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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一劍話桑田》第七十七章 好事成雙
  賀俊偉兩眼金光閃閃,連忙邁開大步,朝著姑娘衝了過去,四手相接,情意一片。

  “馨兒,今日若不能定下親來,你我就得認命了,切莫怪我,我實在不知道往那裡尋找武林高手來說親做媒。”賀俊偉言語低沉,歉意滿滿。

  馨兒姑娘淺淺一笑,牽著賀俊偉在場地上坐了下來,溫言道:“都是我不好,害你左右不是,一次次折損面子,空歡喜一場。”

  白玉天走了過去,道:“馨兒姑娘,你若真對賀俊偉有情,就讓你爹爹出來吧。我們快快見個高下,也好看看這頓午飯該不該在你這裡吃,馬上就到飯點了。”

  馨兒聽過,沒有生氣,起得身來,正要朝屋內走去,一對中年夫婦剛好出得房門來。

  那中年男子四十多歲,臉相清秀乾淨,中年女子四十來歲,秀秀麗麗,越看越暖心。

  賀俊偉起身行禮道:“見過叔叔!見過阿姨!”

  中年女子道:“坐吧,跑了這麽遠,定是累了。”

  白玉天對著中年男子微微行了一禮,道:“叔,今日我特來為賀少爺說親做媒,不知你這裡的禮道如何?”

  中年男子朝白玉天看了一眼,有些兒吃驚,隨即緩過神來,道:“我這裡的禮道好簡單,棋盤、拳腳,任選一樣,贏了將馨兒帶走。”

  白玉天上前一步,道:“我選拳腳,叔叔請出招吧。”

  馨兒她娘見白玉天直入正題,很是歡喜,好好地看了白玉天幾眼,小聲問道:“公子可是姓白?”

  白玉天一驚,見婦人眉宇間有著幾分親善,看不到有什麽壞的心思,好好地回話道:“回阿姨的話,晚輩的確姓白,不知有何賜教?”

  婦人被丈夫拉了一下衣袖,回話道:“賜教不敢。只是見公子長相清秀白淨,言辭簡潔幹練,直入正題,不像以往的來客,先是神氣十足,事後垂頭喪氣,前後判若兩人,不免多問了聲罷了。”

  白玉天對著中年男子手一拱,道:“叔,我早飯沒吃,肚子餓的緊,還是快點動手吧,看看能不能在你這裡蹭頓午飯。”

  馨兒他爹聽過,臉色平靜,問道:“公子是用腰間那柄木劍,還是拳腳並用?”

  白玉天答道:“叔,你覺得我用什麽好我就用什麽。”

  馨兒她娘接話道:“拳腳功夫講究內力,需要些年月,公子年輕,不過二十來歲,還是用劍好些。”

  賀俊偉聽過,先是吃驚,後是高興。心想,今日這是怎麽哪,難道是踩到狗屎運了!往日他人想用劍都不可以,今日反了過來。

  白玉天解下腰間桃木劍,有禮道:“叔叔,請!”

  馨兒他爹輕輕一躍,折下一條松枝,剃去旁邊的枝節,再折下前段,後段緊握在手,作為寶劍,道:“你用桃木,我用松枝,輸贏全看技藝。”

