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將兩隻襪子伸展開折疊好後,直接揣進了兜裡,一旁的何靜怡看到這一幕後,一臉疑惑地和陳言說道:“陳言,你這是什麽意思啊?為什麽把我的襪子揣進兜裡?”
“沒什麽意思,你的襪子看起來有些可愛,我收藏了不可以嗎?”陳言說道。
“你收藏了?那可是我穿過的襪子,你也要收藏嗎?你......”何靜怡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與此同時,她的俏臉慢慢紅了起來。
“放心吧,我不嫌棄你的。”陳言笑著說道。
正當何靜怡開口想要反駁些什麽的時候,高婧笑著說道:“你們別光玩遊戲啊,小酒喝起來,我們一起乾一個。”
高婧的突然插話,讓何靜怡一下子忘記自己想要說什麽了,她下意識地拿起一瓶啤酒和眾人一起喝了起來。
幾人喝了一會兒酒後,開始了新的一局遊戲,這次最後是高婧輸了,何靜怡坐在陳言的左手邊,而高婧坐在陳言的右手邊,經過剛剛的遊戲和喝酒,陳言和高婧也熟悉了起來。
“小姐姐,你不會也和某人一樣,小氣巴巴地隻脫一隻襪子吧?”陳言笑著開口問道。
聽到陳言的話後,高婧還沒回答,何靜怡就不樂意了,她伸出一隻小手掐在陳言的腰間,襟著鼻子說道:“壞人,你在這裡說誰呢?”
“我說誰你應該知道吧,我勸你趕快放手,我的兜裡可是有證據的,如果你再不松手的話,我就把證據拿出來了。”陳言開玩笑道。
何靜怡聽到陳言提到她的襪子,心裡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她羞澀地白了陳言一眼後,小手從陳言的腰間收了回去。
高婧的目光在陳言和何靜怡的身上逡巡了一會兒後,笑著開口說道:“我可不會和靜怡一樣小氣,玩這種遊戲放不開就沒意思了,姐妹兒給你們打個樣。”
高婧說完直接將身上穿的黑色小吊帶脫了下來,吊帶脫下來後,高婧上身就只剩下一件胸罩了。
看到這一幕後,房間內瞬間沸騰了,一直暗中觀察著炕上情況的幾個男生頓時坐不住了,紛紛跟著起哄起來。
坐在炕上的陳言也多看了高婧幾眼,高婧的顏值雖然不是很高,只有八十幾分,但臉上化上妝後,整個人有一種冷豔美人的感覺,再配上前凸後翹的好身材,還是非常有魅力的。
高婧的性格也比較好,玩遊戲的時候放得開,這種小姐姐陳言還是非常願意和她成為朋友的。
高婧八十多分的顏值不是很高只是陳言一個人的想法,他是看慣了美女,所以才會這樣認為。
房間內的其他幾個男生可不是這麽認為的,在他們的眼中,高婧這個顏值妥妥地女神一枚,四個男生中的兩個已經暗中對高婧產生了想法。
“可以,夠大氣,我敬你一個。”陳言舉起酒瓶對著高婧說道。
“好,我們兩個乾一個。”高婧說完拿起酒瓶和陳言碰了一下,隨後仰起頭將瓶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陳言看到高婧直接一口幹了,他一個大男人自然不能小氣巴巴地隻喝幾口,於是也將瓶中的啤酒喝得乾乾淨淨。
高婧從箱中拿出兩瓶啤酒起開,一瓶放到自己的身前,一瓶遞給了陳言,隨後說道:“來來來,繼續開始下一把。”
接下來的幾局遊戲,何靜怡可能是運氣比較差,也有可能是玩得比較菜,她直接連續輸了三局,
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內衣和一條內褲。 新的一局遊戲開始,玩了一會兒後,高婧三人全跑了,只剩下陳言和何靜怡還在對峙,陳言這局抓得牌還挺不錯的,如果他想跑的話早就跑了,他之所以留到現在就是擔心何靜怡再次輸掉遊戲。
事實證明陳言的擔心完全是正確的,如果這局遊戲他不留到現在的話,何靜怡肯定又輸了,這一局遊戲再輸的話,何靜怡就得從內衣和內褲中選擇一件脫掉了。
如果房間中沒有那四個男生的話,陳言倒是挺想看何靜怡繼續脫下去的,可是現在有其他的男生在,那還是算了吧,他可不願意何靜怡被除他以外的異性看到身子,所以這局遊戲他準備放水讓何靜怡先跑。
何靜怡看到場上只剩下她和陳言兩個人以後,心中頓時有些緊張,陳言自從遊戲開始到現在,可是從來沒有輸過的,而她已經斷斷續續地輸了四局,最重要的是她現在身上已經脫無可脫了。
何靜怡的心裡有些焦急,如果這一局遊戲再輸了的話,她可怎麽辦啊?到時候是脫衣服呢還是耍賴呢?
