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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歌神流水琴聖》第20章 舍生取義為了誰
  李鴻明回過頭說:“我們先問問博文,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你要復活她們?”

  鄧博文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說:“在多年前,我從潤聲音樂學院剛畢業兩年,在演藝界有了一點點小名氣,作為學長,回母校參加一個活動,陪幾位學弟學妹到外地,做了一次學校之間的交流比賽。”

  “交流比賽後,回到住宿地,都很晚了,我準備睡了,就聽到走廊有聲音,有人發生爭執,我打開門一看,就看到一位學妹從帶隊老師的房間門口衝出,那帶隊老師拽著她不放手,她極力掙脫著。幾個房間的門都打開了,學弟學妹都看著,那位帶隊老師不得已松了手,這位學妹哭著跑回了房間。”

  “後來從與學妹同住的同學那裡知道,帶隊老師騙學妹到房間後,用身份威脅學妹,威逼利誘她發生關系,學妹極力反抗,就有了我們在樓層過道看到的一幕。”

  “早上,那位帶隊老師對當場的每位同學都做了警告,包括我,叫我們不準說出去。”

  “那時的我們被迫默許了,除了我,都是在校學生。那時的我,事業才剛剛起步,這位帶隊老師是一個系的副主任,我們根本不敢得罪,加上學妹沒有受到實質傷害,我們都沉默了。”

  “離開時,看到了哭紅了眼的那位學妹,除了同情,就是無能為力。”

  現場一片安靜,錢途盛和田佑怡在舞台側後,田佑怡已經全身在顫抖,有些不能自控,錢途盛用力抓住了她的手,他的手也有些不聽使喚,但作為作為朋友、作為男人、作為經紀人的責任,強迫自己冷靜,用身體擋住了田佑怡。他發現,周圍一些人都在看田佑怡了,聰明的攝像師已經抗著攝像機過來了,只等導演的命令。

  “那後來呢?”李鴻明問。

  “當時我們去交流比賽,我臨時建了個群,學弟學妹都在裡面。這個群,我一直保留著,將這個群保存到通訊錄裡,怕以後找不到了。一個月後,群裡彈出一條消息,是這位學妹的求助,她說這位帶隊老師再次以畢業證要挾她,她在群裡求助,求群裡的同學們幫她作證,指證那個帶隊老師。”

  “當時去交流的同學都在群裡,都沒有退群,但沒有一位站出來說話,哪怕是安慰的話,包括我。”說到這裡的語氣,鄧博文很自責,很愧疚。

  “第二天的晚上,她在群裡說了三個字“打擾了”,這說明不止我沒有,也沒有同學私信聯系她,願意幫她,敢幫她作證。”

  現場觀眾,包括電視機前的觀眾,全部看著聽著,李鴻明沒有插話。

  “畢業月後,我托一位比較熟的老師查了,這位學妹沒有拿到畢業證,是肄業。老師說是那副主任在學妹的畢業答辯上作梗,打了不合格。”

  “我當時的心裡無數個髒話,罵著那個老雜碎,但無能為力,我那時在娛樂圈就是個螻蟻,剛小有名氣,強壯一點的螻蟻罷了。”

  觀眾席好多感歎的聲音!

  “這麽多年過去,我專注著我的事業,這事都淡忘了。半年前,我的那位老師轉了一條學校的內部通報-那個副主任猥褻女學生,被舉報後停職調查。”

  “然後就想起了幾年的事,想起了那位哭紅眼的學妹!剛才我不敢相信,但的確再次看到了這位學妹,剛才就站在這個舞台上。”

  鄧博文再次做了次深呼吸說:“相信你們都知道這位學妹是誰吧?對,田佑怡!”

  舞台側後的田佑怡趴在錢途盛的肩膀,

哭得泣不成聲,錢途盛側抱著田佑怡,輕撫著她的後背,安慰著。  作為一個敬業的攝像師,這個時候去拍田佑怡,的確不合時宜,有些不近人情,但這位攝像師就這麽做了,導演都沒好意思在耳麥裡下命令叫他拍,不過他比較有分寸,拍的不是近景和特寫,是一個虛化鏡頭。

  錢途盛不好去指責這位什麽,擺了擺手,意思不要拍了,哥們兒。

  那位就是職業習慣,他隻想完成工作,如果不拍是失職,拍了遭人罵說冷酷無情,身不由己!

  李鴻明剛才抽空回頭看了田佑怡的那個方向。

  此時他接話說:“有的時候人生就是這樣,左邊是懸崖,右邊是深海,只有一條獨木橋,沒得選。”

  又動情的說:“有的時候,我們面對抉擇,做出了選擇,哪怕回過頭,再來看,也很難說——是對是錯。”

  突然激昂的說:“有時候正義會遲到,但不會不到!!!!!!”

