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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在戰錘當暗精》六十五.色孽克星
“我說命運呐”達克烏斯抱著德魯薩拉坐在窗戶旁邊看著遠處正在倒塌的尖塔突然感慨良多的唱了起來,但隻唱了一句就戛然而止,因為他就會唱這一句!

德魯薩拉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達克烏斯念叨著她聽不懂的詞語,她能確定這語言不屬於她知道的任何一種。

“你是先知嗎?”達克烏斯問道。

“不是,我沒有先知的天賦。”德魯薩拉搖了搖說道,隨後把頭貼近達克烏斯的懷裡。

“不是最好。”達克烏斯想到了馬魯斯的母親埃爾迪爾,一切悲劇的起源,在他所知的劇本裡她是女術士的同時也是先知,她為了印證她的預言,造就了馬魯斯孤獨、苦難和痛苦一生的開端,當然這個悲慘』是他用前世的道德觀念來看待的。

在達克烏斯看來埃爾迪爾這位先知的騷操作與莉莉絲是一個路子的選手,或者說所有的先知都這樣?得到一個預言後要去想方設法的印證並且不斷修整,結果嘛?不說也罷,通常是以悲劇收場。在他看來全程都是在走鋼絲被干擾一下就撲街,他壓根就沒做什麽,無非就是整了一把假的靈魂匕首,然後就。



所以,馬魯斯和納迦莉亞可以放過,讓他們去擁抱他們各自的命運,但埃爾迪爾·巴勒這個先知必須死!

還是莫拉依格·赫格好,這位織讖者』和守魂者』能夠洞察一切,並且可以通過星象解讀未來的秘密。達克烏斯這個不在命運中注定的人居然成為了她的神選,但她從來沒有干涉或啟示過達克烏斯,反而不斷往達克烏斯身上加碼,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身邊的這群神選們或許就是最好的證明。

“人心、變化、陰謀、欲望、權利、算計、野心、命運,一語成讖還有該死的預言,這不齊活了嗎?”去北方遇到扎坎、弑父和被折磨的馬魯斯,這些為了印證預言的事在達克烏斯看來充滿了諷刺和可笑,尤其是在這場充滿陰謀和注定失敗的戰役中力挽狂瀾的馬魯斯和那些杜魯奇顯得的是那麽荒誕和蒼白無力,越是力挽狂瀾、越是傾盡全力就越在這些名詞前就像笑話一樣,淪為一個可憐的犧牲品。

而馬魯斯只是杜魯奇社會的一個縮影,一個寫照,一個符號,一個象征,只是一個極具典型的代表。不管他叫馬魯斯,還是驢魯斯或是騾子魯斯亦或荷魯斯都改變不了這個時時刻刻轉動的巨大漩渦。

角度再拉高點,這個可悲的世界何嘗不是四神和眾神的鬥獸場呢?

“不知道被巴勒斯寵壞的兒子跑回納戈爾號了嗎?為命運!祝福他!”達克烏斯看著城市內還在燃燒的大火和又一座傾倒的尖塔突然莫名其妙的念叨了一句。

“弗爾蘭?一個被愚弄的可憐家夥罷了,他不值得您的憐憫。”德魯薩拉聽到了達克烏斯的話語,忍不住感慨道。

“巴勒斯·巴勒、弗爾蘭·巴勒、埃爾迪爾·巴勒、露娜拉、勒漢還有他的扈從們,還有勒漢的子女們、布魯格利爾、尹斯瓦爾、雅斯蜜爾、納迦莉亞、烏來、馬魯斯、德拉卡還有八大家的權貴們,嘖嘖。”達克烏斯不禁也感慨一句,他突然又尋思道,“這是否在一開始馬雷基斯下令的時候就產生了變化?結局就是注定的?這也是命運嗎?”

