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你……你這也太豪橫了,不愧是你!”
陳單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
“行了,別跟我貧嘴,待會,見機行事,別跟見了鬼一樣,大大方方進去,聽到沒,拿出你陳少爺的氣質來。”
陳單搔了搔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楚哥,別埋汰我了,在東洲那小地方,我還能算的上是個少爺,在京城三少的眼皮底下,我不過是個老鼠人罷了……”
楚亦直接給了陳單一個爆栗。
“哪有這麽埋汰自己的,總之,你這樣做,對我的計劃,很有幫助,不管我做出什麽事情來,都別表現的太過吃驚,要不然,會黃。”
陳單雖然不知道楚亦葫蘆裡賣的什麽藥,但還是言聽計從的點了點頭。
不大一會,保安匆匆前來,給兩人升起了放行杆。
“您的車用我給您停好麽?還是說……”
“不用了,我隨便停下就是。”楚亦沒有看那保安一眼。
那保安卻是更加的恭敬道:“那好,孫大少爺在大廳等著您,還有孫老等人,您看到的那座最大的別墅就是會客廳。”
“多謝。”
“應該的……應該的……”
那保安點頭哈腰,隨後便注視著楚亦的車輛遠去。
“楚哥,這孫家,你還別說,真的氣派,你看看這些裝飾和雕像,各個都是價值不菲之物。”
“那不是廢話麽?京城的人,都不容小覷。”
楚亦將車停好,隨後走下車來,望著眼前高達十五米的別墅,卻是驚歎連連。
“有錢真好!”
楚亦說著便登上了台階,台階足足都有幾十米長,讓楚亦也是一陣頭皮發麻。
有錢人都喜歡搞這樣式的麽?
楚亦心中一萬匹羊駝奔過。
“請進。”
門口的兩個黑衣人按下了開關,大門緩緩打開。
陳單跟在楚亦的身後,整理了一下領帶,看起來,兩人倒也是個名門望族。
一進大廳,他們就傻眼了。
這會客廳,太大了!
六根粗壯的石柱矗立,頭頂是個水晶穹頂,腳下鋪著名貴無比的地毯,而四周,則是雕刻著各式各樣古樸而又不失富貴的花紋,看起來,都是金雕。
“今日沒想到,還有貴客來臨。”
一個老頭子坐在最上方的寶座上,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頓時朝著兩人湧來。
陳單心跳加速,這種情況,他可從來沒有經歷過。
而楚亦則要顯得淡然幾分,他先環視一圈。
這會客廳很大,但人卻很少,整個大廳除去一些雜事人員之外,孫家人,不過五六個罷了。
而他們的身旁兩側,則是幾張不知道什麽木材的椅子。
這種感覺,猶如古時臣子覲見皇帝一般。
楚亦不太喜歡。
“哪裡稱得上是貴客,和孫家相比,不過是鼠輩罷了。”
楚亦自嘲一笑。
“坐吧,小青,賜茶!”
那老頭想必就是孫家的家主了,楚亦看著他身旁的一個劍眉星目的英俊男子,已經猜到了幾分,這人,定是孫家的大少爺,孫仲了。
“多謝。”
楚亦按照規矩落座,陳單則有些局促不安起來。
“敢問二位來這裡,可是有何要事?”
“哪裡算的上是要事,不過是有筆交易罷了。”
那孫老爺子立馬臉色一變,大手一揮。
廳內的眾閑雜人等立馬退下,
頓時大廳內落針可聞。 “噢?交易?說來聽聽,鄙人可很少和人這樣打交道啊。”
那孫老爺子也猜不出,楚亦他們,來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麽了。
甚至,他連楚亦的身份都有些拿捏不準了。
開著特隊的貴賓車,反而來孫家做筆交易。
“老爺子,別看了,我們不是特隊的人。”
“嗯?”
孫老爺子臉色再次一沉,居然有人敢這麽叫他,而且還不是特隊的人。
“那你們……”
孫老爺子一頓,意思不言而喻。
“我身旁的這位,東洲市之人,陳家長子,而我,則沒有必要告訴您,因為我的身份,比較特殊。”
“噢?特殊?”
孫老爺子顯然沒有料到,楚亦竟然會這麽說話。
“大膽!是誰讓你這麽和我父親說話的!”
那孫仲立馬起身怒喝一聲,楚亦卻是冷笑不已,看來這京城三少,也沒有傳言中的那麽恐怖嘛。
連這種小事都沉不住氣,還敢叫京城三少?
“小仲!”
“老爺子,我們別無冒犯之意,而是我的身份,的確特殊,無可奉告,不過我可以透露給您一點信息。”
“什麽信息?”孫老爺子有些好奇起來了,因為往日裡敢和自己叫板的人,下場都很慘。
而且大部分的人見到自己,哪一個不都是畢恭畢敬。
哪裡像楚亦這番,楚亦的這番性格,讓他的確有些好奇。
他心中在想,楚亦究竟有什麽背景。
“我最不值錢的信息,就是在一個特殊部門做事。”
“特殊部門!”
果不其然,那孫老爺子眉頭一皺,但瞬間便舒展開來。
楚亦知道,這孫老爺子,一定知道鍾華的特殊部門。
“看來,老爺子您也略有耳聞,這是我唯一能夠透露給您的信息,其他的,還是保留一點神秘感吧。”
“呸!什麽狗屁神秘感,明明就是毫無背景的鼠輩,敢這麽在孫家叫板,看來,你是活膩了!”
楚亦循聲望去,是一個留著長發的男子,額前的頭髮遮蓋了雙眼,頗有一番非主流的感覺。
“呵,我看你就是裝大尾巴狼,我這就讓你原形畢露!”
又是一個女人冷聲呵斥道,楚亦看了看這女人之後,卻是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為何,孫家這種名門望族中,女人居然這麽磕磣。
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還如此的尖酸刻薄,簡直是三不沾啊!
“看來,你們,對我的成見很大啊。”楚亦戲謔一笑,絲毫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你……”
“放肆!這可是在孫家,不是在你的下水道裡!目中無人,你會死的很慘的!”
“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敢這麽狂妄,看來,是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