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賈叮當和賈青花,宋福祿一邊吃著於彤彤遞過來的葡萄,一邊懶洋洋地道:“叮當、青花,我記得你們兩個每個月的工資只有一百五十吧,不如過來跟著我乾,一個月給你們開八百塊錢,比你們現在多五倍,要不要考慮一下?”
“啊……”
賈叮當和賈青花被宋福祿開出的高工資給嚇住,一個個愕然地看著宋福祿,聲音都有點兒變味了:“爸,你……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彤彤怎麽願意跟我乾。”宋福祿漫不經心地道。
於彤彤冷哼一聲:“老板也把我的工資提升了好幾倍,一個月工資趕得上我半年多的工資了,我當然要跟著老板幹了。”
賈叮當和賈青花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兒,雖然很想罵於彤彤為了錢連名聲和臉面都不要了,但是想想一個月八百塊錢的超高工資,那真是太香了啊。
猶豫了片刻,賈叮當忍不住問道:“爸,那我們跟著你幹什麽?”
“秘書!”宋福祿笑道。
賈青花瞪大了眼睛:“有事秘書乾的那種秘書嗎,你不是已經有於彤彤了嗎,怎麽還要秘書?”
“賈青花你說什麽呢,我跟老板不是那種關系,而且老板都跟你媽離婚了,以後別再喊爸了,要叫老板。”於彤彤氣道。
宋福祿點了點頭:“彤彤說的很對,你們已經不是我的女兒了,我跟秦淮蕾再也沒有什麽關系,所以記得放尊重點,以後跟著彤彤一起叫老板,不要叫爸爸。”
“而且我有三座超市,自然要招三個秘書,以後分別幫我管理三座超市的財務,一個秘書肯定不夠。”
“啊……”
聽到宋福祿這麽說,賈叮當、賈青花和於彤彤都驚呼起來。
“爸,不,老板,您有三座超市嗎?”
“那麽多嗎,都有多大啊?”
“我的天,老板好有錢啊。”
……
宋福祿道:“我的超市就在四合院附近,全都叫何雨成超市,每座超市都在五千平以上,等我傷好以後,你們就負責這些超市的財務,也是三座超市的財務負責人,權力可以參照副店長,幫我監督這些超市的款項。”
“雖然你們以前做了不少錯事,但是我最恨的還是把我趕出家門的賈梗,你們最多只能算是幫凶,看在我們也相處過這麽多年的份上,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你們把握好的話,以前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還會讓你們一直負責三座超市的財務,工資和權力都不用說了,你們明白了嗎?”
宋福祿的話讓幾個人打消了最後的疑惑,紛紛做出了保證。
“爸……不對,老板放心,我們記住了,一定不會讓老板失望。”
“以後我們一定會把該盡的義務都盡了,肯定會讓老板對我們刮目相看,重新讓我們做您的親人。”
“我就說老板不是那麽狠心的人,畢竟是一手養大我們的人,這些年太對不起您了。”
……
幾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差點感動哭了,紛紛向宋福祿做出保證,然後開始端茶遞水、剝橘子削水果、遞葡萄遞水蜜桃……把宋福祿照顧的無微不至。
宋福祿也給賈叮當和賈青花安排了職業西裝,暫時跟於彤彤一起照顧他,等到他出院以後,再安排她們去三個超市上班。
與此同時,在監獄的賈梗也意外收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剛剛跟他離婚的前妻於彤彤,現在做了何雨成的秘書,日日夜夜在醫院貼身照顧,就像是伺候自己的老公和親爹一樣,殷勤的不得了。
“不……”
得知了這個消息,
賈梗如遭雷擊,丟下肥皂放聲狂嚎。“何雨成你這個王八蛋,居然讓我媳婦兒做你的秘書,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公公,她可是你的兒媳婦兒。”
“你們還要臉嗎,這還有王法嗎,我一定要殺了你,你們這對兒狗男女。”
