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等了一陣子,他們兩個應該是談完了。
“怎麽樣?”亥博問道。
任昊一臉黑線,看來這家夥並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哼,我們走吧。”任昊對亥博說道,然後轉身離開。
“哎,兄弟,這就走啦?”康景頁追了上來,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跟在我們的後面。
這貨,太欠揍了。
“不走難道留在這裡挨打?你丫的還要不要臉?”任昊停下腳步,瞪著康景頁說道。
我擦,這個混蛋,簡直就是個賤骨頭。
“我說兄弟啊,我們聊聊唄。”康景頁仍舊一副討好的樣子對我們說道。
“滾!”任昊罵道。
“你...”
康景頁一副受氣包的模樣委屈兮兮的低下頭。
“你什麽你?”任昊又吼了一嗓子。
康景頁頓時閉嘴不言。
“好漢,咱們走著瞧。”任昊看到康景頁吃癟的樣子,心裡爽翻天了。
“任昊,你這人怎這樣呢?”康景頁繼續厚顏無恥地跟了過來。
我勒個去,這家夥是不是有病,不僅沒有絲毫的廉恥,而且一點都不知羞恥,真想拿鞋底抽他一下。
我實在懶得搭理他,繼續往前走,但沒有想到康景頁依然緊隨著我們。
這時,他突然伸出胳膊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任昊,要不咱倆打一架吧。”康景頁笑嘻嘻地說道。
“你是豬腦袋啊?你不知道我打架很厲害啊?”任昊鄙夷地看了康景頁一眼。
“我也打架厲害!”康景頁立即反駁道。
我們幾個聽到這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任昊,要不咱倆試試。”康景頁躍躍欲試的樣子,好似已經迫不及待。
“差不多得了,走吧。”亥博拉上我們走了。
“喂,我說,咱倆打一架嘛!”康景頁喊了起來。
我們三個人都裝作沒有聽到。
“你們三個人給我站住!”
“任昊,你今天要是不打,你就是孫子!”康景頁大叫著。
“這種人是怎麽活到今天的啊?”我忍不住吐槽道,在我眼裡,那隻兔子正狠狠地抱在任昊腿上,瘋狂地撕咬著。
但這些“心”是沒有實體的,也造成不了什麽實質性傷害,就像剛才那隻兔子咬任昊,根本不疼不癢,甚至連個牙印都不存在,所以顯得頗為滑稽。
康景頁追逐了我們半個小時,終於被我們甩掉。
“呼!這個人真是煩人啊!”亥博歎了口氣說道,“我們接下來怎麽辦?總不能真的應戰吧?”
“當你能力不夠的時候,就找其他人來幫忙吧,出出主意也是好的。”狼王又一次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我明白狼王的意思。
“我們去找老盧看看吧。”我提議道。
我們來到老盧教室,此刻老盧正在寫東西,抬頭看了一眼我們,繼續埋頭苦乾。
“盧老師!”我敲了敲門。
老盧放下筆,看向我們,“怎麽了?有事嗎?”
“額,我們遇見一點事……”任昊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老盧。
老盧皺了皺眉頭,“這個人確實有點煩。”
“老師,我們現在怎麽辦?”
老盧沉默片刻,“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要不你就真的和他打一架吧,別把人打死了,我估計他不敢。”
“啊?”任昊驚訝地說道。
“怎麽?慫了啊。”老盧說道。
“老師,你這不是坑我嗎?”任昊哭喪著臉說道。
“我這不是幫你嗎?”老盧嘿嘿笑著,說:“你怕什麽。”
我扭頭看了看老盧旁邊的老虎,我頭一次覺得他竟然能不靠譜到這個地步。
“老師,你這不合適吧。”亥博在一旁說道。
“怎麽不合適?我就覺得挺合適的!”老盧說道。
……
最後我們十分無奈地回到了教室。
“你們兩個過來看!”任昊突然招呼了我們兩個。
“什麽東西?”
我們定睛一看,是一張字條,是神的筆跡。
“今天晚上,做個了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