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三院內,果然看到偏房的房頂,升起了嫋嫋的白煙。
珍姨又在做壯骨強精的食療。
這幾天喝上了補藥後,和珍姨那點消耗早就補滿了,而且還因為成為了男人,蘇燦的身體反應速度,快了三成不止。
福伯看到蘇燦恢復了精氣,而且反應速度還提升了不少,他很滿意。
看著蘇燦揮汗如雨,非常自律的練習基礎,福伯覺得蘇燦只要好好練習幾年,一定能成為一個武藝高強的人。
蘇燦進入偏房後,看到徐惠珍穿著灰色的襖裙,坐在一個碳爐前,拿著一把扇子,輕輕的給碳爐扇風。
碳爐上,正煮著一個砂鍋,砂鍋裡是各種藥材和羊肉燉在一起。
徐惠珍的俏臉上微汗,但是她的神色很愉快。
蘇燦輕輕的來到徐惠珍身後,突然把徐惠珍抱住。
徐惠珍嚇了一跳,然後一臉嗔怒的回身,就想扭蘇燦的耳朵。
蘇燦偏了一下頭,躲開了徐惠珍的巧手。
“珍姨!…”
蘇燦撒了個嬌,徐惠珍面色紅潤的,沒好氣的問道:“你這個時間,不好好溫書,來珍姨院子裡做甚?”
“想珍姨了。”
蘇燦說著,抱著徐惠珍的一隻胳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紅潤的嬌唇。
徐惠珍明眸微翻,沒好氣道:“你既然已經開身,怎麽不去找青嬋?她應該是千肯萬肯的。”
“我不,我只要珍姨!再說了,珍姨還沒懷上小小燦呢。”
徐惠珍俏臉通紅,在特定的環境和氣氛下,她腦子一熱就答應了蘇燦,給他生個兒子。
理智回歸後,她哪裡還有那個臉面。
這幾天,她反鎖主臥的門,就是有意躲開蘇燦。
蘇燦知道她的心思,哪裡會放過。
“珍姨打算反悔嗎?”
看著蘇燦欲泣的模樣,徐惠珍咬了咬牙道:“珍姨,不能給你生孩子,你讓珍姨後續如何面對你娘親和你林曦姐呀?”
“想起來多羞人啊。”
看著目光躲閃的徐惠珍,蘇燦知道徐惠珍是過不了心裡的坎,他眼珠子一轉。
輕聲道:“燦兒先前找了大夫,大夫說燦兒未束發,體內未育精氣,還不能使人受孕。”
“所以,燦兒和珍姨,也只是享受極樂罷了。”
“可是珍姨不理燦兒了,燦兒這幾日茶飯不思,都瘦了一些。”
聽到蘇燦說自己瘦了,徐惠珍有些焦急,趕忙起身,想檢查蘇燦的身子。
但是看到蘇燦臉上笑盈盈的,她知道自己關心則亂,說來說去,蘇燦還是想和自己行那事。
徐惠珍嬌嗔道:“瞧你那點出息。”
蘇燦搓了搓手,目光灼灼的盯在徐惠珍的曲線上,可憐兮兮道:“燦兒的手好冰,珍姨給燦兒暖暖可好?”
順著蘇燦的目光,徐惠珍暗啐了一口,翻了翻明眸,不理會蘇燦。
蘇燦嘿嘿一樂,從後面抱著徐惠珍。
“燦兒,你又騙珍姨,你的手哪裡冰涼了?”
“珍姨這幾日都防著燦兒,燦兒這是心涼,引起的手涼。”
“呸!你就是不安好心。”
窸窸窣窣了好一陣。
“珍姨真暖和。”
“你!你老實些,珍姨還要煮食療呢。”
“這幾日食療補太猛了,珍姨救救小燦兒!”
“呸,你老實些。”
徐惠珍俏臉通紅,抓住了蘇燦打算使壞的手。
又過了好一陣。
“你再使壞,這鍋食療可就糟踐了!”
“沒關系,珍姨就是燦兒最好的食療!”
