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門開啟的瞬間,顧宸看到裡面的情況更加糟糕,房間裡都是水,水很清澈:“看下這裡有沒有陷阱。”
徐青重新往下面看去:“這我也說不準,不過還是要小心。”突然徐青注意到了房間水下四散著的幾處固定物品,水裡竟然是刑訊台和一些酷刑工具。
顧宸也往下看著:“這裡面的東西也是一應俱全。”
徐青指著一個角落:“那邊那個角落應該是有一個專門關押的房間,不過看樣子,雖然發霉了,但是我感覺這水應該是近期才出現的。”
“這裡建設的人品位太差勁了。”徐青開始吐槽了起來。
“這裡的建造應該不簡單,總感覺這個建造的人就在我們之中。”顧宸四周觀看:“可是這防水不行啊,想要恢復成能用的狀態要費好大功夫。”
兩人繼續尋找別的出入口,徐青看著四周:“我總有點不好的預感”抬頭往上面看去:不會有什麽怪物在等著蹦出來吧。”
顧宸看著四周:“應該不可能吧,我看了看沒有別的出口了,前面是個死胡同。”
兩人繼續向前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前進,徐青看著遠處的房間:“先到房間裡看看,萬一有其他的出入口呢。”
就在兩人進入到房間中的一刻,泡在水下的一個個木箱內,許多的白骨都被固定在了裡面,而白骨此時下巴大張,仿佛凍結在無聲的尖叫中。
“可能那裡藏著機關。”進入到房間中,顧宸開始查看,房間內完全乾燥的,根本沒有一點水分的存在。
徐青不斷地在牆邊上翻看著,很快就找到了一個機關,隨後一個台子從中間出現,一個雕刻著的巨型圓盤出現在兩人的身邊,緊接著殘劍出現了抖動,一陣火紅色的光線讓兩人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在淮都市TBN環球酒店的多功能報告廳中,一個身穿黑色禮服,身高180厘米,身材適中的青年正站在領獎台上,他的手裡拿著獎杯看著下面熱烈鼓掌的人群,眼神中充滿了興奮感,站在台旁邊的主持人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連忙走到舞台中間說道:“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次大賽冠軍的真實面孔了,那麽下面歡迎第九屆特爾頓國際設計大賽冠軍得主梁毅先生發表一下獲獎感言。”
主持人說完後梁毅拿起身旁放置的話筒,碰了一下話筒的頂端說道:“我現在隻想早點回家。”說完他把話筒放原位上拿著獎杯快速地離開了領獎台,下面的人群都已經炸開了鍋,剛剛梁毅離開的那個姿勢和說的話讓底下的少女更是癡迷了起來,台下的記者也紛紛打電話給自己所在的公司約明天的頭版頭條。
大賽組委會也愣了,這麽多屆頒獎者還是頭一個說自己想回家的,過了一會主持人開始打起了圓場,對這件事作出了一個稍微比較合理的解釋就宣布了頒獎結束。其實只有梁毅自己心裡清楚今天是她的生日,自己這個男朋友不能去晚了。
拿著獎杯的梁毅已經快步了來到了酒店門口,酒店門口早已停靠著一條車隊,車隊中間的主車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著手上手表的指針走到12的時候走下了車。他看到拿著獎杯出來的梁毅後連忙笑臉地迎來上來。梁毅看到他後對他微笑了一下,只見中年男子說道:“二少爺,老爺讓我接你回去。”
梁毅點了點頭把獎杯遞給了中年男子後說道:“麻煩你了黎叔。”說完直接坐進了主車中,黎叔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這種表情仿佛是在看自家孩子已經長大後那種發自內心的開心。
車隊緩緩地從酒店開出來到了郊區的一座莊園中,
門口的電子大門自動打開,碩大的莊園中一眼望去全部都是各式各樣的樹木和花草,如果不是裡面的建築比較高估計都不會有人相信這裡有人住的地方,估計會認為這裡就是一個私人花園吧。梁毅從車上走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後邁步走進了屋內大門。走進大門後可以看自己的父親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而其他位置上坐著幾個父親的部下。梁毅把獎杯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桌前等待著。
“回來了?”