“於彤彤,我不會放過你的。”
……
聽了賈梗的話,看著他痛不欲生的樣子,周圍等著他弄肥皂的小夥伴們都幸災樂禍起來。
“我靠,真是太刺激了,兒媳婦兒做了老公公的秘書,這是要扒那個啥的節奏,是灰吧,真是太精彩了。”
“你們沒有聽說過嗎,有事秘書乾,沒事乾那個秘書,這是什麽意思不用說吧,賈梗這家夥福氣到了啊。”
“這狗東西就是活該,放著大有本事的養父不要,非要把人家趕出家門,現在人家拿出真本事賺錢了,居然還想去認親,結果被他養父給送進來了。”
“這就怪不得他養父了,估計他養父也是恨他忘恩負義,所以才會搶走他媳婦兒的。”
……
聽到周圍的人落井下石地奚落他,暴怒的賈梗咆孝著衝了過來。
“我們只是正常吵架,是那老東西受不了離家出走的,小心眼的是他,不是我賈梗。”
“我跟我媽去找過他,沒有找到而已,這件事情不怪我們。”
“何雨成就是個一個傻缺王八蛋,那天晚上怎麽就沒有凍死他。”
……
看到賈梗居然把氣撒在他們身上,一群獄友也沒有慣著他,紛紛抬起沙包大的拳頭,狠狠地打了過來,很快就把賈梗打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不動了。
賈梗無奈地躺在冰冷的地面,呆呆地看著頭頂的石磚,眼淚從臉上滑落。
“何雨成你這個王八蛋,你也真敢啊,連自己的兒媳婦兒都不放過。”
“於彤彤你還要不要臉了,何雨成是你的公公啊,你居然去做他的秘書,就算我們離婚了你也不能這麽乾。”
“這件事情我媽和叮當、青花肯定也會知道的,到時候她們會幫我討回公道。”
……
賈梗現在還不知道,賈叮當和賈青花不但沒有幫他討回公道,反而也成為宋福祿的秘書。
在伺候了宋福祿一天后,賈叮當和賈青花有些心虛地回到了家裡。
看到賈叮當和賈青花回來了,躺在床上的秦淮蕾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怎麽去了這麽久,你們教訓過何雨成和於彤彤沒有,他們現在分開了嗎?”
“一定不能讓他們公媳再在一起了,不然我們老賈家非被人笑死不可。”
……
雖然已經嫁給何雨成多年,但是在秦淮蕾心中,還是只有賈家,並沒有什麽何家的概念。
聽了秦淮蕾的話,賈叮當和賈青花都有些心虛,不過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解釋起來。
“媽,我們已經去過傻爸那裡,他跟於彤彤之間什麽事情都沒有,只是正常的老板和秘書關系。”
“對呀,傻爸也知道分寸的,畢竟他跟於彤彤做了好幾年的公媳,再怎麽也不至於對於彤彤下手。”
……
秦淮蕾眉頭一皺:“你們這話是什麽意思,就算什麽都沒有,可是外面的人會相信嗎,尤其是四合院那些街坊鄰居,你們知道這幾天他們說的話有多難聽嗎。”
“而且就算現在沒什麽,以後也會這樣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日久生情的話,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必須讓他們分開。”
賈叮當和賈青花面面相覷,想了想還是決定實話實話。
“媽,其實關於這一點兒,你不用擔心,他們以後不會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我們會盯著他們的。”
“對呀對呀,現在我跟姐姐也做了傻爸的秘書,可以隨時在他旁邊盯著他,讓他沒辦法跟於彤彤做點什麽,你就放心吧。”
……
“啊……”秦淮蕾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賈叮當和賈青花,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們……你們說什麽,你們也做了何雨成的秘書?”
秦淮蕾這時候才恍然發現了什麽,指著賈叮當和賈青花身上的製式西服驚愕道:“你們身上的衣服是怎麽回事兒,這穿的也太露了,難道也是何雨成給你們買的嗎?”
