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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開局娶了武則天》第535章 抄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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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幾人交談的空隙,後面的馬車又下來了三個年輕人。

 這三人儀表端莊、相貌英俊,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身溫文爾雅的氣息,頗有一種‘公子如玉’的瀟灑。

 這種翩翩君子模樣的小白臉,在這個時代,最是受深閨女子的歡迎。

 楊帆真沒想到,江南之水還真養人,不僅女生膚白貌美,連男子都是如此俊俏。

 雖然這三人與李恪比起來還有些差距。

 但單論帥氣而已,還真比楊帆略勝一籌。

 當然,楊帆絕對不會承認就是了!

 不過,心底還是有些小小的鬱悶。

 現在又不是偽娘時代,怎麽小白臉這麽多?

 正當楊帆憤憤不平的時候,這幾人徑直來到少女的馬車旁,關切的問道。

 “一路辛勞,月茹姑娘可曾安好?”

 “是啊,三娘子下來歇歇吧!”

 “來來來,我親自為月茹姑娘扶凳。”

 ……

 三人殷勤的模樣,和後世的某種“舔”並無二致。

 真沒想到,在男尊女卑的大唐,既然也有這種“狗”的存在。

 楊帆不禁浮想聯翩!

 難道這種壞習慣也是從古代傳承下的?

 看著這種熟悉的畫面,楊帆有一種熟悉的親切,心頭不由開始同情這幾名年輕人。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這個道理古今相通。

 更何況,車中的少女根本就不理會他們,反而直接從馬車上一蹦就跳了下來。

 動作優雅而隨性。

 雖然少女看起來嬌弱不已,但卻是活潑好動的性格。

 腳下如輕盈的蝴蝶,翩翩起舞般來到陳姓老人的身旁,挽住老人的胳膊,搖了搖撒嬌道:“爺爺,怎麽不走了,到地方了嗎?”

 陳姓老人眼中滿是溺愛,不過臉上卻是嚴肅地道:“還有外人在呢,怎能如此沒有規矩,給你介紹介紹,這是魏王殿下……殿下,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孫女……”

 少女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胖子,這位腰腹龐大的人就是魏王李泰?

 雖然有些驚訝,少女還是脆聲打起了招呼:“民女陳月茹見過魏王殿下!”

 見到如此豔麗的少女,李泰眼前一亮,眯成一條線的眼睛都睜大了不少,但還是裝著風度翩翩的說道:“月茹姑娘不要多禮!”

 隨即又感歎道:“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江南之地山美水美,難怪能滋養出月茹姑娘這麽靈動的仙子。”

 對於李泰的馬屁。

 若是沒有看到兩位不弱於她的女子,可能陳月茹還會有些沾沾自喜。

 可如今李泰如此說,就讓陳月茹有些不滿了,快速朝著楊帆這邊瞥了一眼,輕聲都喃道:“馬屁精!”

 李泰頓時尷尬的不行。

 作為李二陛下最寵愛的皇子,想要哪個姑娘還不是勾勾手就自動送上門?

 哪知道有一個看上眼的,卻如此不給他面子,也太不把他這個皇子不當回事了!

 當然,李泰也不好發飆。

 誰讓人家有一個牛逼的爺爺呢?

 於是李泰只能趕緊轉移話題:“大家一路勞累,還是趕緊進裡面歇歇吧!”

 說著,一馬當先,領著眾人進入了正堂。

 ……

 夜幕降臨,別院升起點點星火,把整個正堂印照的一清二楚。

 此時已酒過三旬,楊帆偷偷打量著在座的人。

 正堂內的人不少,除了李泰、李承乾、長樂等人,還有一些其他公主和駙馬。

 另外,就是從江南來的林仆、陳姓爺孫以及幾個叫不上名字的年輕人。

 作為此次的東道主,見酒足飯飽,李泰引出了話題,對著陳姓老者問道:“陳老遠道而來,怎麽不提前知會本王一聲,也好讓本王準備準備,只能薄酒兩杯,怕是慢怠了陳老。”

 陳姓老者呵呵一笑,撫著頜下的胡須悠然說道:“殿下客氣了,老朽此來,其實也是臨時起意。”

 “我這孫女月茹一直想來京城見見世面,正好江南有幾位才俊一同前來,所以老朽便厚顏一同前來增長增長見識。”

 若說這位江南鼎鼎大名的大儒只是為了陪孫女前來遊玩,打死李泰也不信。

 這位陳姓老者名叫陳學禮,乃是江南有名的大儒。

 可以說,陳學禮在江南學子中的地位,猶如關中的孔穎達一般響亮。

 對於這種一心研究學術的大儒,哪裡有時間陪同這些小屁孩來遊玩,簡直就是扯澹。

 雖然很是懷疑,但李泰卻不好追根問底,只能笑著說道:“陳老來得真對了,雖然江南民豐富足、人傑地靈,但長安名勝眾多,皇家園林更是一絕,有時間本王帶你們去參觀參觀。”

 陳學禮擺了擺手:“謝過殿下了,但若說到人傑地靈,關中才是人才輩出,都說魏王殿下學富五車,編撰的《括地志》已經接近尾聲,老朽還想借來一觀呢!”

