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驟變,原本勢在必得的拉德卻是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
剩下的一小半軀體一般在沙哈的口中,但是本就奄奄一息的沙哈哪裡還有力氣咬下去,所以這拉德暫時倒是還沒有死絕。
不得不說,這些虛獸的生命力還真是旺盛,好比這拉德,先是燃燒了一半的身軀,再又被溺水珍獸打碎了一半的身軀,現在只剩下四分之一的身軀,但是依然堅強的存活著。
僅剩的一隻眼睛透過沙哈的嘴巴緊緊地盯著那虛獸祭壇,縱使心裡有萬般的不甘,亦是無可奈何。
就在三獸心頭滿是不甘的時候,遠方的易池卻是微微皺著雙眉,眼睛一眨眼不眨地盯著那虛獸祭壇。
“為什麽我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呢?難道還有危險?”就在剛才那三獸齊齊倒下的時候,易池立即就像衝上去接受那虛獸祭壇的傳承,但是他剛要有所行動,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便籠罩了他的心頭,這讓他不得不停止了自己的下一步動作。
目光驚疑不定地看著那虛獸祭壇,易池向來很相信自己的感覺,現在這種沒由來的心悸感讓他不得不去重視。
“算了,反正也不急於一時,再看看!”易池也不敢親身犯險,心悸感一直縈繞在心頭久久不散,這讓他放棄了立即上去奪得傳承的想法,反而繼續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幾分鍾的平靜過後突然一道張狂的笑聲從海裡響起。
奄奄一息的三獸紛紛轉過頭看去,只見原本理應隕落的哆穆卻是大笑著從海裡緩緩升了上來,眼中滿是嘲諷地看著奄奄一息的三獸。
“你們三個傻子,到最後這傳承還不是我哆穆的!哈哈哈哈”哆穆肆意地狂笑著,眼中絲毫不將這三獸放在眼裡。
嘴巴放開拉德,已經快要不行的沙哈眼見哆穆的出現,頓時後悔自己的大意,他早就懷疑哆穆,但是卻在最後關頭因為心急爭奪傳承而忽視了他的存在現在一見到哆穆,心裡的後悔之情便是更盛了一分。
“哆穆,想不到你竟然如此yīn險!”遠處,無法移動的溺水珍獸恨恨地盯著哆穆,雖然很想一爪子拍死這個哆穆,但是他現在連說句話都這麽困難,更別提去拍死人家了。
哆穆斜眼瞥了眼溺水珍獸,嘴裡冷笑了幾聲,根本不在乎他的諷刺。
反而是對著另一邊沒有言語的沙哈出言說道:“沙哈你現在一定很後悔最後關頭沒有時刻注意我吧!可惜你被拉德這白癡衝昏了頭腦,原本tǐng聰明的你卻是在最後大意了!”嘴裡一邊諷刺著沙哈,哆穆的腳步卻是不停,以著極快地速度向著虛獸祭壇飛去。
“就你們兩個也想跟我爭奪虛獸祭壇?省省吧你!哈哈哈哈”
肆意地狂笑著,哆穆神氣萬分地向看虛獸祭壇衝去。
此時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他的腳步,但凡被虛獸祭壇吸引過來的虛獸盡皆死在了這裡而唯一存活著的虛獸只有身後的三頭奄奄一息的家夥,這三個家夥對於哆穆來說根本不足為慮。
“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我!”哆穆內心狂吼道。
遠處的空中。
易池眼睛緊緊地盯著越來越接近虛獸祭壇的哆穆,心裡越來越緊張,這哆穆的出現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想不到這哆穆竟然會如此的yīn險,直到最後才暴lù了出來,這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憑借易池這點實力自然無法阻止哆穆去奪取傳承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不過易池的心裡依然有著一絲希望,因為那股令他心悸的感覺更盛了,顯然,這感覺並不是來至那個哆穆的!
