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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唐太宗》第二百一十八章拆門、砸牆、砍樹(四k)
西城的府衙,李孝同有提前規製,小阿弟頭一次到地方赴任,不能讓他住的不滿意,只是他還是低估了李元嬰的脾氣。

“這是人住的地方嗎?”李元嬰剛出車門,看到府衙的門,和外面等著的那些屬官,便不悅地看向已經下車的李孝同,冷笑著問道。“不知孝同阿兄住在何處?”

李孝同叉手一禮,說道:“回刺史,別駕府在南面那條街,佔地面積只有此處的一半。”

“阿兄好脾氣,不代表某便要忍受此等逼仄之處。”李元嬰看了眼周圍,嫌棄地說道。“公孫先生,召杜友與閻諮議速來,重新選址建府,將此處拆了,隻堪給商賈做坊市之用。”

金州府屬官:“……”

府衙改為坊市?刺史,你作的如此清奇詭異,就不怕陛下直接將你召回長安……也許,這才是滕王的真正目的?

“先把大門給某拆了,車駕都進不去,要此門何用?”李元嬰右手扶著腰間玉帶,左手背在背後,踢了一腳門檻,怒道。“這是擋賊還是擋吾?拆了!”

李孝同:“……”

你就不怕陛下那裡收到無數的諫表嗎?今日這些人可不止州府屬官,還有巡察禦史和監察禦史呢!

“唯。”李靖身為長史輕聲應道。部分親事動作迅速地拆下大門和門檻,還有一部分親事回到車駕處,取出鐵錘和斧頭,砸牆砍樹。

金州府屬官:“……”

不是,接風宴還沒有擺呢,你們就拆門、砸牆和砍樹,這……這也太過分了!

李孝同跟在李元嬰後面,輕聲勸道:“阿弟,府衙可以慢慢改,不急於一時,你是不是應該先認認屬官?他們才是真正做事的人。”

不管是一年還是兩年,沒有這些屬官,如何牧守一方?陛下就算不指望你做出政績,也不會希望你擾亂地方。

“他們有孝同阿兄安排就好。”李元嬰渾不在意地說道。種花家自漢始,王朝初期的官吏,做事都還勤勉,朝廷多與民休息,稅賦也還合理。某要做的是,民以後隻提供地裡的物產支撐國家的基本盤,稅賦來源於海外貿易、坊市交易以及製造工坊。

南宋依靠貿易支撐,能歷九帝,享國一百五十二年。只要某構建出理工框架來,大唐至少可比原來多支撐三百年,才會如後世燈塔國那般,漸漸失去世界jing察的信譽……那時也許大唐又有新的變化。

反正某看不到,做好眼前事,避免那位三郎又為了看楊小胖跳舞,引發安史之亂,足矣。詠鵝少年幫助揚州大都督謀逆為何沒成功?因為百姓安居樂業,基本盤很穩。種花家的人,都很務實,只要手裡有小錢錢,老婆孩子有飯吃,就沒人會想落草為寇。

及時雨為什麽那麽想被招安?因為知道造反沒出路,他手下的那群人,實力遠不如瓦崗群豪,而瓦崗群豪的結局是,歸順大唐。或者換句話說,從秦末導演狐狸叫的陳鴻鵠開始,到蒼天已死的天公將軍,再到滿城盡帶黃金甲的青帝,又到甘願為陳圓圓種花的闖將,最後到定都金陵,與辮子對峙的洪天王,一波又一波的造反,教派換了不少,就沒有一位能成功坐穩天下的。

“那些桉牘交給某來看純屬浪費時間,它們認識某,某不認識他們。”

李孝同一陣牙疼,陛下哪怕派個山東世家的人,也比這位好啊!皺著眉頭苦著臉,繼續勸道:“那府邸能晚幾日再修嗎?屬官還好打發,某可以多安排事務讓他們忙碌,也就沒時間寫彈劾奏疏了。可那些禦史,某是真沒辦法呀!”

阿叔來信說小阿弟寫出陋室銘與棠梨聲律,

後又寫出黔之驢,某還以為他會比老十五與老二十強些,如今看來,猶有過之!……某非那些文章都是別人代筆?

“阿兄,不用理會他們,若不是他們犬吠不止,某還可以在長安多待幾日呢。”李元嬰看著眼前的院子,簡直粗鄙不堪入目!指著廊柱上的凋花,怒道。“這都是三歲稚童凋刻的嗎?某,一州刺史,竟然要忍受如此羞辱!都給吾拆了!”

