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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大人彈幕護體》第7章 表裡不1
  翼蝠人雖然長著蝙蝠一樣的翅膀,但是它們並非是那種能夠自由飛翔的存在。

  通常居住在斷崖旁的它們,非常擅長進行長時間的滑行。在緊急和需要的時候,姑且也可以進行飛行,但是需要相當的體力——而在那之後,它們便疲憊到連滑翔都做不到了。

  它們在滑翔的過程中,可以在翅尖裹挾上氣流進行攻擊,難以察覺,因而抵禦起來非常困難。

  然而,在追捕阿貝斯的過程中,這幫家夥已經失去了那短暫的飛行時間,失去平衡和摔落下去的痛楚,想必也會讓它們短時間裡再難以發起襲擊。

  驚險落地之後,阿貝斯忍著背部的劇痛,查看著腦海裡關於城堡的記憶。也許是翻滾的時間有些長,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才能通向自家城堡的廚房。

  “阿貝斯少爺……”就在阿貝斯掙扎著用魔導槍當手杖支撐著自己站起身來的時候,他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壓抑的呼喊。

  兩個衛兵,頂著獅子的面具。

  他們大概是剛剛從戰鬥中逃出來的,胸口的盔甲破損地厲害,露出藍色的內襯。他們的嘴唇乾裂,臉上也有一些擦傷和血汙。

  阿貝斯盯著他們看了幾秒後,才慢慢地放下魔導槍走過去。

  “你們兩個,現在還願意為我戰鬥?”

  “當然,我們永遠忠誠於您。”左邊的那個傷勢稍輕一些的率先回答道,“阿貝斯少爺,只要我的生命還在,您的命令還在,那麽我就會一直為您戰鬥。”

  阿貝斯在心裡搖了搖頭,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一句話都沒說。但凡這個人有一絲遲疑,他都覺得這個人稍微可信一些。

  而另外一名獅衛似乎是懵住了一樣,沉默了幾秒鍾之後,才點頭附和道,“是的……只要有誰膽敢冒犯格蘭德家的威嚴,我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死他。”

  聽到這位獅衛的表態,阿貝斯的心情才好了一些。盡管他的效忠對象是格蘭德家,說的也尤為遲疑和不確定,但是很顯然,這個人沒有撒謊隱瞞自己的意圖。

  他點了點頭,隨後發出了自己的第一道命令,“帶我去城堡的廚房。”

  這次,那個沉默了幾秒的家夥倒是立刻拿起手中的長槍走在了前面帶路。而那個率先回答的家夥則是磨磨蹭蹭,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阿貝斯的背後。

  阿貝斯一邊留意著這家夥的小動作,一邊看向重新活躍起來的彈幕,試圖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開始回憶了,開始心理活動了,這是要死人啊】

  【這是什麽垃圾人啊,滿腦子都是陰暗的想法啊】

  【好家夥,因為老領主對你的恩賜太重了,所以你把他的馬鐙弄壞了?】

  【只要恩人不在了,就不用報恩了是吧】

  【雖然說魔物浪潮的情況下,出征活著回來的概率很低,而且馬鐙就算是好的也救不了被飛石擊中腦袋的人,但是作惡就是作惡,洗白不了的】

  【什麽叫為了讓自己接下來的人生不被牽絆,你決定把小少爺也一起乾掉?】

  這幾行彈幕雖然沒有直接給予信息,但是旁敲側擊之下,阿貝斯瞬間就明白了跟在自己身後這名獅衛的小心思。

  真是令人感歎,那個一見到自己就表忠心的家夥反而準備背叛自己;那個沉默著表明自己只是效忠於格蘭德家的獅衛反而是一個會走在最前面的老實人。

  人背叛的理由總是千奇百怪,甚至都不需要敵方勢力的收買和滲透。

恩重如山,還無可還;同位極人臣,封無可封,最終導向的是同一種結局。  大概是原身的情緒對自己產生了影響,看到這些彈幕的內容,尤其是明白對方一度想要殺死自己父親的時候,阿貝斯的心頭冒出憤怒的火焰,差點就要舉起自己的魔導槍。

  不過在深吸了好幾口氣之後,阿貝斯將魔導槍插回腰間,努力克制著自己內心的衝動。

  在進入一條甬道之前,阿貝斯回頭掃了一眼,盡管有著面具的遮擋,阿貝斯依舊捕捉到他大張著的眼睛和有些僵硬的笑容。

  阿貝斯收回目光,不再看那個人。因為他知道,無論這個人心裡打的什麽鬼主意,只要他開始威脅到自己的生命,那麽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

  甬道尤為狹窄黑暗,黑暗中仿佛藏匿著擇人而噬的猛獸。阿貝斯非常確信自己踏過某一塊方磚的時候,一陣刺骨的寒風從腳踝一直上行吹到脖頸。

  這股風並沒有裹挾著濕氣,溫度的變化也稱不上強烈,但是冰冷的感覺卻仿佛能夠凍碎人的神經,讓人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阿貝斯控制住自己的抖動,將手中的短刀緊緊捏住。在這種半封閉的空間裡,一旦不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那麽不管襲擊者是魔物還是人心的黑暗,都只能任他們宰割了。

  所以,選用能快速反擊的短刀而非還需要蓄力和瞄準的魔導槍,才是最優的選擇。

  “啪嗒”,腳步聲突兀地出現在甬道中央,伴隨著一聲沉重的敲擊聲,阿貝斯的眼睛捕捉到一陣微弱的銀光朝著自己三人撲來。

  而後,如同聽到了命令一樣,自己身後的獅衛瞬間跨步上前。

  阿貝斯側頭,卻隻捕捉到他將手中的長槍朝著前面的獅衛投擲而去的殘影,隨後,那個家夥便揮舞著一把銀質匕首朝著自己撲過來。

  但是,早就有所準備的阿貝斯將手中的短刀輕輕一架,然後迅速抬腳踢在他的腹部。

  他的胸甲早已破破爛爛,不斷染紅的內襯更是說明了這個位置有著流血傷口。因此,阿貝斯的這一腳讓他吃痛不已,整個身軀蜷縮著躺倒在地。

  但是阿貝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左手在腰間一按,還未解開搭扣的、掛在腰間的魔導槍,就直接對準了對方。

  阿貝斯輕點扳機隨後立即松開回彈,魔導槍蓄能不久就立刻發射了出去,光彈的嘯叫清脆無比,如同疾馳而過的翠鳥。

  也許是蓄力太短的緣故,這一發光彈並沒有之前對付吸血鬼真祖和翼蝠人時候的爆炸與轟鳴,它僅僅只是將對方的肩胛削掉了一塊,噴湧而出的鮮血濺射在背後的青磚上。

  阿貝斯蹲下身軀,撿起對方掉落在地上的銀質匕首,迎著他怨毒的眼神,左手捂住他的嘴巴,而右手慢慢地將匕刃推進了咽喉的位置。

  確定身下的人不再掙扎之後,阿貝斯皺眉抽回了匕首,有些厭惡地用衣擺擦拭著上面的血跡。

  【打鬥好流暢啊】

  【這個長鏡頭,愛了愛了】

  【小領主真的還沒有到學習劍術的年齡嗎?短刀和魔導槍配合的超厲害】

  【一手刀一手槍,你告訴我這是你學的劍術?】

  【xs,葦名劍法是吧】

  忽視掉彈幕裡這些無用的誇讚,阿貝斯尋找著有用的信息,同時迅速回頭查看另一名獅衛的情況——他可沒有忘記先前幽暗甬道裡突然傳過來的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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