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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不好我就回不來了》第129章:妙手回春
  馮春本不想湊熱鬧,但怕周天再發神經把她關在門外,便起身進入屋內。

  周天像個沒事人一樣,又是給盛飯又是盛菜的遞到馮春面前,自己則毫不客氣的開始大快朵頤。

  “師父吃啊,我再給你找根大的。”

  見馮春不動筷,周天還以為是對形狀不滿意,說著又扒出一根完整的放到馮春碗裡。

  馮春滿身冷汗,別說吃了,光看都嚇得合不攏腿,只能目不斜視的說道,“你吃吧,不用客氣。”

  ……

  京城一個無人巷弄內,黃翩正腳步匆匆的走過,兩個手下重傷未愈,與人接頭的活只能落在自己身上,現在就是趕去約定地點見面。

  忽然前方出現一個白衣身影,不偏不倚的擋在本就不寬的路中間。

  黃翩見狀一愣,皺眉走過去。

  “這位是黃翩黃兄吧?”李海旺彬彬有禮的說道。

  黃翩暗自一震,點頭應下來,疑惑問道,“你是誰?”

  “在下欽天監監候,執事堂堂主李海旺,當然了還是李家未來繼承人。”李海旺面帶微笑的說道。

  黃翩微微錯愕,趕緊施禮打招呼,“原來是李兄,久仰久仰,不知攔住小弟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只是奉監正命令,與黃兄說些事情,還望黃兄給個方便。”李海旺笑意不減。

  聽到事關高太公,黃翩心中一動,瞬間警惕起來,面上卻客氣的說道,“李兄但說無妨,只要黃某幫的上忙,一定照辦。”

  “黃兄過謙了,監正讓我來知會一聲,周天的事還望黃兄高抬貴手,別再動手暗算,即給周天個方便,也給自己個方便,畢竟是京城重地,總是打打殺殺不好。”李海旺直說道,語氣不容一絲質疑。

  黃翩再度錯愕,裝作不解問道,“周天是誰?我何時暗算他了,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李海旺輕輕搖頭,語帶深意的說道,“有誤會當然最好,黃兄在京城折騰出這麽多瘋子,不就是為了找他麽,怎麽能不知周天是誰?”

  原來自己的所作所為都不是秘密,黃翩臉色陰沉下來,沉聲說道,“他不是天蓬閣的人麽,怎麽欽天監這麽著緊。”

  李海旺呵呵一笑,“這些黃兄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京城沒什麽事能夠瞞過欽天監,若是再肆意妄為,就別怪兄弟不顧八大家族的情分。”

  用最友善的表情,說出最強硬的語言,黃翩也只能淡淡點頭。

  李海旺見狀滿意的說道,“如此甚好,若是方便的話,黃兄不妨盡早離開京城,這樣省的再有其他麻煩。”

  黃翩頓時惱羞成怒,都已經答應卻還要攆人,這就欺人太甚了,“我還有事沒解決,暫時走不了,還望李兄也給個方便。”

  “黃兄的事當然是大事,欽天監的事也小不到哪去,該說的話已經說了,該怎麽做黃兄自己決定。”李海旺微微一笑,便施禮離開。

  看著李海旺消失在小路盡頭,黃翩知道大事不妙,惹出欽天監來,自己就算不走,在京城也會被處處監視,這樣以來與上頭的會面也變得危險重重,肯定免不了一番責備。

  黃翩暗歎口氣,一躍來到側面屋頂,拉起衣領遮住面孔,隱匿行蹤向遠處趕去。

  兩個監人出現在巷弄裡,對望一眼後匆匆跟上。

  ……

  黃翩再出現時已經換過一身衣服,頭上還戴了個大鬥笠,來到一間酒樓雅間,早已有位年輕人等在這裡。

  此人一身書生打扮,眉清目秀目光玲瓏,見黃翩進來,不悅說道,“上次無故推辭,這次又遲到半刻,黃公子到底是什麽意思?”

  黃翩坐在椅上,也不知該怎麽解釋,只能淡淡說道,“外邊風聲有點緊,所以繞了些路。”

  年輕人目光凌厲的打量著黃翩,冷冷說道,“風聲緊?我看是黃公子惹上麻煩了吧,欽天監連續幾日尋你蹤跡,今天這是被堵著了?”

  黃翩被搶白的心情煩躁,黑著臉不悅道,“知道你還問!”