“嗯!”
“聽說你拿了特爾頓比賽的獎了?”
“嗯,第一。”
“看來你已經長大了。”說完梁毅的父親睜開雙眼看著梁毅,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欣慰的眼神。
“既然你已經長大了,我同意你自己出去闖蕩一番,記住你是我梁天成的兒子,不要給我丟人。”
梁毅嘴角露出了笑容,點了點頭後就跟父親告辭離開了莊園。梁國勝看著自己的兒子離開後對著坐在角落的黎叔說道:“阿黎,叫人暗中保護著毅兒,只要沒有生命危險不要讓他出現,我倒要看看毅兒自己有多大的潛力。”
黎叔回應了一聲後離開了客廳,梁天成起身站在了一個黑白相片前點了三支香笑著說道:“婉兒,你看到了嗎,我們的毅兒長大了,他再也不是那個到處闖禍的渾小子了。”
此時在高速路上,一個吉普正在飛速行駛,正在開車的梁毅正在期盼著回到家中,這時車載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梁毅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嘴角微微出現了一絲甜蜜的微笑然後按下了接聽鍵。“喂,我拿了大賽第一,正在往回走,一會兒就到家了。”
面對沉默了一會用冷冰冰地回應道:“梁毅,我們分手吧。”
梁毅聽到這裡愣了一下,疑問地問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沒有開玩笑,我們結束了。”梁毅還想說什麽的時候發現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梁毅現在的心裡很亂,他現在隻想快點回去當面問問她為什麽要和自己分手。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近兩個小時的路程梁毅的車速一直用最高限速的速度前行。在北高速下道的梁毅看著這座熟悉的城市,心裡是如此的冰涼。
一路上有很多人給梁毅打了電話,梁毅一個都沒有接,他一直認為這可能是她的惡作劇,過一會肯定會給自己在打過來,可是這麽長時間卻沒有一個電話是她打過來的,車的後備箱還放著梁毅給她買的生日禮物。
此時梁毅心裡無比沉重,下了高速他已經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可是回應他自己的只有一句機械式的聲音“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平時梁毅並不會覺得這句話有什麽,但是今天這句話就像是一個把刀子一次次的劃向了自己心臟。
車子越來越接近市中心,這時車載電話又一次響起,梁毅看了眼上面的名字,這已經是自己朋友第N次打給自己了,不能再不接電話了。梁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按下了接聽鍵。電話對面很熱鬧,似乎是在舉行著什麽活動,一個充滿哽咽的聲音從音響中傳了出來“毅哥,對不起是我們瞞了你,其實她今天訂婚,我們哥幾個都怕你放棄了比賽就沒有跟你講,對不起。”
聽到自己兄弟的話梁毅的頭瞬間一片空白,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一聲巨響過後梁毅的車側翻了出去。
“毅哥,毅哥,你沒有事吧。”車中的電話還在繼續運行著,只不過梁毅已經聽不到對方的聲音。
因為車禍街道上的人越來越多,不一會警察和救護人員也到趕到了現場。之後梁毅被送去最近的醫院,警察按照電話中的通話記錄聯系了跟梁毅最後通話的人。
在人群的最後面,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中年男子正在打著電話說些什麽,不一會那個男人放下了電話轉身坐上了一輛車離開了現場。
在醫院的急診大廳中渾身是血的梁毅正在進行初步的排查,隨後被送進了搶救室中。搶救室外面一個女醫生正在焦急地等待著,雙手死死的捏著電話。
“林然,毅哥怎麽樣的?”突然從身後傳來了聲音嚇了林然一跳,不過很快林然就恢復過來焦急地說道:“嚴鵬哥,毅哥身上被玻璃劃傷了,頭部也有創傷,現在已經被送進去搶救了。”
嚴鵬看著手術室門口亮著的紅燈狠狠地給了扇了自己一巴掌,跪在地上說道:“我怎麽就少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在開車,我真他媽混蛋。”
嚴鵬身後的幾個人看到嚴鵬這樣心裡也不是滋味,畢竟大家關系都非常好現在梁毅這樣大家也心裡也不好受。
“誰說病人家屬?”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40歲左右的醫生問道。
林然連忙上前問道:“王主任,我毅哥怎麽樣的?”
