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聽了張大寶的話,瘋了一樣拚命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他想要掙脫腳上的鐵鏈。
“別費勁兒了,接下來好好享受吧!”
張大寶說完,從徐浩身邊站了起來,他轉身來到了駕駛室前,就要拉開車門鑽進去。
“啪!”的一聲,卡修從茶室飛奔出來,半路上跳了起來,凌空一腳將張大寶踹進車內。
“媽的!你個混蛋!你把我妹妹怎麽了!”
卡修往前一探身子,用膝蓋頂到張大寶的肚子上,雙手死死扼住他的脖子。
張大寶猛的被人一腳踹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卡修牢牢的控制住。
“放!放手!你幹什麽!”
張大寶驚恐的看著卡修,卡修像一頭髮瘋的雄獅,一臉憤怒的盯著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司徒智勇和劉叔、黃叔也紛紛從茶樓裡走了出來,劉叔急忙向茶樓裡已經看呆了的人群招手,讓他們快去給徐浩松開鐵鏈。
“卡修,拉他出來!”司徒智勇的聲音不大,但是擁有無比的威嚴。
卡修攥著張大寶的衣服領子,將他從車裡揪了出來,拖死狗一樣的拖到了地上。
“雜種,快說!卡娜被你埋在什麽地方!”卡修朝著張大寶的肚子就是幾腳。
“你說什麽,我不明白。”張大寶開始抵賴。
“好小子,我們大夥兒都差點被你給騙了,你個雜種,你看這是什麽!”
卡修說完,從耳朵裡掏出一個隱藏式的無線耳機,在他給徐浩開門的時候,徐浩朝他笑了笑,經過他身旁的時候,將手裡的東西塞給了他。
卡修低頭一看,是四個隱藏式的無線耳機,卡修立刻明白了徐浩的意思,他站在門口,讓其他人都先過去,等著司徒老大和劉叔黃叔過來。
卡修將手裡的耳機遞給了他們三人,這四人悄悄的戴上了耳機,而徐浩在下到一樓前,已經悄悄將自己的手機打開...
剛剛張大寶的話一字不落的都被這四人聽了去,事情的經過不用多想,是個傻子也能想到是怎麽一回事。
尤其是卡修,聽到一半的時候,聽到自己的妹妹被他埋到了海邊,要不是黃叔死死拉著他,他早就衝了出去。
張大寶看著卡修手裡的耳機,臉上無辜的表情慢慢的變成了猙獰的表情。
“哈哈,啊哈哈!來啊,來打我啊,來殺我啊,我死了,誰也不知道你妹妹被埋到了什麽地方。”
“我死了,你妹妹給我陪葬,啊啊哈哈,啊啊哈哈!”
張大寶一臉猙獰的狂笑著,他知道自己今天死定了,但是一想到拉著卡娜這個大美人一起死,心裡又種說不出的痛快。
“你!”卡修聽了張大寶的話,抬起的拳頭僵到了半空。
“老黃,你去看下他的記錄儀。”司徒智勇站在旁邊,淡淡的說了一句。
張大寶的臉立刻變成了慘白色,他自己不能清楚記錄儀上的數據。
黃叔鑽進車裡,很快就調出了這台車從昨天到今天都去了什麽地方。
“是東邊的海灘,這車去過小魚嘴沙灘,估計卡娜就被埋到了那裡。”
黃叔很快就推斷出了卡娜被埋到了什麽地方。
“好,你們都去,人多好找,老黃,你就別去了,和我留在家裡,來人!將這個畜生鎖到雜物間裡,等找回了卡娜,回頭再和他算帳!”
大夥兒答應了一聲,徐浩也被人松開了腳上的鐵鏈,他一骨碌身兒從地上起來,
瘋了一樣跑向卡修的車,來開車門鑽了進去。 卡修紅著眼猛踩油門,他的佳美天璽就像一道黑色的閃電,V8發動機帶來了源源不斷的動力,將這道黑色閃電朝著前方閃去。
徐浩坐在副駕駛上,和卡修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他們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速度快些,速度再快些。
卡修和徐浩的身後就是方片車隊的其他車輛,大夥兒都很急切,生怕耽誤了時間,害死了卡娜。
卡修和徐浩率先將車開到了小魚嘴沙灘,強大的動力將輪胎下的沙子揚到半空中。
“那個畜生說他算好了時間,和拖死我的時間差不多,一定就埋到了最前邊的沙灘下。”
卡修直接將車開了海浪前,他和徐浩下了車,兩人背向而馳,瘋狂的在沙灘上跑了起來。
徐浩焦急的在海浪中奔跑,海水肆意的拍打著他的雙腿,徐浩不敢耽擱,他怕卡娜被海水淹死。
“啊!”突然,徐浩看到就在前方不遠的地方, 一個黑色的鐵桶被海浪拍打著,衝刷著。
他急忙衝了過去,趴在沙灘上用雙手緊忙挖掘著,黑色鐵桶很快被他挖了出來。
徐浩身體顫抖著,雙手也抖個不停,他慢慢揭開了鐵桶的蓋子,緊張的朝裡邊看去。
卡娜被人綁著手腳,嘴裡塞著東西,神情疲憊的蜷縮在鐵桶裡。
“卡娜,我來了!”徐浩看著卡娜的樣子,眼裡一酸,眼淚劈裡啪啦的掉了下來。
徐浩趕忙將卡娜從桶裡抱了出來,將她手腳上的繩索都解開,看著被繩索勒成青紫色的肌膚,徐浩心疼的再次落淚。
徐浩趕忙將自己上衣拖了下來,緊緊的裹在卡娜的身上,卡娜全身涼的出奇,徐浩晚來一會兒,卡娜不被海水淹死,也會被活活凍死。
這個時候卡修也跑了過來,也是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兩人慢慢將卡娜抬了起來,將她放到了佳美天璽的後排。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趕到了,劉叔看了一下卡娜的傷情,氣得臉色發青,他咬牙切齒的咒罵著張大寶,說回去一定把他拖成肉醬。
看到卡娜已經安然脫險,自己身上的嫌疑也擺脫了,徐浩就向卡修和劉叔道別,說自己打算在這裡吹會兒海風,平複一下心情,等晚上自己找個車回家。
劉叔說什麽也得讓徐浩跟他回去一趟,他說事情還沒有完,這麽讓徐浩走了,回去司徒老大肯定會怪罪他。
最後無耐,徐浩只能跟著卡修他們重新回到了茶樓,他們剛剛回來,看到留在家中的隊友臉上都十分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