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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歌神流水琴聖》第8章 旁聽生和肄業生的未來
  吃了飯後,錢途盛回到工位,準備小睡一會兒,剛拿出靠枕,一哥們就走了過來:“老盛,聽說你高就了?”

  “高就啥啊,被發配到潛力組去給藝人當保姆,你想去?”錢途盛看著孔猛帥哥說。

  “不是說經紀人,怎麽變成保姆了?”

  “經紀人,兼藝人助理,實際就是個保姆,有沒有興趣,我給女狂人說一聲,你來?”

  “算了,策劃部相對清閑,不用出差,誰願意去受那個累啊。藝人部的薪水可比咱們策劃部高,你下個月發薪水可要請客啊。”孔猛就是那麽含蓄。

  “如果下個月我還沒累趴,就請客。”錢途盛想午睡一會,就隨口答應了。

  隔位的女同事也聽到了,“盛哥,是不是聽著有份啊?”

  “你幫我在策劃群裡發一條,見者沒份,謝了。”

  “小氣。”女同事埋怨著。

  下午兩點,錢途盛又來到會議室,因為自己的工位人多吵,剛好會議室沒人,開始就後兩個月的行程開始做規劃,自己和田佑依的家庭住址,到公司的時間,到機場車站需要的時間,乘坐地鐵需要多久,打車需要多久,這些錢途盛都表格化。

  然後是比較急的錄製單曲事宜,錄幾首公司已有版權的歌曲,方便公司對外推廣她。

  還有平面照,原來那小公司的不能將就著用,必須全新重拍,找頂尖的合作公司,又得花錢又得排隊等,唉,沒轍。

  然後是公司的舞蹈、禮儀、形體培訓課、媒體采訪技巧、各種檔次的晚會注意事項、以及食品營養搭配課安排。

  抽空錢途盛在公司的內部網定製了兩套耳返耳麥和手持麥克風,這個藝人部會有專人去做。去外面演出,什麽情況都會發生,像這種關系到演出質量的裝備,自己有備無患。對了,還申請了兩個新的手機號和兩部手機,備用。

  接著就是什麽化妝啊,服裝啊,這個錢途盛不擅長就準備讓公司的人安排或者她自己解決,幸好田佑依會自己化妝,只要不是很誇張的,普通場合都能自己應付。

  休息了會,錢途盛對照潛力組最近兩個月的演出資源,全部都列表,然後劃分檔次,哪些是需要爭取的,哪些是可去可不去的,哪些是不用去的。隨後又挑選了幾個主要樞紐城市,到那裡的機票,一天有幾班;高鐵票,一天有幾趟;在市中心4-5星級的酒店有哪些;一堆都表格細化,上述這麽多瑣碎的事,錢途盛居然一個下午就整理好了,效率相當高。

  剛好5點,磨蹭一會,然後到公司食堂吃了晚飯下班,然後回家睡個好覺,養精蓄銳,明天去挑戰一個小副本。

  周三,天晴!

  錢途盛不敢麻煩那位小姐姐,自己打車到了外環的一個商業區,田佑依簽約的公司就在那裡。

  田佑依早就在門口等著了,領著錢途盛到了老總辦公室,第一次見到那位善良的女老總。

  錢途盛以為需要多番唇槍舌戰,那知道,解約手續,轉帳,包括說客套話的時間在內,隻用了一個多小時。

  不過錢途盛走到門口的時候,女老總說了句話,他差點沒有吐血。

  “說實話,公司早就經營不下去了,你們是實誠人,按照合同辦事,實際你們就算少給20、30萬,我都會放小田走。”

  錢途盛瘋狂的罵自己,自己怎麽就這麽年輕呢,怎麽就沒想過討價還價呢,慣性思維害死人的。這是小公司,老總一個人能說了算,

不像彩虹這樣的大公司,什麽都有流程和制度,合同上寫的是什麽就是什麽,一分錢都不能多和少。錢途盛那個鬱悶啊,這小副本雖然被我挑了,只是過關而已,裝備還受損了。  想到被那女老總補刀,錢途盛很不爽,田佑怡還說老板善良,善良個屁,是愚,難怪公司經營不下去。

  田佑怡跟了出來,陪錢途盛走了一段路。

  “盛哥,你在彩虹應該熟悉了整個唱片公司的各個環節,你沒想過自己開公司?”田佑怡。

  “想過,需要錢,暫時沒錢。就算錢夠了,獨立成立個唱片公司,就像汪洋裡的一條小船,經不起風雨的,不像彩虹這樣的巨輪。”

  “你說你信心捧紅我,我紅了,不就不怕風浪了?”