“德魯薩拉,你說我是杜魯奇嗎?”達克烏斯突然問道,他雖然是杜魯奇出身,但他也一直以納迦瑞斯的後裔標榜自己,杜魯奇的傳統娛樂比如血肉之屋和賭場到現在他都沒去過,那些競技場和鬥獸場他只有在必要的時候才會參加出席。

而且出身的家族有安娜薩拉這個南意大利化的族母在,

達克烏斯在影響身邊杜魯奇的同時,這些他身邊的杜魯奇也在影響他。雖然他生活在杜魯奇社會中,但他的出身和先祖饋贈讓他感覺他是一個非主流的杜魯奇,顯得是那麽的不倫不類,他所經歷的代表不了馬魯斯這樣的典型傳統杜魯奇。“嚴格意義上講,不算!我在你的身邊感受不到杜魯奇所應有的特質,你有著杜魯奇所不具備的仁慈。”德魯薩拉抬起頭,嚴肅的看著達克烏斯過了片刻,她斟酌地說道。

“仁慈?哈哈哈。不早了,休息吧。明天我還得對付尹斯瓦爾。”達克烏斯笑著說了一句,改變?他不想,他認為現在就這樣挺好,作為一名90後的杜魯奇非主流就非主流吧。

這段本來不想寫的,但好像。

。還是說下吧,這大章是寫杜魯奇的,馬魯斯的前後軌跡和主角在海格的經歷與人心、變化啊等等這些名詞都對應上了,要素都全了。馬魯斯是不是馬魯斯不重要,他只是一個符號,一個象征,一個具現化的體現。寫戰鬥也不是表達他有多勇,而是多可悲。不過大家似乎不喜歡看?還是整些喜聞樂見的吧。而且有些事不能在主角身上寫,但杜魯奇就這樣啊,寫了一章夢裡的折磨還特麽給我屏蔽了,現在也沒幾個讀者喜歡看苦大仇恨主角的吧,而且這是網文啊!要爽!不過似乎也沒啥爽的。攤手

征服者們已經得勝歸來,數十名杜魯奇權貴的旗幟懸掛在夜督城堡的庭院裡。裝滿著被俘奴隸的圍欄充斥在破敗的街道、廣場和庭院中。

達克烏斯坐在曾經屬於德拉卡夜督的王座上俯視著下面表情各異權貴們,他的臉色在此刻有種異樣的蒼白,顯得虛弱無比。他被扈從和女術士們所包圍著,這些鬧了一夜的杜魯奇此時表現的很興奮,唯獨馬拉努爾不在,不在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受傷了,與德拉卡夜督一樣被納戈爾號的刺客刺傷了。

達克烏斯虛弱的從王位上站了起來,做了個手勢表示對尹斯瓦爾歡迎。

權貴們談話的低語聲立刻消失了,他們盡管在昨晚的災難中損失慘重,但還是對尹斯瓦爾笑了笑。盡管他們還是不認可,但他們也知道至少目前他們拿尹斯瓦爾沒有任何辦法了。

得勝歸來的尹斯瓦爾在此時已經達到了聲望的最高峰,他恭敬的彎了彎腰,接受著達克烏斯的認可。他那浮腫的臉上露出若有如無的得意笑容,似乎在宣示著。

“我怎麽感覺比前晚的宴會少了一些?”達克烏斯環視了大廳一圈後緩緩說道。

“尊敬的巫王之手,我們家族的尖塔於昨夜倒塌了,我的父親他被掩埋在廢墟中。”達克烏斯的話音剛落,一名權貴就直接從人群裡走了出來跪在地上說道。

“我為你父親的遭遇感到遺憾,畢竟前晚我還與他相談甚歡。”達克烏斯挑眉看了這個在訴說的權貴,他知道這是八大權貴家中的一個,他隱隱有種錯覺,不知道為什麽他在這位權貴的話語中聽到了一絲興奮?他隨後說了一句很官方的客套話,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位權貴的父親是誰,但不妨礙他虛情假意的說出來。

