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康康是誰觸發了我的星之鋼!”
劉禪大喜。
目光落向那紅點閃爍的方向。
這一看,他頓時就樂了。
雖然此前一直都沒有見過甘寧。
但劉禪穿越到這方世界兩年時間也不是渾渾噩噩過去的。
早就有彭青特種大隊滲透到了孫吳境內,將劉禪所關注的那些孫吳高層將領的畫像給他送了過來。
盡管這個年代畫像很容易就會產生失真的感覺。
但是在這種戰場之上,身穿甲胄,再加上大概匹配的畫像,也足以讓劉禪知曉盯上自己的到底是誰了。
“這把是來了個大魚啊。”
甘寧可是孫吳虎將。
這把要是折在這裡的話。
劉禪有預感,孫權怕是直接就要被氣的吐血了。
而且讓劉禪更覺得有興趣的還是,他想要嘗試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橫插一腳,將這歷史的進程稍微改變一下。
倘若甘寧死在這地方。
有沒有一種可能。
當孫十萬之後再去打合肥的時候,一波就被張遼給衝死在半道上了?
畢竟沒有甘寧這員虎將守護,孫權身邊還真是有些危險呢。
想到這裡,劉禪興致大增。
他毫不猶豫,兵鋒一轉,徑直便在敵軍陣中殺向甘寧所在之處。
後方趙雲看著劉禪竟直接朝著對方中軍帥旗之下衝了過去,心中頓時就有些慌了。
他之前也是被劉禪這突如其來的變身給震驚的有些發蒙。
沒有第一時間就配合劉禪一起衝上去。
再之後,劉禪完成了變身之後,又給趙雲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別人可能感覺不到。
但趙雲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劉禪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
他身後那三百鐵甲軍如今看起來竟一下子變的陌生起來。
這是一種令趙雲感到強大的陌生。
源自於他身為巔峰武人強大的直覺。
他的直覺告訴他,劉禪現如今所率領的這三百鐵甲,即便是自己帶著千人以上的隊伍。
站在劉禪的對立面,怕是也要被直接碾壓。
可話雖如此。
劉禪現如今也不過是隻帶著三百人而已。
按照趙雲開戰之前的想法。
只要劉禪能頂得住對方的衝擊,這就已經算是大勝了。
可現在劉禪這舉動,哪裡像是要帶著鐵甲軍去頂住對面衝擊的。
他這簡直就是擺明了要去在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啊!
“少主不可!”
趙雲心中一緊。
他立刻催馬上前,一路瘋狂突進。
但奈何周遭已經有孫吳的士卒圍了上來。
更有甘寧手下副將領命前來阻攔趙雲。
聽到趙雲這句少主。
甘寧終於確認,那個此前自稱劉禪的大漢真的就是劉禪。
雖然他也想不明白劉禪這身形到底是個什麽樣的說法。
但只要將劉禪拿下,他們的戰略意圖就已經徹底實現了。
到時候要不要荊州都無所謂。
畝產三十石的糧食只要入手,天下還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劉禪,乖乖束手就擒,與我一同回建業。”
“如此方可免你皮肉之苦,否則可就別怪
本將軍不客氣了!”
甘寧催馬而來。
劉禪也不搭話。
他只是將面前敵軍像是割草一般盡速斬殺。
甘寧見狀,臉色不禁陰沉下來。
“真當你身披鐵甲便能在我陣中放肆?”
“欺我手下無甲耶?”
甘寧手一揮,他身邊親兵頓時便朝著劉禪等人方向急速衝去。
這些親兵才是他真正的家底。
自然也是有配備甲胄。
只不過他們身上的甲胄比較樸素,比不得劉禪等人身上這般厚重。
這也不是沒有好處。
身上甲胄越重,需要消耗的體力就越多。
甘寧不相信,劉禪這些家夥真能陷在自己圍殺之中,還保持這般充沛體力。
想要做到這種程度,除非劉禪身後的那些親兵每一個都有直追他甘寧的能耐。
但這種事情真的可能嗎?
劉禪眼見甘寧親衛殺來。
他絲毫不為所動。
無非只是一些身穿甲胄的士卒罷了。
真當他搞出來的三棱刺是擺設?
