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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小二將菜一件件的呈上了桌子。
陳簫看著一桌子的美食,此時心中暫時放下了其他的想法。美食當前,除了享受當前這一桌子的好菜,沒有什麽比這更重要的事情了。
只見陳簫拿筷子的手不停的飛舞著,不斷的夾著菜往嘴裡塞著,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拿著酒壺吃幾口菜,就喝一口酒。說來也奇怪,陳簫這廝吃的如此豪放,酒水竟一滴也有沒有撒出。
一會兒,陳簫就酒足飯飽了。呼喚小二收拾完殘局之後。陳簫胡亂的用水摸了把臉,準備出門修煉一會兒,順道打探一下黑虎寨的事情。
陳簫來到鎮上的街道上,找了一家賣小物件的攤子,手中隨意把玩著一隻木簪。像是不經意的問道。
“店家,聽聞這附近的那個黑虎寨最近出了什麽大事了。到底是什麽情況。”
那小攤的老板聽到黑虎寨,眼神之中閃過了幾絲恐懼之色,隨後告誡似的說道。
“不該問的別問,在鎮子上也莫要提黑虎寨。”
陳簫摸出了幾粒碎銀子,拋向了老板。“這個簪子我要了,還望老板與我說一說那黑虎寨。”
老板接過了銀子,躊躇了一番,隨後像是打定了主意一般,對著陳簫說“在給我十兩,我便將我知道的全部告知於你。”
陳簫見他願意說了,也不在意那十兩銀子,隨意的從懷中掏出銀子,丟給了老板。老板收到銀子後放到嘴邊咬了咬,隨後放到了衣服內兜裡面。對著陳簫招了招手,示意他貼近一點。
“這個鎮子不久前剛被黑虎寨打劫過,所有人都對其恨之入骨,但是又畏懼他們聲勢。所以大家都對黑虎寨絕口不談的,你隨我進屋,我與你細說。”老板舉目望了望四處,低聲對陳簫說道。
隨後小攤老板將陳簫引至屋內坐下。“你想要知道些什麽。”老板倒了一杯熱茶遞給了陳簫,同時開口說道。
“黑虎寨的來歷,他們的頭領慣用些什麽招式。”陳簫道。
“這黑虎寨啊,原先並不是叫黑虎寨,是叫太行山寨,寨中的山賊雖說也打家劫舍,但是都是只求財,不傷人。直到一年前左右,來了一夥人馬,將原先的山寨頭領直接擊斃了,佔有了他們的山寨。據說這群人都是監獄中殺了獄卒越獄逃出來的囚徒,行事是肆無忌憚毫無人性。”
“那黑虎寨頭領名叫黑七,因一套虎形拳打的出神入化,被人稱為黑虎。寨子的名字就是由他而來。”
老板說完低頭喝了口水。
“繼續往下說。”陳簫說道。
“那黑七,擅於用拳,據說在一年前就是氣息境了,現在具體是什麽修為,也沒人知道,至於他的手下,有四大堂主,蛇堂,豹堂,鶴堂,鷹堂,四個堂主修為都在神力境。其余的都是肉身三重左右的人。”
“那山寨在何處,他們都有些什麽習慣?”陳簫問道。
“山寨就在太行山外幾裡的一處山谷中,他們的習慣我倒是不知。”
老板搖了搖頭,隨後又好像想到了什麽,急忙說道。
“黑虎寨那蛇堂堂主和豹堂堂主,每七日便要來這鎮子上的宜春院宿醉一番。”
“算算日子,明日他們就要來了。”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陳簫聽罷站了起來。“好的,多謝了。”說完陳簫便走了。
“這小子,打聽那麽多,莫不是敢去找黑虎寨的晦氣?那不是自尋死路嗎!算了,跟我也沒有什麽關系。”那老板說完往嘴裡灌了一大口茶水。
“明日便先了解了那兩個堂主。”陳簫有了計劃之後,找了一塊四處無人的空地,隨意的練了幾遍拳法,已經劍法之後便回到了客棧中。
回到房間,陳簫劍七殺劍往床邊一掛,隨後像沒了力氣一般攤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妮子最近怎麽樣了,在家裡有沒有好好的修行。”卻是陳簫惦記起了在家的紅怡。
胡亂思索了一會之後,陳簫眼睛一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