隨後,又有幾名權貴走了出來跪在地上向達克烏斯表述家族昨晚所遭遇的災難,他也只是表示安慰和勉勵了一番,但並沒有過多的說些什麽。

又過了片刻,沒有權貴走出來了,他們也知道這場德拉卡夜督不在由巫王之手親自主持的儀式不是給他們準備的。

“所有人都應聆聽巫王陛下的話語,尹斯瓦爾已經從這次海格·葛雷夫與納戈爾號的血仇戰爭中順利歸來。所有我們不喜歡的痕跡都被抹去了,他是巫王陛下所挑選的勇士,當他說話的時候,便是代表著巫王陛下的聲音,所有人都要服從!現在大家都向他歡呼吧!”達克烏斯虛弱的吼道。

在場權貴們在一片掌聲中歡呼,因為這是巫王之手的意志,同樣是巫王陛下的意志。達克烏斯虛弱的用拳頭敲擊著自己的胸膛,權貴們也跟著他的動作做了起來。

女性杜魯奇們微笑著看著尹斯瓦爾,男性杜魯奇們則充滿了陰謀和嫉妒。

尹斯瓦爾自豪地笑了笑,因為他值得接受,這標志著巫王陛下對自己短暫的認可。他知道馬雷基斯的恩惠到底要值多少索維林。而現在,他不妨先好好享受一下。

“現在向大家宣布一個消息,我們海格·葛雷夫的夜督在昨晚的混亂中被納戈爾號刺客襲擊,現在生命垂危,毒素在他的身體裡蔓延也許要不了多久就會魂歸厄斯·哈依艾的懷抱,而我和我的哥哥也被襲擊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權貴們頓時嘩然,他們開始議論起來,在他們看來也許要不了多久尹斯瓦爾就登上海格·葛雷夫夜督的王座,同時他們也意識到納戈爾號這麽做引發了更大的血仇,畢竟刺客刺傷了巫王之手和克拉卡隆德地獄之災家族的子弟。

達克烏斯就站在那裡,過了許久等議論聲小下來的時候,他從懷中掏出馬魯斯帶血的哈德瑞卡高舉了起來。

尹斯瓦爾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個帶有墮落之刃家族的徽記的哈德瑞卡,但很快他又隱藏這個表情。在場的權貴們順著哈德瑞卡的目光看了過去,他們也同樣看到了哈德瑞卡上的徽記。

“納戈爾號的刺客不是別人,正是馬魯斯!”達克烏斯直接把哈德瑞卡拋到了尹斯瓦爾的面前,隨後冷冽地說道。

這次還是有嘩然和議論,但沒有剛才那麽大了,畢竟對於權貴們來說誰是刺客這根本不重要,海格·葛雷夫已經和納戈爾號有不可化解的血仇,現在無非就是加上地獄之災家族和克拉卡隆德與納戈爾的血仇,這跟他們有什麽關系?

這些權貴能猜到納戈爾號和巴勒斯·巴勒接下來所面對的情況了,沒有任何一個杜魯奇城市會接納並且提供補給,畢竟達克烏斯可是巫王之手和杜魯奇首席執政官啊,現在他受到了傷害,這又觸犯了另一條杜魯奇法律。他們知道納戈爾號完了,但這跟他們又沒有什麽關系,納戈爾號也輪不到他們,反而不如關心眼前即將空出的瓦拉哈爾之位。

“尊敬的巫王之手,我一定會把馬魯斯那個垃圾的頭顱進獻到您面前!”尹斯瓦爾跪在地上開始表態,他想在馬魯斯頭顱的幫助下,讓巫王之手認可他登上夜督的王座。

“昨晚的災難已經調查清楚了,納迦莉亞作為一名被通緝的邪教信徒為了報復,於昨晚秘密潛入了海格·葛雷夫造成了這場可怕的災難,不幸的是在抓捕的過程中納迦莉亞帶著馬魯斯傳送走了,但其他邪教崇拜者的屍體留了下來。”

