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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魔女大人》一百五十六.盈魔
  李瀟在夜晚時。

  由七彩神附身,化為魔女的樣子。

  倘若說是可愛中透出點點“媚”的話(七彩神的側重是:欲氣:嫵媚的樣子)。

  那麽眼前的大妖魔,給人的感覺就是飄渺!

  就是仙!

  仿佛一下子就要抓不住,讓她被仙界接引走的飄渺。

  亦不是那種威嚴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仙。

  而是那種,一旦抓不住,就會讓人感覺像是失去生平所有,撕心裂肺的“仙。”

  木桌移動的聲音,將少年的思緒拉了回來。

  小小的紙鶴似有萬鈞的力道,厚重的木桌,讓尋常凡人中五六個大漢來抬都費勁,居然被它們輕松的抬了起來,接著朝著李瀟身旁移動。

  “這是不讓我進屋啊?”李瀟哭笑不得。

  不過這個時候他並沒有去端桌上的酒,而是開始脫起了衣服。

  “我衣服洗好了沒,”少年問道,卻不是疑問的語氣。

  “真的服了你了,都不知道到底誰是老六,我是你的洗衣女工還是怎麽回事,每次都讓我給你洗衣服。”

  說罷拍了拍手,又有幾隻紙鶴從袖中飛了出去。

  紙鶴如流星一般飛射而出,轉入屋子另一邊的一扇屏風後面,沒過一會兒,又合力頂著一件男子的衣衫飛了出來

  說話間,少年已將身上的女裝褪下。只剩下裡面修行的法衣。

  “我穿過的女裝,反正你都不會穿嘛,你就當順便給我洗一洗。”

  看著遞到眼前,隨意裹成一坨的衣服,程宮一臉嫌棄。

  她都快給李瀟攢上兩衣櫃的衣服了。

  這還不算茶肆內的那一些,那裡有三衣櫃。

  不過好歹也沒有拒絕:“扔那吧。”

  有求於人,少年的語氣倒變得乖巧起來。將衣服放在旁邊進門處的置物架上。口中連稱“多謝姐姐。”

  “程宮姐姐,大春樓今天有多少綠票啊?”一邊穿衣服,少年一邊問。

  “別叫我姐姐,起雞皮疙瘩了都。”

  綠票是指的自願贖身的技女,所遞給大春樓的傳票。

  實際上是一封表明心意的信紙。

  沒有任何的條件,只要遞過來,大春樓便會為其贖身!

  聽到這兒,或許有人覺得,這不是要給年輕的李瀟上一課嗎?

  可是實際上。

  “一張也沒有啊,”女妖魔搖搖頭。

  “那紅票呢?”

  紅票則是指願意來“走穴撈金”的花魁,申請過來展示才藝的信,因為信封為紅色,所以叫做紅票。

  “這個倒多了,不知道得排到下下周去了呢。”

  長長的煙杆在手裡挽出花來,絲毫也不怕被燙到的樣子。

  程宮坐在床邊,用雙腿挽了一個“花手”。接著翹起二郎腿,光潔如玉,略帶粉白的足尖在房間內一點一點。

  如一片嫩葉正在經受雨水的洗禮澆淋。

  柔弱、堅韌,兩種的毫不相乾,完全對立的極致美感。

  都在這一雙芊芊玉足的足尖,不足兩指寬的舞台上,得到了完美的展現。

  她道:“這些人都覺得來得來我們大春樓消費的人都雅,仿佛能在這裡被人看上,跟在自家親樓裡被人看上,天生就與眾不同一樣。”

  “鄙視鏈哪裡都存在嘛……”少年小聲道。

  “嘁,殊不知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路的貨色。”他說的小聲,程宮卻全都聽在耳中。

  “怎麽把我也給罵進去了?這世上還是有正人君子的好麽。

”少年不滿道。  “正人君子,”鼻子裡輕哼一聲,竄出白色煙氣。

  程宮能“監聽天下事,”簡直就是千裡眼和順風耳集合後的低配版。

  自然也不知“見”了過多少的齷齪。

  當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人心的惡,將會放大到最大。

  因此她每周和李瀟要了一半多的休息時間,並不是為了偷懶,而是為了去清淨自己的內心。

  不然早就被逼瘋掉了!