  觀眾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這個時候我們就不要去打擾田佑怡。回到比賽現場,請組委會的賽事總監來說說規則。”李鴻明邀請謝總監上台。

  “謝總監好!”

  “主持人好!根據章程,鄧博文評委的復活權有效,但田佑怡不是參賽選手,所以復活對象無效。陸松齡宣布退出此次比賽,但根據章程,可以復活,是否繼續參賽選擇權在她自己。”

  李鴻明的反應絕對一流:“那就是說,陸松齡能繼續參賽,田佑怡依然能作為她的嘉賓表演唱?”

  “呵呵,主持人,你這是玩文字遊戲。因為事發偶然,很多細則需要組委會查閱討論,周一開會後,組委會會以官方的名義發布最終的決議!”

  “博文,你對此還有什麽問題?”

  “沒有,實際一直都是我懦弱,不敢和惡勢力挑戰,在演藝界摸爬滾打了幾年,慶幸今天的我,依然保持棱角。我鄧博文,在此鄭重聲明,以上所述句句屬實,如不實,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今天的博文超帥!”主持人借機感慨一番。

  觀眾朋友們隨即熱烈的掌聲,就是對這句話的認同和肯定。

  李鴻明有些煽情的說:“各位觀眾朋友們,《天音決選》的比賽沒有想到成了有劇情的連續劇,今天的劇情沒有血雨腥風的廝殺,沒有了你爭我奪的刺激,但有人世間的無奈和溫情,後面還有兩集,到底是皆大歡喜呢,還是皆大歡喜呢?”

  此時現場觀眾發出許多善意的笑聲!!!

  “謝謝誰誰誰對此次大賽的獨家冠名,感謝感謝再感謝!誰誰誰對此次大賽的傾情讚助,謝謝你們的支持!

  我是主持人李鴻明,也是觀眾李鴻明,我宣布,我也要追劇,下周的同一時間,浙州衛視,我們再見!!!”

  後台的休息室,只有錢途盛和田佑怡兩人。這時,李鴻明和鄧博文走了進來,李鴻明是受電視台領導的指派來的,鄧博文是個人要來。

  田佑怡的情緒穩定多了,看到鄧博文走過來,站起身說:“謝謝,博學長!”

  “謝就不用了,怪過我們嘛?”

  “當然怪過。”田佑怡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那我心裡好受多了!”鄧博文撓撓頭說:“對了,畢業答辯沒過應該有第二次機會?”

  “答辯結果出來後,我就去教導處,以個人名義舉報了,但因為我沒有任何證據,學校沒有啟動調查程序,還說我舉報動機不良,讓我端正態度,我當時覺得上天如此的不公平,一賭氣就放棄了,隻拿了肄業證。”

  “原來是這樣啊!”李鴻明和鄧博文感歎著。

  “對了,李老師,鄧學長,給你們正式介紹一下我的經紀人,錢途盛!”感覺氣氛很沉重,她趕緊說。

  錢途盛不想打擾他們,但田佑怡都介紹了,就提醒說:“鴻明哥好,學長好。博學長,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冒了多少風險不,你手上沒有實質證據吧?如果那人告你誹謗,你怎麽辦?”

  “身正不怕影子斜。”

  “畢業和肄業差別很大的,要是都憑一身正氣,那我早就幫田佑怡打官司去了。”

  “微信那個群保留著,聊天記錄等,算是一點證據”。

  “那個群只能證明你們去交流過,得趕緊聯系裡面的同學,說服說他們來作證。還有你需要找你的老師幫忙,學校有些時候會遮醜,但這次遮不住了,那就推波助瀾,還有你的公司是後盾。”

  “錢途盛,我們是來關心田佑怡的。”李鴻明這時插話了。

  “鴻明哥!我這不是在告訴博學長利害關系嘛,否則他辦了好事,結果自己的名譽受損,那不是得不償失。鴻明哥,今天辛苦你了,加個微信,以後多聯系。”

  “也對,博文,你需要趕緊聯系。”李鴻明覺得錢途盛這小子是個人才,隨手打開微信。

  “你也加一個,有什麽我還能指點指點你,都混到一線小生了,怎麽處理事還不如我這個菜鳥。”錢途盛對著鄧博文說。

  “學妹啊,這就是你們公司給你指定的經紀人?他都說他是菜鳥了,你還不辭了他?”鄧博文也反擊。

  田佑怡維護著錢途盛,說:“我也是菜鳥級,沒有盛哥,就沒有今天的我。”

  “呵呵,那以後在他這裡受了委屈找學長,我教訓他。那群裡的那幾位同學我去聯系,你們就不用管了,我一定會處理好的,時間不早了,好好休息,空了聯系。”

  “你們早點休息,我們就先走了。”李鴻明順著說了句。

  田佑怡禮貌的說:“我好多了,謝謝李老師,謝謝博學長!謝謝你們!”