  “如果你紅了,大公司就會像今天這樣給違約金挖走你。”

  田佑怡堅定的說:“不會的,我絕不會背叛你。”

  “這個我信。但彩虹、銀河和優聲這樣的巨輪就會過來逼你,那怕不撞我們這艘小船,巨輪掀起的浪,小船也要翻。”

  “大公司不會在意我們這樣的小船吧?”

  “我捧紅你後,必定波及到他們,市場的蛋糕就那麽大,你覺得呢?我查過你原來公司的公開資料,那女老板這幾年前前後後投資不少於3000萬,現在呢?你都跳槽了,她的公司離倒閉也快了。”

  錢途盛想到了那天的李原李總,那麽爽快的借錢給自己,李原又是文總介紹的,這些人情肯定要還的,如果以後自立門戶,還要處理好關系,不能和他們成仇人,想想都頭疼。自己是穿越來的,絕對不甘心一輩子打工的,現在這樣的條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田佑怡。

  “記得,在潤聲音樂學院的一個教室,你突然從我後座踹我,然後和我搭話!”

  “你在音樂學院旁聽了一年多,就沒有人和你搭話?”

  “當然有,都是我主動去搭哪些在校女生,我實際是請教一些學習上的問題,然後就是遭白眼,看我一副窮酸相,就知道我沒錢。你說現在音樂學院的風氣怎麽都這樣啊?”錢途盛憤憤不平說著。

  “那只是少部分吧,還有就是你多半太色了,開口就讓人覺得是一個色狼,呵呵!”田佑怡開玩笑地說。

  “我很色?老子正人君子一枚!”

  “我問過你,你為什麽幫我贖身,今天能正式回答我嘛?”田佑怡突然停下來正經的問。

  錢途盛那個心裡波濤翻滾,總不能說我是穿越者,有充足的歌曲庫能捧紅你和很多人吧。

  依然不算正經的回答了:“你怎麽也用贖身這個詞?鄺總就是用這個次,被我教訓了,呵呵。”

  “你教訓藝人部老總,你吹吧!”

  “嘿嘿,也許因為你清純、自然,質樸,比我們公司哪些整容藝人看著順眼太多了。”

  “就這個?我以為你覬覦我的美色。”

  “美色,哈哈,說到姿色,你真沒有優勢,公司能碾壓你的沒有十個也有九個。”錢途盛笑的有些張狂。

  “討厭,你都說我沒整容,這不就能碾壓很多人,再說了,我可鹽可甜,又欲又純,我身材也不輸她們,我怎麽就沒有姿色了。”田佑怡瘋狂地反擊。

  “你的優勢在於唱,姿色方麵包裝一下也能上檔次。”錢途盛對田佑怡有個正確的評估。

  “你打算怎麽包我?”田佑怡突然問。

  “嗯?”

  “哦,我是說怎麽包裝我?”田佑怡又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學壞了,寧願拿不到畢業證,也要受守身如玉的田佑怡,今天怎麽這麽開放了?”錢途盛半開玩笑的說。

  “你都幫我贖身了,我不就是你的人了。”田佑怡望著錢途盛,半開玩笑的說。

  “你什麽封建思想啊。”

  “我們認識一年了,你是什麽樣的人我也是知道的,以後去了新公司,就隻認識你,也只能依靠你,我都飄了這麽多年,也沒認識什麽值得信任的人。”

  兩人停了下來,錢途盛正視著對方。

  “怎麽了,你這架勢還打算以身相許了?”

  “難道委屈了你?”

  “你這是,恩將仇報。”

  “錢途盛,你!哼!”

  “田佑怡,我們之間不是交易,是合作,知道不。”

  “錢聖人,是不是我去了你們公司耽誤你泡妞了?”

  “說啥呢,我要是在公司泡妞,難道會讓公司簽你?”

  “那就是說你在公司外泡妞?”

