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事,白天可能不太好辦了,隻好晚上再去解決這件事了。
於是這一整天,顏真都是和田歡三人膩在一起,田歡三人也逃了幾節課,陪著顏真到處去玩。
直到,夜幕降臨。
“安怡,你回家真的不需要我們陪著嗎?”
“對啊,你的身體這個樣子。”
“要不還是我們陪著你一起回家吧?”
“對啊對啊,我們還是一起住在你那公寓裡也好。”
田歡三人擔心的拉著顏真。
雖然顏真也很想和三人膩在溫泉水池裡面,但是人生在世,總有幾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情,他不能沉溺在溫柔鄉裡,這會消磨他堅韌的意志。
“好啦,我的身體你們陪著我兩天了還不知道什麽樣子嗎?回家沒問題的啦。”顏真安慰著說道。
好說歹說把三人給勸走了,顏真轉身攔下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藍海莊園。”
那師傅看了一眼顏真,隨口說道:“小姑娘這麽晚了,一個人去那麽偏僻的地方。”
藍海莊園是唐家在市郊建的度假山莊,相對來說位置是有一些偏僻,顏真沒有看著窗外沒有回話,那司機師傅見了自討沒趣也不再搭話。
“到了,小姑娘。”
顏真給司機師傅轉了一千塊錢,說道:“在這邊等我一會兒,我辦點事,很快就回。”
“嗐,哪用得著這麽多,我在這等你就是了唄,哎姑娘,姑娘,走這麽快呢。”
顏真徑直的朝著莊園裡走去,同時身影若隱若現,不管是守門的保安還是巡邏的保安都對她視若無物。
幻術展開的同時,龐大的精神力覆蓋整個莊園,立刻就找到了唐景浩所在的房間,悠哉悠哉的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苦樹大師,那江安怡,這兩天好像又好起來了,悠悠說昨天晚上還看到她精神抖擻的拿盤子摔人呢。”在一間屋子裡,唐景浩向屋內的另一個老人抱怨著。
只見那苦樹大師抱著一個壇子,也是一臉不解:“不可能啊,這各種命格已經取了十之八九,只差一線,正常人早便該是臥床不起了,可這小妮子卻能行動自如。
而且自從昨天開始,那最後一點命格好像停滯了一般,偷不動了,好像是那小妮子被什麽東西給罩住了一般,怪了。”
“要不明天再給她來一下狠的?”唐景浩陰著臉。
“看來只能如此了,任務期限在即在即,若是完不成任務,耽擱了儀式,只怕......”
話還沒說完,顏真便推門走了進來,順便說道:“什麽任務完不成?要被殺人滅口啊?”
唐景浩和苦樹大師頓時站了起來,扭過頭來瞪大了雙眼看著顏真。
“江安怡?你是怎麽進來的?”
“怎麽進來的?”顏真慢吞吞的走到桌子上,拿了一個蘋果,啃了一口:“當然是走進來的啊,難不成我這柔弱的小身板還能打進來不成?”說完還對唐景浩眨了下眼。
唐景浩冷著個臉,莊園的保安可能會看在她江家大小姐的份上放她進來,但是自己所在的房屋門口可是有幾名自己的貼身保鏢,他們即使不知道自己的謀劃也不可能放這人進來。
看著陰沉著臉的兩人,顏真又咬了一口蘋果,笑了笑:“怎麽,不歡迎我啊,我好像剛才還聽見你們在討論我呢?
恩?苦樹大師,對吧,這命,是怎麽借的啊,何必要等到明天,今天我不就來了嗎。
” 那苦樹大師也不說話,只是這樣看著,只是唐景浩站不住了,一臉陰笑著走向顏真:“你說的沒錯,你來了就省得我們明天再找人幫忙了,雖然不知道你是帶了多少人放倒我外面的保鏢的,但是現在屋子裡可就你一個人。”
說罷,就撲上去和顏真扭打了起來:“江安怡,力氣還挺大的嘛?放心,你死之前我會讓你爽一下的。”唐景浩一臉邪笑的抓著顏真。
只是一個松懈讓顏真騰出手來,一拳打到他的眼眶上,隨後又一腳踹出,往後倒了幾步。
“淦......你......媽,臭......”
或許是打到了關鍵部位,氣的唐景浩眼冒金星,氣血上湧,抽出了一把短刀就朝著顏真捅去。
那顏真仿佛也是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哢嚓一聲就給扭斷了。
看著已經被抹了脖子倒在地上的唐景浩,原本站在一旁的苦樹大師也是納悶,本來他和唐景浩說話說的好好的,也不知道抽了什麽風,突然朝著自己又掐又拽,把褲子給脫了,還想來脫自己的。
他趕忙把唐景浩給踹到了一邊,沒想到他竟然還喪心病狂的拿出了短刀準備捅了自己,這種事是個人都忍不了,更別說與他只是合作關系的江城唐家,索性也就隨手給抹了脖子。
只是剛才的事情倒是來的奇怪的很,苦樹大師也是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苦樹大師看著地上的唐景浩,雖說不在意唐家,但是自己還有要事在身,若是被這些人給拖住,也是個麻煩。
苦樹大師歎了口氣,正打算去收拾一下,屋外就有人進來了,待他看清楚來人的面孔之後,驚訝的問道:“師兄,你怎麽來了?”
苦樹大師的師兄走進來看見一臉狼狽的苦樹和地上沒有穿褲子的屍體,一臉奇怪的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苦樹大師也是苦著臉:“這小子不知道發什麽神經,竟然要對我下手,我就給他弄了。”
苦樹大師也沒有多談剛才的事情, 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師兄,你怎麽過來了,你那邊的事情完成了嗎?”
苦樹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早就做完了,現在只差你一個了,時間就剩下一天了,明天我們得抓緊時間了。”苦樹師兄隨口回道。
“一天?!怎麽可能,儀式不是還有五天嗎?”苦樹大師不可置信的開口。
“什麽五天,就只有一天了?你怎麽回事?難不成事情還沒有辦完?”苦樹師兄生氣的說道。
“是差了一點,出了點岔子。”苦樹大師苦著個臉。
“出了點什麽岔子,你的任務是那個什麽來著?”苦樹師兄不耐煩的說道。
“是江家的大小姐的命格,也沒有差太多,而且我以為完成了十分之九了。”苦樹大師連忙說道。
“哦,那確實不差很多,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給東西拿好,我們趕緊趕過去,不然趕不上儀式了。”苦樹師兄不耐煩的說道。
“嘿嘿嘿,師兄,從這邊到榮城就算坐皮火車也只要十幾個小時,趕得上,趕得上。”苦樹笑著說。
“那也快點。”苦樹師兄一臉不耐煩的揮著手。
“好,好。”說完苦樹苦著個臉從裡屋抱了一個壇子出來。
苦樹師兄看了一眼,隨口說道:“抱好了,可別摔掉了。”
“那是那是,摔掉了這麽長的時間可是白幹了。”苦樹連忙回道。
“哦?那白幹了的意思是把壇子打碎,裡面偷來的命格就會自行回到江安怡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