如今他們手中的長槍槍尖早就已經全都換裝成了精鋼打造的三棱刺。
此前面對的都只是些沒有護甲的小兵,這三棱刺的恐怖之處還不怎麽能看的出來。
如今面對這些全身著甲的精銳。
三棱刺的破甲能力才能真切的體現出來。
還不等劉禪動手,他身邊的那些鐵甲軍就已經衝了上去。
雙方全都著甲,這本身就是一場體力和力量的交鋒。
只不過甘寧麾下的這些精銳即便是有著甲胄。
但他們身上的甲胄並不像是劉禪給屬下配備的這般精良。
本以為他們可以憑借甲胄提供的防禦力,以及相較之下更靈活的優勢,就算沒有辦法將劉禪等人拿下,至少也能拖住他們。
如此一來,只需要不斷消耗對方的體力,最終獲勝的就一定是他們這些人。
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
雙方甫一交手,情況就出現了令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的變化。
他們都是各自幾乎舍棄了防禦,只為了進攻的精銳。
可真當雙方的武器打在對面身上之後,結果卻是完全不同。
堅固厚重的山文甲毫無疑問將所有的攻擊全都阻攔在外。
而甘寧手下的精銳卻根本無法阻攔的住三棱刺那極為強橫的破甲效果。
只是一個照面。
甘寧麾下精銳就已經損失了數十人。
劉禪自然是早就已經知道這個結果。
他現如今眼中只有甘寧這個身上帶著紅點的家夥。
甘寧顯然是被眼前的這種場面嚇了一跳。
看著自己那些親兵不斷倒下。
他的心裡都在滴血。
但劉禪就在面前,他麾下的這些精銳也都已經全部陷入到了自己的軍陣之中。
只要再堅持一會,劉禪等人的體力必將會被耗盡。
甘寧知道不能再等下去。
他縱馬而來,大喝一聲:“劉禪小兒,給我受死!”
劉禪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甘寧,他臉上非但沒有半點焦急,反倒是露出一抹興奮的笑容。
只見他雙腿猛的一蹬。
手中長槍槍出如龍。
竟一下子將阻攔在自己面前
的數名精銳貫穿在槍身之上。
隨著他猛的一掄長槍,那些被貫穿的屍首才猶如炮彈一般被甩飛出去。
沉重的力量砸在甘寧那親兵的頭上。
頓時就將他們砸倒一片。
而此時,甘寧也已經拍馬趕到。
面對胯下並無馬匹借力的劉禪,甘寧手中大刀高舉,猛的一刀便朝著劉禪劈砍下去。
人借馬力。
甘寧這一刀力量之大,根本不是尋常人能夠阻攔。
而甘寧自己也相信,即便劉禪有這般體格,也絕對不可能單槍匹馬就擋得住自己的這一刀。
真當他是趙雲那種絕世猛將?
就算是趙雲,在自己的這一刀面前,也得先選擇退避才是!
“來的好!”
劉禪見到甘寧一刀斬來,他不驚反喜。
只見他手中長槍猛的向前一送,直奔著甘寧那一刀而去。
甘寧冷笑一聲。
自己這一刀借了馬力,只需正面下壓,便能將那一槍給磕到一旁,隨後只需要手腕一轉,便能將劉禪直接梟首。
不過甘寧可不想讓劉禪這麽容易就死了。
他還要帶著活的劉禪回去複命。
電光火石之間,他已經想好了要怎麽出招。
卻沒想到。
當自己手中大刀真的與劉禪那杆長槍碰撞在一起的時候。
他才驚恐的發現。
就算是借助了馬力,在力量上顯得落入下風的竟然會是自己!
一股巨力襲來,他右手頓時一麻,整個手掌都頓時失去了知覺。
要不是拚死握住了刀把,恐怕隻這一下,自己手中的兵刃都要被劉禪直接磕飛出去。
“這不可能!”
