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麽什麽酸的又是什麽鬼東西?為什麽有了這個就能和嫌疑人做什麽比對,來確定是否是凶手?”
“這個嘛……”李恆扭頭看了看四周,然後小聲說道:“這個咱們回家說,在這裡說不方便。”
!!!
小丫頭被自己男人說的更懵了,這又是什麽情況?還牽扯到機密啦?
她有些疑惑的偏過頭看了眼身邊的丈夫,突然間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
回到院子裡,小兩口跟沒事兒人一樣,跟大夥該聊天聊天,該洗漱洗漱,等回到屋裡收拾準備過去方家的時候,小丫頭這才看著李恆,等待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嗐,怎麽說呢,我剛才說的那個脫氧核糖核酸不算什麽機密,只是這項技術現在咱們掌握沒有我不清楚,國外確實已經有這項技術了,我是以前在老領導那裡看到的,不過好像並沒有運用到刑偵手段中來,仍然是在實驗室裡做一些生物研究的實驗。
我說的那些只不過是個人的一些猜測而已,剛才之所以不在外邊說,就是因為牽扯到外國,擔心被別人聽到了引起什麽誤會。
至於說脫氧核糖核酸是什麽,……”
然後他就大概齊的科普了一下這個的含義。
不明覺厲,這才是真正的不明覺厲。
小丫頭雖然聽的還是有些懵,但也算是解開了一點心中的疑惑,牽扯到外國,怎麽小心都不為過。
“哥哥,也就是說,剛才你說的一切,只不過是自己的推斷,到底能不能實現還不確定,而且,還是外國的技術。”
最後幾個字小丫頭的聲音已經小到如同蚊子哼哼般。
“對,但根據我當時看的雜志上寫的內容來判斷,在實驗室裡實現的問題不大,主要是現在應該沒人拿這個當做一種刑偵手段而已,當然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在裡面,那就是這個實現的過程,可能需要投入的資金量太大。
比如我剛才說的需要用到的那些設備,可能就不是公安系統能承受的起的。
咱們國家現在一窮二白,不會把有限的資金投入到這方面來。”
“那你這說半天不跟沒說一樣嘛,對我的案子沒有絲毫的幫助。”
聽半天聽了個寂寞,小丫頭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媳婦兒,是你非要……咳咳,走,咱們過去吧,我去幫著把家裡的煙囪也清理一下。”
方小雅輕飄飄的瞟了一眼,李恆立馬就把想說的話給收了回來。
其實他也不停的在心裡琢磨這個案子,雖然很多東西看不到,但從小丫頭的口中還是聽到過不少關於這個案子的一些情況。
他也有些納悶,看似簡單的案子,怎麽這麽麻煩,竟然還會查不下去了。
“對了丫頭。”李恆看著正在鏡子前梳頭髮的媳婦兒問道:“死者當年是怎麽進到現在這個工作單位的,而且還是一個需要經常出差的崗位,這個可不多見啊。”
這確實是一個疑點,現在需要出差的工作崗位基本都是男性在乾,畢竟男人出差還是能方便點,安全系數也比女人單獨出差要高。
“進單位是通過正常招工進去的,至於怎麽會安排這樣一個工作崗位,據廠領導說是她自己要求的。”方小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說道。
“當時她給出的理由是,想通過出差尋找有可能還在世的親人。”
很好,很強大的理由,廠裡的領導當然不會拒絕,反正工作只要有人乾就行。
“她有沒有關系比較親密的朋友。”
“沒發現,據同事和鄰居反應,死者並沒有什麽來往特別密切的朋友,基本上都是泛泛之交。”
聽到這裡李恆悠悠的歎了口氣:“查跟她同住一院兒的鄰居吧,還有跟那個院子東西相鄰的兩個院子裡的住戶,每個人都查,查個底掉那種。”
“啊?為什麽?”
“你們還有別的線索嗎?”
“沒……沒了。”
“那就只能用這個笨辦法了,沒線索就查線索。那天晚上死者被吊到自己家的房梁上,肯定是會有動靜的,住在一個院子裡竟然什麽都沒聽到,他們真的就睡的那麽死嗎?
還有就是派人去津市看能不能找到當年被贖身的那個怡萍,倆人長的這麽像,說不定就會有什麽血緣關系,搞不好死者解放後突然出現在四九城,就是利用這點呢。
給她上戶口,並幫她抹掉之前痕跡的那個人,搞不好就是怡萍沒有被贖身前的客人。當然現在人死無對證,不做過多的猜測,但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查。
什麽人需要抹除掉以前的痕跡,這裡邊肯定是有原因的。”
聽著自己男人的話,方小雅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自己腦袋都快爆炸了,這一刻她真想把這個案子撂過手不管。
“丫頭,慢慢查,不要著急,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不管什麽人什麽事兒,只要做過,就肯定會有痕跡留下來,只不過你們現在還沒找到那個痕跡而已。”
李恆走過去,雙手在自己媳婦兒的肩膀上,透過牆上鏡子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小丫頭像是撒嬌般的往後一靠,微微閉上雙眼哼哼了兩聲後,然後重新睜開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知道了哥哥,我一定會努力把這個謎底揭開。”
“記住,一旦發現此路不通就換一條路走,不要一味的死磕到底。”
“嗯,我記住了。”
“加油丫頭, 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嘿嘿,謝謝哥哥。”大概沒有什麽能比得上自己愛人的肯定了吧。
“MUA……”李恆俯身在小丫頭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咦,媳婦兒,我怎麽發現你今天特別香啊。”
透過鏡子看到自己男人那誇張的表情,小丫頭直接就笑了,抬手拍了一下他放在肩膀上的手:“得了吧你,我一直用的都是萬紫千紅,天天都這味,別淨說一些好聽的。”
“我誇我媳婦兒香還不行啊,你管得著嘛你。”
“噗嗤……好了哥哥,別逗我了,讓我趕緊梳頭吧。”
地上的小白在剛才男主人親女主人那一下時就已經溜進了自己的窩裡。
天天被這倆人秀恩愛,小白感覺自己都快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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