  他們走後,錢途盛一看,兩人都通過了好友。才仔細看那些未接來電都是誰,剛才手機是靜音,微信實際早就炸了,還有幾個群不停的提示,沒來的及看。未接來電裡女狂人的有幾次,藝人部的曾慧,經紀人部的毛有為,一個大學同學,一些陌生的電話。

  陸松齡在隔壁休息室,這時魏有謀過來喊,上車回酒店。

  上了車,陸松齡對田佑怡說:“回酒店,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不要多想,明天你還有現場秀,保持好狀態。小盛他是你經紀人,他有義務保護好你。”

  “聽到沒,你是男人!好好照顧好田佑怡!”魏有謀跟著說。

  小張這時拿著手機突然說:“網上已經炸了!”

  錢途盛當然知道網上肯定炸了,只是不想看,也不怎麽敢看,頭很痛,逃避一會是一會,女狂人那邊都沒有回她。

  微博的娛樂版,已經被鄧博文、天音比賽、田佑怡刷屏了。

  #鄧博文舍生取義!

  #田佑怡

  #天音比賽成了懸疑劇

  #天音比賽現場偷拍的照片

  #鄧博文的粉絲團力挺博舍生取義

  #田佑怡、錢途盛彩、虹娛樂

  #潤聲音樂學院

  有一條是剛彈出的,田佑怡的宣傳照,以及周六晚浙州電視總台娛樂頻道新人現場秀節目單,是幾張截圖,上面顯示浙州電視總台官網發布這條動態的時間是周五下午的5點。就是說,那個時候,田佑怡是真正意義上的新人,但現在是有熱點的新人了。

  隨即又是一條新的,潤聲音樂學院官方微博發布消息,會徹查此事。

  總之沸沸揚揚,錢途盛的腦細胞跟著微博的留言量在減少。

  回到酒店,錢途盛進了房間問田佑怡:“我陪你一會?”

  “盛哥,不用了,你今天都累成那樣了,我沒事的,睡一覺就好了,如果現在有吃的,估計好得更快。”田佑怡開著玩笑,只是讓錢途盛放下心。

  “你手機不停的閃,趕緊處理了洗澡睡覺,明天的比賽不要有負擔,你依然是個新人,外界的紛紛擾擾只是花絮。”錢途盛知道田佑怡想一個人獨處一會。

  今天的錢途盛是穿越過來後最累的一天,身心疲憊,但還不能睡,一堆事不處理了也睡不著。

  打通女狂人的電話。

  “田佑怡怎麽樣?”鄺玉釵問。

  “沒事,應該睡了。”

  “錢途盛,我好後悔那天搭錯線讓你進藝人部了。最近一年多,公司的藝人順順暢暢的,這一年,我周末都沒有加過班,平時我雖然累,但心不累,你才到藝人部幾天,就讓我睡不好覺。”

  “這個又不是負面的。”

  “如果是負面的,我現在都會飛過去宰了你。還有,鄧博文的舉報,如果沒有證據,被反告誣陷,很麻煩的。 ”女狂人說。

  “這個我早想到了,剛給他出了主意,他們銀河娛樂又不是吃素的,我們彩虹在銀河面前都是小弟,你操這心幹啥呢。”

  彩虹和優聲隻做音樂,銀河則影視歌,所以是龐然大物。

  “要不要我派幾個人明早飛過去,明天你們有新人秀,這個時候肯定有媒體和自媒體瘋狂堵你們。”

  “我們就住的電視台旁邊,坐車就幾分鍾,我準備改簽機票,明晚就飛回來,應該能躲開他們。”

  “我給你打電話你不回,就問了魏有謀,他說了你乾的好事。錢途盛,盛才子,求求你以後不要給我惹事了,我不想老那麽快!”

  “這次本來音樂短劇很成功啊,鄧博文的舍生取義是意外——————驚喜。”

  “驚喜?稍微處理不到位就是恐怖片。”

  “我有分寸的,不過網上的議論那些我管不了。”

  “我找人盯著呢,為了這事,現在有十幾個人加班呢。田佑怡是受害者,你覺得需要找人帶節奏嘛?”女狂人那是相當專業。

  “我覺得不要,本來都會同情弱者的,如果節奏帶過了,會讓人反感!還有,藝人部的幾個電話我就不回了,你給他們說一聲,我這好多電話都需要回。”

  “那行,明天齡姐飛回來,要不要叫魏有謀留在那邊陪你,他電視台比較熟。”

  “我現在去跟他說,如果他願意,當然好!”

  “錢途盛,你的事業啟航了,祝你一帆風順!”鄺玉釵突然用很官方的語言說。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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