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兩千多年前的西安大街啥樣
帶著這個強烈的好奇心,霍啟剛被這個叫三兒的痞頭帶著上街逛遊去了。
因為從小就有了小區的概念,他以為先出了大門,再出一個大門才叫大街。沒有想到,打開大門就是一條大街,雖然大街上有人來人往,也有市井商販。但是,痞頭卻對他說:“公子,咱們準備先去哪兒耍耍啊?”
霍啟剛看了他那一臉狡猾的樣子,心想,這個痞頭肯定知道霍去病原來的喜好。對著眼前陌生的大街,陌生的建築,陌生的人,除了口音上還有濃濃地陝西味之外,一切都是陌生的。甚至,就連印象中的陝西肉夾饃或者羊肉泡饃啥地,真的是啥都沒有哇。
索性就對痞頭說:“哎,我說痞頭啊?”
那三兒一副賊眉鼠眼的,專門盯著大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婦的瞧著,完全沒有聽到叫他。
霍啟剛忍不住朝著他的頭拍了一巴掌,把他打的一個趔趄。這痞頭才回頭哭著臉,對他恭恭敬敬地說:“公子別打,公子別打!您下手太重,別再把我打傷了,要不然,小人就不能帶您去耍了。”
看這個架勢,原來霍去病也會經常打這個廝。霍啟剛往大街的兩頭看看,問:“本公子今天給授權讓你帶路,你這痞頭就由著你,帶著我四處耍耍吧。尤其是,我原來從來沒有去過的那些地方玩玩。”
痞頭一聽這話,頓時來精神了,連忙跳著問:“公子,此話當真?”
霍啟剛看他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的,好像是一隻猴子一樣,看架勢好像是一撒手,這家夥就能上房揭瓦的那種劣根性。
霍啟剛就點點頭,肯定的說:“本公子說話算話,今天就由著你決定咱們去哪兒玩吧!”
這家夥一聽霍啟剛這麽一說,恨不得立馬跳起來,但是想到要去的地方,立馬又好像撒了氣的氣球,蔫了下去。雖然,這家夥心裡肯定癢癢的,但是,想到那些地方霍去病從來沒有去過地方,他心裡忐忑不安,雖然自己很想去,但是,又猶猶豫豫地不敢說出來。
霍啟剛看他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乾脆再次明確地跟他再重複了一次,說:“三兒,今天本公子就由著你帶我去任何地方,夠清楚了嗎?”
這次夠清楚了,三兒好像重新打了雞血一樣,又神神秘秘的準備朝著霍啟剛耳旁小聲說一個秘密似的。霍啟剛不耐煩的,一把推開他,說:“死遠點,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大街上又沒幾個人,本公子又不聾,直接說,搞得神神秘秘的。”
這下,三兒隻好說:“好吧,小人今天帶公子去西市耍耍,那邊好玩的地方多的海裡去了。”
霍啟剛聽到他的話,不由得笑了,心想,這個痞頭,這廝倒是學的夠快的。自己才說過的話,就被他學會了,連海是什麽都不知道,就學的順口倍溜。
既然今天是讓他帶著自己去玩,索性就甩開膀子,好好玩玩唄。
剛剛走了一步,才又想起了一個重要的事情。立馬叫住他,喊道:“痞頭,痞頭,三兒,三兒!回來,趕緊回來!”
看他一副歡快的樣子,還真怕喊完了一步,就跑得沒影了。
三兒趕緊跑回來,還時不時的頭往街頭那邊看著,問:“公子,怎麽了?”
霍啟剛站在那裡,等著他,等他回過頭來,看見霍啟剛一臉怒容,頓時又嚇壞了,連忙苦著臉彎腰不停的一邊施禮,一邊求饒地說:“公子別打,公子別打,
有事您吩咐!” 霍啟剛這才兩手一攤,說:“沒帶錢啊,我得往誰去要錢啊?是夫人?我娘親,還是往朱管家要?”
說到這裡,不由得想起來,好像好幾年都沒有用過錢包了。自從上高中的時候,自己就沒有用過現金了。出門只要帶著手機,有微信和支付寶,該買啥就買啥,現金幾乎完全沒有用處了。當兵之後,基本沒有什麽機會出去,要麽營房,要麽訓練場,所以也跟現金拜拜了。
不過想到自己已經穿越了,就算帶著現金,估計也沒用,想用也用不掉。甚至,如果真拿出幾張人民幣的話,會不會被這些古代人當作冥幣理解呢?這個時候,應該是用銅錢或者銀子的時候,再不成,就是金子?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三兒那一副賴皮立馬顯現,一點都不在乎的說:“嗨,我當是什麽事呢!”說著,他的小手一揮,接著說:“公子,您就放心玩唄,咱們出去耍耍,還要用付錢嗎?”
霍啟剛忽然有點不明白了,疑惑的問他:“你說什麽?痞頭,你給我說清楚!我出去耍,憑什麽就不用付錢呢?”
“切,公子,您忘記了啊?您無論到哪兒耍,誰還用要你付錢啊,哪怕是那些不認識你的商家,您也只要說一句,你是霍公子,就沒人向你要錢了!”
我靠,我靠,漢代就這麽先進了,這明明就是兩千多年後的刷臉付款嘛。想到這裡,他總是覺得哪兒有點不對,這裡面一定還有一個拐拐繞。說著,他就又朝那痞頭大喊了一句:“你給我停下,回來,你給我說清楚!這些人看我的臉,不用我付錢,那這個錢誰付啊?”
那個三一臉滿不在乎的,揮揮袖子,說:“嗨,公子您就放心吧,這些商家會定期來府上結帳的。”
哦,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歷史上霍去病這小子是一個紈絝無賴呢。定期到府上結帳?他想了想,想想這樣也行,只要不是賴帳,不是欺負人家小商小戶的,這種大家貴族的錢,花點就花點唄。
行吧,這才愉快的決定了。這次輪到他輕松地笑了,他大手一揮,對那痞頭喊道:“三兒,出發,帶著公子到處樂呵樂呵吧!”
一邊跟著這個痞頭,四處逛遊著,無意的問起這個痞頭:“哎,我說三兒,看你這個熟悉的德行,你會不會打著本公子的旗號,到處耍耍不付錢啊?”
那痞頭一臉冤枉的苦皺著臉,對他說:“公子,您說啥呢。您以為那些商戶傻啊,他們才不會把我這種奴仆看上眼呢,沒有主人在場,那些商戶才不會看我一眼呢。”
“哎,不對啊,我今天怎麽看見這麽些商戶都熱情地跟你打招呼嘛,你還說是他們不搭理你,你這廝又在胡說嘛,還是扯謊呢?”霍啟剛又問道。
“嗨,公子啊,您怎麽就這麽不相信小人呢?這些人之所以跟小的打招呼,是因為今天有您在場。像我這種連買菜權力都沒有家奴,如果沒有主人的話,在他們的眼裡,我就跟那野狗沒有什麽區別。甚至,還不如大街那些乞討的野孩子呢。他們看見那些野孩子還能賞口吃的,我們要是失了主子,他們恨不得朝我吐口水呢……”
說到野孩子,霍啟剛又想起來朱管家口中的那個野孩子糞球。也不知道朱管家他們找到他了沒有,當然了,最關心的他就是想知道,那個野孩子糞球,到底是不是班長李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