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卡牌也沒什麽突出的,回頭收拾一下一並賣掉。
這次巨大的收獲還是蜂王漿以及那個疑似蟲群之心下落的地圖。
有了蟲群之心,昆蟲女王進化之路就能提上日程了。
前提得是,他的實力升到三星,這樣去探索那個四星練習才算是有一點資格。
穩妥起見,他可以再叫上一些人一並去探索,不過這件事得往後放放。
起碼也得等到開學之後一段時間了。
時候不早了,等到12點,他再次抽了一張卡牌,依舊是非酋的不行。
卡牌師想靠每日抽卡還真是難,得虧他有保底。
想到這裡,他看向自己的保底次數。
經過高考結束後這段時間的每日抽卡,此時的次數已經達到了70次。
再過一段時間,他就有一次100抽的保底次數,可以獲得一張四星卡。
希望是張強力的攻擊卡,這樣他今天面對蜂後的那種局面就從容的多,強力的攻擊四星卡起碼能夠將蜂後重創。
他翻身上床,進入了夢鄉。
廣陵市,車站。
陳龍告別了家人,搭乘上前往帝都的大巴車。
這不是他第一次離開gy市,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既然決定要在帝都打拚,那當然,就得安置好一切,這段時間他都在忙活這些事情,今天才算徹底結束。
幸好他的女兒也已經到了高中。不算太過幼小。
在大巴車上他點起煙,看著窗外,想起了從前,那時候,他在各個城市輾轉打拚,最終在廣陵市安了家。
他做過生意,也當過車隊的卡牌師。
最終,飽經風霜的他,帶著積蓄的錢來到廣陵市,進入地下交易所開了一家小店。
由於理念不合,他離開了地下交易所。
並且在廣陵市建了一家屬於自己的公司,本以為這就是他最終的成就了。
那時年輕的夢想,建造屬於自己的商業大公司,開創商業帝國,早已磨滅。
好在林宇的一番電話,讓他重燃了當年的雄心壯志。
“還有機會,我還有成功的那一天。”
陳龍看著荒原上空,皓白的明月,輕聲自語。
車站這邊,望著大巴車離去,兩個女人哭做一團,那是陳龍的妻子和女兒。
說不難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們都知道這是陳龍的夢想。
加上女兒也已經高中算是成人了,兩人都很讚同陳龍去帝都再次打拚。
“嫂子別哭了。”
夏夢雪在一旁安慰兩人,她說道:“等陳龍在那邊闖出名聲,你們一家說不定就得搬過去享清福了。”
安慰一番後,夏夢雪送兩人離開。
她自己則乘著車,準備返回地下交易所。
在路上她的車燈照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影就站在馬路中間,微笑著看向她。
“誰大晚上在馬路中間站著,找死啊。”
夏夢雪咒罵一番,打開車門下車,看向來人。
來人穿著黑夾克,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輕聲說道:“橙2夏夢雪,我來向你了解一些事情。”
“……你是橙1?”
夏夢雪驚訝,雖說橙1的情報確實讓她佩服。
可連自己在哪個位置,這都能找到,也太神奇了。
“你可以叫我白錦,是關於那位七星卡牌師的,有些細節我想向你聊聊。
” 白錦一副自來熟的模樣,打開車門上車。
“你是怎麽知道我在哪的,還有那七星卡牌大師的身份,你也要探查嗎?”
夏夢雪發動車,一邊嘟囔一邊說道。
“哈哈哈,這你就不用考慮了,我要是想,連你穿的什麽顏色內衣都知道。”
白錦哈哈大笑,眼中閃爍這奇異的光芒,道:“那位七星大師龍國沒有記錄,這是我奇怪的一點,一直在我心頭縈繞不去。
這段時間,我都沒有召開會議,就是通過各個渠道,就是為了驗證這件事。
眼下,我可以自信的說,那個七星卡牌大師有問題。”
“我不管,反正你惹出禍來和我沒關系。”
夏夢雪滿不在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好奇心害死貓。
她可不想和白錦這種人扯得太近。
哪一天被連累死都說不準。
將車開到地下交易所,她帶著白錦回到店鋪。
一五一十的將那天的經過說了一遍,並且把林宇的相貌外觀也大概的形容了一下。
“說不定是易容卡牌。”
夏夢雪開口說道,易容卡牌,算在畸變詞條中。
這種類型的卡牌,資深老練的卡牌師們基本上都會配備。
等到夏夢雪說完,白錦陷入了沉思。有時點頭,有時眉頭有緊鎖,甚至還站起來,在店面裡來回轉著圈踱步。
“你賣的那張卡牌是四星的地獄火對吧。”
白錦的眉頭微松,看向了夏夢雪提出問題。
“這你也知道?”
夏夢雪吃驚了, 這個信息她可沒有給白錦說呀,她隻說了事情經過,甚至賣卡也只是說了卡牌的星級,沒說卡牌的名字。
“果然!”
白錦眼中一亮,聽見夏夢雪這個回答,他就知道的確是四星的地獄火。
這樣一來,一切都說得通了,只不過一個一星的卡牌師,是如何擁有七星卡牌能力的。
是每日抽卡運氣好?
還是有其他的因素。
看著夏夢雪疑惑不解,白錦開口說道:“我前不久去了趟廣陵市附近的荒原,找到了徐天朔的那輛浮空車,通過一些手段,發現有四星卡牌使用痕跡。
從還原的手段來看,那張卡牌是地獄火。”
說完這些,他便轉身離去了,確定了七星卡牌大師就是林宇,他的心情舒暢許多。
不過還得要仔細調查一番,看林宇有沒有別的身份。
他國的探子可是有不少將孩童從小培養,送來這邊成才後,竊取情報的。
既然讓他發現了這一點,那就得調查個清楚,這是他的職責。
林宇父母的情況,他已經調查完了,清清白白,死於意外沒有任何的問題。
唯一的問題就是林宇如何擁有的七星卡牌能力。
他看了眼時間,不早了,得坐上大巴趕去帝都,確定這件事後,他還要忙其他的事情。
要不是手底下那幫人乾事不夠利索,他也用不上來回奔波,這麽勞累。
並不是滿足他的好奇心,而是職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