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究竟是什麽人?”羅威終於鼓起膽子問道,說話中帶上了敬語。
眼鏡一臉是血,可惜已經沒有了力氣掙扎,再加上手腕上挨小刀插了個對穿,也不敢動彈,兩眼滿是怨毒地盯著他道:“小子,你他媽有種,我可記住你這張臉了,等著吧,我們摸金校尉會讓你死無全屍的。”
“呵呵,勾引我的學生去混黑社會,這筆帳今天得跟你算算。其實今天也就是個教訓,讓你知道當老師的都不好惹。”
按說當前社會很多學生加入黑社會成為老大的小弟,一方面是風氣影響,一方面也是學生向往那種刺激、血腥、高高在上,所謂出人頭地的生活,以至於心甘情願墮落,覺得在黑社會幫派幫人端茶送水都比在學校無聊地上課要強。
葉軒年少讀高中時有個同學被高年級的學生欺負了,曾經發誓說要他們一一踩在腳下。葉軒問那同學要怎麽踩,那同學說加入黑社會以後就可以在校園裡作威作福沒人敢管,連老師也怕你三分。
“羅威、周東海,你們想耍威風也不必跟這麽窩囊的人混嘛,打不過了就報名頭,想嚇唬我嗎?摸金校尉幹嘛的?掃大街還是掏糞坑的?要知道我葉老師可是嚇大的。”葉軒說著一腳蹬在眼鏡的臉上,又是一片血光飆射,看得兩個小孩觸目心驚。
羅威兩人想起日後不可預測的黑社會報復,嚇得渾身發抖,連忙拉住他說:“老師,不要再打了,我們死定了...”
眼鏡到底是真正混過一段日子的流氓,哪裡受得了這種屈辱,雙手一撐爬起便要拚個魚死網破,葉軒對著他剛剛站直的膝蓋就是一腳。喀哧一聲脆響,眼鏡的膝蓋如雞大腿似的朝後彎曲,和著血液的斷骨茬穿出腿彎,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這種劇痛常人難以承受,眼鏡軟軟栽倒,暈了過去。
有個人提著褲子衝進衛生間,看到這個場景,嚇得酒醒七分,又跑了出去,兀自叫道:“不,不好意思,走錯地方了。”
羅威和周東海冷汗淋漓,手心黏糊糊地一片,呆在當處口乾舌燥,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我並不想對你們說教什麽,你們這個年齡正是叛逆的階段,大人說什麽話你們都會下意識抗拒。你們以為自己長大了,其實你們不知道自己還幼稚得要死。大男人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給這種貨色當小弟,讓他喝來吆去,有這個功夫,怎麽不回家孝順父母?”
“葉老師,我,其實我也就是好奇。跟他們去打過幾次架,要過幾次保護費,覺得很刺激,回學校一說,同學們還怕我。開始覺得很過癮,可是,阿飛很凶惡的,我好幾次都不想再混下去了,他威脅我說如果我退出他們就打我。”羅威低聲道。
葉軒冷冷道:“你倒真會見風使舵,換做是我被這麽打,你可能會認為黑社會才是光明大道,從此義無返顧跟他們一黑到底了吧?既然你都想退出了,怎麽還去勒索同學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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