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皇帝之行為,讓魏如風是心中不安。不知居安思危。在幽夢中是苦口婆心規勸。可是人間皇帝依舊是我行我素不知懸崖勒馬。貪圖享樂,不思進取。於是,魏如風決定要再次進入人世間,提醒人間皇帝。
魏如風原來身份就是人世間一位名人後代,可是到了這人世間之後,知曉已然是時過境遷。當年之開拓盛世之人已經歸天。又經歷了很多變故之後,落到了如今這位皇帝身上。早前當今皇帝還能為國為民,決斷於賢明,遠小人,近賢臣。可如今是恰恰相反。見一有女子,此女子長的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皇帝是沉溺於歌舞之中無法自拔。任用親戚為相,信宦官之言而不思。魏如風再次來到人世間。首先是進入那位貴妃宮中。見貴妃正在濃妝豔抹。但看來這位能讓皇帝鬼迷心竅女子是一般姿色,並非是傳說中那般美貌。女子不知宮中已經來人。可是在銅鏡之中看到一幕國破山河滅,兵士嘩變場景。有無數人圍攻自己,被逼無奈,隻好三尺白綾,懸掛於房梁。女子心中一震,起身緊張呼氣。
轉身一看,見有一個白衣書生站在身邊,女子愕然,左右打量,前後觀望,只見寢宮之中侍衛丫鬟不見一人。白衣書生一笑說道:“人間貴妃莫要緊張,本尊乃是仙靈,並非刺客,來此是告知貴妃娘娘,小心往後報應。”
貴妃“哼”一聲說道:“汝乃何人,為何要在此故弄玄虛,小心我喚來禁衛軍,將你拿下,看你儀表堂堂,英俊瀟灑,本宮也不信是刺客,道明來意之後,即可離去,不然這皇宮豈能容汝放肆。”
魏如風說道:“這人世間皇宮本尊要來便來,無人敢阻攔,不過方才貴妃看到之境,乃是貴妃往後余生,本來天機不可泄露,可是現在回頭還能來得及,請貴妃娘娘立即回頭是岸。”
貴妃一擺手說道:“你這妖孽,休要在此胡說八道,當今天下乃是難得一見太平盛世,百姓安居樂業,四方歌舞升平,萬國來朝,商賈如雲,百姓男耕女織,一片和平之氣。你這妖孽,在此裝神弄鬼,是何居心。”
魏如風說道:“如今天下看似盛世,怎不知西有外敵虎視眈眈,文書一到,皇帝當觀之,可皇帝卻不知其危,當今天下,有軍閥異心者可見,皇帝卻寵之。危在旦夕之局已然在現。可你這女子真乃淼之所言,不知大局。若有國破民不聊生,女子必然成為千古之罪人,後世之人也會將你這女子留名,與妹喜,妲己等人與一類,定為禍國殃民,危害社稷之人。貴妃還是要細細領悟。本尊要拿你性命是手到擒來,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尊言盡於此,女子自當深知。”
說完,魏如風化為光影離開。
在集市中,有一位男子正在醉酒前行,身穿白衣,背有一把劍。走路也是搖搖擺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見面前有一位身穿白衣,手持鐵扇子男子擋在面前。那背劍男子立即停下,一瞧前面之人說道:“你是何人?”
魏如風立即行禮說道:“在下是魏如風,閣下便是名滿天下太白先生吧!”
太白先生一聽,帶著醉醺醺之意,說道:“你我素未平生,為何能知道在下名號。”
魏如風一笑說道:“太白先生名滿天下,在下焉能不知,不知太白先生是否看得起在前面酒樓一談。”
太白先生一聽說道:“酒逢知己千杯少,看公子儀表堂堂,一見如故,那請了。”
魏如風兩人到了一家酒樓之中,
兩人相對而坐,魏如風斟滿兩杯酒,端起一杯說道:“在如此酒釀下肚之前,在下有事要請請教先生。” 太白先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道:“汝盡管說來。”
魏如風說道:“若天下有危難,不知先生有何作為?”
