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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加身,苟在后宮修煉的日子》一百五十七.後進李月仙,謝夫子賜字
氣運加身,苟在后宮修煉的日子157.後進李月仙,謝夫子賜字4.1k字求訂閱

司馬雄,就是個熊孩子,能在灰暗的后宮長成這幅樣子,也是頗為難得。

見自家兒子犯了錯,蝶太妃連連賠罪。

不一會兒,司馬雄就睡著了。

原本蝶太妃就準備告辭了,不過忽地她瞧見自家女兒和她皇帝哥哥聊著,便是抱著司馬雄站到了柳下。

柳葉似綠簾,婆娑輕撫。

春風過湖,遠處桃花杏花簌簌而動。

司馬櫻有些興奮地看著夏閻,道:“皇帝哥哥,我是真的喜歡您的詩,喜歡您的字...

我在書院是拜在構先生門下的,我們書齋的人都喜歡您。

喜歡您的相思詞,喜歡您的俠客詩...

我還常常練習您的字帖。

正是您的殺字帖,給了我們力量,讓我們書生不再手無縛雞之力。”

她眼中閃爍著亮光。

夏閻道:“你是皇女,有些危險的地方就不用去了。”

司馬櫻道:“皇帝哥哥說的是,可我...憎惡那些壞人!我曾經被抓去了銷金窟,我看到了裡面有多麽黑暗。我想要執刀殺盡這些壞人,想讓玉京太平,而不想藏在閨房裡。”

夏閻看著這意氣風發的少女。

通常來說,人遇到那種事,一般會有兩個極端,一個是消沉、且永為心魔;一個則是從仇恨裡獲取前進的力量,但還是為心魔。

只不過,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司馬櫻能夠選擇後者,已是難得。

他投去稍顯讚賞的目光,道:“懷有嫉惡如仇之心,固是好事,可若是天真冒失,輕易讓自己陷入險地,那就是壞事。”

“是,皇帝哥哥!”

司馬櫻雙目顯出幾分少女沒有的深沉,她行禮,隨後看著夏閻神色溫和,便又道,“櫻兒想請皇帝哥哥一個殺字...今後懸掛明堂,日夜鞭策。”

夏閻看著她全身的銳利,想了想道:“我贈你兩幅字。”

說罷,他研墨,落筆,先寫了“殺”字;

隨後又寫出一行字:謀定而後動,知止而有得。

因為融合文山,他雖然未曾突破文道大宗師,可於丹青之道,卻越發爐火純青,字已自成一家,不同最初之時。

司馬櫻喜不自禁地抓起了“殺”字,可對於後一副字卻只是禮貌地收下。

夏閻問:“這些日子,書院可有什麽變化?”

司馬櫻便細細說起來,談東談西。

夏閻初來時,每日都去書院,如今雖然不怎麽去了,但聽著說起這舊地,也有幾分回憶。

司馬櫻說著說著,便說到了符字學書院的另外兩名學正。

“李太傅重傷初愈,卻又隨著金石學的人們去了一處逝境,金石學似乎有些新發現,那領隊的學正正是李太傅的夫君趙明甫...故而李太傅才隨去。”

“老李學正的傷雖也好了,可心中的傷卻未曾恢復,他從前是最崇敬夫子的,可這一次...夫子卻做下了這等事。

如今,老李學正每日沉湎在酒色之中,算是在醉酒中虛度日子了...

不少學子都去勸過老李學正,甚至老祭酒也去過,但老李學正卻無動於衷。

有人說...這是心魔趁虛而入,老李學正失控了...

可心魔這事,沒人有辦法。

老祭酒也說,只能等老李學正自己醒悟了。

可文道不同武道,若是醒悟晚了,這境界怕不知要跌成什麽樣呢...”

“欸,真是可惜了...

老李學正那麽厲害的一個老師...”

又過了會兒,

蝶太妃帶著皇子皇女拜別離去。

暮色裡,春雨忽至。

明明瑰陽緋紅,橫亙成赤馬蒼狗,但雨卻偏偏在同時落著。

皇帝站在雨裡,小青藏在他影子裡,而白素璃卻不知何時打著油紙傘來到他身後。

啪嗒

啪嗒

雨水敲在傘面上,又錯亂地彈開。

白素璃默然地站著。

皇帝看著這春雨,腦海裡忽如有霹靂驚雷閃過,照出了飛升之時曾在浩渺灰海中見過的龍爪;旋即又想到了自己明明連夫子的書山都融合了、卻偏偏還是無法入不了文道大宗師。

武道宗師的突破,是天賦的作用。

文道宗師,則是他自己的努力。

但無論他如何努力,卻怎麽都踏不過那一步。

“看來皇室血脈裡不僅僅有造物塵壤,還有著龍的詛咒...

