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第二位超凡修士仍舊沒有奈何趙赤虎。
憑借堅不可摧的聊河刀,只要對方無法摧毀聊河刀,趙赤虎就是不死的。
第二個超凡修士在耗了幾個月,嘗試了各種方法以後,也只能悻然離開。
眼看著接連兩個超凡修士都奈何不了自己,趙赤虎總算放下心來,行事肆無忌憚,大力擴張麾下勢力,很快就攻陷了XC區和北城區。
聊河城各大家族和官府勢力只能龜縮在DC區,聯手對抗趙赤虎。
即使如此,DC區也被赤虎幫一點點攻陷,如今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區域還在苟延殘喘,但是距離滅亡已經不遠了。
不是沒有想過逃走,但是赤虎幫早就悄悄攻陷了周圍的村鎮,只要有人敢逃離聊河城,赤虎幫就會派遣鬼物和怪異追殺,根本逃不出去。
留在聊河城還能憑借陣法和人多勢眾勉強對抗赤虎幫的侵襲,一旦出去的話,基本上難逃滅亡。
可是以如今的情況,再這樣僵持下去,大家早晚也會完,現在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宋福祿就在各大勢力即將絕望的時候,從白雲宗趕來。
了解了目前的情況,宋福祿沒有廢話:“赤虎幫的妖魔鬼怪我會去對付,若是能夠剿滅的話,聊河城九成以上的資源和寶物都要送到我這裡,糧食除外。若是無法剿滅的話,我會帶你們離開此地,不過你們的資源和寶物也要上交九成給我,同樣糧食除外。”
之所以不要糧食,也是給剩余的人留一條活路,否則宋福祿拿走了九成的糧食,這些人就沒吃的了。
殘余的各大勢力並無異議,面臨如今的絕境,宋福祿能夠出手相救已經是有情有義了,要點報酬也是理所應當。
毫不猶豫地答應以後,各大勢力詢問道:“宋仙人,需要我們協助嗎?”
“不需要,我一個足矣。”宋福祿擺了擺手,轉身朝著鬼霧走去。
對於鬼霧中的情況,宋福祿已經從黃建明等人口中了解了,赤虎幫的鬼物和怪異雖多,但大多數不過下階小鬼和下階小怪,實力有限,沒有什麽威脅,否則早就滅了黃建明等人,也不至於拖到現在。
唯一棘手的就是趙赤虎了,但是趙赤虎再強也只是凡級上階怪異,連堪比超凡修士的大怪都不是,若無聊河刀這把依仗,任何一個超凡修士都能輕易斬殺。
看著宋福祿走進鬼霧中的身影,各大勢力的高層面露忐忑。
“連白仙人和張仙人都奈何不了趙赤虎,宋仙人不過剛剛晉升超凡,只怕也奈何不了趙赤虎。”
“就算奈何不了,想要帶我們離開也不難,這次多虧了宋仙人回來。”
“還好以前照顧過石牛村,否則就完了。”
……
人群的最後,黃玉妍和綠衫丫鬟看著宋福祿消失不見的身影,良久說不出話來,隻覺心裡的後悔,宛若蝕骨之蛆,讓她們幾乎崩潰。
鬼霧當中,宋福祿升起大地護盾,面色平靜地朝著赤虎幫的位置走去。
有過剿滅紅樹魔一族的經歷,赤虎幫的這些鬼物和怪異,對他來說無異於土雞瓦狗,並無任何威脅。
“相公,您來了!”
“這個男人是我的,我要吃了他的心、吃了他的腎,吃了他的雞……”
“嘎嘎嘎……”
……
數隻鬼物和怪異從鬼霧中衝出,撲向宋福祿。
宋福祿手捏法訣,數枚火球衝向了這些鬼物和怪異。
“轟轟轟轟轟轟……”
接近鬼物和怪異的時候,火球轟然爆開,將所有鬼物和怪異籠罩其中,連慘叫也沒有,這些鬼物和怪異就化作飛灰。
宋福祿收好鬼塵,繼續朝著赤虎幫在南城區的總部走去。
“有人來搗亂,殺了他!”
“小瑩她們都被殺了,大家小心。”
“快去叫幫主來,我們攔不住他。”
……
越來越多的鬼物和怪異被驚動,從四面八方撲向宋福祿,宋福祿也不用別的,白雲火法中的火球術不斷甩出,宛若人形轟炸機,將這些鬼物和怪異統統炸碎。
鬼塵佔地面積不大,基本上都被宋福祿收攏起來,怪異的寄托之物有大有小,宋福祿隻選擇那些價值高的,太差的宋福祿已經看不上了。
數分鍾後,宋福祿就來到了赤虎幫總部,一路上死在他手底下的鬼物和怪異已經達到兩百多隻,剩余的五百多隻鬼物和怪異都在赤虎幫總部虎視眈眈。
看著遮天蔽日的鬼物和怪異,宋福祿恍若未見, 目光落在殘破的赤虎幫總部上面。
昔日藥師部所在的位置已經化作廢墟,原本繁華的赤虎幫總部如今破爛不堪,讓宋福祿也忍不住歎息一聲。
“之前讓你逃了,這次你跑不掉!”
趙赤虎認出了宋福祿,面露凶殘之色,緩緩抽出聊河刀,朝著宋福祿殺了過來。
“當須徇忠義,身死報幫恩!”
“去死!”
……
五百多隻鬼物和怪異緊隨其後,形成遮天蔽日的黑煙,龍卷風一樣撲向宋福祿。
宋福祿雙手掐訣,體內白雲真氣滾蕩,沿著特定的路線循環,當循環到極點的時候,驟然爆發開來。
“流星火雨!”
天色越發暗了,烏雲翻騰,火焰燃燒,形成一個個刺眼的火球,隨著宋福祿的動作,驟然轟落下來。
“轟轟轟轟轟轟……”
千百枚火球籠罩了宋福祿面前的區域,所有鬼物和怪異都被席卷其中,沒有一個能夠逃脫。
火球墜落,砸在一隻隻鬼物和怪異身上。
“好疼,救命!”
“幫主快出手啊,不要讓他再釋放法術了,兄弟們頂不住了。”
“養氣圓滿,這是養氣圓滿的大高手,我們打不過的。”
……
面對蘊含著精神力量的火球,這些鬼物和怪異毫無抵抗之力,就算趙赤虎也被灼燒成灰,正準備通過聊河刀重新復活,宋福祿就丟了一瓶母樹汁液灑在聊河刀上面。
母樹汁液連接近靈級中等的法器都能夠腐蝕,更何況是一把聊河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