 這番話,聽得李泰心頭暢快不已。

 《括地志》是皇帝讓他負責完成的巨著,雖然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但能得到江南大儒的推崇,自然深感自豪,於是笑吟吟的說道:

 “陳老雖少出江南,但您的大名早已傳遍關中,此次有幸聆聽先生教誨,本王實在是高興啊,若陳老能夠指點一番,實乃平生之幸。”

 對於李泰的謙虛,陳學禮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位殿下雖然腰腹龐大,太胖了一些,連行動都有些不便。

 但是待人處事比較謙遜,令人如沐春風,果然還是有些才華的。

 對於李泰的推祟,陳學禮還是有些得意,聞言後微笑道:“殿下過譽了,草民學識簡陋,當不得殿下如此稱讚,老朽隻想一心治學,不為名聲,不為求官,隻為暢讀聖賢之書,教化天下子弟,如此足矣!”

 說完,瘦削的身體背脊挺得筆直,渾身充滿一種剛硬正直的氣質,一副胸懷磊落、為國為民之氣派!

 如此做派,眾人無不肅然起敬,幾個江南學子更是高傲的揚起了頭顱,好像榮譽是自己的一般。

 曾仆此時在一旁插話道:“陳兄隱居於江南,治學著書,桃李滿天下,大儒之名廣為傳頌。”

 “此次抵達京師,除了領略關中風采,當然也有帶領幾位江南才俊以文會友之意。”

 李泰這才恍然大悟:“江南溫婉儒雅,關中剛烈豪爽,不僅風景各異,民風亦太不相同,所做的詩詞文章也各有特色,可謂是各有千秋。”

 “既然陳老不遠千裡以文會友,那在這邊多逗留些時日,也好讓本王多多請教,有所益進。”

 陳學禮捋著胡須,臉上滿是謙遜:“殿下謬讚了,老朽虛名而已,如何擔當得起?”

 “關中乃帝王之都,不知多少豪傑匯聚,文人墨客輩出,老朽區區一介草民,有幸讀得幾本書而已,豈敢在天下群英面前耍弄?”

 “更何況,殿下府上的文學館集齊很多大唐名士,老朽可不敢班門弄斧,說到指點殿下,那是萬萬不敢。”

 聽到這話,李泰一臉得意。

 文學館是皇帝讓設立的,裡面的人其實也就是他的門生。

 除了太子李承乾,也只有他李泰才有這樣的殊榮單獨設立文學館。

 乾是呵呵一笑道:“陳老太客氣了,您的大名,本王早已如雷貫耳,只是無緣一見。”

 “當初因為仰慕您的大名,還特意讓林都督傳回一張您的畫像以供本王沾沾才氣呢!”

 “素聞陳老不僅四書五經樣樣精通,便是詩詞歌賦之上,亦是造詣頗深,不知最近可有佳作,也好讓在座的一睹為快,領略一番江南之文風?”

 陳學禮先是一愣,看向李泰問道:“殿下居然也喜好詩詞麽?那真是太好了,雖然老朽在詩詞方面沒有什麽大作,但此行之中正好有一位後起之秀,所作詩詞,俱是難得的佳作。”

 李泰頓時來了興趣:“哦?那陳老趕緊給本王引見引見,不過,還真是巧了,今天的宴會上也有一位詩壇聖手呢,大家可以切磋切磋。”

 還沒等陳學禮說話,一名身著錦服的年輕人站了起來,對著李泰隨意施了一禮,說道:“陳老過譽了,某只是閑來無事附庸風雅,做些詞曲自娛自樂,何以當得起造詣頗深?”

 話雖然很謙虛,但那高昂的頭顱卻掩飾不了其驕傲自大的本性。

 李泰面露疑惑:“你是……”

 錦衣男子抱拳說道:“啟稟殿下,黃巒乃是我伯父,草民黃賁……”

 黃賁這個名字沒聽說過,黃巒卻有些熟悉。

 只是李泰一下子沒有想到是誰。

 一旁的林仆連忙說道:“殿下,黃巒現任殿中侍禦史,當初還是殿下您推薦的。”

 經過提醒,李泰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黃禦史是你大伯啊,那咱們算是一家人了,有時間多交流交流。”

 黃賁興奮地道:“多謝殿下厚愛,不過,草民有些好奇,殿下所說的詩壇聖手,敢問是哪一位大儒,我倒想見識一番。”

 李泰笑著說道:“這位詩壇聖手乃是萬年縣公楊帆……”

 話音未落,黃賁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恨聲說道:“殿下是不是被欺騙了?楊帆乃厚顏無恥之徒,實乃吾輩讀書人之恥辱,怎配得上詩壇聖手之名?”

 李泰有點發懵。

 這是什麽情況?

 楊帆得罪你了?

 快速往楊帆方向看了一眼,見楊帆一直在與小兕子互動,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便問道:“難道楊帆與你有什麽過節?”

 聽到這話,黃賁臉色突然就陰沉了下來,咬牙切齒的對著李泰拱手道:“殿下,某此次進京,除了以文會友,就是因為在下想揭穿楊帆那虛偽的面孔。”

 李泰被他的神情弄得疑惑不已,問道:“你認識楊帆?”