當何靜怡出了幾張牌後,她慢慢放下心來,因為她發現自己無論出什麽牌,陳言都搖搖頭表示管不上。
直到將手中的牌全部出乾淨後,何靜怡才徹底地長舒了一口氣,她平複了一下緊張的心情,笑著和陳言說道:“陳言,你這局的運氣有些差啊,我這麽爛的牌你都管不上。”
“這把的運氣確實不太好,抓了一手爛牌,只能說你的運氣比較好,遇到了我,如果要是遇到別人的話,你這局遊戲後怕是得露出點什麽了。”陳言笑呵呵地說道。
何靜怡撇了撇嘴說道:“壞人,你想得倒是挺美。”
“那當然了。”
看到陳言準備把手中的牌丟進牌堆中,何靜怡眼疾手快地一把搶了過來,她一邊查看著陳言的牌一邊小聲嘟囔道:“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壞人抓了一手什麽樣的臭牌,這......”
發現何靜怡突然不說話了,她身旁的盧芳一臉好奇地湊了過來,“靜怡,你怎麽突然沉默了,陳言的牌都爛到讓你無語了嗎?”
“沒什麽。”何靜怡說完把手上的牌合上,在盧芳看到之前混到了牌堆中。
她原以為陳言是因為抓的牌太爛才輸給她的,沒想到陳言居然是故意讓著她的,而且按陳言剛剛抓的牌來看,陳言早就可以跑了,根本不用等到最後,她也不傻,當然知道陳言是擔心她再次輸掉遊戲才這樣做的。
想到這裡,何靜怡準備退出遊戲,現在主動退出總比一會兒輸遊戲耍賴強,於是她和眾人說道:“我的牌技太爛了,我不玩了,你們四個繼續玩吧,我現在退出應該可以吧?”
“當然可以了,為了防止一會兒有人耍賴,我們現在再加一條規則,退出遊戲可以,但是必須要執行完賭注才可以退出遊戲,我說的這條規則大家都讚同吧?”高婧說道。
“同意。”陳言三人陸陸續續說道。
“姐妹們,在開始下一局遊戲之前,我們的陳言哥哥是不是得做些什麽啊?”高婧笑著說道。
“對了,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陳言剛剛輸了遊戲,趕快脫衣服吧。”薛倩接話道,她說完一臉期待地看向陳言。
陳言身上隻穿了一件針織衫,一條長褲和一條內褲,他想了一下後,將身上穿的針織衫脫了下來,屋裡的溫度很高,他就算光著膀子也絲毫不冷。
陳言脫下衣服後,房間裡的所有人都齊刷刷地將目光看向他,看到陳言身上勻稱完美的胸肌和腹肌,女生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男生看向陳言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羨慕。
“姐妹們,都別看了,想要看到更多的話,我們只需要加把力氣,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贏下來不就可以了嘛,加油。”高婧說完故意地咽了一口口水。
“來,速度開始遊戲。”薛倩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
看到三個女生的反應後,陳言突然感覺什麽奇怪的鬥志增加了。
新的一局遊戲開始後,何靜怡從五人圍成的圈子中退了出來,她坐到陳言身邊靠後的位置,想到陳言剛剛故意輸給她的事情,她看向陳言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柔和。
陳言這個壞人雖然平常看起來有些不正經,但關鍵的時候還是非常靠譜的,想著想著,何靜怡伸出一隻手放到陳言的腰間,輕輕地撫摸起來。
“何靜怡,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在尋找我身上哪個位置的肉軟一些,更容易下手掐?”陳言一臉疑惑地問道,他被何靜怡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有些發蒙。
“陳言,我剛剛掐的地方還疼嗎?我幫你揉揉吧。”何靜怡聲音柔和地說道。
陳言強烈懷疑何靜怡口中說的幫他揉揉什麽的都是借口,何靜怡就是想借著酒勁來佔他的便宜。
接下來的兩局遊戲很快結束,陳言居然連續輸了兩把,這讓他有些不敢相信,他一臉懷疑地側頭盯著身旁的何靜怡看了一會兒,自從何靜怡坐到他這邊後,他連續抓了兩把爛牌,可以說是毫無操作空間可言。
上一把輸了以後,陳言已經把身上穿的長褲脫了下來,這把他又輸了,難不成要把身上僅剩的一條內褲脫下來?
