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牧疑惑的問著石堅,至於石少堅,只要他不招惹自己,就不打算搭理他了。
李牧如今也沒有弄清楚抓采花賊為什麽抓到自己身上,而且關符咒什麽事?
他此時頭緒有些凌亂,接二連三的變故讓他cpu快燒了,只能先問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這個鍋要不是石堅到來,恐怕他要一直背下去,還好之前自己配合才免了一頓拷打,不然這個時候自己不知道成什麽樣了。
“先離開這裡再說吧,對了李牧師侄,你現在在哪落腳?”
幾人隨著士兵的帶領下走出了牢房,而外面圍著的苦主已經被剛才那兩個軍官派人驅散了,所以他們一路無阻的從治安處出來,在治安大門,石堅突然朝李牧問道。
“呃…之前是在旅館,不過現在應該不好回去了。”
李牧撓撓頭,有些苦惱,自己被大張旗鼓的從旅館押著出去,即便他現在擺脫了嫌疑,恐怕老板也不敢讓他住了吧。
“那就這樣,你跟我們去伏魔堂住。”
不等李牧拒絕,石堅便讓石少堅將李牧帶回伏魔堂,而他還要去大帥府解釋今天的事情以及再給大帥千金治病。
————
“婷婷,伯父!”
省城任府,關彬腳步匆忙的一進門就向著屋裡大喊,一副急切的樣子。
而聽到他的呼喊,任發和任婷婷兩人也從屋裡出來迎了上去。
“怎麽樣了?是不是有消息了?”
任發見關彬這副模樣估摸著應該是有消息了,於是未等任婷婷說話便開口問道。
“嗯嗯,聽說是抓錯人了!”
“呼,我就知道,李牧不會是這種人。”
聽到關彬帶來的消息,任發父女同時松出一口氣,隨後任發更是滿心歡喜的說道。
其實與任婷婷不同,他之所以相信李牧不是采花賊的自信大部分來自於李牧的師父九叔,九叔是什麽人啊!剛正不阿,對大是大非的事情更是容不下一粒沙子,李牧在這樣的人物影響之下,怎麽可能作出這等事情。
而任婷婷是信任李牧自身的人品,以及他對修道的追求。
畢竟她自認自己還是有幾分姿色,而李牧毅然決然的選擇了修煉而拒絕了她的追求,從這點上看她就不相信李牧會做采花賊。
“那人呢?放出來了嗎?”
關彬聞言點點頭然後有些遲疑的看向任發和任婷婷,隨後問道。
“已經出來了,不過據說是城裡伏魔堂的人接走了。”
“這個李牧是什麽人?我聽說他和伏魔堂的人關系挺親近的。”
隨後關彬給兩人介紹了伏魔堂在省城的地位以及和大帥府的關系,而任婷婷雖然一直在省城,但是之前並沒有接觸過這方面,就連關彬要不是跟著父親一起接待石少堅,他也不知道伏魔堂背後有這麽大的能量。
而聽到伏魔堂裡也是茅山的人後任發和任婷婷頓時明白李牧已經沒事了。
隨後便向關彬介紹著李牧的身份,聽到李牧也是茅山弟子,關彬不由的想起石少堅。
因為石少堅讓他對茅山的印象極差,而李牧有事茅山弟子,同理他便對李牧的觀感不太好。
察覺到關彬聽到茅山的字眼後便變得沉默後,任婷婷不由覺得奇怪,於是便問他怎麽回事。
關彬看到任婷婷臉上的關切之意便覺得心中一暖,然後就將他和父親一起接待石少堅,以及石少堅為了錢而將救濟的米糧換成次品的事情說了出來。
“天啊!你們怎麽能這麽做?”
結果聽到他們的做法,任婷婷震驚的看著他,眼神中的不敢置信讓關彬感到羞愧。
“這也不是他們想的,做生意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問題,有時候身不由己也是能理解。”
任發不像女兒,他已經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這麽多年,對於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然,並不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說次品的米糧也是糧,吃不壞人,又能填飽肚子。
那些戰亂的地方,連這點次品都吃不到呢!
而且這錢都是落在了石少堅的口袋裡,他們關家總不能自掏腰包去填這個坑吧,一次也就罷了,但是按石少堅這個貪婪的程度要是他們去填,就會變成一個無底洞。
————
“李師弟,那你就住這間房吧,這裡平時就我和師父,你隨意就行。”
簡單的給李牧說了一下哪些地方不能進之後,石少堅便丟下他出去了,而李牧看著這裡面的擺設有一種回到義莊的既視感。
看了一下外面已經沒有石少堅的身影,李牧將門合上,然後盤坐在床上,一手托腮的開始複盤。
剛才在路上的時候他已經問過石少堅,雖然他遮遮掩掩的,但是已經讓他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被抓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在省城鬧得沸沸揚揚的這個采花賊被懷疑是修行中人,並且利用術法將人迷惑住然後進行染指。
而這些信息組合起來後,李牧的腦袋中立馬浮現出石少堅的樣子。
他可是知道石少堅這個人是有多好色,而且除了一些地方對不上之外,其他的就跟電影裡石少堅靈魂出竅去行不軌之事。
所以在了解清楚之後,他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石少堅,但是苦於自己手上沒有證據沒辦法進行舉報,而且還不知道大師伯知不知情。
而這時大帥府中,石堅給大帥千金開了藥之後,便被大帥請到一邊。
“石道長,我聽下面的人稟報,說是抓錯人了?”
大帥光禿禿的腦袋在程程發亮,嘴角兩撇胡須造型獨特的隨著嘴巴抖動。
臉上雖然笑意盈然,但是眼神裡的透露出一絲質疑,而在他對面的石堅見狀便將他所判斷的情況向大帥介紹著。
“哈哈哈,原來是童子雞,難怪難怪,你也真是的,這你幹嘛不直接跟我說呢!”
大帥羊裝惱怒的向石堅說道,似乎剛才那個猜疑別人的不是他一樣。
對此石堅倒也沒有多做評論,不過大帥隨後有問道。
“現在這段時間也沒見那采花賊出現,不知道是不是察覺不對已經跑了?”
“有沒有其他辦法能查明這個人的身份的?”
說來也奇怪,從他下令全城戒嚴的之後,那個采花賊就銷聲匿跡一樣,巡邏的士兵晚上也沒見到有奇怪的人出現,這下子讓調查一下子就陷入了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