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韓泉的防禦力氣自然把凌月的劍再次折斷了,而在韓泉身下的陳如月竟然嚇暈了過去。
“道長,你又雙叒叕誤會了,這只是意外。”
“陳姑娘,你給解釋一下,如月?”
韓泉立刻把如月扶了起來,抓起對方的手,按起了脈,脈虛且沉,而且也不太平穩。
望著韓泉的臉色變差,一旁的扈十娘也意識到如月的狀況不太好,推開佟掌櫃和不知所措的凌月,衝到最前面,“韓公子,如月她不要緊吧。”
“我~,我是無心的。”
凌月咬著嘴唇,沒想到自己的一時興起竟把對方嚇出病來。
這下可好,扈十娘也來了氣,“什麽事都能用無心來解釋,還要朝廷的律法幹什麽?”
此時客棧裡面都能聽到十娘的嘲諷聲,高音喊的其他人都出來了,紛紛大喊:“怎麽了?怎麽了?”
大嘴一進大堂就看到韓泉抱著如月姑娘,沒想到韓泉這小子不聲不響就把對方拿下了:“哎呀,小韓可以呀,打算啥時候辦婚禮?”
“非禮勿視,韓捕頭,大白天的注意點影響。”
秀才甚至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隻敢偷偷摸摸的看上一眼。
“辦婚禮那天我當主婚人,禮金低於五兩的,只能自備酒水,低於一兩的,只能吃三道菜,否則由專人轟出。本次婚禮最終解釋權歸我李秀蓮所有,歡迎來電谘詢,每次二錢。”
“別整那些虛的了,趕緊找大夫吧”
卻見韓泉抱起陳如月就往外跑,扈十娘幾人追到門外,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凌月:“他不會真的成婚吧!”
………
“又一個姑娘?”
醫館的薛神醫看的韓泉有些心虛,“薛神醫,她到底有沒有事,您直說,別這麽看著我。”
薛神醫歎口氣,這個韓泉現在怎麽老是帶姑娘過來,自己這個孤家寡人也是會心態失衡的。
望了望陳如月的氣色,心中有了幾分判斷,薛神醫又把起了脈,做出了自己的判斷:“沒有大礙,身體有些虛弱養兩天便好。”
聽到薛神醫這番決斷,韓泉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剛才自己真是擔心如月姑娘出了什麽事。
“不過你卻是病的不輕,面色紅潤,氣勢磅礴。”
韓泉又是咯噔一下,懷疑自己聽錯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兩年前你身體上的舊疾,我本以為早已根除,之前見的幾面也沒什麽問題,可剛才你放下這位姑娘時竟有些不自然,想來是你練武過於求快導致的,若是長期下去,恐怕會早衰而亡。”
薛神醫說的完全吻合自己的症狀,難道自己真的生病了?韓泉回想起最近的練武經過,只是多學了七絕劍氣,還有就是跟蒙面人交手了。
平常也只是穿著重甲跑個二十裡,練劍練拳幾十次,每天深蹲一百次,俯臥撐一百次……
用比喻來形容韓泉練武的程度,就好像現代人每天玩手機的癡迷程度而已。
明明其他小說中的主角5歲就能倒立俯臥撐一萬次的,二十歲的自己也就練武這麽一個愛好了。
“那我該怎麽辦?薛神醫,您救救我。”
“暫停練武,要麽換一種武功。”
如月姑娘醒過來了,堅持要跟著韓泉回客棧。
半路上,韓泉失魂落魄在前面走著,好像一個失去手機的現代人。
身後的如月幾次想叫韓泉,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之前自己的一番說辭對方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 第一天就這麽毫無進展的結束了。
清晨,韓泉睜開眼睛就感覺頭痛欲裂,好一會兒才沒那麽痛,房間的布置十分熟悉,原來是同福客棧的客房。
自己昨晚怎麽到這的,什麽都記不清了。
咦,怎麽這麽香呢?韓泉看到如月姑娘手裡拿著一碗粥,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你怎麽來了?我怎麽到這了?”
不會是那種傳說的事後吧,要真是這樣自己可就虧大了,這麽重要的時刻居然什麽都不記得了,韓泉掀開被子,還好衣服都沒換。
“韓公子,你醒了,昨夜你與白公子喝醉了,是他把你送到這裡的,我只是給你做了碗解酒湯。”
“嗯~”韓泉的心弦被波動了。
如月被韓泉盯的臉上泛起紅暈,把碗放到了桌子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罷邁著歡快的小碎步,三步一回頭的退了出去。
門口的扈十娘和佟掌櫃正貓著腰在偷聽,“如月,剛才表現不錯啊,哈哈。”
“額這窗戶有些破,趕明得換個新的。”
這時大堂傳來一聲呼喊:“掌櫃的,大嘴、秀才,你們快出來啊。”
聽到如此急切的聲音,眾人紛紛跑了過來,韓泉也起身就走,不過下來之前猶豫片刻,把醒酒湯一口氣喝了。
“滋味還不錯。”
大堂裡, 邢捕頭和小六用鎖鏈鎖著老白,而老白則是拚命的反抗,用眼神示意佟掌櫃。
“掌櫃的趕緊求個情啊。”
佟湘玉連忙好聲好氣的讓老邢坐了下來,“邢捕頭,都是街裡街坊的,有啥話不能好好說,至於動鏈子嗎?”
老邢搖搖頭,“老白就是那個賊,小韓你來得正好,跟我一塊到衙門去。”
一個“賊”字,讓老白面如土色,抖似篩糠,隻恨自己過去犯的罪。
然而佟湘玉不愧是掌櫃的,面對此刻的危機,毫不畏懼,“你憑什麽說展堂是賊?”
“第一,小郭說他前天晚上直到半夜才回來”
重點來到了小郭身上,郭芙蓉無辜的解釋:“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誰想到老邢跟小六這麽上綱上線的。”
“她那是胡說的。”
“好好,還有第二點,這位凌月道長的兩本秘籍昨天沒了,他說你是個輕功高手,而且昨天一天沒見到你的面了。”
“會輕功就是賊,那江湖上練武的不全是壞人了,小韓不也是了。”
老邢又提出了幾個線索,都被佟掌櫃一一否決了。
“親娘嘞,影響仕途啊。”
“師父,還抓嗎?”
老白則輕松的把鏈子一松,自己恢復了自由。
“那麽沒眼力見呢。”
大堂裡又恢復了祥和的景象。
韓泉驚訝的道:“道長的秘籍也沒了!!”
這下就剩下自己的兩本和沒找到的戒尺的秘籍了。
“對了,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