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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第六史躺平等飛升》第23章 春耕儀式
  大地之子將自己的第一道傷疤私下給渡鴉看了看,說實話,它愈合的不算好,甚至有些猙獰,就像平原上隆起的埃蘭山脈一樣,而其間蘊含的濃鬱紫色使得它更像是一根過分突出的血管。渡鴉知道這傷疤的來歷,自然沒有興趣,他眼下更想要的反而是那方絲巾,大地之子看不出來,渡鴉可知道上面盤桓著來自虛界的氣息,而這本不該出現在陽光之下。

  這麽突兀的就問他索取過於突兀,渡鴉正盤算著要找什麽借口,不知道誰喊了句,“女祭司來了!”大地之子便以比從阿扎格那兒逃跑更快的速度趕去了城門口,人群也都跟著他前去看熱鬧,隻留下渡鴉等三人在祭壇風中凌亂。不過至少大地之子暫時忘了絲巾這茬了,渡鴉將它疊好藏到了羽毛之下,決定抽個空趕緊把裡頭的記憶過一遍。

  聖杯看到了渡鴉的小動作,聯系他上次拿到珍珠時的反應,心裡有了猜測,自顧自的將那絲巾定義為了下酒菜。笑鶇則是偷著在角落裡架起了畫板,抬頭看到渡鴉盯著自己,攤手道,“我可是聽了你的,這次隻畫他們倆,暫且放過你們。”渡鴉本想說畫他們倆這也不好啊,但轉念一想,死道友不死貧道,為大地之子祈禱了一番便假裝沒看見了。

  等大地之子接了蛇的女兒過來時,只看到幾人在祭壇前談天,也沒有懷疑,拉著蛇的女兒的手便向她介紹起神殿的各種器物,尤其著重強調了那個被火焰燒灼的乾乾淨淨的主祭壇,讓蛇的女兒很是無語,但看到他手腕上的傷疤毫無遮蔽,像是自己的標記物一般,便不追究他的不解風情,徑自拿出了花草之類裝扮起祭壇來,將它收拾的仿佛天地所生的床鋪一般。

  在準備工作的最後,蛇的女兒拿出了一個小瓶裝的香水,灑了幾滴到花草之間,濃鬱但不讓人感到難受的馨香便散發出來。渡鴉禁不住誇讚這香水的製作工藝,若是在他前世一定被男女老少搶瘋了,聖杯則是笑嘻嘻的自背後接近她,在她耳邊嘀嘀咕咕的向她討了一些自己用了,只有笑鶇皺著眉頭反覆確認著這種熟悉的香味,像是之前聞到過似的。

  “這是墨水的味道。”最終笑鶇拉住了蛇的女兒,阻止了她繼續潑灑那種香水,蛇的女兒並沒有覺得冒犯,而是直接將瓶子遞給了她,讓她再細細分辨。笑鶇毫不客氣的接過來,自己也掏出了一個小瓶對比著反覆確認,終於松了口氣,難得的向人道了歉,將小瓶還了回去,“抱歉,是我太敏感了,想必你也是知道墨水的重要性的。”

  “你對墨水還真是了解,難怪謊言之墓的兄弟姐妹們都說笑鶇是行家。”蛇的女兒繼續了手頭的工作,解釋道,“不過這確實與墨水的成分相近,有著一樣的花朵,但我們加入了草藥且去除了琥珀,所以並沒有墨水的作用。”將最後一滴倒完,蛇的女兒不知道在哪裡收起了瓶子,“雖然不知道是怎麽拿到配方的,但蛇的兒女在這種事上的追求是永無止境的。”

  做好了準備,蛇的女兒拍了拍手,示意儀式的開幕宜早不宜遲,聖杯早就等的來不及了,拉著渡鴉就往山上走,笑鶇對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吹了個口哨,悄無聲息的鑽到了被裝作是隔板的畫板後面調起了顏料,還得蛇的女兒和大地之子解釋道,“過會兒聖杯和渡鴉大人會從山上將河流引下來,但要它們按照你的想法流到田地裡,可就得看我們的了。”

  “交給我吧,耕種這種體力活我可是很擅長的。”大地之子也沒有謙虛的意思,

直接打起了包票,但蛇的女兒看了看他極其繁複的禮服,明顯不太信任這句話,“耕種這種事光有力氣可不行啊,還得有技巧,看你衣服穿的礙手礙腳,可見你不是行家。”但隨即她想到了什麽,用與蛇信子一樣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不過如果你覺得這是情趣倒也不錯。”  “我也有準備農作的衣服,現在就去換上。”大地之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很明顯沒有體會蛇的女兒的話中之意,“我今天這件只是想穿給你看看,你不喜歡的話就算了。”於是話未說完便被她突然襲擊的按到了祭壇上,用花瓣和香水沾了他滿身,這下衣服便黏糊糊的貼在身上,難受極了,“你這回可是要扮演祭品的,想跑到哪裡去呢?”