  兩人來了個拱手禮,白玉天寶劍出鞘,一招‘蒼松迎客’使出,虛虛實實。

  馨兒他爹左邁半步,挑開白玉天的桃木劍尖,松枝下拖,回手一招‘金雁橫空’送出。

  白玉天一驚,他怎麽知道用這招‘金雁橫空’來破防我的‘蒼松迎客’,轉念之間左跨半步,桃木劍回手,撥開松枝,半個畫圓,順勢一招‘有鳳來儀’送向馨兒他爹的胸前。

  馨兒他爹見白玉天劍法純熟,心中愕然,趕忙撥開白玉天的劍尖,來上一招‘白虹貫日’,直逼白玉天的小腹。

  白玉天也是一驚,自己用的都是一劍門的劍法,

還是被爹爹修改過的,他這兩招怎麽都跟自己的一模一樣,都是反守為攻,毫無間隙。由於思緒混亂,白玉天后退半步,使出一招‘勞燕分飛’,虛虛實實兩道劍影送出,刺向馨兒他爹的左右胸膛。  馨兒他爹采用就近原則,使出一招‘花開一路’破解白玉天的‘勞燕分飛’,再來一招‘江河日下’直逼白玉天的跨下,想逼著白玉天騰空躍起,出招時無力可借,露出破綻。

  白玉天才不上當,後閃半步,挑開松枝,借勢前進一大步,回禮一招‘袖裡乾坤’,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馨兒他爹沒想到白玉天年紀輕輕,劍法卻如此老道,一時大意,見避無可避,趕忙用松枝砍向白玉天的桃木劍,松枝被桃木劍割斷,胸前衣裳被桃木劍劃過一道極淺的口子。

  馨兒她娘見之,連忙說道:“好了,寧安,還有什麽好比的,這位白公子贏了。”

  白玉天收劍入鞘,溫文有禮道:“謝叔叔承讓,晚輩若有失禮之處,還望多多海涵!”

  坐在一旁觀看的賀俊偉跟馨兒姑娘見到如此一幕,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一個四手相握,再一個深情擁抱在一起,如癡如醉,好不幸福。

  馨兒他爹扔掉手中的半截松枝,對著走過來的妻子說道:“秀蘭,準備午飯吧!”

  馨兒她娘朝陶醉於情愛中的女兒喊話道:“阿馨,還不給兩位公子上茶。”

  馨兒姑娘松開賀俊偉,臉兒羞羞地跟在母親的身後,朝屋內走去。

  賀俊偉甚是懂禮,連忙走了過去,挽住馨兒他爹的手臂,走向座椅,陪著坐了下來,道:“寧叔叔,聘禮就在後邊,盼望今日能將婚事定下來。兩地相隔,難以見面,朝思暮想的,好生難受。”

  寧安將白玉天好好看了一眼,見其長相俊美,氣度不凡,眼神乾淨,朝賀俊偉回話道:“聘禮你帶回,馨兒你帶走,選個好日子,將婚事辦了吧。”

  賀俊偉連忙起身,朝著寧安就是深深一躬,激切地說道:“多謝叔叔成全!”

  白玉天坐在一旁微笑道:“是嶽父大人。”

  賀俊偉連忙改口道:“多謝嶽父大人成全!”

  寧安淺淺一笑,道:“不必謝我,往後誠心誠意待馨兒那孩子就行,男子漢大丈夫,講究的是說話作數。”

  賀俊偉歡言道:“嶽父大人放心,我好不容易撞到了白公子此等人物來玉成此事,若日後不能一心一意待馨兒好,豈不有違上天美意。”

  馨兒托著一木製茶盤走了來,歡歡喜喜地給三人一人送上一杯好茶,坐了下來。

  四人將茶水喝好,寧安見賀俊偉跟馨兒眉眼相對情意融融,溫言道:“馨兒,你陪俊偉去走走吧,我跟白公子有些話說。”

  馨兒高高興興地牽著賀俊偉起身,走向了前方的松林,倩影秀美一路。

  寧安見兩個孩子走遠,放下茶杯,朝白玉天問道:“公子剛才使用的劍法好生眼熟,是出自龍門伊闕一劍門嗎?”

  白玉天聽之,沒從正面回答寧安的話,反問道:“小侄剛才見寧叔叔的劍法‘爐火純青’,的確是一劍門的劍法,不知叔叔跟一劍門有何淵源?”

  寧安看了白玉天一眼,見其臉相、身材甚是相熟,心生親近之意,答道:“我這劍法乃一位姓白的哥哥所授,跟他相比,爐火純青四字可受當不起。”

  白玉天朝寧安好好看了一眼,笑著問道:“不知小侄能否稱呼叔叔為鎮安叔叔?”

