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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大國師》第九十六章 東胡王
堂堂東胡勇士,兩個照面的功夫,就被樊噲踩在了腳下,這個過程短到讓他幻想著的勝利感言都沒有想完,就以一種丟人的姿勢,撅著腚趴倒在了地上。

 “就這能耐還敢在爺面前得瑟?”

 劉邦被樊噲的手段嚇了一跳,還以為東胡人使詐。

 沒想到,之前喊得震天響,要和他決鬥的東胡人,竟如此不堪一擊。

 劉邦頓時有點後悔,他琢磨著,自己上去,也能贏。

 當然,劉邦這家夥也就是心裡想一想,真讓他上去,就慫了。他可不是那種遇到危險就上的人,他不跑,已經算是破天荒的勇氣了。

 “狂啊,再給爺狂一個看看!”

 劉邦踩著烏爾克的臉,得虧是沒有照相機的年代。真要是有,他得讓人好好照幾張,各種姿勢都擺上,好讓人知道他的威風。

 烏爾克掙扎了幾下,真要是劉邦踩住他,說不定早就被掀翻了。可樊噲這家夥的大腳踩住了他後背,勢大力沉腰都快被踩斷了,根本就不是他能對付的。

 也就是烏爾克吃了草原上和中原搏殺上的虧,他那套豐富的搏殺經驗,在樊噲的技巧面前,太笨拙了,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但真要是戰馬上比拚,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樊噲不愧是步將之王,在地面交手,他誰也不虛。

 至於項王,算了吧,這孩子才幾歲?

 要不是項羽年紀太小了,說不定按照郭威的惡趣味,指不定被他抓來好好調教一番了。

 劉邦狠狠羞辱了一番東胡人,然後命人將他們驅趕。當然,該沒收的東西一點都不落。基本上,這些東胡人只有一匹馬和穿著的皮衣之外,帶不走任何私有物品。

 回到薊城之後。

 劉邦馬不停蹄地跑到碣石宮,見到王莽的那一刻,身體不由地矮了幾分,似乎膝蓋都有些彎曲,但奇怪的是,並不妨礙他走路。

 一陣風似的,飄到了王莽的跟前,劉邦獻媚地巴結道:“王長史,國師他老人家安排的事,小人已經做了。也安排人跟著他們。”

 “如何傳遞消息都安排了。”

 “小人辦事,您老且放心。”劉邦說完,就從查抄東胡人的財物之中帶來了一塊美玉,巴結的雙手抬著舉過頭頂:“王長史,這是小人孝敬您的。”

 劉邦這樣的人,平日裡好面子。

 可畢竟沒有發跡過,以前見過身份最高的人也就是張耳。但張耳也不過是閑散人而已,他連自己都安排不了,如何給劉邦安排前程?

 至於信陵君門客,不過是個笑話。

 信陵君的門客多了去了,基本上當年大梁街頭無處可去的遊俠,在外都說自己是信陵君門客。劉邦不過是大梁千百個無處投靠的無賴之中的一員而已。

 美玉這種東西,王莽見得多了。

 可是看到劉邦如同家養的奴才似的巴結自己,王莽的心情就說不出的好。

 王莽想起自己給老劉家打工的時候,卑躬屈膝的事也沒少乾,如今老劉家的祖宗給他辦事,他的心情能不好嗎?

 他喜歡劉邦,就是這麽乾脆和直接。

 王莽將玉不著痕跡地收了,然後囑咐道:“劉邦,按理說你是魏人。在大秦沒啥根基,但如今確實是個機會,國師不拘一格用人,你雖不是秦人,但他沒有把你當外人看,要把握好機會,說不定你這校尉,過個一兩年就成將軍了呢?”

 “將軍!”

 劉邦嘴角的胡子都在抖動,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能成為將軍。這得多風光啊!