看著秦淮蕾驚恐的樣子,賈叮當和賈青花不以為然。
“我們以後就是傻爸的秘書了,還要幫傻爸負責大超市的財務呢,當然要穿上公司製服了,這不是很正常的穿著嗎,外面很多秘書都這麽穿。”
“對呀,傻爸其實真的很不錯,不但沒有跟我們計較,還給我們安排了特別好的工作,有權力工資高,一個月八百塊錢呢,讓四合院那些人知道的話,非羨慕死他們不可。”
……
“轟隆……”
秦淮蕾如同被五雷轟頂,坐倒在床上,差點暈了過去。
“何雨成,你太不是東西了,叮當和青花可是你的養女啊,你怎麽敢對她們下手呢,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這件事情若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我們老賈家就完蛋了,何雨成你還是人嗎,為了報復我們老賈家,你連自己的名聲也不要了嗎。”
“嗚嗚嗚……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唯一的兒子剛剛進了監獄,房子沒了、兒媳婦兒沒了,就連兩個女兒也背叛我了,我不想活了啊。”
……
秦淮蕾開始大哭大叫起來,賈叮當和賈青花看得頗為無語。
“媽,你也太誇張了,不就是做傻爸的秘書嗎,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怎麽到了你嘴裡就這麽難聽呢,你還是不是我們媽了。”
“對呀,現在做秘書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我們幾個,而且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呢,傻爸再過分也不至於對我們三個下手吧,你真是太誇張了。”
……
賈叮當和賈青花的話讓秦淮蕾越發難過,這兩個蠢女兒啊,就算她們跟何雨成之間真的沒什麽,但是外界會怎麽看呢。
現在女秘書的口碑那麽差,何雨成又跟她們不是一家人了,還剛剛對兒媳婦兒伸出魔爪,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情。
就算他什麽也不乾,外界也不信啊,畢竟她的兩個女兒也這麽好看,又跟何雨成沒什麽血緣關系,現在更是連養父養女的關系都不是了。
四合院那些狗東西最齷齪了,肯定會往那種地方想,到時候她們一家的名聲就要臭到家了。
越想越氣,越想越絕望,秦淮蕾忍不住“啊”的大叫一聲,倒在床上暈了過去。
賈叮當和賈青花也沒想到秦淮蕾這麽脆弱,就因為這點事情居然氣暈過去了,連忙把她送到了附近的診所。
周圍住的都是老街坊老鄰居,看到秦淮蕾突然暈倒了,自然難免過來問問情況,賈叮當和賈青花也知道這種事情瞞不住, 乾脆就說出去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她們就不信大家的思想會那麽齷齪。
得知這個消息後,所有的街坊鄰居都轟動了。
“我的天,傻成那家夥真敢啊,剛剛把兒媳婦兒變成了秘書,現在連兩個養女都不放過,為了報復賈家這也是豁出去了,一點兒老臉都不要了。”
“連命都差點沒了,還要什麽老臉,而且何雨成跟她們已經沒有什麽關系了,就算真的娶了她們也說的過去,法律也會支持的。”
“對呀對呀,何老板那麽有錢,別說是二十多歲的女孩了,就算是十幾歲的少女也會心動,於彤彤、賈叮當和賈青花都是見錢眼開的人,肯定禁不住這樣的誘惑。”
“老夫少妻,還一口氣要了三個,傻成真是幸福啊,而且這三個人關系還不一樣,想想就覺得刺激。”
“一個月八百塊錢的工資,這哪是什麽工資啊,這分明是包下她們的費用,還一個個故作正經說什麽就是一般老板和秘書的關系,這也得有人信啊,若不是那種關系,就算是秘書也不會開這麽高的工資。”
“有錢就是好,六十多歲了還能夠包三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姑娘,關鍵這三個姑娘還是他的前兒媳婦、前養女,老賈家為了錢真是啥臉都不要了。”
……
不出秦淮蕾的預料,消息傳開以後,這些老街坊老鄰居一點兒臉面都沒給她們留,說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賈叮當和賈青花還是太年輕了,低估了人性的黑暗,自以為行得正坐得端,卻不知道兩人的名聲已經臭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