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些老街坊老鄰居都能夠想到從超市貪錢,更別說是自覺已經精通財務工作的三個女秘書和一個老保姆了。
眼看宋福祿對於超市的管理並不怎麽在意,財務方面也從來不查帳,幾個人越來越大膽了。
從剛開始的一個月一兩百,漸漸地提升到了一個月三四百,甚至是八九百。
等到數個月過去,四個人每個月從超市中貪墨和竊取的錢已經超過了一千塊,並且數量越來越多。
這時候距離賈梗出來只剩下幾個月了,在裡面改造了幾個月的賈梗並沒有改變多少,甚至比進來之前更加暴戾了。
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出去以後報復何雨成,還有於彤彤、秦淮蕾、賈叮當、賈青花……讓這些不要臉的東西統統受到應有的懲罰。
幾個月很快過去,這時候秦淮蕾、於彤彤等每個月從超市貪墨和竊取的錢已經達到了三四千,遠遠地超過了她們的工資。
幾個人都偷偷在安京買了幾套房子,身上也是穿金戴銀,過得越來越瀟灑。
對於秦淮蕾、於彤彤等人的所作所為,宋福祿一直心知肚明,並且留下了一份份證據。
不過表面上他仍舊裝作一無所知,繼續搜集更多的證據,心中還有些替秦淮蕾、於彤彤等人著急。
就不能快點嘛,這都快一年過去了,怎麽就貪墨和竊取了那麽幾萬塊錢,這點錢能判幾年?
宋福祿都有些不耐煩了,不過想想秦淮蕾、於彤彤等的出身,難免謹慎小心了點兒,出現這種情況也正常。
不過等到賈梗出來,在賈梗這麽膽大妄為的家夥攛掇下,秦淮蕾、賈叮當、賈青花等怕是就要爆發了。
監房外,烏雲陣陣,天氣陰沉。
賈梗捂了幾次屁股,面色陰沉地從裡面走了出來,關了這麽久,總算可以出來了。
在裡面他受盡了苦頭,不僅僅是身體上面的痛苦,最重要的還是精神上面的痛苦。
這一次出來,就算是拚上性命,他也要讓那些混蛋付出足夠的代價。
“梗梗,你終於出來了!”
賈梗正準備放一句狠話,然後去找宋福祿的麻煩,就聽到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從附近傳來,循聲看了過去,正是他那不要臉的母親秦淮蕾和不要臉的妹妹賈叮當、賈青花。
“你們這三個畜生,為什麽要伺候那個老混蛋,你們不知道他害得我這輩子都毀了嗎,連彤彤都被他給糟蹋了!”
賈梗的怒火當時就起來了,咆孝著就要去打賈叮當和賈青花。
秦淮蕾連忙攔住他:“梗梗你幹什麽,你兩個妹妹這一年來從傻成那裡弄了兩三萬塊錢給你,你還要恩將仇報打她們嗎。”
“啊……”賈梗愣住,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淮蕾、賈叮當和賈青花:“你們這話是什麽意思,哪來的幾萬塊錢。”
幾個人簇擁著他去附近的飯店,準備給他好好接風,順便解釋一切。
“你以為我們為什麽舔著臉去做何雨成的秘書和保姆,還不是為了他的錢,何雨成除了給我們開了數百塊錢的工資以外,還讓我們幫他管理超市的財務,我們隨便掏摸點就賺翻了。”
“對呀,而且我們可沒有跟何雨成有什麽亂七八糟的關系,他都那麽大歲數了,哪還能做那種事情,於彤彤也就最多給他按摩捶背啥的,兩個人也沒有睡到一塊兒,所以別齷齪地亂想。”
“何雨成活了六十多歲,還是一個大棒槌,這才一年時間,我們三個就從他的超市弄到了快十萬塊錢,平分一下每個人都有三萬多,我還給你買了一套一百多平的新房呢,
比以前的好多了,以後你結婚生子啥的都不用發愁了,於彤彤那個狐狸精誰愛要誰要,我們家不稀罕。”……
聽到母親和妹妹們這麽說,賈梗目瞪狗呆,連忙追問事情的經過。
在秦淮蕾、賈叮當和賈青花一番解釋過後,賈梗興奮的難以自己。
“媽、叮當、青花,你們也太厲害了吧,這才不到一年時間啊,居然個個身家好幾萬,還買了新房,趕得上別人一輩子積蓄了。”
