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在不斷的前進中,卻是一陣狐疑。
這成子昂,真的會將自己帶到這麽秘密的地方來麽?
這應該就是成家的密室了。
而且還在如此荒郊野外之處,一定不是什麽等閑之地。
不過楚亦最擔心的還是米其林餐廳之內的韓靈玥等人,他總覺得這個成子昂,似乎是在調虎離山。
“別看了,這裡,你插翅難逃!”
成子昂十分有把握的樣子,不過心底卻是有著深深的擔憂。
因為楚亦的身手他的確見識過,而且,自己的弟弟都被楚亦下了絆子,慘死車站,自己絕對不是楚亦的對手。
不過,人多力量大,仗勢欺人,他還是會的。
“怎麽,都在你們的地盤之上了,你們還怕我反了天?”楚亦似笑非笑。
“你覺得可能麽?”
成子昂臉色一冷,隨後將楚亦推進了一間屋子之內。
楚亦四下打量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自己在走廊之時,早已將這間屋子看了個遍。
屋內只有兩人,燈光昏暗,戴著鴨舌帽,將面龐完全隱藏。
“你就是楚亦?”一個中年男子發出了甕聲甕氣的聲音,冷冷問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楚亦盯著那男子,沒好氣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嘗嘗,非人般的待遇。”那男子嘴角一咧,露出淡淡冷笑。
楚亦雙目一凝,卻不知道這男子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成隋,去拿白花紅。”
“是。”
楚亦面色一冷,這白花紅,乃是劇毒之物,而且解藥難尋。
楚亦這下可犯懵了,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該如何是好。
這白花紅一旦給自己服下,自己可就想要逃,都插翅難逃了。
那成隋從盒子裡拿出一支針管,針尖在微弱的燈光之下,卻是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你可知道,這白花紅一針下去,會有什麽後果麽?”
“白花紅,劇毒無比,你們想殺我,還得用這種手段麽?而且,你覺得,你們現在能困住我麽?”
楚亦微微一笑,手上的手銬應聲而落。
眾人大驚,紛紛擺出架勢,沒曾想,楚亦居然處變不驚,直接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你們別激動,我如果想要殺掉你們,簡直易如反掌!”
那成風便是成家家主,一聽此話,頓時冷哼一聲。
“就憑你?你覺得我們成家真的是個軟柿子麽?任人宰割?太天真了,就算你師父很強,但你,還是不值一提的。”成風說出此話,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成家一直都是五大世家之一,而且長期幾乎無人膽敢惹怒此人,更何況,他手上可是有很多商賈富紳的把柄。
鑒於這一點,楚亦也不想這麽快就將他們成家弄的分崩離析,因為他想知道,成家這幾大世家,究竟和韓立國,有沒有關系。
雖然這些事,似乎不是他應該知道的東西,但畢竟韓立國現在可是被一眾人全都盯著。
“不值一提麽?你們手裡的情報,難道也不值一提麽?”
楚亦敏銳的發現,自己說完這句話時,那成風的眼角動了一動。
“怎麽,戳到痛楚了麽?”楚亦繼續挑釁道。
他倒想看看,這成風,被逼急了,能乾出什麽事來。
“既然你一心求死,我成風就滿足你。”
還沒能那成風下令,楚亦就猛地一躍而起,
將成隋一腳踹翻在地。 “上!”
成家眾人一看楚亦出手,知道自己再不上,可能就真的沒有絲毫的機會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楚亦卻是猛地消失在了原地,速度之快,讓眾人皆都沒有反應過來。
地下室內瞬間亂作一團,但成風的身手,卻超出了楚亦的想象。
成風居然向虛影中扇出一掌,而這一掌,居然硬生生的打在了楚亦的胸口之上。
“噗——”
楚亦胸口頓時一陣火熱,不過他只是用了一瞬,便將裝有白花紅的針管從地上撿了起來,猛地朝著成隋一扎。
“噗呲——”
鮮紅的液體順著成隋的血管瞬間遍布全身。
“成隋!”
成風大叫一聲,成子昂見狀,就想按下地下室的開關,想要將楚亦完全困死在裡面,拚一個魚死網破。
可事不湊巧,他剛想去拿桌子上的遙控器,楚亦便搶了先。
“你是要這個東西麽?”
楚亦猛地一捏,遙控器轟然碎裂。
“楚亦!”
成子昂發出了一聲怒吼,不過,成風眼底卻是有著深深的絕望。
他沒有想過,這個楚亦,竟然會如此之強。
幾人纏鬥在一起, 不過一分鍾,地下室內便毫無生息。
“不過如此。”
楚亦冷笑一聲,隨後扭了扭脖子,走出了地下室。
爛尾樓外已經圍滿了人,他們皆都全副武裝,而楚亦則是冷笑一聲。
“這就是你們成家的主心骨麽?”
“簡直不堪一擊!”
楚亦還補了一句道。
沒曾想,為首之人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要不是我給了他們假情報,你又怎麽會得手?”
“不是成家的人麽……”楚亦心中一冷,這五大世家的關系,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和善啊。
“今日一事,宋家可要好好答謝一番,那成風也是慘,居然會這麽輕易相信我嘴裡的話,真是可憐。”
宋兆冷笑一聲,他便是宋家的家主,而在五大世家之內,宋家的實力也是最為強勁的一家。
而成家,雖說實力不弱,但無奈爛尾樓據點之內,根本沒有過多的人手,再者,宋兆傳遞了一系列的假信息,卻將成家活活葬送。
“既然如此,那就連你們,一塊解決。”
楚亦話音剛落,陣陣車聲傳來,楚亦一看,似乎是鍾華他們的專車。
“不妙,撤!”
宋家眾人瞬間一哄而散,而楚亦,也是一臉無奈的站在原地,等著鍾華等人下來。
果不其然,鍾華和李欣跑下車來,李欣急忙上前幾步。
“怎麽了,大美女,是不是擔心我了,放心,我不會死的,我還沒有和你好好探討人生之事呢,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