 忽然一個激靈,他這才想起來,怕慢待了王莽,急忙表明心跡:“不管邦將來如何,但邦永遠是您老的手下。”

 王莽滿意的點頭,道:“你先候著,到時候自然有人叫你進去。”

 “張兄,這是小弟送你的。”

 送走了王莽,劉邦這才從兜裡摸出一塊比送給王莽差了很多的玉佩遞給張耳。張耳氣地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郭威本來以為張耳這樣的名士,自然會吸引不少人來。可誰曾想,張耳這家夥的江湖地位有點丟人,在魏國還有點名氣,來到燕國,啥也不是。當初郭威還想著讓他做一場反間計,沒想到竟然沒有人來,這讓郭威不免看輕了張耳不少。

 不過,郭威也沒有打算放張耳回去,張耳這人或許名氣差一點,人脈也不行。身份也僅僅是能夠得上士大夫階層而已。

 但如今是用人之際,老秦人打仗沒問題。但是治理地方的手段,要比山東六國差遠了。

 張耳也不拒絕,乾脆在薊城住下來,幫著蒙毅打理地方政務。

 他和劉邦之前是朋友,自從劉邦騙他來到秦人的賊窩之後,他們的關系崩了。哪怕劉邦多次表現出和好的態度,都是碰了一鼻子灰。

 “劉邦安在?”

 “在!”

 “國師傳你進去。”

 “國師,長史,蒙將軍……”

 劉邦低頭哈腰地對一群頂頭上司行禮之後,眼巴巴地等著郭威問話。

 但郭威並沒有急著讓劉邦開口,而是先問了蒙毅:“蒙毅,這些天你整理燕國和東胡的交易,有什麽收獲?”

 “啟稟國師,這些都是燕王和東胡王的交易。燕王很忌憚東胡王,哪怕燕國府庫中充溢,但是給東胡王的物資數量每年都在一個非常小的數量。不僅如此,燕國本地商人和草原人是不允許交易的,其中鐵器尤為重要。不過我從燕國和東胡人鹽交易的數量猜測,東胡人能有三十萬控弦之士。”

 對於全民皆兵的草原人來說,三十萬控弦之士,說明東胡的人口在百萬上下。

 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而且都是騎兵,蒙恬憂心忡忡。

 他麾下的騎兵數量不過是兩萬,加上郭威要求的增加兩萬步兵,這次針對東胡人的作戰,兵力上只有四萬人馬。

 而這兩萬人馬,並非是以作戰為主,而是準備在草原上建城。

 真正打仗的人不過是兩萬人馬。

 郭威摸著下巴思量道;“不太好辦啊!三十萬人馬,怪不得東胡王能稱霸草原。得讓他們的怒火勾起來,要不然,在草原上想要擊敗這麽多人,恐怕真不容易。”

 不是不容易的問題,而是草原部落分散。

 這邊一個部落,那邊一個部落。要是春夏,草原上的人都散出去了,很難找到對方主力。

 郭威這才扭頭看向劉邦,問:“你的人可靠嗎?”

 這有什麽不可靠的?這話問的就多余,但是劉邦心思敏捷,自然知道郭威不是問他忠心,而是辦事能力。劉邦不敢耽擱,解釋道:“啟稟國師,我讓夏侯嬰帶著斥候去了,打探消息應該不難。”

 “打一場,就在燕山附近如何?”

 蒙恬雙眼盯著輿圖,他知道郭威的決心不容置疑。而且如今進入了秋季,按照草原人的習慣,會將牛羊遷徙到靠近燕山,大青山附近的草原等待過冬。

 這時期,是草原人最為集中的一段時間。

 同時,也是草原人南下襲擾劫掠最多的一段時間。打一場,當然沒問題。不過看郭威的意思,是要一口氣將東胡人給打疼了。

 郭威指著輿圖,對蒙恬道:“東胡人南下就三條路,外燕山附近的路最好走。但是關隘眾多。如今這條路控制在燕王姬喜的手裡,這也是從薊城出發去遼東的必經之路。你們覺得姬喜會不會將這條路讓給東胡人?”

 這話,郭威雖是對蒙恬說,但問話人還有其他幾個燕國降臣。

 鞠武作為降臣之首,也是最熟悉姬喜的燕國臣子,首先開口道:“按照老夫對姬喜的熟悉,他害怕大秦。同時也害怕東胡。借道給東胡人,雖說是打擊我大秦的最好辦法,但是他更怕東胡人根本就不來攻擊大秦,而是衝入他的遼東和遼西。這樣一來,他連最後一塊封地都保不住。”

 有了鞠武開口,秦宜等降將也少了尷尬。

 畢竟對他們來說,投靠大秦是情非得已。

 如果換一個列國,或許他們不會如此糾結。但是秦國的律法,對士大夫家族實在太不友好了。

 郡縣製,他們這些士大夫家族就是去了對封地的控制。而刑不上士大夫這條鐵律,在秦國律法面前就像是笑話一樣。

 特權沒有了特權,還算什麽貴族?

