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疑似練八斬刀的高手,竟然和管家打的難分難解。雖然管家佔據優勢,但是這個殺手就像一個潑皮,桌子椅子什麽都向管家仍來,偏偏進攻不足,防守有余。可能他練的就是防守,而那個叫做二寶的和和那隻猴子,主要負責進攻。可能在三五十招之內,管家拿真不下他。我忍著身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右手撿起寶劍,繞過中心戰場。像攻擊六小姐的那個女刺客走去。場中眾人看到我的動作。中間的老者大清耍的更是虎虎生風。想要突破王嬤嬤的防禦,王嬤嬤拚力抵擋。
那個女刺客攻勢也越來越緊手中的絲線不斷拉扯,不斷的縮小六小姐的移動空間,像是要封死六小姐一樣。六小姐也不得不一直放著銀針,逼迫著女刺客不能靠近,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存貨。那女刺客看我向她衝來。決定先解決我這個半殘廢,手持短刀,右手握絲線。
翻身後越向我衝來。我被他這一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還好雖驚不亂,已經考慮到了這種可能,我使出劍法,和她鬥了兩個回合。但是因身體的不協調動作嚴重變形。六小姐抓住這個機會。走出了女刺客布置的陷阱從後面甩出兩根銀針。逼著女刺客,不得不躲避。局勢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看的中間使槍的老者大急。突然喊道。“能走就走事不可違,我留下斷後。”
那個女刺客大喊。“要走一起走,爹,你休想再扔下我。”
那個男此刻還在不停地滌蕩著老管家的公式。沒有功夫回答,看樣子,他是想走也走不了的。
“女兒你快走,要不一個都走不了。”老者加大了攻擊頻率,向擺脫王嬤嬤,王嬤嬤卻死死纏住了她。
女人倔強地喊道。
“那就殺一個是一個殺兩個賺一個”
那老者。聽這話,怒火中燒。
手中的大槍好像用猛烈的身份。打的王嬤嬤。苦不堪言,本來水秀的防禦。抵擋暗器什麽的是最方便的。可是這回對上的是大槍。比如說月劍年刀,一輩子槍。能使槍的一般都是好手。槍練幾十年的更不用說了。以這老頭的年紀。最起碼也是30年以上的槍術。
我心裡暗想再這樣打下去,你們死不死在這我不知道。恐怕我是要交待在這兒了。身體越打越沒力氣。也不知道還能抵擋幾招。要不是六姑娘在後面不停的發射銀針,恐怕那女人三五招之內就能將自己拿下,情勢緊急,恐怕是等不到援軍了。
和那個女刺客的兵器又相交兩下。明顯感覺到手中的劍要隨時碎裂一樣。我不禁大急,邊打邊退,盡量減少與女刺客的武器減少接觸,打鬥間。我一腳將一個壇子踢向了女刺客,女刺客看有東西飛來,連忙用手中兵器抵擋。結果哢嚓一聲,壇子碎了,壇子中的酒灑了一地。那女客,女刺客也不在意,不要命似的向我衝來,一不留神踩在了一個碎片上。手中的動作也嚴重變形。本來是能接住飛出去的短刀。結果因為動作變形,只能看著刀從身側飛去。剛想調整動作,接住飛出去的刀。兩根銀針飛來,直接扎在手臂上。使得動作又慢了半番。到後面的絲線圍繞著女刺客的身上纏了兩圈兒。六小姐手中每次都預留的一枚銀針,這次也沒有預料。瞬間飛射出去。射進了女刺客的咽喉。而我手中的斷劍。也順勢劃破了女刺客的喉嚨。女刺客轟然倒地。兩眼怒睜,死不瞑目。
那老者一看,又死了女兒。突然爆發12分的力氣,血氣上臉。長槍橫掃,
使勁兒一卷水袖全部都卷到了槍杆之上。王嬤嬤使勁地拽著水袖不想被老者奪走。老者將槍高高舉起。向天空輪了一圈。王嬤嬤直接被這股巨力帶離了地面,倫到了半空中。 重重的往地上一摔。王嬤嬤當場就被砸得口吐鮮血。而這時老管家也抓住機會。又是一個衝天炮,千斤墜。雙臂直接打碎了男刺客舉起來防禦老管家的凳子。胳膊上的兩個圓環。直接破開雙臂的防禦,砸在了刺客的兩個肩胛骨上,那名刺客雖然還有氣息。但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老管家上前哢哢兩腳。踩碎了刺客的膝蓋骨。又一掌打上在後頸。直接將刺客打暈,這是要抓活的。
與此同時。援軍終於來了。是府上的那兩個重甲戰士,一白一黃,不知裡面的人是不是八年前的人了?反正這套盔甲自己印象深刻。那老者一看來了援兵。而且明顯認識這兩副盔甲,自感逃生無望高。向我不要命的重來,要在死前要和我以命換命,兩個重甲武士擋在我的面前,大槍重重橫掃在白甲武士身上,發出金鐵皆鳴之聲,但是白甲武士一步都沒退,硬接住了老者一槍。如果是血肉之軀,恐怕會被抽成兩段。黃甲武士上前一拳就將槍杆打折,槍杆從新化成了一件衣服的樣子,短刀也叮叮當當的掉到了地上。
老者看是不可為,高聲呼喊,
“朱銅,老子沒有輸給你,是手下的人不如你,白蓮絳世,普渡眾生”
然後掐了一個法訣,一股白色的火焰從身體內燃燒起來,不過片刻就成了一具乾屍。
六小姐連忙將王嬤嬤扶起。並檢查了一下她的身上傷勢。發現只是被震傷。長松了一口氣。
看見我左手耷拉著,便向我問道:
“二公子的左手是怎麽了?”
我有氣無力的說道:“”可能是中毒了,在外面,有個人偽裝成你的樣子,我一時不備。被他藏在頭髮裡的銀針刺中了手臂。然後就成了這個樣子。”
六小姐聽了大驚。趕緊向我跑來用小刀劃開我袖子上的衣服,露出半截已經發青的手臂。拿銀針在我的胳膊上扎了幾針。拿出小刀,在我的食指間劃開一道小口兒。烏黑的血順著手指間流了出來,慢慢的我可以感覺到左手的純在了。手臂的顏色也慢慢的恢復正常。
這時,六小姐對我說道。“毒素很強烈。還好你吃了保命的丹藥,要不然憑你剛才劇烈的動作。這會兒早已要了你的小命。手臂裡面還存在一些余毒,我給你開幾服藥。你吃了,然後慢慢調理,自然就會好的。我看見她的認真的樣子。對他鄭重其事的道了聲謝。
她衝我嫣然一笑:
“你總是這麽一本正經的。一點兒意思也沒有。看在你是被我傷的份兒上,我就免費為你治療吧,就不要你要診金。”
我沒聽懂他的意思。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是說有人冒充他的樣子。偷襲我。我才會中毒的。沒想到她吧。這樣的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真是個有趣的丫頭。
不一會兒,大部隊趕來。管家領著兩位重甲武士將場中唯一還活著的殺手。帶回到了朱府。
也許這個殺手。在醒後,更希望自己當時就死了吧。畢竟不用受那麽多的罪。呵呵,自己還有心思管別人還是。還是養好自己的傷?
我和六小姐,王嬤嬤回到了朱府,處理傷勢。
此時的朱府另有一片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