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神入體之後,徐則的力量頓時得到爆炸性的增長,這是當下神靈最強狀態。
龐大的神力在徐則體內流轉,帶來的是,讓徐則多出來一種獨立於五感之外的一種特別的的感知力。
徐則仿佛多了一雙眼睛一般,能夠“看”清楚外面的情況,並且是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
很特殊,很特別的一種能力。
不過感知距離不遠,甚至還沒有徐則看的遠,不過追蹤個敵人,是足夠了的。
徐則本來不想用出這招,一旦用出這招,消耗就會比較大,他心疼自己的精晶。
請神入體之後,徐則的速度暴漲,倒不是他突然擁有了速度型的能力。
只是他強大的力量,直接讓他的速度提升很大。
不一會兒,徐則就追到了李鑼的身後。
見徐則速度這麽快,李鑼也咬牙加速,結果不管如何,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李鑼見狀,一咬牙,直接停下來,轉身準備殊死一搏。
他能力維持著,對方看不見,優勢在我。
李鑼的格鬥技巧並不低,他曾經還是普通人時,就酷愛格鬥,只不過普通人的上限太低了,他的格鬥技巧再強,也無法擊倒汙染者。
直到他也成為異化者,他的格鬥技巧得到更大的發揮,實力上漲的非常厲害。
李鑼的能力,其實偏向於輔助類型,強還是很強,不過缺點也非常明顯。
他的能力可以無視距離,只要在他視線之內,就可以發動,不需要靠近。
然而缺點就是,他只能讓對手失明。
換句話說,若是對手本身就是一個瞎子,那麽他的能力用了等於沒用。
而對手有特別的感知能力時,李鑼的這個能力威脅,也會大打折扣。
就這樣一個偏向輔助型的能力,李鑼卻成為了邪教數一數二的高手。
這完全得益於他超高的格鬥技巧,讓他憑借這個輔助性能力,能夠正面擊潰很多其他高手。
這次李鑼拚死一博,拿出自己最強的狀態。
可是他的攻擊,卻仿佛能夠被徐則看見一般,不管他從什麽角度進攻,都能被對方擋下,甚至對方提前就能攔住。
這樣的戰鬥,讓他特別難受,仿佛他的一切動作,都被對方看穿。
李鑼是越打越心驚,他沒想到在他們眼中的一個工具人,居然這麽厲害。
相比於李鑼的難受,徐則就顯得非常舒服。
之前的戰鬥,他主要還是靠眼睛,並沒有失明的時候,因此他一直沒有發掘出這個能力。
這種特別的感知,雖然感知的距離不遠,可是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還能很清楚的看到對方的動作,這簡直就是神一般的能力。
有這個能力在,即便格鬥水平強於自己的,也會失去優勢。
徐則實驗夠了,也沒有心思繼續陪敵人玩兒下去。
李鑼怒吼一聲道:“嘗嘗這一招!”
隨後,他以超越他平常的速度,迅速往後退。
徐則的身形卻突然出現在他前面,攔住了他。
“你以為你跑得了?”徐則似笑非笑說道。
李鑼臉色變化,他明白自己是跑不了的。
剛剛想有動作,突然徐則伸出一隻手,直接抓住李鑼的腦袋。
“別動!不然,你會死。”徐則說道。
李鑼心裡駭然不已,他剛剛看到徐則伸手過來,他想要反抗的,結果他發現自己根本反抗不了。
彭非文看著徐則,心裡哪兒還能不明白,對方的實力遠超自己。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李鑼梗著脖子說道。
徐則看了他一眼,不確定這是不是一言不合就自爆的家夥。
於是他說道:“我問你一些問題,只要你老實回答我,我就放過你。”
李鑼心裡升起一股生的希望,若是能夠活,誰又想死呢?
邪教之人,也是人,他們又不是沒有感情的機器。
“你問。”李鑼說道。
“你們在我身上,做過什麽手腳?是不是和我之前參加過你們的那個儀式有關?明日城的汙染者,又是怎麽回事?”徐則問道。
這些都是他關心的。
邪教接二連三的找上自己,徐則可不認為是巧合。
他和邪教沒有打過什麽交道,唯一的一次,就是當初參加那個儀式的時候。
問題是,徐則並不清楚對方儀式的作用,也不記得儀式的內容。
對方一來就用出那個奇怪的手勢打向自己,若說沒有一點作用,徐則是不相信的。
剛剛那人打中自己時,見自己沒反應,還愣了一下。
這就說明,那個手勢一定會起什麽作用, 可是具體是什麽作用,徐則不知道。
還有明日城如今正在發生的一切,徐則都感覺和邪教脫不了乾系。
因此他才會詢問李鑼,想要知道答案。
而李鑼聽到這些問題,卻露出猶豫之色。
“還在猶豫什麽?是命重要,還是你保守的這些秘密重要?你可要想清楚,命沒了,可就什麽都沒了。哪怕以後的一切繁榮,都與你無關。”徐則說道。
他的聲音,就像是惡魔一般,鼓動人心。李鑼心裡產生了動搖,他覺得徐則說的很對,命才是一切。
沒了命,什麽都毫無意義。
身為邪教頂尖高手,李鑼自然有更多的自由,這些問題,並未涉及到關鍵之處,他說出來,也不會有多大問題。
“給了你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那就算了。”徐則說罷,手掌開始用力。
李鑼隻覺得頭上的手掌,在漸漸收緊,他的頭感覺都要被捏爆了。
他感覺到死亡的氣息!
徐則緩緩加大力氣,嘴上說到:“也不知道,你們邪教活著的那些人,知不知道你為他們付出那麽多。或許當他們享受著勝利的果實,歡歌載舞的時候,並不記得你曾經的付出。”
他在瓦解李鑼的心理防線。
李鑼的眼睛,漸漸有些變了。
因為徐則說的,並非不可能,他們只會享受勝利的果實,並不會記得犧牲者的自己。
“我說!我說!”李鑼大喊道。
死亡的威脅,加上徐則用言語瓦解他的心裡防線,讓李鑼選擇了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