“哈哈,還好你們去做了何雨成那個大傻子的秘書和保姆,不然的話我們哪有現在的富裕生活,我說你們怎麽一個個穿的這麽好,原來都是從傻成那裡弄的。”
“以後也算我一份,我跟你們一起掏摸傻成的錢,不把他掏乾淨不算數,一定要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
……
聽了賈梗的話,膽子越來越大的秦淮蕾、賈叮當、賈青花深以為然。
“何雨成那個蠢貨現在越來越傻了,腦子也不管用了,以前還偶爾問問我們超市財務的事情,現在連問都不問了,我們想怎麽掏摸就怎麽掏摸。”
“哥,你抽空一定要教訓一下於彤彤,她現在想盡辦法想要懷上何雨成的孩子,這樣就能夠分潤何雨成幾千萬的身家了,萬一被她成功的話,我們以後就不好過了。”
“於彤彤能這麽做,你們兩個怎麽不試試,畢竟何雨成現在孤家寡人一個,只要能夠讓他播種,我們家以後就發了。”
……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在裡面的時候還想著怎麽把兩個妹妹從何雨成身邊弄出來,現在一聽有機會分到何雨成的幾千萬,立即就嚷嚷著要妹妹們主動獻身了。
對此賈叮當和賈青花也沒覺得有問題,紛紛開始歎氣。
“不行,我們試過了,但是那個老東西就是不給機會,晚上從來都是反鎖著門,我們都進不去。”
“對呀,於彤彤也試過好多次,每次都失敗了,傻成太謹慎了。”
……
看著如花似玉的兩個妹妹,賈梗也有些無語:“這老東西定力這麽厲害嗎,看到你們兩個都不心動,還有於彤彤也長得很好看,怎麽就動搖不了他。”
一家人唉聲歎氣起來,想著該用什麽辦法分走何雨成的家業。
不出宋福祿的預料,有了賈梗這膽大包天的家夥,再加上宋福祿的故意縱容,秦淮蕾、賈叮當、賈青花等越來越過分,每天少說也要從超市掏摸幾百塊錢,一個月下來就是一兩萬,隨後更是發展成一個月三四萬,平均每個人都拿到了一萬。
做的這麽過分,同樣負責財務的於彤彤自然也發現了,跟著有樣學樣,一點兒都不吃虧。
賈梗還想要以此威脅於彤彤,結果被於彤彤三言兩語打敗,於是雙方乾脆聯合起來,一起掏摸宋福祿的超市,每個月少說也得十幾萬,平均每個人兩三萬。
又是半年過去,秦淮蕾一家和於彤彤已經從宋福祿的三座超市貪墨和竊取了一百五十萬左右的資產,平均每個人三十萬左右。
這在安京可不是一筆小數字,足夠買十幾套房子了,於是各個買豪宅、買豪車……過得好不瀟灑,看得四合院的老鄰居老街坊們眼睛都紅了。
就在這個時候,老鄰居老街坊們收到一個消息,那就是之前被宋福祿從他們手裡買走的四合院漲價了,而且一下子漲了十倍以上。
從兩百五一平,一口氣漲到了三千一平,現在價值兩百多萬。
可是當時宋福祿從他們手中買的時候,僅僅花了十幾萬而已,這才過去一年多而已,居然就暴漲了這麽多。
如果他們能夠多等一年多,現在每個人少說也能夠分到一二十萬,甚至是幾十萬。
這個消息宛若晴天霹靂,轟的原四合院的人們頭暈腦脹,差點一口氣順不過來暈倒。
“何雨成這個老東西運氣也太好了吧,這才買了一年多,價格就暴漲了十幾倍,氣死我了。”
“如果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應該多等一段時間,現在就能夠拿到二十多萬了,足夠我在安京買好幾套房子了。”
“我現在揪心的疼,那可是幾十萬啊,就這麽被我錯過了。”
“我剛剛在我們以前的四合院聽牆角,剛好秦淮蕾、賈叮當她們在說話,她們說關於四合院要漲價這件事情,何雨成早就料到了,所以才會不惜加價從我們手裡買走了四合院,不對,應該是騙走了四合院,現在賺的盆滿缽溢,還說我們是蠢貨呢。”
……
聽到有人這麽說,原四合院的人一下子爆炸了,紛紛朝著宋福祿的居所衝了過去。
