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是太好了!”
“那石墨是在何處發現的?快快帶我過去!”
劉禪興奮道。
說到這個,馬謖也連忙穩了表情,臉上看起來也沒有了剛剛的興奮。
“少主切莫焦急。”
“此地距離荊州城兩百裡外,乃是在一處人跡罕至的山林之中發現。”
“此去路途遙遠,且,一路過去,已經距離豫章郡不遠。”
“倘若少主親自前往,恐會有江東鼠輩襲擾。”
“不如此事便交由屬下去做,少主只需等著便是。”
劉禪聞言,一擺手道:“幼常擔憂之事,我已知曉。”
“不過區區江東鼠輩,我還不在乎,況,此我荊州境內,豈能容他們撒野?”
“石墨緊要,此事我得親自去看。”
馬謖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少主可令趙將軍隨行左右,以為護衛。”
劉禪點頭:“如此也好。”
“我這就去向叔父說上一聲。”
半日後。
蔡氏府中便有下人一臉喜色的前來稟報。
“家主,好消息!那劉禪果真上鉤了!”
“他們輕裝快馬,止有趙雲,馬謖兩人陪同,已經往豫章方向去了。”
蔡氏家主哈哈大笑一聲:“好!”
“我等耗費月余時日,如今苦功倒不是白費。”
“止有趙雲,馬謖二人陪同,該說這劉阿鬥到底是蠢呢,還是有自信呢?”
“反正不管如何,這一次,他都必死無疑!”
“那趙雲自有人去阻攔,至於劉阿鬥,他不過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無異於殺雞耳!”
且說劉禪一行三人出了荊州城後,便在向導帶領之下,飛速朝著豫章郡方向行去。
兩百裡的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正好卡在十分尷尬的位置上。
一路上有馬謖和那位向導時不時的講一些趣事。
劉禪倒也不覺得這旅途有什麽難熬。
只是幾人走的路徑越來越荒涼。
趙雲也逐漸開始緊繃神經。
就連馬謖也都時刻準備起來。
反倒是劉禪看起來一派輕松的模樣。
他確實沒什麽好怕的。
他現在武力都已經達到了49,橫練更是綠色程度,完全無視武力40以下的傷害。
除非道路兩邊突然蹦出來了上百號壯漢,並且領頭的至少還得有三位二流武將以上的強者。
且要打他們一個完美的措手不及。
那樣劉禪心裡才會“咯噔”一聲。
否則的話。
別的不說。
隻趙雲一人,就足夠將那領頭的單槍襲殺,隨後將剩余眾人殺的大敗潰散。
在路上花費了兩天時間之後。
三人總算是風塵仆仆的抵達那礦山所在之處。
“終於到了。”
馬謖看著礦山之中前來接應的人,他臉上露出笑容。
這人便是他此前派遣過來核實消息的其中一人。
“你且將這山中的情況與少主說說。”
馬謖開口吩咐道。
那人應了一聲,便開始介紹這山中的情況。
然而劉禪卻僅僅只聽了一點就沒有繼續聽了。
一來是這些人說起探礦之類的事情時,總會說一些劉禪根本沒有聽說過的名詞。
這東西給他造成了極大的理解障礙。
而這另外一點。
便是劉禪在他身上發現了一個頗為有趣的東西。
那人身上此時正有一個淺淺的光環緩緩凝聚而出。
在劉禪的目光中。
那淺色的光環逐漸變得明亮。
最後更是凝聚成了一顆拳頭大小,血紅色的圓珠。
就像是一枚散發著滿滿誘惑力的朱果。
讓劉禪的心中忍不住充滿悸動。
“星之鋼!”
“這是星之鋼觸發的效果?!”
“星空之力?”
“能永久提升屬性的星空之力?”
劉禪咽了口唾沫。
他走上前去,看起來只是頗有幾分自來熟的朝著那中年漢子身上帶著紅色圓珠的地方一拍,同時道:“兄弟,你再幫我講講這石墨。”
他隨便扯了個由頭。
雖然眾人都覺得劉禪這舉動頗有些奇怪,也著實不雅。
但是一想到劉禪平日裡也有不少不合常規的做法。
趙雲和馬謖也就釋然了。
那中年人被也劉禪拍的抖了一下。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
眼中緊張驚恐的神色只是一閃而逝,隨後便按照劉禪的說法再次說起了有關於石墨的事情。
劉禪可沒心思去聽這些。
他現在心中滿滿的都是疑惑。
“怪了。”
“這家夥身上出現的肯定就是星之鋼的特殊效果啊。”
“可為什麽我剛剛拍他一下,竟然沒有反應?”
“那血珠就像是只能看不能摸的東西。”
“換言之,這肯定就是因為我沒有能夠觸發星空之力的緣故。”
“可這星空之力,到底又要怎麽觸發?這東西怎麽在荊州城的時候,我就沒見過,反倒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的這個人身上?”
“他這個其貌不揚的漢子,難道很特殊?”
劉禪心中正有困惑,目光卻突然落向這山林之中另外一處方向。
“三百米外,又有星之鋼被觸發了?”
“好家夥。”
“那如果按照這種數據來說的話,這星之鋼的觸發范圍就是百丈左右。”
“而且,現在看起來,似乎……”
“想要觸發星之鋼,大概率的條件之一就是對我產生了敵意?”
“這荒郊野外, 三百米外密林之中伏擊,不是來殺我的就奇了怪了。”
“摸他們一下,不能獲取他們身上的星空之力,但若是換一種方式呢?”
劉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他看向趙雲,旋即對趙雲咧嘴一笑:“叔父,我腹痛難耐,你們先在這裡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來!”
說完,便一溜煙朝著山林之中跑了過去,瞬間就沒了身影。
一旁的馬謖看的傻眼。
他本想跟著過去,追過去後,卻已經不見了劉禪身影。
遂即折返回來,擔憂道:“將軍,少主這般深入密林,身邊無人看護,還望將軍前去守護。”
他倒是不擔心別的。
只是這密林之中,可是有太多的野獸存在了。
劉禪一個七歲的孩子。
他要是跑的太遠,不小心的話,真有可能會成為了那些野獸的盤中餐。
趙雲笑了笑,道:“無妨,你我只在此處候著便是,少主他不過腹痛難耐而已,能有什麽事情?”
看著趙雲這般信心滿滿的樣子。
馬謖更覺得難以理解了。
荊州第一緊張愛護劉禪的將軍難道不是你嗎?
平日裡那麽小心翼翼,怎麽現在就這麽大膽了?
不過馬謖眉頭微皺,他卻是沒有多說什麽。
那中年漢子也看向劉禪的方向,眼中似乎有些擔憂,然而眼底卻帶著一抹淡淡的譏諷。
只是他後腦杓上並沒有長著眼睛。
自然看不到趙雲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顯露出來的那一絲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