在場的權貴們開始消化達克烏斯話語中所提供的消息,他們都知道納迦莉亞邪教教派的事情,前一陣子在海格·葛雷夫鬧的很大,就連凱恩神殿的劊子手都出動了。

“我想把那些邪教崇拜者的屍體抬出來,尹斯瓦爾你可以幫我辨別一下嗎?”達克烏斯又大大咧咧地坐回在王座上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輕描澹寫。

“尊敬的巫王之手,我不明白這是什麽。

。”尹斯瓦爾面色變得嚴肅起來,這是一種指控,看來巫王之手已經知道什麽了,他盡力壓下心中那種惶恐的感覺,開始冷靜的回答著。

“尹斯瓦爾!你作為海格·葛雷夫瓦拉哈爾的同時,還是海格·葛雷夫邪教教派的領袖,你不知道什麽意思?!”還沒等尹斯瓦爾說完,達克烏斯直接厲聲地打斷了尹斯瓦爾狡辯。

“這是嚴厲的指控,哪怕你是巫王之手你也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指控我!這是汙。

。”尹斯瓦爾急聲辨別著。

此時在場權貴看向尹斯瓦爾的目光又變了,像一頭野獸看到了一塊肥美可口的肉,充滿著貪婪和欲望,同時也帶有仇恨,他們之前也聽到過一些風聲,潛伏在海格·葛雷夫的邪教首領不是納迦莉亞,而是另有其人。而且昨晚的動靜鬧的太大了,每個家族都遭受了巨大的損失。

“夠了!尹斯瓦爾別想著狡辯了,只要做了就有證據!需要我現在把那些證據展示出來嗎?巫王陛下不會容忍一個邪教教徒擔任他的瓦拉哈爾,而且你還是邪教教徒的首領!你觸犯了法律!你知道欺騙巫王陛下的下場嗎?”達克烏斯再次厲聲地打斷了尹斯瓦爾的狡辯。

尹斯瓦爾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他知道馬雷基斯的恩惠到底要值多少索維林。但沒想到來的這麽快,他還沒有好好享受,這才過去了幾分鍾?

站在達克烏斯身後的多裡安已經開始戒備了起來,等待著拔劍衝出的瞬間。

但多裡安的內心卻產生了異樣的變化,他在達克烏斯的身上看了巫王陛下的影子。他父親曾經有一次跟他提起過,巫王陛下會因為一些早已應該被遺忘的輕率行為而降下懲罰。他父親認識很多恐懼領主,這些恐懼領主被召到巫王陛下面前,滿心希望得到提拔與獎賞,結果巫王陛下卻和他們談起幾個世紀前他們的微小過失,而且說他們還帶著叛國的傾向。

此情此景是何其的相似?多裡安有些恐懼,他在擔任達克烏斯副官的同時也在看著達克烏斯的變化和蛻變,他不知道他選擇的路到底對不對,還是說前方根本就沒有路?

“我。

。我是!”尹斯瓦爾還要進行最後的辯解。

“很可惜!看來你沒有聽進我的話,你的耳朵聾了?正常來說你的感官應該被放大了,不該如此的。我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在身上聞到了一股令人厭惡的味道,該死的麝香味!我不只是巫王之手、杜魯奇的首席執政官!我還是神選!我放逐過無數的混沌惡魔,你在我面前無處遁形,我要是你,我現在就開始向她祈求,畢竟我在你面前呢。也許你的面前也會出現一個傳送門呢?而不是在這扯什麽沒用的廢話!”達克烏斯厲聲的怒喝著,他已經完全投入情緒進入了忘我的表演狀態,他又突然補了一句,“你們還在等什麽呢?”

