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閑庭跟段天涯和上官海棠從京城驛館告別,便直奔天山而去。古三通的妻子素心便被冰封在天山冰洞之中。選擇在天山之巔閉關,一來無人打擾,二來也可以就近保護素心安危,完成對古三通的交代。
陸閑庭本身便是宗師之中的佼佼者,又得到了古三通修煉金剛不壞神功的心得以及朱無視修煉吸功大F的心得,觸類旁通,兼收並蓄,修煉這兩門武功,簡直輕而易舉。
不過一周時間,陸閑庭便將金剛不壞神功練成,催動之後,變身成為金色巨人。
陸閑庭本身功力已經是登峰造極,變身金色巨人之後,威力更上一層樓。於天山之巔演練,不僅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更是輕而易舉便可以掀翻一座山頭,堪稱人間凶器,已經脫離了普通武者的范疇。
不得不說,這金剛不壞神功的確是一等一的功法,攻防渾然一體,對於真氣也有千錘百煉的作用。
又過半個月,陸閑庭也將吸功大F練成,輕而易舉將一座小山頭吸起來,不費吹灰之力。你功力越高,利用吸功大F,吸力越強。強到一定程度,移山填海,也只是等閑。
這時候,陸閑庭嘗試著以猿擊術、吸功大F和金剛不壞神功為根基,創造屬於自己的海納百川之法。
陸閑庭先是以吸功大F大肆吸取能量,包括但不僅限於日光、月光、星光等,而後以猿擊術煉化,最後以金剛不壞神功千錘百煉。
按照這個步驟,修行速度大大加快,快了數倍不止。
陸閑庭體內真氣之深厚凝練,已經部分從氣態轉化為液態了。如果繼續轉化為固態,便會形成真元。再加以感悟,凝聚成丹,陸閑庭覺得那應該是武道金丹了。
可惜,縱然修行速度大大加快,但功法融合,創造新的功法,卻陷入了停滯狀態。
陸閑庭嘗試著同時運行吸功大F、猿擊術、金剛不壞神功,壓力巨大,體內能量紊亂,真氣難以控制,若非本身功力深厚意志力強悍,極容易走火入魔。
對這種情況,陸閑庭並不意外,如果融合功法創造功法如此簡單,這世上豈不是功法泛濫。
又閉關三個月,陸閑庭已經將體內所有真氣都由氣態,徹底千錘百煉,轉化為液態,不僅質量大幅度進步,容量也幅度增長。
只是融合功法和創造功法,並沒有什麽進展。
陸閑庭知道,這是自己武學底蘊不夠,境界不夠,感悟不夠。
閉門造車,恐怕要曠日持久。
要麽出門歷練,尋找契機,有所頓悟,說不定就豁然開朗。
要麽尋找其他辦法,向更厲害的人或者其他尋求幫助。
陸閑庭果斷選擇出關,來到冰封素心的冰洞內,準備先完成古三通的囑托,而後就要開始遊歷之旅。
冰棺內栩栩如生的素心,即便處在活死人狀態,也難掩蓋小家碧玉的氣質,雖然她容貌不算絕頂,但有一種獨特的小女人溫婉韻味,怪不得古三通和朱無視都為她傾心。
陸閑庭對素心倒是沒有什麽感覺,論姿色,陸閑庭三個女人,呂雉、呂素和小月都不輸於素心,甚至還略有勝之。
而且,陸閑庭也不是曹賊,沒有曹賊那種奇奇怪怪的愛好。
陸閑庭扛起素心的冰棺,出了冰洞,便往天山山下而去。
越往山下,由於氣溫越高,冰棺便開始有所融化。
但這難不倒陸閑庭,陸閑庭早已經領悟出陰陽相濟的道理,
以冰寒真氣時刻為冰棺加持,使得冰棺穩定狀態。 都三個月多了,以朱無視的手段,應該已經從曹正淳手裡拿到天香豆蔻了,只是不知道朱無視搞什麽,還不來天山。
如果朱無視還沒有拿到天香豆蔻,陸閑庭不介意親自出手,幫朱無視一把。
早一天完成古三通的囑托,陸閑庭就早一天自由。
杠著素心冰棺的陸閑庭,剛來到天山山腳下,便遇到了以洛菊生為首的大批黑衣箭隊。
由於上山不方便騎馬,這些人便以步行上山。
這批黑衣箭隊和洛菊生都沒有見過陸閑庭,不認識陸閑庭,但陸閑庭從天山下來,還如此奇怪,扛著一副冰棺,當即就被洛菊生給擋了下來。
“你是何人?為什麽從天山下來?棺材裡裝的是誰?”
“東廠洛菊生?少林叛徒了成?”
陸閑庭開口便揭穿了洛菊生的身份,這讓洛菊生大為驚怒。
“你認得我?你究竟是何人?”
“你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也沒有資格讓我回答你的問題。 回答我幾個問題,我給伱一個痛快的死法。”
“找死!”
洛菊生哪裡容得陸閑庭如此囂張狂妄,當即一指點向陸閑庭,正是正宗的少林大力金剛指。
這一指出,威力足以開碑裂石,強勁的指風呼嘯,氣勢攝人。
陸閑庭站在原地,手都懶得動,輕喝一聲。
“破!”
一道無形勁氣,以獅吼功催發出來。
無形的音浪後發先至,先是破了洛菊生的指力,而後狠狠轟在洛菊生身上。
洛菊生瞬間被震退,連退七八步,猶自無法穩住身形,與此同時,一大口鮮血從嘴中噴出,顯然已經遭受了重創。
跟隨洛菊生的數十個黑衣箭隊,見此情形,紛紛彎弓射箭。
一時之間,數十隻羽箭,密密麻麻,射向陸閑庭。
“雕蟲小技!”
陸閑庭運轉吸功大F,左手成爪,隨手一吸,數十隻羽箭,被陸閑庭牢牢吸住,定在半空無法動彈。
而後,陸閑庭輕輕向前一轉,那數十隻羽箭便紛紛調轉箭頭,倒飛而回,射向數十個黑衣箭隊。
不過刹那,數十個黑衣箭隊紛紛中箭,倒地身亡。
洛菊生在這些黑衣箭隊放箭的第一瞬間,便已經奪路而逃。
陸閑庭一招就破了他的大力金剛指,還將他重傷,他哪還敢停留等死。
可惜,在陸閑庭手裡,想逃跑,都是一件難事。
洛菊生還沒有跑出一步,隻感覺身後傳來一道巨大的力量,拉扯著他,任憑他無論如何用力反抗,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