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犢子呢,這一次許多世外高人的徒弟也來了,孰強孰弱還很難說!”
這一桌客人吃完後,便是一抹嘴直接離去,郝一建打了個飽嗝後,也抹了抹嘴巴,道:“老板,結帳!”
“來咯!”
面館老板笑眯眯走到郝一建面前,但當二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面館老板就知道不對勁了。
“小夥子,你怕是第一次來這裡吧?規矩你都不知道嘛?這裡不收貨幣!”
面館老板的話並未讓郝一建有所擔憂,只見郝一建笑道:“怕啥呢老板,我知道規矩,你派人跟我走,我師父會付給你積分的”
在郝一建看來,他師父李至昀身為九大天師之一,肯定是不缺這種積分。
聞言面館老板也知道這段時間是比武大會臨近之日,指不定眼前這壯年是哪個高人門下呢,故而面館老哥也笑眯眯問道:“你師父是誰啊?”
“聽好咯!”
郝一建一腳踩在木凳上,深吸一口氣,喝道:“我師父乃是當今九大天師之一,天書繼承者李至昀是也!”
“啥玩意?李至昀?”
面館老板那震驚的模樣,著實讓郝一建虛榮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但他卻沒有注意到,面館老板已經悄悄閃到一邊。
“你是李至昀的徒弟?他來這裡了?”
面館中忽然彌漫著冰冷的氣息,在這裡吃麵的不單單有人類,也有不少妖怪,但此刻他們的眼神,卻讓郝一建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可是什麽都沒說啊!”
郝一建見氣氛不對,立即打算起身偷溜,但卻被一名老僧直接掐著脖頸,話說這老僧的力氣也忒大了,差點就將郝一建活活掐死。
老僧喝道:“李武溪我們奈何不了也就罷了,他孫子李至昀居然還敢來這裡?當真是喪家之犬不知東南西北,走,大家找他去!”
“把他徒弟也押過去,這次他徒弟在我們手裡,我看他往哪跑!”
出聲的乃是一名美得不可方物之女,說實話,不管是電視劇還是電影亦或者現實,郝一建就沒看過過如此漂亮的女人。
“這不要臉的李武溪孫子居然還成天師了,當年李武溪偷走了我家裡祖傳的秘術,那他孫子必須賠償!”
“我家裡的丹藥也被他爺爺偷了!”
“你們這算好的了,我太爺爺老宅的大門,李武溪硬說能辟邪,三更半夜直接給你扛跑了”
眾人七嘴八舌之間,郝一建也算是知道了前因後果,難怪李至昀要戴口罩和佩墨鏡了,敢情是躲避自己爺爺的仇家啊。
“李武溪的孫子李至昀來了,眼下就呆在他的房子裡,大家快去找他算帳啊!”
壓著郝一建來到街道的眾人扯開嗓子一陣喊,刹那間便聚齊了不下三百人,一行人浩浩蕩蕩推操著郝一建,朝李至昀居所方向直接出發。
“時間為媒,余生做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始於初見,止於終老!”
李至昀這邊還在對著電話那頭的司鴻慕晴甜蜜膩歪,但人家司鴻慕晴早就一臉不耐煩將手機扔在桌上,自己則在臥室裡看起了電影,壓根就不帶搭理李至昀的。
聽到門外傳來的嘈雜之聲,李至昀瞬感大事不妙,立即一個箭步將大門緊鎖,用推來一張桌子頂在門後。
“開門,把我家族的秘術還給我們!”
“靈丹妙藥還給我!”
“你爺爺買我的東西還不給錢, 你作為孫子你的良心過得去嘛?”
“李至昀,
你徒弟在我們手裡,再不開門的話,休怪我們對你徒弟不客氣啊” 李至昀眼下又開始氣定神閑,電話裡鴻慕晴也覺得不對勁,問道:“你那邊吵啥呢?”
“沒事,先掛啦!明兒在打給你!”
掛斷電話後,李至昀喝道:“徒弟?我哪來的徒弟,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轟~”
大門忽然被蠻力強行撞開,郝一建被人五花大綁扔了進來,這強行撞開大門的,乃是一名剛獲得居住資格不久的民間陰陽師。
門外一眾陰陽師和妖怪,以及漂浮在半空中的妖魔厲鬼全都愣住,他們只是前來興師問罪,但還不敢對李至昀天師如此大不敬。
雖然李至昀的天師身份尚未經過名正言順的冊封,但人家的道行,那可是妥妥的當世九大天師之一啊,論身份論地位,完全是能和閣皂門的掌門平起平坐。
李至昀冷冷說道:“是你撞破我的門是嘛?”
就像是炎炎夏日之下,忽然陷入了極度冰窟般,聞言眾人都不敢言語,這名民間陰陽師不知道,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
這間屋子可是李武溪留給李至昀的,故而屋子裡的一草一木都不曾動過,眼下此人居然膽敢一腳踢飛大門,看來是好日子即將到頭了。
之前已經說過了,能成為天師的,除了道行高深之外,也必須要有一定的武藝在身,李至昀當年可是赤手空拳揍得四五個小混混哇哇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