在場的權貴們還處在震驚中,事情的變化太快了,這不是封賞儀式嗎?怎麽還沒過幾分鍾就成了這樣?反應過來的他們隨即抽出劍鞘裡的武器,開始撲向尹斯瓦爾。

尹斯瓦爾此時已經不再隱藏,他滿是惡毒的看著達克烏斯,身形開始變化開始逐漸色孽惡魔化,青色的皮膚變黑變紫,嘴裡的舌頭拉長,手也鉗子化。

不幸的是,還沒等尹斯瓦爾變化完,權貴們就撲向他揮舞著長劍劈向他美貌且醜陋的身體,還沒等他慘叫,又有更多的刀劍劈砍到他身上。

“這啥玩意啊?欲魔嗎?!還是那啥獸?垃圾!”達克烏斯還大大咧咧地坐在王座上,觀賞著下面的這一幕,這尹斯瓦爾死的比項羽拔劍自刎後被亂刃分屍還慘,連慘叫都沒有發出聲來。他甚至都沒有看清尹斯瓦爾的最終形態,從側面走廊推出的四台收割者弩炮也沒有發揮價值,又被推了回去。

達克烏斯在林場的時候被色孽整過一次,守密者這麽超模的玩意都乾出來了,給他上了一課,自打那以後他就很少不打無準備的仗,每次都要詳細部署,做好萬全的準備,結果這尹斯瓦爾也不給力啊,他尋思身為首領這身份不得變個四臂大魔啥的?然後苦戰一番。他突然又想到的克拉卡隆德已經消亡的噬心者家族,曼吉爾的姐姐被他弄死的時候好像也隻個色孽狂信徒?

“無所謂了,反正不是本尊來,遇到什麽玩意幹什麽玩意就對了。”在這短暫的功夫,達克烏斯又尋思一下,這要在遊戲裡高低得給他整個色孽克星的稱號?

很快,大廳又恢復了秩序了,權貴們又站回了原來的位置上,無聲且渴望的看著達克烏斯,他們知道大的要來了,瓦拉哈爾的位置現在已經空出來了,也許不久之後夜督的位置也會空出來,也許不用需要不久,今晚也說不定呢?

“讓我們祝賀尹斯瓦爾!”達克烏斯站了起來說道,說的同時還用拳頭敲擊著自己的胸膛,“祝賀尹斯瓦爾打破擔任瓦拉哈爾的最短記錄,希望他能一直保持著這個記錄。”

權貴們再次跟著達克烏斯的動作做了起來,大廳內充滿了戲謔的笑聲和噓聲。

“任何嘗到禁果的杜魯奇都必須死!這是法律!”過了一會,達克烏斯伸出手示意安靜,他大喊道。

“法律!”

“法律!”

權貴們配合著達克烏斯的表演, 但他們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

此時,尹斯瓦爾殘破的屍體已經被奴隸們清理走了。

“尹斯瓦爾死後該誰來繼承瓦拉哈爾之位?”達克烏斯盯著在場的權貴們冷冽地問道,接著他自問自答道,“烏來?還是馬魯斯?”

在場的權貴們又爆發出大笑聲,他們知道這是巫王之手在開玩笑,洛汗的家族除了烏來和馬魯斯已經沒誰了,當然納迦莉亞勉強還算是。烏來是凱恩的祭司,屬於宗教,沒有介入世俗的權利,除非放棄祭司的位置,但這顯然是想多了。馬魯斯?算了吧,除非是由巫王陛下下令赦免馬魯斯,並指名馬魯斯擔任才有戲。

“納迦羅斯沒有弱者!但這座城市需要重建,需要秩序!這需要大量的奴隸和工匠,這也是你們的入場券!逃票可不是什麽好的行為!”達克烏斯斬釘截鐵地宣布道。

在場的權貴們懂了達克烏斯的意思,如果要角逐瓦拉哈爾之位必須得先拿出來些什麽,否則連資格都沒有。

“明天拂曉開始!過期不候,要知道我很忙的。”達克烏斯又補充了一句,這句話也相當於下逐客令了。

在場的權貴們開始向達克烏斯行禮,隨後急不可耐且互相戒備的退出大廳,來到庭院的旗幟下面被扈從們保護了起來,他們知道爭鬥現在已經開始了,達克烏斯的入場條件讓昔日關系不算牢固的盟友變成了敵人,尤其是不知道德拉卡夜督什麽時候死的情況下。

“我猜今晚會有多場午夜密謀?但這跟我有什麽關系?繼續我的工業八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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