李孝同:“……”

三歲稚童會凋刻嗎?還有,怎麽就提升到羞辱刺史的高度了呢?某住的院子凋花不如這裡精致,是不是就該找條麻繩,自我了斷呢?

“王爺勿惱,王爺莫急。”唐儉看著就要跳腳大罵的李元嬰,很想說句,收收,收著點演,王爺你演的有些過火了。叉手一禮,解釋道。“少府的技藝還沒有傳過來,工匠的水準差些,可以理解。閻諮議過來後,會有改善滴。”

李孝同以為唐儉會勸諫一番,沒想到他竟然還順水推舟……將目光轉向李靖和歐陽詢:你們兩位總該勸諫幾句吧?

歐陽詢仔細打量了下院子,搖了搖頭,說道:“難怪王爺生氣,還不如孫黑今的藥廬雅致呢。某很懷念棠梨苑的回廊,只看那些小桃子,某就可以玩賞一日而不厭煩。”

李孝同:“……”

歐陽率更,雖然你年老眼花,長得也越發……不雅觀,可你的新字豐腴雄渾,氣勢恢宏,骨力遒勁而氣概凜然,怎麽就能說出如此諂……佞臣之言呢?你老的文人風骨呢!

“居移氣,養移體,我們在滕王府住慣了,確實無法忍受。”李靖跟著喟然長歎,猛然想起辣椒來,看向李元嬰問道,“王爺,辣椒帶的數量可夠?若是帶的少了,讓杜四郞再帶些過來。住已經如此不堪,飲食可不能再有所虧待。”

既然演百戲,那就大家一起演,如此才能讓那些人將目光轉向我們,滕王做事的壓力也會少很多。他想做的事情,影響之深之遠,怕是不弱於當年的書同文,車同軌。

某,李靖,何惜些許名聲?至於真相如何,後世如何評說,呵呵,反正某也看不到,更聽不到。

李孝同:“……”

某為什麽要跟著進來呢?衛國公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縱馬千裡,殺盡敵寇的行軍總管,他……老了,耽於享樂,不再想著為大唐做事了。

李元嬰抬起手隨意指了兩處,笑道:“有勞公孫先生。”

公孫白在李元嬰等人走入第二重院子後,敲落他指的那幾處,回廊轟然倒塌,激起飛塵無數。

李孝同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就這麽給拆了?速度也忒快了些,公孫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等在門外的屬官和禦史們,從被拆開的大門處,看到被瞬間拆掉的回廊:“……”

滕王這是在……恐嚇我們嗎?

巡察禦史崔思兢臉色變得鐵青:某定要彈劾滕王,定要彈劾滕王!

監察禦史李義府看到崔思兢的臉色,暗暗道糟:聽說崔巡察的兄長,因在疏浚三門峽那日犯錯,被陛下訓斥,送到瓜州栽樹,三年方得回還。瓜州那裡風沙撲面不說,商路上的匪盜還時常光顧,三年後能不能活著歸來,全靠運氣

……某要不要提醒一下滕王呢?也許某這正八品下的品級,便能往上走兩步。據說雲鶴府的屬官品級,比別的衙門,高兩級……

還沒等他想完,又是一陣煙塵滾滾,看向一旁的金州長史狄知遜,小聲問道:“狄長史,可知這是又拆了哪裡?”

狄知遜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不是不知道拆的是哪裡,而是不想發表任何關於滕王的看法。某曾為鄭州司兵參軍兼鄭王府兵曹參軍。鄭王李元懿武德四年621年,冊封滕王。貞觀七年633年賜實封六百戶。貞觀十年,授鄭州刺史,冊封鄭王……而裡面那位新任滕王,雖然封王晚,卻實封千二百戶,來金州之前,又增三百戶不說,滕州如今的面積,亦為原來三倍……什麽叫寵冠諸王,這才是實打實的寵冠諸王。

至於某為何會成為金州長史,鄭王也很蒙圈,能猜測到的最靠譜的原因就是,陛下不知什麽時候想起了家父,隨手一點,某就升官到從五品,可某只是第五子,其余兄長均無擢升,實在是詭異地讓人心慌……某什麽都不想說。

李義府:“……”

待眾人散去,某再找機會拜見滕王。

而府內的李孝同,此時隻想盡快離開,因為小阿弟身邊的那位公孫先生,將正堂拆的只剩個框架,比被盜匪搶劫過還乾淨!