  大地之子被蛇的女兒壓在身上,聽到烏魯克的居民們在一旁嬉笑著起哄,說著他聽不太懂的話,但有那麽幾句太過分的,即使是大地之子也能知道意思,大抵是要他做些別的耕耘的事,漲紅了臉,想要推開她又怕做錯了什麽破壞了儀式,一時間束手束腳,只能口頭辯白道,“時間還有些呢,他們才剛往山上走,等引水下來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到的。”

  “確實如此,但王您是新手,進入狀態比較慢,還是早一些開始比較好。”蛇的女兒看大地之子的反應十分可愛,打定主意要多戲耍他一會兒,悠然的將甜膩的香水用花瓣送到他口中,她上次就意識到大地之子與普通的人類不同,這次也為他特別增加了藥量,以至於若是他仔細觀察便能看出端倪,但他偏偏自剛才就乾渴的厲害,下意識的就咽了下去。

  蛇的女兒見大地之子如此聽話,心裡十分滿意,而他喝了剛剛的露水不近沒有結束乾渴,反而胃裡像是燃起了火焰,像是要將他蒸乾似的,使他口中下意識的分泌出唾液來緩解它,卻只是杯水車薪,在蛇的女兒又靠近自己時,大地之子下意識的拉著她的手聲音沙啞的向她撒嬌著想要她再給自己一杯喝。

  “不,再等等,這只是在幫你更早進入狀態,接下來的事還是要等聖杯大人和渡鴉大人先做完他們的事。”大地之子聽到這話幾乎要哭出來了,但他心裡仍記得這個儀式的目的,知道不能為了自己的需求而罔顧大局,若是儀式失敗了他可沒法和烏魯克的居民與埃蘭山的金石草木們交代,因此最終還是抿著唇點了點頭,支起身體想要呼吸些新鮮空氣。

  “燧石大人和轉輪大人一定很喜歡你,你乖巧的讓我都有些生氣了。”見大地之子確實強壓下了自己的渴求,蛇的女兒感到自己的惡作劇的落空了,不悅的伸手想要重新點燃他體內的火焰,在觸及已經被不知是汗水還是花露沾濕而變得有些透明的衣物時,她又有了新的主意,“不過你說得對,趁現在我們可以把別的事做了,比如把這礙事的衣服換了。”

  大地之子正急於擺脫眼下尷尬的姿勢,何況還被那麽多人看著和評論著,雖然大多是他平日最愛聽的誇讚,但他此時聽了卻恨不得躲到轉輪的懷抱裡去,聽到這話還以為蛇的女兒要放他去後台換衣服,趕忙點頭同意,誰知對方完全沒有起身的意思,只在他點頭的一瞬間便用她的一雙手靈巧的解開了他的衣帶,另一雙則順勢摘下了那些無用的裝飾,扔到地上。

  等他反應過來時,蛇的女兒已經剝下了他數層的衣物, 只有幾件貼身的還掛在身上,在被水浸透後於遮蔽幾乎毫無作用,在一旁等著這一幕很久了的人們不約而同的歡呼誇讚起來,只是這次不是那些對他力量或是智慧的誇讚,而是應景的誇讚起了他身體的形狀,無論是那些平時看慣的位置還是平日裡見不到的地方。

  聽著那些讚美之詞,看著眼前的場景,大地之子感到自己有些混亂了,雖然從未有人教導過這些,但他本能的覺得眼下正在發生的事是不應該在人前做的,但偏偏所有人都那麽期待的看著他,就像是他們平時遇到危機時盼望著自己來帶領他們一樣,而這也確實是對所有人都有益處的儀式,他本不該有眼下的抵觸心理,但他仍舊下意識的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抱歉,我沒有要阻止你的意思。”看著因為被阻止而面露不滿的蛇的女兒,聽著周圍的呼喚聲逐漸止息,人們窸窸窣窣的說著他眼下已經聽不清的話,而哪怕隻說他自己,無法平息的雷霆在他體內亂竄,使他因驚濤難平而痛苦戰栗,大地之子只是喘了口氣便放棄了掙扎,只是在嘴上還最後做出了努力,“我只是,想要再做些其他準備。”

  在手中松懈的一瞬間,蛇的女兒便掙脫了出去,以平日裡做工的速度讓人眼花繚亂的將最後一層遮蔽也揭開了,伸手拉著他到了已然雨水豐潤的田地旁,笑道,“連耕犁都已經準備好了,還有什麽需要準備的呢?”但又在他迫不及待想要踏入田壟時止住了他,“眼下確實還不是開墾的時辰,你要是實在有力沒處使,自己做做熱身我也不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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