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侯爵要是逃了,那戰場上胡德家族的士兵,也肯定會四散而逃。
胡德侯爵要是死了,那戰場上失去指揮的士兵,肯定也會軍心動搖,然後一哄而散。
這場仗打到現在,他們胡德家族幾乎敗局已定了。
因此,還不如讓他們的主君逃跑呢!
“哎呀”,聽到部下的勸阻,又看著即將衝來的瓦雷裡,胡德侯爵痛苦的長歎一聲,隨後便調轉馬頭準備逃走。
“嗯!”,馬上就要衝到,胡德侯爵面前的瓦雷裡,見到胡德侯爵準備逃走,頓時便目光一凝。
瑪德,豪克家族這次的損失這麽大,要是讓你跑了,我去哪要賠償啊!
於是,瓦雷裡奮力一擲,手中的騎士長槍頓時脫手而出。
“啊!”,騎士長槍直接命中胡德侯爵。
騎士長槍所帶來的巨大衝擊力,直接把馬背上的胡德侯爵掀翻在地。
“不好,快保護侯爵大人”,見到胡德侯爵倒地,面對已經衝上來的瓦雷裡,胡德侯爵身邊僅存的三名護衛,頓時便朝著瓦雷裡衝了過來。
最前方的那名護衛,拔出腰間的中階附魔長劍,身上爆發出金黃色的璀璨鬥氣,駕馭著戰馬便朝著瓦雷裡砍去。
“大師級戰士”,見到這名護衛身上的金色鬥氣,瓦雷裡的眉頭皺了起來。
沒想到胡德侯爵的身邊,居然還有一名大師級戰士。
不過想想也是,他們豪克家族,加上他也有兩名大師級戰士,就更別說是家大業大的胡德家族了。
實際上,胡德家族之前共有十名大師級戰士。
要不是在冒險小鎮的時候,西蒙身邊的西裡洛,直接斬殺了胡德家族的三名大師級戰士。
要不是王室和教會,在暗中破壞胡德家族的產業,牽製住了胡德家族好幾名大師級戰士。
那在這場戰爭中,家大業大的胡德家族,最起碼也能調集四五名大師級戰士。
哪還會像現在這樣,居然隻上場一名大師級騎士、一名大師級戰士。
望著這名衝過來的大師級戰士,瓦雷裡也迅捷拔出腰間的領主長劍,直接灌注了自身一半鬥氣,砍出了威力驚人的一劍。
“呃~”,這名胡德家族的大師級戰士,在與瓦雷裡交鋒時,直接被瓦雷裡一劍劈飛了出去。
他完全沒有料到,瓦雷裡會直接在這一劍內,灌注全部鬥氣的一半。
“哼,蠢貨”,感受到瓦雷裡在這一劍中,所消耗的鬥氣,這名豪克家族的大師級戰士,直接在心中竊喜了起來。
果然是荒涼之地的土包子,同為大師級戰士,剛剛你攜帶著萬軍不擋之勢衝來,我還真不一定能攔住你。
但你這一擊,直接就耗費了一半鬥氣,接下來只要我穩扎穩打,絕對就能把你耗死在這裡。
心中暗自得意的這名大師級戰士,在空中一個翻身,然後便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地上。
來吧!接下來,才是我發力的時候!
這名大師級戰士自信的一抬頭,然後就發現,瓦雷裡早就跑遠了。
這名大師級戰士,考慮的確實很在理,要是繼續打下去的話,消耗了一半鬥氣的瓦雷裡,確實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可是他卻忘了一個前提,這裡是戰場,不是他平常的戰鬥。
平常這些想,確實是沒有任何問題,但在戰場上,瓦雷裡根本就不需要,和他分出勝負。
當然,要是這名大師級戰士,
是胡德家族的家臣,那他考慮問題就不會這麽片面了。 胡德家族的大師級戰士,分為兩撥。
一波是歷代效忠胡德家族的家臣,他們既是胡德家族的騎士家臣,也是胡德家族所供養的大師級戰士。
就好比如今正在戰場上,和西維爾互砍的那名家臣一樣。
他們在平日裡,是再普通不過大師級戰士,但是一到了戰場上,就會變成高階軍官和大師級騎士。
另一波,則是胡德家族從護衛、私軍裡,挑選部分資質出眾的戰士,所專門訓練出的大師級戰士。
他們雖然也是大師級戰士,但以他們的能力,根本不能擔任軍隊裡高階軍官,只能充當護衛的角色。
就好比剛剛和瓦雷裡交過手,一直在自以為是的大師級戰士一樣。
如果換成胡德家族的大師級騎士,根本就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在戰場上,誰非得要和你單挑、決出勝負啊!
個人的勝負根本不算什麽,只有軍隊整體的勝負,才是那些大師級騎士所考慮的東西。
現在這名大師級戰士, 就是典型的,忘記了軍隊的整體勝負。
瓦雷裡根本不用和他決出勝負,只要瓦雷裡抓住了胡德侯爵。
那不管這名大師級戰士的武技有多高,不管他的鬥氣有多深厚,他就會直接輸掉,根本就不用瓦雷裡去打。
劈飛那名大師級戰士以後,瓦雷裡心中有些納悶,這名大師級戰士不會是故意在送吧!
瑪德,我都已經要突你們主君的臉了,你居然還不一上手就動用全力!
拋開心中的疑惑,瓦雷裡回到現實後,又看向了最後的那兩名護衛。
他們兩人,既是胡德侯爵的護衛,也是胡德家族的扈從。
本來他們倆,是和那名大師級戰士一起衝過來的,但是那名大師級戰士衝的太快了。
並且還沒等他們兩個提醒,那名大師級戰士,就已經被瓦雷裡給劈飛到一旁了。
於是乎,他們兩個高階戰士,就直接對上了瓦雷裡這個大師級戰士。
“呀!”,見到瓦雷裡急速衝來,這兩名扈從一左一右,默契的從瓦雷裡的兩側攻了過去。
“哼”,見到這兩名身穿鎖子甲,手持騎兵長矛的扈從衝來,瓦雷裡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屑。
就憑這兩人,也想擋住他這個大師級戰士!
這二人騎著戰馬,與瓦雷裡迎面相撞,手中的長矛一左一右,朝著瓦雷裡的兩肋刺了過去。
“哈!”,兩人一左一右攻來,瓦雷裡的鬥氣灌入長劍之中,完全無視了左側的攻擊,長劍用力朝著右側的那名扈從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