當初祖帝獲得龍心,很是可疑...”

夏閻做出了一個猜測。

這個猜測,雖然沒有根據,卻可以同時回答“為什麽他會被龍爪襲擊”,以及“為什麽他無法突破文道大宗師”。

“以祖帝的層次,根本不可能和這種龍扯上關系...那又為什麽?”

夏閻搖搖頭,大宗師三境雖是讓他化作了本我,可若真有那種在灰海裡翻江倒海的龍的詛咒存在,便是這三境也根本無法洗去...

若不是他有“吞噬”天賦,怕是連武道大宗師也根本無法突破了。

心神觸動,

觀風雨漫天...

夏閻隻覺神魂裡書山忽有意生...自入宗師四階,他和這寶物算真正融合了。

他循著這意,抬指如筆,在這雨幕中寫起了字來。

時間彷若靜止...

青娘子好奇地“意”了聲,從影子裡露出腦袋,瞧著那根手指,這符字...乃是古今通殺的力量,別看悟出時弱,可隨著境界的提升,符字也會慢慢變強,這想要悟出一個可不容易。

這天魔小爹爹這就悟啦?

白素璃卻只是凝神地看著那少年。

片刻...

字落罷,天地卻是未曾發生什麽變化。

只不過,白素璃覺得空氣好像新鮮了許多,就連她心中的煩躁也消除了不少。

“小爹爹,你寫了什麽字呀?”

“雨。”

“可是...雨沒有變化。”青娘子滴咕著。

旁邊的白素璃道:“不,有...這雨能淨化人心。”

青娘子愣住了,一臉震驚地看著夏閻。

天魔悟出了淨化的符字...這是想自殺嗎?

...

...

是夜...

洗墨崖。

思過的夫子提筆落字,寫了一張“雨”字,然後卷好,放入字筒裡,然後來到洗墨崖入口。

入口處,有兩名不明真相的侍衛在看守著。

見到夫子下來,侍衛恭敬行禮。

夫子把字筒交給他,道:“去交給李月仙。”

侍衛應了聲“是”,其中一人接過字筒,便是匆匆離去。

...

...

凌晨時分...

皇城中,

極樂宮,

胡須邋遢的中年男子油膩無比,哈哈大笑著飲酒,又看著美人歌舞,滿臉酡紅,顯是酩酊大醉。

那一雙眼睛出神地看著兩側的美人,似乎如野獸在物色著今晚的美食。

而在女官經過時,他又盯著女官的屁股看著,然後醉呼呼地笑著問:“雯娘子,你來陪我飲幾杯,可好?”

女官愣了愣,笑道:“李學正,這麽多小娘子還滿足不了嗎?”

李月仙搖頭晃腦,醉著道:“比不得你的正經,我就喜歡你...你這正經的模樣。”

女官嘻嘻笑道:“明日酒醒了,李學正可還記得今日說了什麽話?”

“記得,當然記得。”李月仙道。

女官笑道:“怕是連這句記得都記不得哩。”

隨後,女官又負手來,打量著李月仙和依偎著他身上的小娘子笑道:“李學正,就不怕蟲娘吃醋嗎?蟲娘可是每日都想著你呢...”

“呵,掃興”李月仙不理她了,而是摟著身邊的小娘子,道,“還是我們醉酒的人和醉酒的人說話...那才不會落了雅興。”

奇怪的是,他身邊的小娘子竟也沒有嫌棄,而是笑道:“郎君想怎麽喝便怎麽喝。”

“好啊喝”李月仙抬手交臂,與這小娘子喝交杯酒去了。

小娘子面帶笑容喝著,可是雙目裡卻帶著幾分憂愁。

同是可憐人,自是相依偎。

李月仙對她極好,她也希望李月仙好。

從前,李月仙也會來飲酒,也會傷感和消沉,然一場大醉後,次日便又恢復了書院月仙先生的風采氣度。

以至於,這名為蟲娘的小娘子總盼著月仙先生能多消沉幾次,如此...便可常常來了。

可這一次,她的“夢想”成真了,但月仙先生卻足足頹廢了近半個月,每日醉酒狂歌,而她也像個李夫人般照料著這位學正。

可是,蟲娘也不敢有更進一步的妄想。

她是極樂宮的女人,是罪臣之女,身體早不乾淨了,她的身份根本配不上這位書院的學正。

而她也能看出李月仙雖然對她有情,甚至想為她贖身,然後娶了她,可身份和階層卻讓月仙先生遲遲無法開口。

蟲娘很能理解...