然而還不等甘寧說出哪怕一個字眼。
劉禪手中長槍便已經勢不可擋的刺了出去。
被磕到一旁的大刀根本無法再進行任何阻擋。
甘寧也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
就在這生死一瞬。
他竟然生生在馬背之上向後倒去,整個人平貼馬背,險之又險的避過了劉禪這必殺一擊。
然而劉禪的攻擊並沒有結束。
眼見甘寧躲閃了過去,劉禪也不意外。
他身子用力,雙腳猶如扎根,猛的用肩膀向右一頂。
那此前衝殺過來的甘寧胯下駿馬頓時就被頂了個正著。
縱然是訓練有素,身強體健的駿馬也扛不住劉禪現如今的力量。
也就是劉禪這甲胄的肩膀上沒有那種猙獰的倒刺。
要不然隻這一下,就足夠將那駿馬給生撕出幾個致命的血槽。
不過即便如此,也絕對不是那駿馬以血肉之軀就能硬抗的。
如今身穿甲胄的劉禪,全力一頂,其力道之大,堪稱恐怖。
只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
那戰馬的肋骨便不知道斷了幾根。
隨後更是直接斜著向前踉踉蹌蹌的奔了幾步之後,重重的摔倒在地。
原本在馬背上躲避劉禪那一槍的甘寧根本沒有想到劉禪竟能有這種應變,也沒想到他能有這種力道。
在沒有馬鐙的情況下,在馬背上的他借力本身就很困難。
何況又是這樣一種姿勢?
在胯下戰馬踉蹌前行的過程中。
他只能盡可能的調整自己的位置,下意識的往相反的地方靠。
正是由於這一點。
他才沒有在戰馬躺倒在地上的時候被直接壓在馬身之下。
不過這一下也讓甘寧摔的夠嗆。
“甘寧,首次見面,若我不是我,我還是很欣賞你的。”
“一路走好。”
劉禪幾步邁出,追上戰馬踉蹌過的路線。
手中長槍沒有絲毫猶豫,徑直刺向甘寧的胸膛。
此時甘寧也才剛剛從戰馬背上站立起來。
一晃眼,槍尖就已經到了自己面前。
他甚至都來不及分辨劉禪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就見他瞳孔緊縮。
手中大刀向前一封。
“鐺!”
“噗嗤!”
那柄陪伴他許久的寶刀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刀身從劉禪手中槍尖碰撞之處徑直斷成兩截。
而劉禪手中的長槍更是去勢未停。
不光貫穿了甘寧胸前的甲胄,鋒銳堅硬的槍尖更是將他後背的甲胄也一並戳出了個殘忍的孔洞。
鮮血不止。
甘寧抬眼,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這個滿臉殺氣的大漢。..
他顫抖著手,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
眼中帶著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疑惑。
終究是被貫穿了肺部,口中帶著大片大片的血沫,一個字都沒有能夠完整的說出來。
“duang!”
劉禪心滿意足的看著甘寧身上的紅點逐漸消失。
而自己現如今的屬性也成功的增加了0.1。
“甘寧已死,爾等還不早降!”
本著蚊子再小也是肉的原則。
劉禪增加了自身的屬性點之後,便上前幾步殺出一條血路。
直衝甘寧中軍帥旗之下。
長槍一揮。
那杆帥旗便應聲而倒。
隨後一聲虎吼,震的周遭眾人無不發蒙。
三百鐵甲此時也齊聲大吼起來。
只不過他們一邊吼叫,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停下。
見到眼前還有膽敢反抗之人,一槍便刺了過去。
漸漸的,聲浪越傳越遠。
趙雲麾下士卒也隨之大聲呼喝起來。
甘寧麾下眾人無不是驚疑不定的看向中軍方向。
眼見帥旗真的已經倒下,他們一個個頓時士氣全無。
離的近的只能連忙拋下武器,選擇投降。
稍微遠一些,還沒有加入戰場,與蜀軍混戰起來的士卒則是立刻扭頭就跑。
一時間兩萬大軍徹底潰敗。
趙雲揮軍掩殺。
當場俘虜了兩千余人,斬殺三千余首級。
劉禪當然也不心善。
斬殺了甘寧之後,他也想要去繼續追殺那些跑路的吳軍。
只可惜,他身著重甲,胯下也無馬匹,看著四散逃開的吳軍,他空余一腔憤懣,卻也無可奈何。
要是能將這些人多俘虜一些過來,那也是好事。
荊州別的不缺, 就是缺人。
反正這個年頭的大頭兵不是親兵的話,本身就沒有多少歸屬感。
他們當兵也就只是為了混口飽飯吃而已。
只求餓不死人就行。
看著四散逃走,至少跑了一萬多人的結果,劉禪無奈歎息一聲。
他現
在對於戰馬的渴求也隨之來的更加熱切。
要是能有足夠多的戰馬。
這逃走的一萬多人裡面,至少還能再攔下兩三千人出來。
相較於劉備手下如今滿打滿算才僅有的十余萬人來說,這確實已經不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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