  “你少來這些文字遊戲。我現在隻想實現我的夢想,掙更多的錢!男女的事,隨緣了。”這實際就是錢途盛近來的準確心態寫照。

  “哦,我總算明白了,我只是你實現夢想的工具人!”田佑怡生著悶氣說。

  “工具人,還充氣人呢。”錢途盛一副欠揍得表情。

  “你這老色皮。我不管,你如果有了正式女友,必須通知我,我就放過你,我才不要背個第三者的名聲。”

  “鄭重聲明,我們是平等的同事關系,外加朋友關系。”錢途盛實際有過衡量,盡管田佑怡有那麽點小姿色,但覺得她不適合做女朋友,更不適合當老婆,早就將她排除在外,但最近又沒有發現比她更合適的工具人,時間緊,3個月後的新人大賽,必須一舉成名,所以,只有暫時將就著這位,得哄著。

  “知道了,錢聖人,說的我沒人追似的。”田佑怡嘟噥著。

  “我們色藝俱佳的佑佑,怎麽會沒人要呢。”錢途盛捧了一句。

  “少來!對了,我請幾天假!”田佑怡說她有些私人事情需要處理,會回老家兩三天,看望父母,陪家人幾天,下周一再去彩虹。

  錢途盛當然同意了,想想自己都多久沒有回家了,除了春節等幾個重要節日,基本都在這個城市飄著。

  錢途盛沒有和田佑怡一塊吃午飯,在外面隨便找了個面館,吃了碗牛肉面,今天也不準備回公司了,然後手機上搜了一個不錯的網紅咖啡館,位於一個酒店的高層餐廳,能俯瞰半個城市,打算去那裡裝逼一下午,放空自己。

  50多層的餐廳一角,錢途盛無聊得喝著不鹹不淡的咖啡,透過落地窗俯視著地面上忙碌的人,實際自己就是他們的一份子,只不過今天不想做事,逃避現實,用半天來懸空自己,神遊都市!

  這兩年,有一年多的時間,錢途盛會利用休息時間到潤聲音樂學院去旁聽,旁聽證是策劃部金總幫他搞定的,就是因為這份人情,金總找他做事,他從不推脫,保質保量完成。

  旁聽後的錢途盛,從一個音樂小白,變成了一位有樂理基礎的小白,現在基本能熟練運用簡譜,五線譜稍稍費力點。說到學樂器,曾經試過,錢途盛沒有敢再碰,一碰樂器,深似海,不僅燒錢,時間更是花花地流。說到演唱,錢途盛本來算普通水平,有幾次聽了後,茅塞頓開,演唱水平比不上專業的,但肯定算是路人王。

  這一年多主攻了一些理論知識,如果單純考這些,錢途盛拿個畢業證是沒有問題的。

  但音樂學院也有弊端,好多老教授用他們年代老的那套來教現代的學生,他們的講義十多年都沒有變過,學生們接受起來就算怨聲載道,也的受著。如今,音樂學院受追捧的都是些相對年輕的副教授,他們算是新舊都通吃的那類人。

  音樂學院白天是對全日製的學生,晚上則是為了掙錢,開放給非全日製學生,有一天晚上錢途盛旁聽,教室裡一位學生突然對老教授提出質疑,就是新老編曲,理論和實用上的衝突,很多學生跟著起哄,錢途盛也傻乎乎的跟著喊了兩聲,然後田佑怡就在後座踹了他一腳。

  田佑怡因為某個原因沒有拿到畢業證,只能肄業,這是她的心結。有的時候心情不好,就會到學院散散心,找回那種心不甘的失落,哪知,來過幾次後,不僅沒有治愈,傷痕好像更深了。

  這天剛好走到這個教室,裡面的人很少,她以為這裡都是自習的,就走進去坐坐,誰知道不一會老師和同學塞滿了整個教室。當時她看到學生們的幼稚之舉,覺得無聊,伸了個懶腰,結果就踹到了錢途盛,那個時候的錢途盛還是傻乎乎的,回頭一看,他看到的是一位甜甜的學妹,田佑怡看到的是一個萌瓜,他們就這樣認識了。

  一個是旁聽生,一個是肄業生,兩個編外學生,就這麽成為了朋友。

  回到家裡都8點過了,錢途盛洗了澡打開筆記本電腦,腦袋裡回憶著一些旋律和歌詞,然後敲著鍵盤,然後分門別類的粘貼到幾個文檔裡,這一工作就是幾個小時,但成果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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