“你…”
又是一陣窸窸窣窣後。
“門…去把門栓上。”
“好咧。”
大約半個時辰後。
幫助徐惠珍處理老母雞的婢女來到偏房,推了一下房門,發現門推不開,她一臉疑惑,把老母雞放在門旁的貨架上。
深深的看了一眼偏房,走了。
等婢女的腳步走遠。
徐惠珍心有余悸,把棉褲抽起來。
巧手捏住蘇燦的耳朵,狠狠的扭了一圈。
蘇燦呲牙咧嘴。
但是他心情特別好,看著又手忙腳亂,管起砂鍋的徐惠珍,他一臉滿足。
看著徐惠珍眼神有些飄忽。
蘇燦在她耳邊輕聲道:“晚上不準栓門,燦兒想抱珍姨睡。”
徐惠珍一臉無奈,她回身給蘇燦整理了衣領,道:“放著鮮嫩可口的青嬋姐不要,你怎就光霍霍你珍姨呢。”
蘇燦抱著徐惠珍,一臉孺慕道:“燦兒只要珍姨。”
“唉,真是造孽呀,後續該如何面對你娘親呢?”徐惠珍輕輕的歎了口氣。
蘇燦嬉皮笑臉的:“珍姨要是給娘親生個孫子,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呸!…要是真生了,還不被她笑話死。”
“說真的,青嬋一門心思都在你身上,你找個時間給她解眉,等她哪天懷上了,珍姨做主,讓你林曦姐過門。”
“對了,你母親來信,讓你年後盡快北上,你父親在北定堡,已經穩住陣腳。”
蘇燦思索了一下,點點頭:“年後再說吧。”
兩人又聊了一會。
食療煲好後,在徐惠珍的注視下,蘇燦喝了一大碗,最後實在吃不下,就喂給徐惠珍吃。
是嚼碎了的那種。
小的時候,徐惠珍似乎也那麽喂過蘇燦。
喂著喂著,差點又喂出事。
蘇燦最後被徐惠珍紅著臉,推著離開了偏房。
蘇燦吃了好幾餐,一臉滿足的回房休息。
迷迷糊糊間,一個溫軟的身子穿進被子,八爪魚一般抱住蘇燦。
嚇了蘇燦一跳,睜開眼,看到青嬋一臉不高興的盯著他。
“怎啦?”
“哼!”青嬋輕哼一聲,問道:“你把院門關了許多天,說!是不是在院裡養了美婢?”
蘇燦看著一臉吃味的青嬋,他哪裡不知道青嬋的心思。
食髓知味,耐不住了。
“珍姨最近給我煲食療湯,精氣有些旺盛,我擔心把持不住。畢竟青嬋姐俏美體柔,近在咫尺,卻不能纏柔,太過考驗心神。”
聽到蘇燦誇她,青嬋臉上一喜,明眸微翻:“是姑爺自己要練武,怪得了誰?”
她咬了咬唇,嬌問道:“不練武不行嗎?”
蘇燦突然想起徐惠珍方才的交代, 他臉上不情不願道:“如果青嬋姐真的想要,你就當吾睡著了。”
青嬋眼前一亮。
隨後,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過了良久。
“姑爺…你幫幫青嬋,青嬋不會。”
“咕嚕…”
“嗚,壞姑爺。”
“書上明明那麽寫的呀?怎麽不行呢?”
“姑爺!好姑爺,來嘛。”
蘇燦有些無奈,看著淺嘗即止,不得要領的青嬋,他化被動為主動。
過了一陳後。
“啊,壞姑爺!嗚嗚。”
“……”
看著眼角帶淚的青嬋,蘇燦歎了口氣,溫柔的給她擦拭。
“嗚嗚,書裡騙人。”
看著一副上當受騙模樣的青嬋,蘇燦一臉的好笑。
“書裡不是寫著,初狹窄,往複通,滋意上心頭嗎?”
“你再咬咬牙。”
“……”
良久後,摟著一臉滿足,眼角帶淚的青嬋睡去,蘇燦將一塊染著玫瑰的白綢收了起來。
他歎了口氣。
突然想起了秋菊,如果沒有發生那些事,或者此刻睡在身邊的,會是那個默默承受。
付出了所有的女孩吧。
等武鬥和農莊結束,是該找王有財和鄭世龍,了結秋菊姐的事情了。
隨著狂風大隊的人馬不斷聚集,他已經不是那個昔日的阿蒙了。
在青嬋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蘇燦摟著溫軟的青嬋,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