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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大人彈幕護體》第78章 進入城堡
  阿貝斯帶著西蒙尼踏入結界之中,走向那座宏偉的城堡。

  這是阿貝斯第二次進入這座古老的城堡,從遠古傳承著無數神話傳說和神明榮光的舊聖城,是怎麽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呢?

  城堡外圍的防護十分嚴密,幾乎每隔五六米便站著一名全副武裝的士兵。

  作為一名國王,守衛城堡的守備軍自然都是由精銳士兵組成,他們穿戴著盔甲,腰間挎著劍盾和弓箭,手裡拿著長矛和彎刀,整齊肅穆。

  城堡入口也設置了崗哨,有兩位位騎馬執勤的騎士在那裡巡邏。

  這座城堡的戒備如此森嚴,阿貝斯甚至感受到了不止一處的隱藏著的魔力波動。

  “西蒙尼……看看你父親的醜態吧,外面混亂成那樣,他持有這麽多的武裝力量,卻不肯發動哪怕一隊士兵。”阿貝斯低聲對著西蒙尼說道。

  西蒙尼咬著嘴唇別扭了半天,最終還是撫摸著自己的八字胡,點頭肯定了這個說法,而後接著說道,“所以我才要登上他的位置,成為新的帕倫克王。”

  “不,你也沒幹什麽好事吧……雖然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圓環組織的成員似乎對你有著‘父慈子孝’的良好評價。”

  【比起現在帕倫克王的混亂思想,西蒙尼還真算克制的】

  【是啊,除了毒氣襲擊這種不太好控制,會自動擴散出去的,哪一次他的襲擊不都是針對帕倫克王的定點突破,除了貼身護衛的士兵不會傷害到任何其他人】

  【不是,比爛不可取啊,兩個都是爛人的話,我們就不能選個好人嗎?】

  【其實我還蠻希望小少爺奪取帕倫克領的,反正這邊兩個有宣稱的都不是什麽好人,而且西蒙尼未來都能在龍返事件中帶領人類堅持那麽久,我不相信阿貝斯做不到】

  城堡裡走出來兩隊接引使者,帶著阿貝斯和西蒙尼從正門踏入。

  這是阿貝斯沒有走過的路,上一次他是從城堡側面的牢房直接進入王庭的,離開的時候自然也只夠資格走側門。

  正門的話,除了使節,恐怕也就只有這種特殊的情況下,才會對人打開了。

  正門寬敞得超過了阿貝斯的認知,這裡的空氣仿佛被壓縮到了某個限度,呼吸困難。

  兩排士兵在大殿門口站成了一條直線,阿貝斯和西蒙尼跟隨在接引使者的身後,慢慢地朝著大殿的深處走去。

  在接引使者的帶領下,阿貝斯和西蒙尼進入了大殿,見到了坐在大殿寶座上,遮擋在深深帷帳後面的人影。

  “誒,幾天不見,已經變成這副模樣了嗎?”阿貝斯眯了眯眼睛,看向帷帳後面那個明顯支撐著身體半躺著的姿態。

  升起帷帳,說明對方生病或是疲憊,這是為了避免禮儀失態才會采取的措施。

  “父親……”西蒙尼遲疑片刻,卻還是恭敬地跪倒在地上。

  “原來……是你啊,”帕倫克王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他是怎麽隔著帷帳看到人的,他繼續說道,“我多少也算在王庭審判上救過你一命,你就非要這麽對待我,破壞我為我兒布下的試煉嗎?”

  “我記得您曾經的說法是,要讓帕倫克領成為無故事之城,”阿貝斯冷笑一聲,“對於國王來說,保護他的臣民才是主要的責任。現在的你,和之前的你簡直是兩個人。”

  “保護臣民說到底只是為了過家家遊戲能夠得到延續,我是帕倫克的王,我不需要為自己做的任何一件事做出解釋。

”帕倫克王的語氣頓了一瞬,旋即緩緩道,“讓國度的更迭平穩進行,也是責任的一部分。”  阿貝斯搖搖頭,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如果您真的關心國度,為什麽不去阻止這些事情呢?”

  “因為我不能。”

  “哦?”

  “我不能讓我的士兵全盤出動,哪怕這個城邦已經腐朽墮落。”

  阿貝斯挑眉,“為什麽?抱著這樣的思想,你認為你還有資格做這個國家的王?還有資格為帕倫克領的人民們選擇下一任的繼承人?”

  帕倫克王輕聲笑了起來,“你不明白。你畢竟只是個被王庭審判剝奪了自由人身份的奴隸,空有一腔熱血,卻不注意大局和整體的得失。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也很清楚現在的時刻究竟發生了什麽。”

  “無論你消亡與否,帕倫克領都不會迎來毀滅。如果有一天它真的迎來末日,那恰恰是因為你們無聊的野心。”

  阿貝斯說完,則是迅速抽出了魔導槍,頭也不回地對著正後方的門的方向就是一頓連發射擊。

  通過彈幕的反饋,他早就知道了帕倫克王在同他拖延時間,實際上派了個人繞後偷襲自己。

  一陣密集的槍聲響起,阿貝斯手中魔導槍的光彈傾瀉而出,將後方的一扇石質雕花門轟碎,露出了躲藏在門後的人影。

  那是一名女騎士,她留著奇異的髮型,將自己的右半邊臉龐完全遮住雖然髮型奇葩,秘銀製作的鎧甲穿在她的身上顯得格外威武。

  她舉劍抵擋,擋下了飛濺的光彈,然後快速畢竟抬腿踢向了阿貝斯。

  阿貝斯側身躲閃,同時扣動扳機,又是數枚光彈噴湧而出,逼迫著女騎士後退。

  趁此機會,阿貝斯拉扯著原地發呆的西蒙尼往前跑了兩步,衝入了帷帳的後方,想要挾持住帕倫克王,但是帷帳後面早已空無一人。

  阿貝斯立刻轉身,準備再次射突然感受到了背脊傳來一陣寒意,他迅速低下頭,一柄利刃擦著他的鼻尖飛過,切斷了他鬢角的碎發,並且在他的耳旁割開一個細長的傷痕,滲出鮮血。

  “飛刀……你這戰鬥方法可不太像正統的騎士啊。”阿貝斯捂著耳朵,皺緊眉毛盯著面前這名女性騎士。

  他從未聽聞哪一國的騎士訓練是使用這種武器的,這種方式根本不符合騎士精神的特征。

  普通的士兵或是冒險者另說,既然是帕倫克王在王庭最深處使用的底牌,應該是久經訓練,滿懷信任的。

  阿貝斯看著對方沉默不語地收回扔出飛刀的手,敏銳的捕捉到了手腕上一個細小的紋身痕跡。

  與此同時,也許是鏡頭也進行了特寫,在眼前滾動著的文字提供給了阿貝斯更多的信息。

  【紋身的圖形是……纏繞著蛇的一柄劍?】

  【總覺得有點眼熟】

  【紋身,飛刀偷襲,這人真的是帕倫克王的貼身護衛騎士嗎?】

  【確實,雖然沒有硬性規定,但是貼身騎士是要充門面的,絕對不會進行這種武器的學習和訓練,也一般不會整什麽紋身的】

  【懂了,紋身不能考公】

  【這麽解釋……很合理?】

  阿貝斯剛準備抬槍射擊,眼前的女騎士卻伸出一隻手來,“等一下,要滴下來了。”

  “?”

  她掏出一張看上去“久經沙場”的手帕來,按到被髮型完全遮蔽的那半邊臉龐上。

  等到手帕被取下來的時候,阿貝斯隱隱捕捉到了布滿整個半張臉龐的……潰爛的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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