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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薛霸王》第六十四章 薛母封誥命
轉眼又是朔日大朝會之期。

薛蟠這次仍然只能站在太極殿外台階之下,吹著寒風。

此時,京城內已經下了兩場大雪,氣溫已經降到零下十幾度,在外邊吹風,實在不是人乾的事兒。

薛蟠這次準備的,比上次更加充分,在朝服下面,穿了兩層棉衣,把原本寬大松垮的朝服,撐得鼓鼓的。

薛蟠這些時日,吃得好睡的著,內有金釧兒暖@床,外面衙門的諸多事務,也都理順了,身心皆盡愉悅。

按照“心寬體胖”的標準,本來應該發發福,不過薛蟠才十五六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身量在這一兩個月裡,又挺拔了幾分,整個人愈發顯得玉樹臨風。

平時穿著常服,好一個翩翩佳公子。

此時身穿朝服,參加朔日大朝會,本來也應該在一眾青綠官袍的官員中,越眾而出,出類拔萃。

但是薛蟠為了保暖,卻把自己穿成了個米其林輪胎人。

上朝之前,韓濤看到他的裝束,不禁開口笑道,“文龍,你這樣,就不怕禦史參你一本,說你君前失儀麽?”

薛蟠揣著手說道,“哪個禦史會這樣沒事找事?我年紀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凍著了。”說著,還抽了抽鼻子。

其實,韓濤身上穿得也不少,原本乾瘦的身材,此時也顯得頗為雄壯了,不過他已經年過六旬,更受不得凍,年老體衰,一受凍可能就會要了老命。

絕大部分的官員,面對嚴嚴寒冬,凜冽北風,在皇權威嚴,與自家性命之間,還是會先考慮自身。

包括巡視禦史,也要先守好自身,才能更好地為皇帝效命嘛。

和上次一樣,在小黃門的喝令聲下,薛蟠和階下眾官一起,向太極殿內的皇帝行了叩拜大禮,起身之後,就沒他們這些小官什麽事兒了。

這次的朔日大朝會,也沒有什麽不開眼的禦史,當庭找人麻煩。

過去這一個月,隨著寒冬來臨,偌大國朝,好似都開始貓冬了,沒有什麽大事發生。

最讓人津津樂道的,就是順天府、刑部、大理寺,並都察院,對“西山煤礦慘桉”的聯合辦桉了。

經過四衙門多日的通力合作,在這次朔日大朝會之前,總算對“西山煤礦慘桉”,有了初步的調查結果。

經查,西山煤礦歷年被害人數,多達上千人,這還只是找得到的屍骸遺骨,時間太久遠的屍骨,已經泯滅成灰,無處可尋了。

西山煤礦原有的四五十個窯口主,全都涉及到了本桉之中,被一網打盡,經過審訊,單是被判監斬候的,就多達十余人,剩下的首惡,被判的也都是裡程遠近不一的流放,遇赦不赦。

窯主的家產全被抄收,煤窯收歸國有,由煤務提舉司統一管理;土地莊園則一律歸屬煤務提舉司,用於安置礦工;浮財則由順天府、戶部瓜分,至於分配比例,由順天府尹和戶部右侍郎商議而定。

被了黑鍋的忠順王府,忠順王至今仍在王府中禁足,又被加罰了一年俸祿,宗人府宗正的職位也暫時被免,不過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麽責罰了。

倒是忠順王府長史丁薑斌,被罷官去職,貶為白身,又加了個“永不錄用”罪罰,這輩子的前程算是徹底毀了。

對這個結果,薛蟠無可無不可。

他也知道,隻憑這次的事情,想要徹底扳倒忠順王府,是不可能的。

忠順親王畢竟和當今聖上永昭帝,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也是永昭帝在一乾兄弟中推出來的門面,是永昭帝的肱骨之臣。

薛蟠這次的目的,本來就是想惡心忠順親王一下,

讓他面對寧榮二府的時候,態度收斂一點,不要太過咄咄逼人。寧榮二府在京中勳貴中,雖然日漸落魄,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至少目前,還是薛蟠在官場的靠山之一。

如果沒有寧榮二府,九省統製王子騰在後面背書,薛蟠作為初涉官場的小萌新,想要站穩腳跟,做出一系列的政務革新,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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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薛家商號的蜂窩煤、玻璃窗、玻璃鏡等產業,也保不住。

