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跟方小雅打招呼,只是在臨走前拍了一下小慶的肩膀,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他是有些接受不能。
他相信方叔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因為正常人沒誰會拿自己女兒來開玩笑,但就是無法理解這件事情。
李恆承認自己同樣以貌取人,如果放到平時,能得到像方小雅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喜歡,說的誇張點,他能跳起來歡呼雀躍。
但不能是現在,更不能是以這樣的方式來。
不是他矯情,換個正常人應該跟他的反應是一樣的。
什麽叫喜歡錯人了,或者說你喜歡的是這張臉,這是什麽狗屁邏輯。
他一路碎碎念的回到了自己家。
方小雅在看到李恆頭也不回的走了之後,心情無比的失落。
其實她到現在也沒想明白自己究竟喜歡的是那張臉,那張當初把自己解救出來,帶給自己安全感的臉,還是李遠這個人。
如果說喜歡李恆,那就是自欺欺人,她連李恆的性格是什麽,喜歡吃什麽,喜歡做什麽都不知道,談何喜歡。
帶著失落的心情,她也走出了主屋,回到隔壁自己的房子。
這件事兒似乎就這樣告一段落,以後會發生什麽,誰也說不清楚。
……
又是一晚上白挨。
李恆覺得自己今天的心態好像有點要爆炸的意思,剛才甚至都想衝進去把老鄭直接嚴刑拷打逼問。
唉~看樣子方家的事情,給自己還是帶來影響了啊。
現在已經快四點,應該是不會再發生什麽事兒了,就在他正準備從樹上下來回家去的時候,西邊突然走過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的出現讓他心中猛的一動。
這個點按道理來說應該不會是去鬼市的,因為鬼市已經快結束了,這個點去鬼市,有點太晚了,真是吃翔都趕不上熱乎的。
而且這個人很奇怪,走幾步還要停下來一會兒,雖然不回頭看,但李恆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在反追蹤。
有意思哈,第二天晚上就出現一個了麽?
等等,這個人他見過,就是那個修自行車的。
等那人稍微走近點後,順著幽暗的路燈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
朝陽門外大街修車鋪。
呼~他在心底暗暗的呼出一口氣,這家夥果然問題大大的,有收獲就好,這樣自己就有堅持下去的動力。
不管他們到底是幹什麽的,總不會是好人就行。
這人是直接衝著回收站走過去了沒錯,但是他到門口附近也沒敲門,也沒別的動靜,就是一屁股往大門口邊上的路牙子上一坐,給自己點了根煙。
這是什麽操作?
樹上的李恆有些傻眼了,完全看不懂啊。
他坐的那裡距離大門還有近十米的距離,也不可能是兩個人隔著大門交流,那樣的話,他們說的話他這裡都應該隱隱呼呼能聽到,畢竟這麽安靜的。….等約定好的時間?
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也不像是啊。
那家夥坐在那裡都抽了兩個煙了,還真是個煙槍。
嗯?不對!
李恆好像發現了點什麽,他在樹上小心翼翼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凝神看向那個坐在那裡的家夥。
這個家夥左手拿著煙,可右手卻像是在地上寫什麽呢?
臥艸,用這種方法傳遞消息?
因為每天早上大門口這裡的衛生都是老鄭打掃的,真這樣傳遞消息,一般人還真不好發現。
你就算是看到這個人寫了什麽東西,但他們之間的交流傳遞肯定都是密語,旁人看到了也看不懂。
會玩啊!
樹上的李恆撓了撓頭,
這下他也沒招了,等這人走了以後跑過去看?誰知道老鄭有沒有在裡面偷偷觀察外面。可能是寫完了,那個修自行車的拍拍屁股上的灰往來時的路走了。
可李恆有些抓瞎,他不敢走啊,萬一剛下去老鄭恰好出來,那樂子就真的大了。
沒辦法,他只能是在樹上繼續趴著。
就這樣,一直到五點鍾天色大亮,老鄭才拿著一把大笤帚從回收站裡面走出來掃地。
到了五點半,李恆才算是離開這裡,這一宿可給他熬的夠嗆。
不過成果也是大大的,更加堅定了他繼續盯梢下去的決心。
唯一不爽的就是沒個幫手,目前這種情況下,盯著那個修自行車的應該是比盯老鄭收獲要大,但這邊沒人也不行,他一個人根本就忙活不過來。
只能慢慢想轍,他在四九城可以說是人生地不熟,一時半會兒的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合適的幫手。
戰友?
他的戰友有不少,生死相交的也不在少數,可惜遠水解不了近渴,別忘了,他當年去當兵可是從這裡偷跑出去投奔隊伍的。
偌大的四九城沒有他的戰友。
在路邊的國營飯店解決了一下溫飽問題,然後他才回到四合院。
院子的大門早就打開了,三大爺看著從外邊進來的李恆微微一愣,他沒印象這家夥剛才出去了啊。
“二恆,你啥前出去的?”
“就剛才啊,出去跑了一圈。”
看著他平靜自然的神色,閆埠貴有些摸不準了,懷疑自己可能是沒注意到。
而李恆也在心裡暗自皺眉,這個三大爺天天這樣盯著也不是個事兒啊,遲早會被他看出些端倪。
可是不住這裡自己住哪兒?
出去找房子?得了吧,住的房都不夠,現在哪有往出租房的。
自己想辦法買一套?
呵呵,這年頭想想就好!
不說有沒有人賣的話,就算真有,也能買得起,可他不認為十年後自己能守的住。
真想買房,只有等到八十年代再說,那時候的價格也不貴,買來剛合適。
而且四九城的房那是必須要提前下手買的,他可不想以後自己的後代當房奴,甚至可以說在四九城想當房奴都得有本事才行。
回到屋裡,搬著小板凳坐到外面的屋簷下,給自己點了根煙,又開始琢磨起老鄭跟那個修車子的事情。
對於他來說,別的事兒現在都可以朝後放放不著急。
“二恆哥”
他正一邊琢磨事兒,一邊跟坐在對面的三大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許大茂從垂花門那裡跑了出來。
“你回來了啊,我剛過來你都沒在。”
“啊,剛出去跑步去了,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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