  “確實,好男人還是有幾個的。”像是想到了什麽,她笑了笑說道,接著目光一轉,美目看向前方。

  “但是你呀……”她拖長了聲:“瞧你這張臉皮,真是我見猶憐,不過嘛,你的正人君子,莫不是因為喜歡男人才正人君子的吧,”說著走到少年的面前:“還是說,你是那種被動型。”

  程宮的臉幾乎快要貼上李瀟的臉,手也不老實,一隻手端著煙杆,空出來的那隻手,摸向少年挺翹的屁股。

  嘴裡自顧自的說道:“親樓裡比較有名的,有一棟四方閣,內裡專玩的是女攻男受的戲碼,你這柔弱的身段,掐得出水的小嫩臉,乖巧的模樣……怎麽樣?要不要讓姐姐試試‘寵愛寵愛你’。”

  極為女流氓的在少年的屁股上捏了捏,暗歎一聲手感不錯,素白的手掌接著一路往前,眼見就快要試探到少年的大腿之間。

  不過在關鍵的時刻,手腕被李瀟稍微纖細一些的手給攥住。

  兩隻手都極美,握在一起,也是如精致的藝術品一般。

  好看程度,那自是一加一大於二。

  “這倒確實,我挺喜歡你的。”少年開口道,目光真摯。

  聽聞此言,女妖魔動也沒動,道:“哦?然後呢。”

  “但我也喜歡大家,”少年對大妖魔的挑逗無動於衷:“當我喜歡所有人,我發現就不可能單獨喜歡誰了”

  “piu亮,你算是把欲修的弊端給玩明白了。”程宮此刻抽回手,李瀟沒有阻攔。手上殘留著余香,妖魔也是有體溫的,但是沒有一個統一的度量。

  少年看向酒桌,桌子上除了酒壺茶壺和幾個杯具外,還有一壺無蓋壺子,裡面插滿了鮮花,旁邊還擺有一個小方盒。

  方盒中間有一塊木片兒,將盒子給一分為二。

  其中一半為空,另一半則塞滿了紅色的“紙片兒。”

  沒去看紅色的那一邊,少年的目光默默的盯著空格。

  綠票一直都不多,外人很難想象,哪怕大部分的技女都是被逼良為娼。且這種票由城主府做保,並不存在什麽被威脅的情況。

  但算是這樣,願意贖身的綠票還是很少。

  少年不由自嘲的笑道:“或許在這些男孩女孩們看來,我這裡不過是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火坑罷了。”

  “喂,你幹嘛又說這種喪氣話,”程宮心中暗道:莫不是她這把玩過頭了,把火壓的太凶,給按熄滅了?

  “這可不行!”

  手裡的煙杆都不香了,程宮接著對少年道:“振作一點啊,你忘了你是怎麽答應我的嗎!”

  “當然不會忘,等我成為木子城城主時,整座木子城裡,再無賣身親樓!”

  少年說完,走到了桌邊,端起由千紙鶴為他斟好的酒杯,一飲為而盡。

  程宮說的,是李瀟和她的約定。

  當年為了得到這隻大妖魔的幫助,李瀟可謂是費盡了心力。

  並沒有任何的盈魔敢於接近李瀟。

  或許因為李瀟身體內隱藏著欲氣源的關系。

  木子城內的盈魔尤其的多。

  但又好像同性相斥一樣,被他收服的盈魔,僅有眼前這一位。

  實際上,這是因為。

  如果說旁人或旁獸和李瀟體內的氣源待在一起,被欲氣影響的概率是百分之五十的話。

  那麽。

  盈魔和李瀟待在一起,受到影響的幾率就是百分之九十九。

  程宮甚至不敢把妖魔之力借給李瀟,只能通過契約割出一部分妖魔之力,護持在李瀟周圍。

  說到“盈魔”這個稱謂。

  乃是欲望之妖魔的正式稱呼。

  就像“裘千仞快樂果”釋迦果之於藩荔枝。

  “盈魔”這兩個字並非是作者害怕和諧,而故意翻譯錯的。

  這種妖魔就叫這個名字。

  古書上有記載:“沉迷男歡、女愛兩道,有時附身做法,有時沉入念頭,當欲望盈滿而出時,這種妖魔,就叫做盈魔。”

  “這個周末你想唱什麽?”先是李瀟岔開話題沒成功,這會兒程宮也岔開了話題。

  “暫時還沒想好,”話雖如此,李瀟的表情卻一點不像沒想好的樣子。

  盈魔一臉的不信。

  她退回兩步。

  在桌邊敲敲煙杆兒,將煙絲敲松,嘴裡道:“我可告訴你了,再不說的話,到時候彩排可來不及了。”

  “你別趕巧趕巧,到時98歲老花旦——沒戲了!”