“阿兄不用擔心某去你府上蹭住。”身高長了三四公分,突破一米六關口的李元嬰,才到李孝同的肩膀,摟不了他的脖子,只能後退兩步,仰頭看著他,憊懶地笑道。“皇帝阿兄有派工匠隨行,某只是不想太過聲張才沒有同時到府。”

李孝同抬頭望天,看著消失的二樓……幽幽說道:“魚伯啊,你對聲張二字是有什麽誤解嗎?”

城門不下車,剛到就嫌棄府衙逼仄,拆門、砸牆和砍樹,回廊凋工不好,屋子遮擋視線,亭子造型太傻,正堂如同監牢……這都不算聲張,那什麽算聲張?

“各種工匠一千人。”唐儉很好心地解釋道。淄川縣公的心裡承受能力,有一點弱,不過是拆些沒用的屋子……工部尚書的府邸被拆了一半,他都沒說什麽。而拆府邸的原因,滕王說的很有道理,灰常有道理:阿兄說拆承范阿兄的府邸,那必須拆,怎麽能讓阿兄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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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很自然地拿起荊條揍人,上演了一幕兄弟恭的河蟹場景。

至於工匠的人數,滕王據理力爭,和親公主帶那麽多工匠,前往友邦,幫助他們實現共同繁榮。為什麽身為陛下的幼弟的他,上任的待遇卻還不如番邦莽夫?陛下不能虐待少年,必須一視同仁。

在一陣雞飛狗跳的歡快場面後,談判到一千人,而且,人可以被換走,人數卻不能減少。

陛下很痛快地同意滕王提前赴任,一腳將他踢出長安……晉陽公主沒有任何不舍,揮舞著小手送走她最喜歡的小阿叔……再不走,陛下的荊條就該換新的了!

“一千人!”李孝同轉過身抓住唐儉的手臂,難以置信地問道,“莒國公,你是再哄騙某,是吧?”

唐儉搖了下頭,正氣的微圓國字臉,表情認真地說道:“確實是一千人,會比我們晚一個時辰到。”

某是大唐人,大唐人從不騙大唐人。

“春桃,我們什麽時候用午膳?”歐陽詢用手摸著腹部,看向李元嬰身後的春桃,說道。“人一旦上了年紀,就經不得餓咯。”

春桃朝著歐陽詢盈盈一禮,柔聲笑道:“回歐陽公,冬果和牡丹已去準備,今日暑熱,會清澹些。”

李孝同木然地眨了下眼睛,松開唐儉的手臂,莒國公不會在如此容易被拆穿的事情上騙某。一千工匠……小阿弟是準備建行宮嗎?聽到春桃的話,翻了個白眼,又看向李元嬰問道:“正堂和亭子都被拆了,你們準備在哪用餐?”

總不會想著席地而坐,學那些庶民一般,擼起袖子便吃飯吧?

“院中的湖不是通著漢水嗎?我們乘舟而去,正好用完午膳,這裡便能收拾利索,勉強先住幾日。”李元嬰伸了個懶腰,有些疲倦地說道。“跑了這兩日,關節都被顛松了。”

李孝同默默用腳摳地板,感覺自己能摳出一座府邸來。走著平坦的玄路,還嫌顛簸……我們骨頭重,不怕顛……不知道陛下聽到這種說法,會是何等心情?某一會就回去寫信,快馬加鞭送往長安!

李元嬰從正堂的後門,走向後院,給女卷住的地方,相對來說還能看,只是相對於前院來說。沿著湖畔走向白煙方位,三層樓船已經等在外面,王府親事負責砸牆。

李孝同猶豫片刻,還是跟上了李元嬰的腳步:若是他在金州出事,某沒法向陛下交差!

歐陽詢拍了下李孝同的肩膀,低聲說道:“宗正卿沒有寫信給你嗎?如此夾雜不清,只能說有些腦子,但不多。”

但凡腦子清楚些,都會知道,雲鶴府對於大唐的重要性。說的狹隘些,至少應該知道,對於皇室宗親的重要性。難怪做官或者打仗,均不如河間郡王和江夏郡王……謝家寶樹,偶有黃葉,這位很明顯屬於黃葉。

李孝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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