“沒想到何雨成是這種人,虧得我當時還帶著大家一起把房子賣給他,沒想到他是在坑我們。”
“這不是坑,這是赤果果的騙啊,這次一定不能饒過他,必須讓他給我們補償。”
“對,必須給我們補償,不然就把他趕出四合院。”
……
很快宋福祿的四合院就被老街坊老鄰居們包圍了,紛紛朝著他嚷嚷起來。
“何雨成快出來,四合院的事情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一年多漲了十幾倍,何雨成你真會算計啊,連我們這些老鄰居老街坊都坑。”
“這件事情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就不走了。”
……
聽著外面的喧嘩,看著臉色發白的秦淮蕾、於彤彤等人,宋福祿笑了,拿起喇叭躲在院子裡喊道:“我們是公平交易童叟無欺,你們也都簽了字,所以趕緊滾蛋,要怪只能怪你們自己蠢,別在這裡惡心我。”
話語一落,外面的人更加生氣。
“何雨成你還要良心不,我們可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你就是這麽騙我們的。”
“要不是你騙我們,我們會上當嗎,快點給我們補償。”
“一家至少補償十倍的價錢,不然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
……
宋福祿直接吩咐於彤彤把音響打開,播放起了最近安京比較流行的歌曲,譬如你就是一個蠢貨、腦殘不要怪別人、惡人上當喜氣洋洋……聽得外面的禽類們差點吐血。
他們嚷嚷了一下午,音響就放了一下午,一直到一群禽類筋疲力盡,這才停了下來。
期間宋福祿讓於彤彤、秦淮蕾等記了一下哪些人吵吵的最厲害,趁著晚上夜黑風高,宋福祿分別去他們家走了一趟,用催眠術教導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一群禽類又來了,宋福祿照例播放音響,壓製他們的叫聲。
但是這一次跟昨天不一樣,在看到宋福祿這麽對他們以後,昨天鬧得最厲害的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劉光福等直接動手了。
“何雨成太過分了, 我們衝進去教訓他,法不責眾,我們這麽多人一起動手,就連警察也不會抓我們。”
“對對對,是何雨成先欺騙我們的,不能怪我們,待會兒若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就拿他家裡的東西抵債,不能吃這個虧。”
“三位大爺說的太對了,我們一起衝啊,不能讓何雨成這王八蛋好過了。”
……
一群人在三個大爺的帶領下,直接撞開了宋福祿家的房門,要求宋福祿賠錢。
宋福祿帶著秦淮蕾、於彤彤等人躲在最裡面的屋子裡喊道:“賠錢是不可能的,你們做夢去吧!”
看到宋福祿還這麽囂張,幾個帶頭的人越發憤怒了。
“真是太過分了,既然他不準備還錢,那我們就拿東西抵債。”
“這裡好多值錢的東西,大家一起拿。”
“快快快,先拿先得,晚拿的話就沒有了。”
……
在幾個大爺的帶領下,一群人蜂擁而來,開始強搶四合院裡的各種東西,而這些東西很多都是價值不菲的古董,甚至還有現金和黃金,都是宋福祿這一年多來陸續買的,說是為了裝點四合院,如今全都被這些老鄰居和老街坊給搶走了。
期間也有人意識到這樣不妥,不想再繼續下去,但是在周圍人的慫恿下,再加上氣氛都到這個程度了,又看到了那麽多現金和黃金擺在屋子裡,他們也受不了了,紛紛加入其中,把四合院裡值錢的東西搶的乾乾淨淨。
最裡面的屋子裡,等到所有人搶的差不多了,宋福祿這才拿出大哥大撥通了警局的電話:“喂,有人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