  “當然要問,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更別忘了要做什麽事,正事沒辦好不說,還惹出一堆麻煩來,讓主子怎麽相信你們黃家?”年輕人絲毫不讓的說道,語氣中滿是威嚴,不容黃翩有絲毫狡辯。

  黃翩雖然心裡有氣,但也知道對方說的在理,只能忍氣吞聲的說道,“以後不會發生了。”

  “以後?”年輕人輕哼一聲,“大公子在京城暴露行蹤,二公子在楊城遭受重創,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二弟他怎麽了?”黃翩還不知楊城的事,聞言大惑不解。

  年輕人隨手扔出一封書信,不悅道,“自己看吧,讓黃屠大批量培養靈獸,是想當做秘密武器,這下好了,不光全都暴露,還差點把命搭上。”

  黃翩拿起書信,發現是線人傳回的密函,詳細記錄了黃屠與周天的博弈,最後更是寫著觸目驚心的傷勢。

  “怎麽會這樣。”黃翩喃喃自語道。

  “這是我需要問你的,還有京中這些破事,你不在城外老實呆著,誰讓你進城胡鬧的,現在惹起欽天監注意,後續安排不得不被迫終止,大公子來教教我,該怎麽辦?”年輕人越說越氣,橫眉看向黃翩,等待他的答覆。

  “這……”黃翩被問的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黃翩無言以對,年輕人悶哼一聲,壓下火氣說道,“說吧,剛剛來時碰到什麽麻煩了。”

  黃翩頓時垂頭喪氣,明白自己確是無意破壞了合作,只能老老實實把李海旺的事說出來。

  年輕人聽的眉頭緊鎖,思考片刻後淡淡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出去避避風頭,別再激化矛盾,另外我會修書一封送與令尊,黃家必須對這段的事有個交代,否則合作之事不提也罷。”

  說完起身便走,留下黃翩一人呆坐屋內。

  ……

  周天吃飽喝足,聽從馮春的安排,盤腿坐在床上,默默運行天蓬閣功法。

  而馮春則坐在周天對面,一手散發出瑩瑩綠光,緩緩撫上周天小腹。

  周天隻覺一股熱浪從馮春手上傳來,以下田為中心,快速向全身蔓延,所經之處膨脹鼓盈,即有點發癢又有點發涼,像有細小的螞蟻爬過一般。

  其他地方倒還好,這股真氣攻到樹根之時,才是真的不可言表,周天瞬間生出反應,面似桃花揭竿而起,忍不住疑惑的看向馮春,不知這是療傷的正常反應,還是剛剛亂七八糟吃多了。

  馮春也發現變化,臉色微紅的白了他一眼,語帶責備的說道,“看什麽看,木盛則火起,元精震蕩才能化氣而行,否則真火虛而不旺,怎能快速恢復。”

  “我也沒說啥啊,只是這感覺也太難熬了吧。”周天滿臉發燙,眼球都變成紅色,頭頂隱隱有熱氣升起。

  這感覺就像通宵看電影似的。

  “難熬就少說兩句,意守靈台。”馮春行功到關鍵時刻,不敢讓周天亂來,趕緊出言提醒道。

  下邊如心臟般跳動,氣血不斷在關鍵部位匯聚,意守靈台哪有說的那麽簡單,更何況近在咫尺還有馮春那豐滿的身體,周天像被燒傻了一般,嘴角流下不爭氣的眼淚,含糊不清的說道,“師父,你確定這不是催情的路子麽。”

  馮春差點被弄的走火入魔,連忙收攝心神,冷言斥責道,“意守靈台,目觀山根,別胡思亂想!”

  周天把目光從馮春胸口艱難移開,拚命閉上眼睛,照著說的繼續運功,只見眉間黑洞放大,一輪豔陽從洞內跳脫而出,灼熱的光線直照周天腦際,本就滾燙的身體,瞬間又高幾度。

  周天再也扛不住,兩眼一黑躺倒在床上。

  馮春見狀一懵,怎麽傷還沒治完人先倒下了,這在以往從沒發生過,趕忙探手摸向周天額頭,隻覺像燒水的茶壺一般滾燙,扒開胸口衣物,整個身體也燒的通紅。

  馮春不禁嚇一跳,探查脈相時發現,心脈紊亂,下焦虛浮,眼看人就不行了。

  這明顯是周天體內真陽激蕩,隨真火內燃內煉,若是這麽下去,用不了多久人就從內而外燒透了。

  “怎麽成這樣了。”馮春焦急萬分,這種結果並不常見,一般人縱是真陽異動,最多也就曇花一現,就是借著這瞬間的陽盛陰衰,便能修複全身受損經脈,達到妙手回春的效果。

  見周天好像絲毫沒有停的意思,馮春百思不得其解,平常人怎麽可能長時間激蕩澎湃,除非周天是個散仙之體,體內有用之不竭的真陽真火,這是唯一的可能性了。

  也不能怪馮春想不通其中關鍵,主要是周天的眉間黑洞本就無人知曉,只有自己知道玄機,如今他就像根能加油的蠟燭一般,黑洞不斷汲取天地靈氣,以供真火內燃,根本就停不下來。