王主任笑了笑說道:“沒什麽大事,身上的傷口都已經處理過了,休養一段時間就沒有什麽問題了,就是病人頭部受到了撞擊,可能會有些短時期的症狀出現,最近多觀察一下。我說小林,裡面的病人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林然聽到王主任這樣說臉稍微一紅說道:“他還不是我男朋友。”
王主任笑了笑,拍了拍林然的肩膀“最近多觀察他,你就專門負責這個病人吧。”說完王主任回到了搶救室中。
沒過多久梁毅就被送到了病房中,林然在屋中調試著醫用儀器,因為怕吵到梁毅休息,所以嚴鵬讓其他人都回去休息自己留下來陪床。因為林然今天晚上值夜班,所以林然到點到急診值班去了。
梁毅躺在床上聽到了剛剛嚴鵬和大家在病房裡的對話,等所有人走後梁毅睜開了雙眼用微弱的聲音喊了一句“老嚴”。
嚴鵬聽到梁毅在叫自己以為是幻覺,但是看到梁毅的在看著自己連忙起身往外走去準備叫醫生進來。
“老嚴,你坐下。”梁毅稍微抬高了一下聲音說道。
嚴鵬聽到梁毅這樣說沒有往外走去,找了個凳子坐在床邊“毅哥,你想問什麽就問吧。”
梁毅咽了下口水說道:“那件事多長時間了?”
嚴鵬心裡明白這件事情弄不下去了梁芒說道:“從你走後發生了,對方是一個公司的老板,我們一夥人不想耽誤你比賽就去找她談了談,決定比賽結束後在跟你說這件事。”
梁毅聽完後沒有多說什麽只是看著窗外,自己從開始比賽到現在過去了一個月了,自己滿心歡喜地準備了禮物打算這次回來就跟她求婚,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
“帶我去樓頂坐會吧。”。
嚴鵬愣了一下快步走出去把林然叫了過來,跟林然說了一下梁毅想去樓頂坐會的事,林然猶豫了一會還是從後勤借過來了一個輪椅陪嚴鵬回到了病房,把梁毅抬到輪椅上三人來到了樓頂的天台。
天空中一彎明月照耀著這個城市,漫天的繁星襯托著月亮在天空中形成了一幅時空的繪畫。梁毅看著天空, 眼角還是留下了兩行淚水,他回想著和她曾經的點點滴滴,慢慢地閉上的雙眼。
突然間天空下起了小雪,嚴鵬把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了梁毅身上,回頭看著林然哽咽地說道:“五月的雪是鹹的。”
林然點了點頭也不經意間的落下了眼淚,但是很快就不知道被誰打暈了。
黎叔走到了梁毅的身後:“有個地方需要你,你現在可以選擇清醒的去,或者是被我打暈。”
梁毅回頭看想黎叔:“我這樣,還可以嗎?”
“那是自然,等你再次回來的時候,你將會脫胎換骨。”黎叔看了一眼手表,時間不多了,晨分線出現的時候,就必須要傳送過去了。
“好,我同意,但是你要告訴我,我需要做什麽?”
“那是自然。”說著黎叔打開了一扇傳送門,然後將梁毅推了進去。
此時莊園內天涯正在帶著雨緣清洗,突然他看到一個帶著紫光的門從他不遠處打開,黎叔竟然推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跨越時空的傳送門,我知道你是怎麽進來的了。”雨緣看到後對天涯說道。
“我是怎麽出來的?”天涯也非常的好奇。
“只有被召喚才會出現,那群人果然進來了,天涯你最好準備,你的探險之路恐怕要可是了。”
天涯放下了手中的拖把,不懂雨緣你的意思:“探險?我去哪裡探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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