  “沒關系,這次應該不需要彩排。”李瀟搖頭。

  “說來聽聽。”

  輕輕點動的足尖一頓。

  少年越是這樣說,她就越是感覺心癢難耐。

  心裡像是被什麽撓過似的。

  “別那麽多好奇嘛,‘好奇心會害死貓,’這句話你難道不知道嗎。”說著,少年咂巴了一下嘴。

  剛才喝的酒,是李家專門為氣修群體所釀造的猴子釀。

  大春樓是他的產業,裡面的酒水自然也完全是由李瀟提供,他雖然只是“城主家的傻兒子”,不過卻有猴山靈酒的配額。

  其父李錚都搶不走!

  因為這是老爺子送給他的周歲生日禮物。

  老爺子當年親自擬旨,寫入了木子城的城主大印之中。

  老爺子說:“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靈釀,既然是我的孫兒,理應好酒,便將靈山(也就是猴山),從今日開始,往後每年的三成酒做為他的周歲之禮。”

  就是說。

  只要靈山還在,木子城還在,城主大印還在,那麽李瀟就將每年得到足量的猴子釀。

  酒是好酒,就是喝著有些燥熱。

  因為這酒乃是溫酒,也就是說自帶溫度,“溫溫然有氣相吹如沸。”這是由於其中自帶的靈性物質在發揮著作用,無論是何種氣修喝了,都能壯大滋養體魄。

  一但酒變涼,就說明其中的靈性物質消耗乾淨了。

  這酒因是果酒,色澤略顯橙黃,清澈透明,香氣濃鬱,剛一入口,甜鮮醇厚的味道便佔滿了口腔。

  其酒味不衝,喝起來柔和爽口,刺激性小,關鍵是有靈猴們用山間的靈果以及靈泉釀造,使得這酒營養豐富,含有多種對人體有益的靈性物質。

  少年忍不住伸手拉了拉剛剛整理好的衣領,五指並攏,以手做扇扇了扇。

  不經意間,露出精致下巴下,大片的雪白處,此刻已經微微變得粉紅。

  好似能養一下一條金魚的鎖骨,此時越發顯得精致起來。

  “咱們倆誰跟誰呀?你瞞著我不太好吧。”盈魔程宮也並非單純讓李瀟喝酒。

  她觀察力敏銳,自然能夠看出李瀟眉間帶著疲色,一眼看去,便知是長時間未休息好,才會出現的面色。

  雖說氣修的恢復能力好,數天不睡覺也是常態。但長時間處於不睡眠的狀態,卻是違背生理的。

  畢竟身體的零件不同於機器,總是需要用睡眠來進行調理。

  而李瀟和老四在木子城失蹤兩天多的事,作為兄弟姐妹的幾個大妖魔是最清楚的。但好在契約沒有消失,也不算太過的憂心。

  各中親歷,還沒來得及讓一人一妖魔細說。

  看少年強忍著疲憊的樣子,對方不說,程宮雖然心中好奇,倒也還能按耐得住。

  不過心疼歸心疼,嘴上還是說道:“到時你布置舞台,不還得指著我嗎,我可告訴你了,你現在不跟我講,到時候求我幫你布置舞台時,別怪我不出力咯。”

  一通軟磨硬泡,卻絲毫不能動搖少年的心。

  被磨煩了,放下酒杯的李瀟,語氣極重,一字一頓的說道:

  “秘密,”話畢,少年狡黠的眨了眨眼。

  轉身走出了房間,一邊走,一邊發出乾淨爽朗的笑聲。

  直到少年走出大春樓的牌坊。

  程宮也沒有從李瀟嘴裡套出要表演的節目是什麽。

  六樓上,望著少年大踏步遠去的背影。

  “這家夥,居然跟我也要賣關子,”禦姐語氣懊惱,下意識的伸出右手,做鷹爪狀,隔空抓向少年的後背。

  卷著五指,慢慢用力收緊,攥緊的拳頭遮擋了視線,剛好遮住了少年的背影,仿佛空間錯位,讓她誤以為已將樓下那道小得像螞蟻一樣的人捏在手心。

  任由自己捏圓搓扁。

  只是捏著捏著還不解氣,收回拳頭在身前。

  “哼!”重重的嬌哼一聲,右腳下意識的一跺,腳下的棉被不受力,讓程宮的身子一個踉蹌。

  好在腰力不錯,她不至於栽倒。程宮轉過身,將樓下還在和躺屍中的門房“玩耍”的黑發收了回來,同時心裡呵呵念叨。

  “李瀟,你給我等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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