身份,地位,人心的成見,都是擋在兩人之間的大山。

就在這時,忽地之前那女官走了回來,附耳對著蟲娘說了幾句。

蟲娘匆匆道:“郎君,有侍衛尋你,說是夫子有一物贈你...”

“夫子?”

“夫子...”

原本正醉酒的李月仙自嘲地笑了笑,然後道,“雯娘子,夫子就和你一樣,正經,特別正經。”

雯娘子笑罵道:“我可不敢和夫子比,快別亂說了。”

李月仙醉醺醺地道:“我說是,那便是!”

雯娘子笑道:“蟲娘,你瞧瞧你家的李學正,可真是會亂說哩...”

蟲娘眼中顯著擔心,卻還是嘻嘻笑著道:“雯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郎君他喝多了就這樣。”

說罷,兩女離開了此間。

未幾,侍衛過來了,將字筒遞給了李月仙,“既已送到,我這便告辭了。”

說著他又匆匆離去。

李月仙抓著那字筒,猶豫良久,卻未曾打開,而是猛地抓起旁邊的烈酒仰頭長灌。

彭!

他直接倒在了一邊的桌上,睡熟了,隱約間他聽到“郎君、郎君”的焦急喚聲。

...

...

待到再醒來,李月仙看了看四周,卻見是熟悉的幔帳。

這是蟲娘的閨房。

他扶額起身,而蟲娘已經體貼地煮好了醒酒茶,又取了米粥與他。

字筒則是靜靜地放在他身邊。

飲茶,喝粥,蟲娘一宿沒睡,雙眼發紅。

李月仙側目,看了眼鏡子自己頹廢的臉龐,自嘲地笑笑,然後他的手終究是抓住了字筒。

深吸一口氣,打開。

字簡裡放了一張字。

字為...雨。

這字才顯出,李月仙便是愣住了。

閉目,彷如周邊風景一瞬幻變。

鶯鶯燕燕的極樂宮不見了,反倒是他一個人正坐在春雨之中。

這些雨帶著神奇的力量,每一絲每一滴,都讓他心中的頹廢在被洗去。

他握著這字,彷如站在春雨裡,仰面朝天,接受著這雨水的洗滌。

李月仙驚奇地發現他心底的魔居然在慢慢消失...

這讓他開始慢慢地回復心力,也看清自己真實的心。

難以想象的複雜變化正在他心底生出。

良久再良久,

蟲娘春睡而起,取了午餐放到桌上,然後道:“郎君,午後便有客人來,妾身需去忙碌,晚點再來陪你。”

李月仙驟然放下字卷,他的雙眼恢復了清明,“別去了。”

蟲娘笑道:“妾身是極樂宮的人,怎能不去?”

李月仙上前,拉住她的手道:“我為你贖了身,你便不是極樂宮的人了。”

“啊?”

蟲娘愣住了。

李月仙道:“我要娶你!”

蟲娘苦笑著提醒道:“您是學正。”

李月仙笑道:“那就得大張旗鼓地娶你了,否則豈不落了我學正的身份,哈哈!”

他拉著蟲娘的手,轉東轉西地開始“走手續”,半天功夫後,蟲娘竟真就被贖了身,帶回了他的府上。

李月仙把府門鑰匙丟給了她,又叫來了府中的丫鬟家丁,道:“今後,她就是你們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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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娘如在夢中,淚流滿面,而李月仙卻道:“我要出去一下。”

這一晚...

李月仙沐浴更衣,焚香剃須,走過皇城街頭,一步一階。

原本落下的境界在飛快恢復,很快至了巔峰。

不僅如此,他心魔洗去,趁著這契機,又往前進了一步,雖未踏入大宗師第三境,可卻更加靠近了。

天地風雲起,李月仙於月下的天空白衣飄飄,很快便來到了洗墨崖前,揚聲道:“後進李月仙,謝夫子賜字!

!”

...

...

可惜,此時的洗墨崖卻是空的。

夏閻還是第二天,才從司馬櫻處得知的。

司馬櫻興奮地說著夫子不過寫了一個雨字,就讓李月仙浪子回頭,重回巔峰。

又說李月仙焚香沐浴,飛往洗墨崖道謝。

夏閻這才驚出一身冷汗...

還好老李學正沒爬山,否則發現夫子沒閉關,那不就糟了麽?

另一邊,太后接到消息後,也有些懵。

那臭不要臉的,怎麽就寫了個“雨”字便讓李月仙重回巔峰了?

小青也是費解的很,難不成現在怪中之怪、王中之王都練字練的這麽好了麽?

“娘娘...皇帝不會真是他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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