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念真姐妹兩人之間的陌路,王並自然不會在意,甚至有些喜聞樂見。
畢竟,如果這兩人之間真的是鐵板一塊的話,對於他來說,還真有些不好處理。
如今這種情況正好便於自己左右逢源。
當然,他也不會任由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等到時機合適,他自然會以另外一種辦法解決兩人之間的隔閡。
最少,也要不能讓兩人內耗。
看完這出精彩的戲碼之後,王並直接便與顧念芸兩人一起前往了招賢堂。
現在他最需要關注的是蘇可卿。
來到招賢堂之時,王並才發現招賢堂內外進進出出的人很多,而且大多都是一些生面孔。
對於這個現象,不等他開口詢問,一直跟隨在身後的顧念芸便立刻解釋道:“因為近來想要加入宗門的人很多,因此師父她不得不夜以繼日的對這些人進行篩選,以防止有意外發生。”
王並微微一笑,並沒有將這點放在心上。
實際上,他根本就不在意現階段加入宗門的修行者當中到底有沒有別的宗門的臥底,或者一些別有用心之人。
最起碼,在化神丹大規模的煉製出來之前,這些人無論有什麽目的,都得老老實實的給自己打工。
而在這之後,化神丹的發放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篩選。
不過,關於這些他自然不會告訴顧念芸。
無視停在一旁讓開道路的門中弟子,王並徑直走進了招賢堂,然後果然看見了正在與一個年輕男弟子說著什麽話的蘇可卿。
不過很顯然,此時的蘇可卿面色很差,沒有了往日的神采,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
在王並觀察的這一段時間裡,他發現即便是與那個年輕弟子說話之時,蘇可卿都幾次三番的走神。
這種現象,讓他很是驚疑不定。
而那名男弟子顯然也注意到了王並的到來,在發現王並一直在看著他那邊之後,也不知道他對蘇可卿說了什麽,便連忙告退離開了。
看著蘇可卿目光向自己看過來,王並這才主動上前打招呼道:“蘇姨。”
很可惜,蘇可卿似乎對於王並的到來並不歡迎,直接皺眉問道:“你來我這裡做什麽?”
不等王並回應,顧念芸便立刻站了出來說道:“師父,是我請少主過來的,希望您能好好休息下,這幾日您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
聽到王並居然是顧念芸請來的,蘇可卿頓時面色一冷呵斥道:“多事,說了多少次,為師沒事,用不著你瞎操心。”
眼見顧念芸被蘇可卿一句話訓斥的低下了頭,王並連忙開口打圓場道:“哎,蘇姨何必如此斥責念芸,說到底她也是擔憂你的身體啊。作為師父,難道不該為有這樣一個弟子高興嗎?”
雖然蘇可卿知道王並對自己沒安好心,但此時面對這番說辭,她卻也沒有反駁。
面色微微和緩了一些,看了眼顧念芸又說道:“好了,為師的事情不必你太多操心,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好好鑽研為師教授給你的雷法,懂嗎?”
眼見顧念芸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麽,王並連忙擺手製止了她,順著蘇可卿的話語說道:“好了,念芸,這裡有本少主在,你且聽蘇姨的話,去修行吧,過幾日我有重要事情還需要用得著你。”
顧念芸看了眼師父,又看了眼眼前的少主,自然不會想到王並支開她的目的,見師父面色嚴肅,最終還是點頭答應,而後離開了這裡。
眼見顧念芸的背影離開之後,王並這才重新笑著對蘇可卿說道:“蘇姨,我們進去詳談吧?”
蘇可卿看了眼四周,發現就這麽一會兒的時間,已經有許多招賢堂的門人弟子目光都看向了這邊。
不想被看熱鬧的她也只能點頭應允,二人一起進入了蘇可卿處理宗門事務的房間。
不過,在進去之前,蘇可卿特意叫來弟子值守,吩咐暫時不接見任何人。
做完一切準備之後,這才跟著王並一起進入了房間。
不過剛一進入房間,便看到王並已經穩穩當當的坐在了原本屬於自己的位置上,這讓她原本就不妙的心情變得更加的煩躁了。
強壓著心頭的煩悶,蘇可卿雙手環抱胸前冷聲說道:“你又想做什麽?”
王並聞言倒也不急著回應,只是往椅子上一靠,而後抬頭看向了雙手懷抱在胸部的蘇可卿。
因為在宗門內要處理公務,因此蘇可卿此時依然是一套做工上乘,華麗異常的長老服飾。
不過即便如此,黑衣的華麗服飾也不能完全遮掩其已經完全成熟的曼妙身姿。
而且,原本她的胸圍就不小,再加上此時無意間做出的動作,更是顯得胸前沉甸甸的異常挺拔。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王並總感覺其胸口的位置似乎因為這個姿勢肉眼可見的變得微微濕潤起來。
一時間,看的他有些呆了,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而或許是因為察覺到了王並火辣辣的目光注視,蘇可卿也意識到了自己這個動作有些不妥當,連忙放下雙臂,一臉惱怒的看向王並問道:“你在看什麽?”
只可惜, 王並卻是一個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家夥。
如果蘇可卿只是怒目看著他,他或許還會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再看。
然而此時蘇可卿卻是猶如畫蛇添足一般的詢問,卻是激起了他的脾氣,下意識的便回道:“當然是欣賞美景啊,還能看什麽?”
“無恥!我與你父親乃是師兄妹,你怎可對我如此無禮?”
看著不知為何,今天似乎特別有些不理智的蘇可卿,甚至提起了王騰,這讓王並心中隻想笑。
不要說他並不是王騰的親生兒子,就算是,蘇可卿的這番話也站不住跟腳。
他從桌子後面緩緩起身,而後轉了出來,一步一步的逼近蘇可卿,直至最後,將蘇可卿整個人逼的貼到了牆壁之上。
而後猝不及防間捏住了,方才他已經注釋了良久的濕潤地方道:“是嗎?可是蘇姨的身體似乎對您說的話語有不同的意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