說實話,如果只是讓何靜怡看的話,陳言心裡還是可以接受的,可房間裡這麽多陌生的女生還有男生,他要是把內褲脫下來,豈不是要當場社會性死亡?
想到這裡,陳言只能笑著和三個女生商量道:“三位美女,我現在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了,我是脫下內褲還是換一個別的懲罰?”
“我覺得還是不要脫了,多難為人啊,陳言你手腕上不是有一塊手表嘛,不如就把手表摘下來代替脫衣服吧。”盧芳替陳言求情道。
只是一個遊戲而已,高婧也不想為難陳言,她笑著說道:“手表代替衣服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就是陳言摘下手表後不能退出遊戲,還得繼續陪我們玩一局。”
“可以,我同意。”薛倩點頭同意道,她心裡雖然有些遺憾,但高婧和盧芳明顯都不想為難陳言,她自然不會自找沒趣地唱反調。
“好吧。”
陳言說完從手上摘下腕表放到了衣服上,他決定玩完這局遊戲就和何靜怡一樣退出遊戲,他知道他退出遊戲就意味著遊戲結束,但他也不能真的輸得內褲都脫掉。
不是陳言玩不起,如果周圍沒有那幾個看戲的觀眾,他咬咬牙脫光也沒什麽,可有幾個不參與遊戲白看熱鬧的人在,他脫光不就是讓他們白看笑話嗎?
高婧看了幾眼陳言的腕表,俏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她兩眼發亮地說道:“哇,腕表居然是百達翡麗的,陳言你現在不戴,可以借我戴一會兒嗎?”
聽到高婧的話後,陳言看了高婧一眼,他微笑著說道:“可以,你要是想戴的話就拿去戴吧。”
“敞亮,姐妹兒就喜歡你這種痛快的人,那我戴了。”高婧說完小心翼翼地拿起陳言的腕表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腕表戴上後,她拿出手機對著手腕好一通拍照。
盧芳和薛倩都不懂腕表,也不知道百達翡麗所代表的意義,所以對於高婧的舉動,她們有些看不懂。
“我們還要繼續玩下去嗎?”盧芳詢問道。
“當然,現在就繼續遊戲,我來洗牌。”高婧放下手機說道。
沒過多久,一局遊戲結束,陳言有些鬱悶地看著手中的紙牌,他又又又輸了,他這次也不好意思和三個女生商量了,脫就脫吧。
炕上的三個女生和炕下的五個觀眾紛紛把目光看向陳言時,何靜怡突然開口說道:“這次我來代替陳言脫。”
聽到何靜怡的話後,高婧一臉驚訝地看向何靜怡說道:“靜怡,你現在身上可只剩下一件內衣和一條內褲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當然想清楚了,你們三個就說我代替陳言脫可不可以吧?”何靜怡說完目光在高婧盧芳薛倩三人身上環視了一圈。
“可以。”高婧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後說道。
聽到三人同意後,何靜怡笑著說道:“可以就行,那我脫了。”
在眾人各種各樣的目光中,何靜怡抬起一隻手抓住自己的側馬尾,從頭髮上把她的頭繩拽了下來。
“好了,我已經脫完了。”
“不是,就這?”
看到眾人有些質疑,何靜怡不管不顧地說道:“反正我已經代替陳言脫完了,你們誰也不許為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