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家著火了。
當家丁慌忙找到劉春華的時候,兩幫人差點打起來。
邱應氣的臉都紫了,正要下令將劉春華抓起來,家丁來報。
劉瓜瓜回頭一看,自己家的方向果然火光衝天,照亮了半個西城。
“握草,怎麽著火了?”回頭看了一眼邱應說道:“你小子給我等著,一會大爺還要檢查。”說完領著一幫家丁,急急忙忙往家裡去了。
邱應見狀,心裡暗叫一聲僥幸。這真是連天都在幫自己,連忙吩咐所有人快走。
“怎麽著火了?”劉春華回到劉府,只見街坊四鄰正在往這裡趕,有人高呼“走水了。”更有家丁提著水桶從四面八方趕來救火。
原來是劉季六房小妾在廊下熬藥,不知怎麽的將柴房給點了,才引發的大火。
經過大家的搶救,火勢很快就被控制,時間不大火頭被撲滅。
此時,劉季也聞訊趕了回來。
劉春華剛要炫耀一番,救火有功。沒想到,劉季一個大耳刮子直接抽到他的臉上。
“要你惹是生非,今天差點壞了大事,你這個孽畜!”劉季含恨一巴掌打的兒子暈頭轉向,不知所措。
“老爹你幹嘛打我?嗚嗚”劉春華冤死了,比竇娥還冤。
“你真是要把我氣死。”劉季暴跳如雷,看著劉春華的樣子,咬牙歎道:“你回去給我收拾行李,明天跟八皇子他們出京。”
劉春華一口悶氣沒出來,這就又來了一口,真是人要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為什麽啊?”
……
徐文英本來打算快點將這趟差事完成了,回來還能看到一準大戲台?
可是走到西旺財大道就走不動了,前邊的行人來來往往,很多人臉上帶著笑容,手裡拿著一個個精美的盒子。也有兩手空空垂頭喪氣的人,手裡拿了一根彩條布,唉聲歎氣的四處詢問著什麽,又像是在問話,又像是在詢價。
“哎,你過來。”徐文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直接叫了一個四處奔波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年輕人。
那人年齡不大,約十七八歲的模樣,手中拿著彩條布問了很多人,但是所有人都搖頭,表示不知道。
“什麽東西?給我看看。”徐大老虎好奇心上來了,直接將那人手中的字條拿過來,只見上面寫著一個謎語“霧裡看花水中望月,不是明鏡萬千彩,打一物品。”
徐大老虎可是從小就跟泰俞玩到大的,這些字謎早就玩的滾瓜爛熟了,“這不就是琉璃嗎?”看著那人說道:“是琉璃。”
那人聽了兩眼瞬間睜大,琉璃這東西很是珍貴,他聽過名字,但是根本就沒見過,所以問過了很多人,都是沒見過琉璃的普通人,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麽了。
“姑娘此話當真?”那人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徐文英切了一聲,將彩條布扔給那人說道:“做不得真,你還是不要相信了。”
那人聞言,頓時心花怒放伸手摸出一塊五兩銀子,遞給徐文英道了一聲謝謝,扭頭就跑。
看著手中的銀子,徐文英不明所以,“怎回事?給我銀子啥意思?”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又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上前來,對徐文英說道:“姑娘你也幫我看看,這個是什麽?”說著遞過來一個彩條布。
徐文英也沒多想拿來一看,上面寫到“紅花應是百媚姣,無意花莫似爭奇,一日打開香如墨,含笑一閉羞無衣。
打一日常用品。”這個是皂角盒吧! 徐文英想了一下,肯定的說道:“皂角盒。”
那美女聞言臉上一呆,問了好多人都不知道這是個啥,以為是多重要的東西,沒想到是個洗澡用的小盒子。仔細一想可不就是嘛!漂亮的皂角盒,打開裡面是皂角,塗在身上跟研磨一樣,用的時候身上肯定是沒有衣服的。
“姑娘蕙質蘭心,竟然一下就猜到了,多謝多謝!”說完竟也摸出五兩銀子,放在徐文英的那車轅上,扭頭歡天喜地的去了。
“哎哎……什麽意思嘛!給我錢幹嘛?”轉眼之間就賺了十兩銀子, 拿著錢徐文英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時又一個年輕的文士走過來,給徐文英嵇了一禮,“請姑娘賜教。”說罷將手中彩條遞給徐文英說道。
徐文英也不含糊,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青天高一尺。打一物品。”想了想,這不就是鋤頭嗎?
“我倒是知道是啥,但是你得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每人都給我銀子是什麽個情況?”徐文英問道。
那文士表情一呆,隨即將戲台的字謎一事跟徐文英說了一遍,猜中謎語就能領到禮品,運氣好裡面是白玉翡翠那就直接中大獎了。但是,這些謎語有的很輕松,有的卻是很難。很多人都想盡辦法,哪怕是找人幫忙也想拿道精美的禮盒,甭管裡面是什麽,都是一個出名的機會。
從開始那人問商人給了答案以後,這五兩銀子就成了解謎的基本銀兩,沒有五兩銀子都不好開口求人幫忙。
聽了文士的話,徐文英一陣沉默。
那文士見狀連忙摸出一塊銀子說道:“既然姑娘知道,還請相告,不勝感激。”說著將銀子放在車轅上,又行了一禮。
“這是農人用的鋤頭,所謂青天高一尺,就是地皮低一尺,此時正值農人開墾土地之時,青天高了地面自然就低了。”徐文英皺著眉說道:“你這人一身酸儒,卻不識農事,當真讀書有何用處?”將那銀子一收說道。
那文士聞言羞愧難當,臉上頓時紅了一片,但臉上多的卻是驚喜,做了一禮轉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