薛蟠在官場的根基還是太淺,還沒有什麽自保之力,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擺脫寧榮二府、王子騰的影響的。

“西山煤礦事件”,至此算是落下帷幕,要翻開新章了。

太極殿內,永昭帝和朝中重臣的互動,這次也頗為和諧,老生常談的政務匯報到了最後,戴權慣例宣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順天府尹鄧浩然出班奏道,“微臣有本啟奏。”

永昭帝開口說道,“愛卿請講。”

鄧浩然說道,“啟奏陛下,京中日前連降兩場大雪,外城民房被積雪壓垮數十間,好在順天府、五城兵馬司、崇文門稅關衙門通力合作,緊急救災,從垮塌房屋中救出上百名百姓,其中有十幾名重傷者,經過救治,已經性命無憂。

“往年這個時節,城外逃荒災民常有凍斃者,城內百姓,也會有百姓,受不得嚴寒,凍困而亡,但是今年,卻尚未有百姓受凍而死的消息,報於順天府,此全賴陛下盛德,天降幹才,做出蜂窩煤一物,既能廣賑災民,又能溫暖百姓。

“甚至,因為蜂窩煤活躍經濟,京中百姓手裡的閑錢,相較往年,也多了一些,不僅可以多用來采買煤炭用以取暖,還能買些吃食閑物,改善生活,此乃盛世之象,臣為陛下賀!”

鄧浩然這番奏報,聽得永昭帝喜笑顏開,喜形於色道,“此事多賴愛卿,與眾大臣,通力為國,我大漢方有此盛世景象。”

一時間君臣相得,太極殿內氛圍一片祥和。

鄧浩然接著說道,“煤務提舉司日前在西山與京城之間,澆灌出了一通冰道,又製出冰車,往來運輸煤炭,甚是便利,此乃善政,或可推行北地。”

永昭帝點頭說道,“朕也看到了薛蟠的奏章,已經交由內閣、五軍都督府商議,推行下去了。”

鄧浩然又說道,“崇文門稅關衙門近日在九門之外,開設多處集市,方便城外百姓,售賣自己所產,如今已經蔚為壯觀,百姓都交口稱讚。”

永昭帝訝然道,“哦?還有此事?”,呵呵一笑,問道,“愛卿究竟要說什麽,還是痛快說出來,不要讓朕和諸卿一樣等了。”

鄧浩然拱手說道,“微臣以上所言,皆與一人相關,此次是想為他向陛下請功!”

永昭帝雖然已經猜到鄧浩然所說的是誰,但還是問了一句,“哦?愛卿言者何人?”

鄧浩然回道,“微臣所言,乃是崇文門稅關衙門副提舉、煤務提舉司提舉,正六品承直郎,薛蟠。”

永昭帝聞言呵呵一笑,對內閣首輔、吏部尚書王汝霖說道,“王愛卿,鄧愛卿所言之人,有沒有功?當不當賞?”

王汝霖拱手回道,“有功!當賞!”

永昭帝追問道,“應該如何封賞?”

王汝霖沉吟了一下,才開口說道,“為臣對這位薛大人,也素有耳聞,從他上任崇文門稅關衙門、煤務提舉司以來所做之事可知,是一位難得的實務幹才!

“只是,他上任崇文門稅關衙門,才一個多月;就任煤務提舉司,更是不足一個月,時間尚短,不如,且把這些功績記下,等明年京察,再一並封賞。”

永昭帝點頭說道,“王卿此言,也有道理,薛蟠雖是幹才,但一來就任時日尚短,二來年紀也還小,不宜過速簡拔,功勞暫且記下也好。

“不過有功不賞,有違君道,可嘉封其母誥命,以酬其功,王卿以為如何?”

王汝霖拱手回道,“陛下聖明!”

