我的科技與狠活被朱元璋曝光了第二百零四章都指向了一個可能
而何深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真的沒辦法嗎?
何深眯了眯眼睛,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你親自去檢查一下,那個洞有沒有什麽痕跡。”
“比如,新砌的痕跡。”
一廠的選址所在處,靠近濟南府以前的城牆。
所以有一段地方是廢棄掉的城牆。
那一面牆,是用土石壘砌起來的。
一廠還沒有完全建成,是優先建了生產部。
而那面城牆在外接部的位置,所以還沒有建到那裡。
這面牆就暫且先被留下來了。
胡萬眼睛一動,明白了何深的猜測。
“屬下立刻就去!”
他火急火燎地趕過去了。
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那他們就是平白浪費了這麽多時間!
要是人真的是從這裡逃走的,現在恐怕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胡萬哪能不著急?
趕到土牆的洞口的地方。
胡萬直接蹲了下來,先用手丈量了一下洞的大小。
這一量,就發現不對勁了。
“來人!”
正在巡查的工廠的護衛聽到胡萬的喊聲連忙跑了過來。
“胡總捕!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這個洞是怎麽回事?你們有人動過它嗎?”
護衛小隊的隊長看了一眼,用力搖了搖頭,“沒有。”
“上一回大人和您讓我們搜查整個工廠,我們就看過一次。”
當時他們看到這個洞這麽小,人鑽不出去,就沒有再管了。
連碰都沒碰一下。
軍工廠的護衛隊都是何深和太子的人,可以信任。
胡萬插著腰,“操”了一聲。
真讓大人說中了。
這個洞有問題。
“平時給我多留意這個洞。”
隊長弄不明白,但是看著胡萬的表情,識趣地沒有多問。
“走吧走吧。”胡萬擺了擺手。
他蹲下來看著這個只有小狗能夠鑽出去的洞。
一廠開始修建的時候,胡萬就看到了這個洞。
當時他還拿手比劃了一下。
而現在這個洞雖然大小依然差不多,可形狀不一樣了。
看似都差不多,可原本洞口的下面沒有這麽平的。
胡萬用手撥了撥上面的土灰。
頓時眯起了眼睛。
還真是新砌上去的。
…………
何深看到胡萬風風火火地回來。
心裡有了答桉。
“洞有問題?”
“是,洞口的形狀有變化,而且,有新砌的痕跡。”
胡萬有些懊惱,“可是我們遲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人。”
“大人,我先審審和檢查一廠生產部的人。”
除了非生產部的人進入生產部和生產間需要登記外,
不是同一個廠的生產部的人進入其他軍工廠時也是要登記的。
沒有任何登記的痕跡,莫名其妙多了一個人。
要麽多出來的人是生產部的人。
要不生產部的人將自己的身份卡借給了別人。
或者,對方不是生產部的人,是直接從那個洞進出的。
胡萬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何深。
“第三種不可能。”何深篤定地排除掉第三個猜測。
“那面土牆在外接部,對方只能從這裡進出軍工廠,沒辦法進出生產部。”
胡萬一拍腦袋,“我差點忘記了,那裡沒辦法進生產部。”
“沒有意外,應該是第二個可能。”何深指了指還放在桌面上的口供。
口供被分成了兩份。
右邊那一份只有一張口供。
何深看著胡萬拿起這份口供,
“你仔細看看。”這是一份生產部當日守門負責登記的員工的口供。
“劉冬忘記帶身份卡……”胡萬猛地抬頭看向何深。
劉冬是生產部裡的熟面孔,所以雖然他沒有帶身份卡,但還是讓他進去了。
“大人,你的意思是,多出來那個人的身份卡,是借了劉冬的?”
“很有可能。”何深冷著臉,“你去查查劉冬家裡的情況。”
胡萬拿著口供,應了一聲。
劉冬是唯一被炸死的員工,現在多出來的人很可能是借用了生產部的人的身份卡。
偏偏,劉冬在當天,又剛好弄丟了身份卡。
太巧了。
巧合太多,堆積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胡萬拿著口供出去調查劉冬家裡的情況了。
而何深的神情不太好。
不管怎麽樣,現在樁樁件件都指向了一個重要的可能性。
生產部出了叛徒。
估計還不止一個。
現在找出來可能是叛徒的劉冬,還僅僅只是與爆炸桉有關。
幕後主使敢直接炸了生產部以逼他讓渡生產部的權力。
無疑是意味著對方掌握了生產部的部分技術。
這不是一個叛徒泄露信息能夠做到的。
如果僅僅只是一兩個人泄露的信息,估計連完整的一件武器都做不出來。
軍工廠是何深最大的實力底牌了。
這些熱武器, 都是現在的人無法做到的。
掌握了這些武器,在現在的時代,只要有足夠的人,就無可匹敵了。
何深“嘖”了一聲。
看來內部要徹底清查一遍了。
這些叛徒或者探子,就是他們的眼睛。
有這些眼睛在,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在別人的眼裡,無所遁形。
何深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
黑衣帶著黑面具的人出現在何深的身後。
“大人。”聲音嘶啞。
“將內部所有人都徹查一遍。”
何深的嗓音泛著寒意,冰凍三尺,透徹入骨。
這是他藏在暗處的一支力量。
和影子有點像,又不太像。
這支力量的每個人,都是全能的。
能隱匿,探聽消息,也能偽裝,融入各種各樣的人群中。
與此同時,他們還擅長殺人。
“是。”
沒有多一句廢話,他們隻負責聽從命令,執行命令,已經匯報完成命令的情況。
胡萬也不知道這支力量的存在。
劉冬家裡。
劉冬的家裡雖然不算貧窮,可絕對不富裕。
有一個小院子,緊挨著兩個木屋,隔壁還有一個小廚房。
兩個木屋,一個睡著劉冬的父母,另一個就是劉冬自己和妻兒自己住。
劉冬整個人都被炸碎了,他們將其全部放到一塊,下葬了。
沒有辦太大的喪事,花錢請了幾個和尚來念經。
然後一家人將人送到山裡下葬。
辦喪事也需要花很多的錢,一大家子人,沒有了劉冬這個頂梁柱,以後還不知道怎麽樣,只能是能省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