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個人要出發了,張琪凌站在軍營的門口看著他們五個,眯了眯眼睛:“要不我給你們講講看我們張家的名言吧!”
“這個我熟悉,”朱霜碰到這個屬於是專業對口的:“我可是張家的修女,張家所有神的名言我都知道。”
“那我接下來說的那兩段,你可要好好的接好了!”張琪凌心血來潮的開始說她父親的經典言論:“命運是注定的……”
“命運是不可被知曉的,是覺得的,是完全隨機的。”朱霜對於這段話那可真是太熟了,這是她考試的三大考點之一:“人們要相信命運,你的所思所想所為都是命運所注定發生的,包括我在內無人能擺脫命運。你感到被束縛是命運讓你感到的,你感到自由那也是命運讓你感到的,這世間一切的變化全都是命運決定的。”
“我一直覺得這種話也太悲觀了,”七海非常討厭這句話:“難道我們生下來就是被命運當棋子玩弄嗎?太無聊了。”
“不是,這句的重點是絕對。”張琪凌對於她爸說的這段話的真正意識非常了解,畢竟那是她爸說的:“我們所在的正確時間中必定會發生那些事,可能性說白了就是白扯,歷史沒有可能,只有未來有。不過像我的親哥哥和沒有血統的哥哥還有七海就是來自本應不存在的時間軸中的產物,但是他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也是因為命運。”
“不對啊,法夫納不是張國力製造的嗎?為什麽會來自本應不存在的時間軸?”朱霜發現了一些顛覆她認知的問題。
“他是完美的靈魂,材料除了來自父親和母親的靈魂的邊角料,還有來自無數不正確的時間軸的父親和母親的對應者的優秀的邊角料,換句話說他就是用父親和母親所有可能性的優點製造出來的。”
“這麽說好恐怖啊!”朱霜打了一個寒顫。
“我再來講一段。”張琪凌平靜的看著這一群人,風把她左邊的劉海吹了起來,露出了空無一物的左眼窩:“一切有思想的生物,所有行為都是由欲望決定的,強烈的欲望會壓製不是那麽強烈的欲望,你不可能在思考的狀態下達到無欲望的狀態,因為你試圖達到那種狀態本身也是一種欲望。”
“這個太經典了,我們都知道這個,”素赤對於這玩意太熟了:“上課的時候老師講過,那次我印象特別深。我記得當時正好有個新聞是有人犯了罪,老師就跟我們講,那個人對金錢的欲望望超過了他對遵守法律的欲望,讓我們一定要非常的恐懼法律,這樣能夠極大的提高我們對遵守法律的欲望。”
“父親沒有對法律的恐懼,他有強烈的想當一個正常的社會中的人的欲望,所以他特別遵守法律,因為他認為生活在社會中的人就必須遵守法律,遵守法律的欲望應該靠自覺而不是靠恐懼來樹立,雖然恐懼也挺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