  眼看周天呼吸越來越微弱,馮春嚇得香汗淋漓,目光終於看向不斷跳動的樹根,看來事到如今,也只能強行遺漏滅火,損精而保命了。

  兩手幻化出一道綠光,武裝帶應光而開,關鍵處抽筋般的律動,因失去束縛更加肆無忌憚。

  馮春深吸一口氣,想起自己的江湖美名,立馬操持起來,確實稱得上一雙妙手栽樹根,老藤枯木也逢春。

  片刻過後,周天長長籲出一口濁氣,慢慢睜開眼睛,虛弱的說道,“師父威武,果然名不虛傳!”

  原來他雖然看似昏迷,但腦海深處意識依然清醒莫名,所以剛剛發生什麽一清二楚。

  馮春甩著兩隻酸痛的玉手,謙虛的說道,“都是些虛名而已,不足掛齒。”

  說完轉身便跑出去,趕緊拿清冷井水寖泡被熱毒感染的雙手。

  再回來時雙手已經洗乾淨,馮春淡淡問道,“你覺得怎麽樣?”

  周天重新系好武裝帶,活動著五肢感受身體變化,意猶未盡的說道,“我覺得可以再來一次!”

  馮春聞言差點就要打人,氣急敗壞的說道,“我問你那個了麽,我問你內傷怎麽樣了。”

  “內傷啊,內傷好多了。”眼看馮春要暴走,周天趕緊正色說道。

  馮春點點頭,隨手幻化出一條粗藤,緩緩走向床邊。

  周天一時沒反應過來,還以為馮春要當鞭子使,激動的說道,“這麽狂野的麽,原來師父還有如此雅興,不知是你抽我還是我抽你?”

  馮春聽的俏臉微紅,狠狠啐了一口說道,“內傷已好就該上路了。”

  上路?上路拿個鞭出來幹嘛?周天愣愣的看著馮春,不解其中深意。

  馮春玉手一揮,樹藤飛致半空,然後雙手遙指周天,樹藤便像活了一樣纏繞起來,片刻功夫便把他綁了個結實。

  我尼瑪!原來是要綁人!待周天想通時,五肢已經動彈不得,這才記起馮春綁人的專業,焦急的說道,“你還真綁啊,快到京城時走走過場就行了,綁這麽早乾雞毛。”

  馮春哪敢輕易答應,自己帶這麽多弟子, 誰知道有沒有娥婆羅眼線,萬一把消息傳回去,欺瞞日將軍可不是小事。

  見馮春不答話,周天立馬急了,再次拿生命相要挾道,“趕緊把我放開,否則老子咬舌自盡了!”

  馮春再幻化出一個木球,趁周天目瞪口呆時,直接塞到嘴裡,然後再用細藤條綁在外邊,做完一切才點點頭,滿意的說道,“這就不能咬了吧。”

  周天氣的不斷掙扎,但絲毫沒有作用,只能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馮春招來弟子低聲安排一番,隨時準備出發。

  片刻後四個弟子抬著涼轎過來,小心翼翼將周天放上去捆好。

  “沒什麽要帶的吧。”準備好一切,馮春好心的問周天。

  周天嗚嗚半天,翻了個白眼表示抗議。

  馮春這才記起嘴裡還有個球,趕緊掏出來又問了一遍。

  周天活動著酸痛的下巴,無奈說道,“能不能別再堵嘴了,我不自盡還不行麽。”

  馮春認真思考片刻,然後搖頭堅定道,“不行。”

  “為什麽?”周天愕然以對。

  “我覺得堵上比較安靜。”馮春理所當然的說道。

  周天無話可說,心中把馮春蹂躪了個通透,決心無論捆綁還是藤鞭,咬球還是蠟油,遲早都要在她身上試一遍,否則難消此心頭之恨。

  確定沒什麽需要交代的,馮春便走上來準備再次封嘴。

  周天做出最後的努力,軟語相求道,

  “好師父,能不能等出了楊城再說,我好歹是個元子,被人看到綁著走,實在不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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