 轉念一想,不應該啊!

 楊帆就坐在那邊,若兩人真是仇人,為何相見不相識?

 何況,楊帆從未去過江南,黃賁亦從沒有到過關中,這兩人沒有交集,如何有仇?

 還不等李泰想出個所以然,誰知黃賁又憤然說道:“殿下,您可要為草民做主呀,楊帆如此厚顏無恥之徒,某當然不相識,亦不願相識……”

 李泰直接愣住了。

 這是什麽情況?

 由於黃賁的聲音不小,一下子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楊帆有些錯愕,詫異的看著怒不可遏的錦衣少年。

 這人楊帆還有印象,少女的三個舔狗之一。

 可自己好像並沒有與其發生過衝突吧?

 雖然自己經常惹事兒,但每一件事都是別人先找茬的。

 這家夥從江南剛剛過來,自己從未到過江南,兩人本就是南轅北轍風馬牛不及,如何有糾葛?

 楊帆的第一反應,是有人在算計自己。

 為了弄清楚情況,只能努力壓製著心頭的怒氣。

 甚至用眼神製止了高陽公主出頭的想法。

 見到楊帆也想一探究竟,李泰適時插話道:“既然萬年縣公與你並不相識,黃公子何出此言?”

 黃賁一臉憤滿,欲言又止,轉頭看向了陳學禮。

 自知不能再沉默,陳學禮歎息道:“如今有殿下做主,那不妨說出來,也請大家評評理。”

 聽到陳學禮這麽一說,李泰更奇怪了,對著陳學禮問道:“陳老,到底是怎麽回事?”

 陳學禮一臉糾結,好半晌,才長歎一聲,說道:“殿下,說起此事,老朽也是頗感詭異,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大家可記得那一首詞《明月幾時有》,據說乃是關中才子楊帆所作,不知殿何曾聽聞?”

 作為詩詞的愛好者,李泰自然聽過,而且經常不斷揣摩,甚至把這首詞作為秋夕的巔峰之作。

 當時他恨不得能把這首詞據為己有,畢竟,這麽一首好詞對於提升他的個人形象是很好的。

 但楊帆是在望月樓現場做出來的,有關中這麽多才子作為見證,誰敢據為己有?

 想到這兒,李泰便點頭道:“這是一首好詞,本王當然聽說過。”

 陳學祝再次歎息,臉上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緩緩說道:“可問題是,這首詞同一天在江南乃是黃賁所作,據他所說,這首詞他早已打好了腹稿,只是秋夕當天才拿出來,老朽問了好幾名學子,他們也證實這首詞是黃賁所作。”

 轟!

 在座的眾人皆是大驚。

 李泰更是失聲叫道:“這不可能吧?”

 抄襲,這是文人的恥辱,在這個年代是最讓人深惡痛絕的!

 在這個詩酒風流的年代,一首流傳千古的名篇,足以使得一介布衣平步青雲!

 在大唐的科舉制度裡,就有專門考詩詞的,只要有拿得出手的詩詞,就可以做官。

 試想,若是一個人讓別人代寫,又或者去抄襲竊取別人的作品,這簡直就是欺君之罪!

 更何況,但凡找人代寫或抄襲者,才學一定低劣,人品道德必然敗壞。

 這樣的人,一旦證實,必將受到士林之人的唾棄,身敗名裂那是輕的。

 李泰根本不相信楊帆會做出這樣的事。

 再說了,楊帆可不僅僅寫出《明月幾時有》這樣的詩詞。

 像《愛蓮說》這樣的名篇可不比明月幾時有差!

 再說,這首詞已經做出來一年多,為何早不捅出來晚不捅出來,偏偏在這時候捅出來,而且是想利用他李泰這雙手。

 最主要的是,李二陛下剛剛把漳州、泉州兩個封地轉給高陽公主。

 如今卻出現這檔事兒,楊帆會不會懷疑是自己安排的,故意從中作梗。

 想到這兒,李泰頓時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如果這是陰謀,顯然已經謀劃一年多,那這些人的算計也太可怕了!

 想到這些人居然算計到了自己頭上,李泰一張胖臉瞬間陰沉了下來,一雙小眼睛死死的盯著黃賁,一字一句說道:“黃賁,此事關系重大,最好想清楚之後再說,若只是一時口快,毀了萬年縣公的人品清譽,便是陛下也不能保得了你。”

 說實話, 對於兩人的話,李泰是不信的。

 楊帆人品如何,李泰自認為有一定的了解,畢竟當初特意研究過。

 雖然楊帆很憨,平時做事桀驁不馴,不尊禮法,甚至有荒誕衝動之舉。

 但可以說是一名坦坦蕩蕩的君子,絕非心思齷蹉的小人。

 抄襲?

 絕對不可能!

 更何況,不管是防治天花瘟疫,還是科舉改革……

 這些功勞都足以讓楊帆名聲遠揚,可楊帆對這些卻不屑一顧。

 因此,楊帆想出名的話根本不需要靠抄襲這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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