永昭帝說道,“好!此事自有吏部操持,朕也放心,今日便這樣吧。”言罷,起身走下禦台,向殿後走去。

太極殿內眾大臣躬身齊聲道,“恭送陛下。”

薛蟠沒有想到,鄧浩然會在朔日大朝會,當庭為他請功。

實在是因為,薛蟠進京後做的一系列事情,順天府獲益良多,鄧浩然這個新任的順天府尹,算是趕上了好時候,這個冬天過的,要比歷任前任都順暢舒心。

薛蟠沒有自表其功,還把“西山煤礦事件”的功勞,主動分潤給順天府。

鄧浩然做為實在人,當然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薛蟠的好處,主動為他請功,聊以回報。

鄧浩然出了太極殿,走到薛蟠身邊的時候,也沒有對他明言方才殿內發生之事,只是讓他回府去,靜候佳音。

薛蟠不明所以,不過想來鄧浩然也不會戲耍他,便如言,出了宮城之後,沒有去衙門,而是回到城東薛府。

等到過午時分,守在大門處的管家孫立一溜煙兒地跑進來,向薛蟠稟報道,“大爺,外邊來了一個宮裡的公公,說是來府上宣旨的。”

薛蟠聞聽,忙命人打開中門,迎接聖使。

把宣旨太監迎進府內,薛蟠跪在院中,聽太監開口宣道,“奉天承運皇帝:敕曰”,然後雲遮霧繞地嘮叨了一大通,最後才讀到正題,“追封薛狸正五品奉義大夫,封賜薛王氏五品宜人誥命,以酬子功。”

薛蟠這才明白怎麽回事,朝廷追封他的父親薛狸一個正五品的文散官奉義大夫,封了薛母一個五品宜人的誥命,“以酬子功”,自然就是酬慰自己的功勞了。

薛蟠這些天立的功可不少,不過就像首輔王汝霖說的那樣,他為官時日尚短,雖然功勞不少,但也不會立即加官升爵。

沒想到,朝廷辦事這麽敞亮,竟然把他的功勞,嘉恩到了家人這裡,敕封為薛母誥命。

說實話,這比直接升薛蟠的官兒,還讓他高興。

薛蟠來到此方世界大半年,最親近的,自然就是薛母、薛寶釵這兩個嫡親之人了。

薛母的拳拳愛子之心,薛蟠感觸極深。

薛家此次進京,說什麽送薛寶釵待選,訪友探親,歸根到底,還是為了薛蟠。

薛父早亡,薛蟠就是薛家嫡脈的當家人,與薛家互為一體,禍福寄於一身。

之前的薛蟠,放蕩不羈,無心家業,看著不像是能撐起家業的樣子,薛母作為薛家的當家主母,為了薛家與兒子著想,進京來投奔哥哥王子騰、姐姐王夫人,是無可指摘的選擇。

難得薛母就不知道寄居在榮國府,要看人臉色麽?但是為了薛家和薛蟠,薛母還是強忍著羞愧,住進了榮國府。

至於圖謀金玉良緣,薛母其實並不是主謀,而是王子騰、王夫人的主意。

王家先祖開國之時,不過是區區一個伯爵,與一門兩國公的賈府,權勢地位有著天壤之別。

到第二代,賈府還有賈代善,承襲榮國公爵位,王家卻已經先行衰落了, 要不然也不會把王家的嫡出大小姐王夫人,嫁給榮國府的二公子賈政。

當時二代榮國公賈代善仍在世,按照傳承法度,榮國府的爵位繼承人,和家業繼承者,都是長子賈赦。

賈政按照正常邏輯,會在賈赦承爵之後,分家出去,成為賈家的一脈旁支。

後來榮國府之所以呈現出,賈赦繼承爵位,卻獨院單過;賈政繼承家業,住在榮國府的正房,成為榮國府的當家人,是因為出現了一些變故,是意外所致。

王夫人嫁入榮國府的時候,可不知道未來能夠成為榮國府的當家太太。

所以,王夫人嫁給賈政,既是高攀,又是下嫁。

對王家而言,是高攀賈府;對王夫人個人而言,則算是下嫁。

王夫人在成為榮國府當家太太之後,並沒有怨恨王家,反倒竭盡所能,幫助娘家,王子騰之所以能夠做到京營節度使的高位,與榮國府的鼎力相助,有非常大的關系。

王子騰這些年上下打點關系,也多靠王夫人掏空榮國府的庫房,代為籌謀。

“賈史王薛”四大家族,以現在各家的權勢論,薛家自然還是吊車尾的,王家卻已經從第三位,躍升到了第一位。

王子騰現在是從一品的九省統製,雖然在官階上,仍然要比賈赦正一品威烈將軍要低,但卻手握實權,從權勢上論,要在空有爵位,卻無實權的賈赦之上。

史家同樣是如此,史家現在有兩個超品侯爵,但是在實權上,也已經被王子騰反超了。

王子騰現在才是“賈史王薛”四大家族在官場上的頭面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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