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柏區,明月城大道119號。
蘇安開著電動車來到了這個地方,這裡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賣部,在外面打量一眼,只能感慨看見這件小賣部雖然很小,但這裡面的薯片種類簡直就像是全家福一般完整……
“這裡就是昂熱給自己的名片上面的地址?”
蘇安再三確定之後,走入了這件小賣部之中,對於昂熱這個老東西他的卡塞爾學院,蘇安確實是沒有什麽興趣,但如果能夠通過交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一些東西確實是可以省去一些麻煩事。
蘇安進入店鋪打量了一下環境,而這一刻,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出來迎接蘇安了。
“歡迎光臨。”
對方的面容非常漂亮,但蘇安卻最先注意到了對方的一雙大長腿,白皙,圓潤筆直,毫無任何瑕疵,容貌和身材這簡直就是世界級別的超模,此刻卻從這間小賣部的後台走了出來。
她給人的第一種感覺就應該是在國際舞台上,在豔麗的紅毯之上接受無數攝像機的膜拜,服裝設計師應該恨不得親吻她的腳趾,祈求她能夠穿上自己的衣服,在這樣完美的身材之下,任何衣服都應該將會登上潮流的前線。
但就是這樣的女人卻從這件小賣部的後台走了出來,穿著土裡土氣的衣服,給人的感覺像是七仙女進入了牛郎家,穿著亞麻衣在耕田一般。
“昂熱告訴我,我可以在這裡得到我想要的幫助。”
蘇安站定,看著面前的女人。
“我明白,所以我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我家老板願意您提供幫助。為了表達我們的誠意,老板想將這個東西送給你。”
酒德麻衣這樣說著,然後她帶著蘇安走進內屋,一股森然的寒氣湧動,在一眾箱子裡面,她打開了其中之一,將那寒冷源頭暴露在蘇安了面前。
那是一把大刀,古式的大刀,躺在巨大的冰塊上面壓製著其中的凶煞之氣,並不是日本那種陰險的小家子氣的太刀,刀寬將近一掌,幾乎是日本刀的2~3倍,刀背厚兩指,刀格則是一口向上怒吼著的猛虎,從猛虎口中吐出的刀刃長一米,刀柄長半米,這毫無疑問的帶來無與倫比的厚重感。
這種大刀設計出來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兩人之間的戰鬥,那簡直是在侮辱設計者,太刀那種東西在這玩意面前就是弟弟,因為日本這種小面積的國家,無法承載一場真正意義的萬人戰。
而這把刀就是由……萬人戰而設計。
他是為了應付屍山血海一般的戰爭而打造的,在那種數千人,數萬人的戰爭之中,那是血肉交織能夠沒過膝蓋的慘狀,在那種級別的戰鬥之中,日本刀就像是嬌嬌滴滴的姑娘,沒幾下功夫就要被這樣厚重的刀刃撕成碎片。
“新亭侯。”
蘇安的手微微撫摸在這把刀刃之上,看著刀刃上面大氣磅礴的刻字,輕輕將這把大刀的的名字,它上面篆刻的名字呼叫了出來。
“漢末,蜀國名將張飛初拜為新亭侯時,命鐵匠取煉赤珠山鐵,打造成一刀,隨身佩帶。後關羽戰死,張飛為報兄仇出征東吳,但在出兵前,酒後鞭打士卒,部將不堪忍受,趁夜晚潛入張飛營帳,用新亭候斬下張飛首級,連夜叛逃東吳。”
酒德麻衣輕聲將這把刀的典故說了出來:“但在龍族的記載裡面,三國時期,那是最瘋狂的時代,中原時期出現了太多太多的S級混血種,張飛就是其中之一。”
“劉備平定了江南(荊州及其周邊)之地後,
張飛被封得新亭侯,那時意氣風發,正當壯年,於是,命著名鐵匠取赤珠山的山鐵打造了這把新亭侯刀,隨身攜帶,四處炫耀,令得諸名將暗羨不已,紛紛效仿。” “千年以來,所有人都在尋找何為赤珠山鐵,為何用這樣的鋼鐵鍛造出來的刀刃,會讓曾經那個時代的猛將們為之羨慕。”
酒德麻衣看著面前這把吞吐著寒氣的刀刃,輕聲說道:“但,那實際上不是某種鋼鐵,某種技術,那是由一隻初代種級別的純血龍族脊梁骨鍛造的出來的,張飛,劉備,關羽等人,在江南徹底的殺死了一頭初代種,那頭龍倒下的時候形成赤珠山。”
“張飛在新亭完成了那最後的絕命一擊,他大笑著將龍族的頭顱連同脊梁骨抽了出來,這便是赤珠山鐵,當時的工匠用巧奪天工之術,將其脊梁骨和龍牙龍爪等熔鑄為一把絕世之刃。”
蘇安聽著酒德麻衣訴說的話語, 此刻已經伸手握住了這把大刀的刀柄。
而這一瞬間,蘇安能夠感覺到自己兜裡的小劍猛然的顫抖了一下,在蘇安接觸到新亭候之後,亞托克斯此刻已經開始憤怒的吼道:
[聽著!蘇安!你的腦子,心臟,肝髒,胰髒看上去就非常美味,要是你敢去碰別的武器,我現在就把你的胰髒吃掉!]
“算了吧,亞托克斯,你嚇不到我的。”
蘇安的眼瞳之中開始燃起澎湃的黃金之光,而這一刻這把被蘇安握住的刀刃也是微微泛起了一陣赤紅,一陣細密的紋路從刀柄蔓延到了刀身,刀格的虎口原本大張的,空虛的嘴中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存在,讓此刻猛虎的撕咬存在了意義。
那是一隻威嚴的龍首,但他的喉嚨卻被此刻的猛虎刀割死死的咬住,赤紅色的煉金紋路,勾勒出淒慘的一幕,猛虎咬住巨龍的喉嚨將其的脊梁扯出。
難怪眾位猛將會為之羨慕,此番記載的就是張飛殺死初代龍種的一幕,當張飛橫摁著刀走在眾將面前,簡直就像是他牽著一頭血淋淋的初代種的腦袋走在所有人眼前,刀格的虎口咬著龍的腦袋拖著祂的脊梁骨,對於混血種來說這是自己實力的最好證明。
“看來你們的老板很怕我用亞托克斯,怕到他不敢隨便拿一把通過權柄造出來的刀劍來贈送給我……你說是嗎,酒德麻衣小姐。”
蘇安看著身邊的女人,輕輕的這樣說道,卻頓時讓酒德麻衣一瞬間身體繃緊了起來,宛如落入了恐怖的深淵之中。
他是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