  寧安歡歡一笑,道:“公子的武藝已在我之上,想怎麽稱呼就怎麽稱呼吧。”

  白玉天放下茶杯,起身,朝著寧安深深一躬,然後一拜在地,道:“小侄白玉天,拜見三叔。”

  寧鎮安連忙起身,扶起白玉天,喜聲道:“我大哥白天宇可好?”

  白玉天歡喜道:“父親很好,時刻想念著三叔,只因不便與在江湖上走動,沒能來看望三叔,望三叔見諒。”

  寧鎮安在白玉天的雙肩上拍了拍,喜聲道:“好,大哥安好就好,我也時刻想念著他。”

  白玉天扶著寧鎮安坐了下來,微笑道:“三叔,我爹隱居在廬山腳下,釀了好多桃花酒,好喝的緊,你哪日有空就去喝些,他一定歡喜壞了。”

  寧鎮安笑答道:“明日就起程,一口氣喝他個二十年光陰,錯過的全部補上。”

  白玉天笑道:“好,三叔,你到了廬山南麓,就去蓼花酒館喝杯好茶,向老板娘問及白雲山莊就成,自有人帶你去。”

  寧鎮安問道:“你不跟我同去?”

  白玉天答道:“三叔,蔣道功總鏢頭被人暗害了,臨終前留下遺願,讓我來接任總鏢頭之位,化解龍威鏢局將要面臨的危難。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一時走不開。”

  寧鎮安有些吃驚,道:“蔣道功武藝高強,為人雖有些耿直,但也沒有什麽生死之敵,怎就惹來殺身之禍了?”

  白玉天答道:“三叔,暗害蔣總鏢頭的是一個叫屠龍會的殺手組織,龍虎山莊的張一帆下的黑手。”

  寧鎮安聽到‘屠龍會’三個字,感慨道:“那就難怪了!”

  白玉天聽之,有些兒莫名其妙,小聲問道:“三叔,你也知道屠龍會?”

  寧鎮安答道:“二十年前, 你爹爹出事以後,我暗中查訪,就想弄個明白到底為何陷害你爹,誰是幕後黑手。讓人沒想到的是,那起武林冤案竟然是朝廷一手策劃。我便接著往下查,慢慢發現,朝廷利用屠龍會清除江湖中有名望的豪傑,意在消除‘以武犯禁’的危險,防止地方暴動。那屠龍會漸漸脫離了朝廷的管控,反過來利用官府四處作惡,壯大自己的勢力。”

  白玉天大夢方醒,小聲問道:“三叔,你故意刁難賀俊偉,讓他四處聘請高手來說親做媒,就是想看看賀俊偉他爹有沒有跟屠龍會勾連在一起,是嗎?”

  寧鎮安答道:“馨兒跟俊偉那孩子兩情相悅、真心相愛,我豈能看不出來。但賀俊偉他爹若是跟屠龍會勾連在一起,我將女兒嫁過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同時也對不起你爹我大哥,當年可是官府跟屠龍會勾連在一起,陷害你爹的。”

  白玉天說道:“現在看來,賀知府應該沒跟屠龍會勾連在一起。”

  寧鎮安道:“應該沒有。兩年多下來,賀俊偉那孩子為了跟馨兒成其好事,請了十幾位武林好手來說親做媒,次次無功而返。若賀知府真跟屠龍會勾連在了一起,屠龍會就算再精明,也不可能坐視不管,最起碼會派人來爛柯山探個究竟。我在這裡坐等了兩年多,一個形跡可疑的鬼影都沒見到,甚是不合常理。”

  白玉天歡言道:“聽三叔這麽一說,我日後若有事請賀知府幫忙,安心了不少。”

  寧鎮安見馨兒牽著賀俊偉的手兒走了回來,起身道:“肚子餓了吧,吃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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