 但沒辦法,齊國也好,魏國也罷,都在和大秦的交手中落敗,如今甚至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

 不投靠秦國,已經無路可走。

 秦宜道:“國師,蒙將軍,東燕峽谷不可能借給東胡人。姬喜信不過東胡人,東胡人也信不過姬喜。畢竟東胡人從峽谷進入我燕地,一旦後路被攔截,東胡人將成為甕中之鱉。”

 “中路呢?”

 “可能性也不大,東胡人多的是牛羊和戰馬。他們作戰的方式不同於我中原列國,以糧草為主。反而是以牛羊為糧草。他們大軍出行,必然是驅趕牛羊。中路的地勢並不好走,加上驅趕牛羊,對東胡人來說更為困難。隻可能是靠近代地的西路。”

 “這片區域能埋伏多少人馬?”

 “五萬,多了不行。”

 郭威想了想當即做出決定:“就在西路埋伏東胡人。蒙恬,你率領步兵四萬人馬在此地埋伏。等東胡人過關之後,立刻攔截他們的退路。章邯,你率兩萬騎兵隨帥帳行動,一旦東胡人入關,給予迎頭痛擊。”

 “國師,那麽燕地的東胡人怎麽辦?”

 “都殺了,留著也是禍害。”

 這不能怪郭威手段殘忍,這年頭,草原部落的人進入中原邊境,基本上隻做一件事,殺人。

 這也是為什麽趙國和燕國都相繼發動過一場針對草原部落的大戰。

 如今的草原不平靜,東胡人的實力正在被匈奴人漸漸趕上來。

 這天,賽馬節前夕。

 東胡王在他的汗帳中款待各地部落首領,宴會在酒和中原女子歌舞之中,快要漸入佳境的時候,東胡王的兒子匆匆趕來,氣憤的對東胡王道;“父親,烏爾克被趕回來了。”

 燕國國都被攻破的消息,東胡王早就有所耳聞。

 他已經派人去遼東和姬喜商談,想要趁著姬喜新敗,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多從燕人手中采購鐵器。當然,他答應姬喜的幫忙不過是句空話,這樣的要求,並沒有得到姬喜的熱情反應,反而因為害怕東胡變得更強大,姬喜不僅沒有增加和東胡的貿易,反而減少了和東胡的貿易。

 這樣一來,東胡獲得的金屬比以前的年份更少了。

 沒有金屬,就沒有武器,沒有武器,東胡的勇士們不過是沒有了獠牙的狼。

 尤其是面對越來越強勢的匈奴人,東胡王急需擴張自己的實力。而武器,永遠是草原部落的痛。

 “待他上來!”

 “我尊敬的大汗,秦人羞辱了您的勇士,他們將我的族人都斬殺了。放我回來,是要告訴大汗,秦人不允許我們繼續再靠近秦人的邊境……”

 東胡王沒有開口,反而東胡的幾個部落首領氣的咬牙切齒起來,叫囂道:“秦人膽敢羞辱我東胡,大汗,我們要血債血償,讓秦人知道惹怒了您,草原上唯一的王,必然遭受草原的怒火。讓這把怒火,將薊城燒毀,將秦人全部燒死。”

 東胡王好歹是做了多年的草原共主,他明白燕國的強大。

 燕國八十年前一場大戰,將東胡人兩千裡的土地都給搶去了。東胡是心甘情願被搶的嗎?

 不是。

 以為打不過。

 燕國上將軍秦開的厲害,讓當時東胡人嚇破了膽。

 如今, 幾十年過去了,東胡人似乎忘記了燕人的厲害。

 秦人比燕人更加勇猛,東胡有機會?

 唯一的好消息是,烏爾克說:“大汗,秦人不過只有十萬人,我們東胡就有三十萬控弦之士,加上附庸我東胡的部落,五十萬大軍也能湊得出來。”

 五個打一個,這波穩了。

 部落裡的首領聞聽,頓時高興地跳起來,大喊:“攻打秦軍,火燒薊城。搶光秦人。”

 東胡王無奈地跟著喊了幾句,他能怎麽辦?

 草原漢子豪放,不喝酒的時候,都覺得天下都是他們的。

 喝了酒之後,信心暴漲十倍。

 東胡王一張老臉頓時糾結了起來,而且不打還不行。

 東胡王如今還是草原上的王,如果東胡王面對秦人忍氣吞聲,誰還會臣服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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