太白先生一笑,繼續自斟自飲,然後說道:“我看閣下是杞人憂天,如今之天下,怎麽會有危難,盛世之況也,無需思量社稷之不安。縱情於山水間,豈不痛快。”
魏如風起身說道:“想不到名滿天下之人,竟然是一個如此之人,看來,太白乃是才華之人,並非是賢明肱骨之臣。並非是國之柱石,後世能留名,不過是文章之錦繡,無治國之能也,並非是英雄之輩,惋歎一生之才華,不能用於社稷江山,雖有才,卻為廢。”
“好大膽之狂妄之人,竟然在此詆毀太白先生。”一個身穿華麗女子走進酒樓,身邊有一群侍衛丫鬟跟隨。來人是穿金戴銀女子,看起來是皇宮打扮。魏如風一笑說道:“原來是一位公主,也是這位太白先生追求者。在下只是有感而發,既然公主殿下要找這位太白先生,那在下便告辭了。不過公主殿下,大丈夫男子漢,不能將才華盡顯給家國天下,再有才華,也是浮雲一片。天下即將大亂,有志男兒,自然會保家衛國,而借酒消愁,不能為天下之安定出謀劃策,縱使有驚天之才,也是枉然。”
魏如風前行幾步之後,公主呼道:“站住,本宮要你離開了。”
魏如風轉身說道:“在下可不喜歡與胸無大志之人談話,公主乃是這人世間金枝玉葉,但是在下可不會對公主畢恭畢敬。公主想要攔住在下,那還沒有很大本領。這皇城之中,能攔住在下之人還沒有出世。”
公主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魏如風搖身一變,成為一個白發老翁,站在公主面前說道:“不錯,本尊若在人世間已經這般年紀了。本尊是幾十年前之人。尚且不在人世間。只是看到天下即將有難,故而前來告知世人,可是不管是當今天子,這位譽滿天下之人,還是這般不思進取。公主看來是明事理之人,本尊這裡有錦囊一份,若天下大亂,公主可保無憂。”
公主傲嬌望著魏如風說道:“聽聞父皇說,有一妖孽在皇宮之中作祟,原來是你,本公主需要你那錦囊保護,你還是自己擔心自己。看你一把年紀了,還是早早離開此地,不然休怪本公主無情。”
魏如風長歎一聲說道:“既然爾等冥頑不靈,那自取其辱也罷。”
魏如風化為一道金光離開。
公主上前思量:“莫非他真是來告知我等一些事情。”
太白先生起身,端起酒壺上前,捋著胡須說道:“他是一個神秘之人,方才之言,已然說明我等之未來。以至於千百年之後,我等在世人眼中之斷。此人不熟人世間世俗之人。公主應該聽那位先生之言。如今,奸臣當道,宦官專權,皇帝是不知自省。先生我是喝酒明白,那皇帝是喝酒糊塗啊。如此折騰下去,那麽我朝之天威,即將會毀於一旦,那時,國之衰敗,必然是也。那位先生所言不假,在下只會舞文弄墨,若是要治國理政的話,在是不如先輩之文采,不如賢明之人。皇帝之女,自我朝以來,有很多事能扭轉乾坤,公主要早做打算。”
公主一聽,說道:“那我還是找剛才先生去尋求計謀。”
太白先生搖頭說道:“那人不是一個老人,那人來自於過去,卻早就參悟了未來,身在人世間,卻無人知曉他在那兒,而此人真靈在一個我等都不知之地。公主殿下還是莫要尋找,因為你根本找不到,就算是能找到如何?公主殿下無百年之壽命。不可去尋。”
公主彷徨,問道:“方才你們談話,可問老板名號。”
太白先生說道:“太宗之時,有一人名曰魏珣,此人是天文地理,五行八卦,縱橫兵法樣樣精通。可此人年輕氣盛。不與當時一位公主完婚。流落再人世間。之後那人去了西域,與王將軍一同收西域。立下赫赫戰功。太宗悔婚,將本來許配給魏珣公主,另配他人。'自此之後,魏珣便消失了。民間有傳聞,言之公主寧死不從,皇帝無奈,隻好請另外一位公主與賜婚之人完婚。而魏珣與那位本來有婚約女子從此淡忘於江湖。我在西域做節度使時聽聞魏珣之事,聽聞此人最後不在人世。修為之高,已然是超越五行六界,到達另外一種神秘幾境界。”
公主一聽說道:“那位公主真是傻,為何要答應皇帝另配他人,若是我的話,我不會那樣做。”
太白先生歎著氣說道:“至於魏珣到底在哪兒?無人知曉了,因為當時魏珣料定了武皇之事,不知是何原因消失。如今又出現,那一定是來告知我等,因為那人早先也是告知當今皇帝,如何能回歸江山。皇帝卻忘記了在那些年有人在夢中告知他一切謀劃。”
公主點頭說道:“我明白了,還得找到魏珣。”
太白先生一笑說道:“若我沒有喝酒,看不穿那人身份,天底下誰能認識他,還是不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