“不是他是誰呢?難道這裡還隱藏著其他的虛獸?”易池心裡嘀咕道。
不過不管易池在這邊如何的思考,那邊的哆穆此時卻是已經接近那虛獸祭壇了,眼看著他就要一腳跨上祭壇接受考驗了。
在這關鍵時刻易池不敢有絲毫的遲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哆穆,同時注意著四周是否有隱藏著的虛獸。
這時,哆穆的一蹄爪已經跨上了虛獸祭壇的邊緣就在這一瞬間,易池的耳中突然聽到了一陣仿佛玻璃杯掉落在地上摔碎了的聲音。
“乒乓~,一聲脆響放眼望去,只見那哆穆跨上虛獸祭壇的那隻蹄爪仿佛玻璃一般碎裂了開來,無數塊大小不一的碎片紛紛掉落在祭壇上,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這時,裂紋開始向上延伸,這可把原本正在發愣的哆穆嚇了一跳,立時便飛速暴退,速度比之來時整整快了近四倍不止但是即便這樣,那裂紋延伸的速度依然不減,看得暴退中的哆穆一陣心顫。
“吼~”一聲憤怒地吼聲自哆穆的口中傳出,只見哆穆狠著心揮舞起另一隻蹄爪,狠狠地切下了那隻布滿裂紋的蹄爪。
瞬間蹄爪跟身體分離,剛剛趺落到半空便已碎裂成無數的碎片。
但是結果並沒有向著哆穆所期待的方向前行,那裂紋仿佛憑空產生一般,依然頑固地向上延伸著,很快便布滿了哆穆小半個身子。
“不~!”這一下,哆穆算是徹底絕望了!看著不斷向著四面八方延伸的裂紋,哆穆目光狠狠地掃視著四周,口中一聲聲怒吼不斷地向著四周擴散。
“是誰?到底是誰在偷襲我,給我滾出來,滾出來!”哆穆撕心裂肺地嘶吼著,但是並沒有任何生物出來,隨著哆穆的怒吼,那些裂紋已經擴散到了他的全身,開始向著他的腦袋延伸過去。
遠處,看著這一景象的三獸頓時狂笑了起來,即便是失去了半個腦袋的拉德也是咧起了半邊嘴巴,一副嘲諷地樣子看著哆穆拚命掙扎求生的mō樣。
“哈哈哈~哆穆你也有今天啊!”之前並沒有言語的沙哈突然大笑著喊道,話語中的諷刺之意十分明顯,但是此時的哆穆全身開裂,身下的兩隻蹄爪更是早已化為了粉碎,而身體也已經開始一部分一部分地碎裂著,他除了怒視著三獸以外,根本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哆穆心裡恨啊!他恨那個偷裘的混蛋,他更恨對方偷襲之後竟然連真面目都不讓他看見,甚至連聲音都不給他聽見,任憑他如何的嘶吼,對方都置之不理。
不甘的眼神四處掃視著,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哆穆都沒有發現到底是誰偷襲了自己,讓自己在成功的跨出那一步後,最後走向了死亡!
遠處的天空中。
易池跟宇菲兩人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完全碎裂成碎片的哆穆,心裡除了震驚別無他想。
“怎麽回事,他怎麽會突然碎裂的?”心裡滿是疑huò地想著,易池怎麽也搞不明白,這哆穆怎麽會突然就這麽死了,而且死得還這麽離奇。
最最最奇怪的是,在哆穆出事的那一刹那,易池感到一股死亡的氣息籠罩了整片空間,仿佛在那一瞬間死亡曾今降臨這裡一般。
但是最終死去的卻是只有哆穆一人,這是為什麽呢?
那種心悸的感覺依然存在,難道真的是有其他的虛獸在附近隱藏著,向那哆穆下了黑手?但是他現在為什麽還不出來呢?難道還有其他的虛獸?
就在易池心裡亂七八糟地想著的時候,易塘的聲音卻是突然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易池你還沒跨上那個祭壇吧?”易塘的聲音有點慌亂,語氣十分的急促。
易池眨了眨眼,在心裡搖著頭說道:“還沒呢,我還在遠處看著,怎麽了?有什麽不對的嗎?”
聽到易池的回答後,易塘頓時松了口氣,連說話的語氣都放松了不少。
“沒上去就好,剛才你走的太快了,我還有事情沒跟你說呢!這虛獸祭壇開啟是需要虛獸之血才能真正開啟的,要不然的話,誰上去誰死!而且死狀那個淒慘,不說了!反正你如果沒有見到那虛獸祭壇吸收那些虛獸的屍體的話,就不要上去,等他吸收好後,再上奔!”
“啊!這麽重要的事情你現在才說啊!還好我沒上去!”易池暗自慶幸,還好那哆穆出現了,要不然自己等得急了說不得就不顧心悸的感覺就衝上去了,那到時候自己豈不是要像哆穆那樣全身碎裂而亡?
一想到那副淒慘的樣子,易池頓時渾身打了個寒顫。
“你剛才不是走的太急了嘛!正好我也一時給忘了,不過你融合過那寶珠,即便是這虛獸祭壇,也不能一次就殺死你,當然,你的身體肯定是會破碎的了!”
易池無奈,這能怪得了誰,自己走的太急了,又加上易塘剛好忘了說,還好有驚無險,說起來易池還真得感謝那個哆穆呢!
不過現在知道了這虛獸祭壇這麽危險,易池可怎麽上去接受考驗呢?
“易塘那我……”
易池這話還沒說完,那邊的易塘便直接開口打斷道:“你等著就好了,你不是說有整整五頭至聖境虛獸在這裡嗎?只要他們全死了,那麽他們全身的血液也足夠融合城一滴虛獸之血了,到時候那祭壇自然就會開啟了,不過現在他們難道還沒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