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為什麽要用這種姿勢……很不舒服……”金發蘿莉面無表情地看著在背後抱住自己的性丨感超模。
“誰讓常規狀態下的我只能讓言靈·冥照擴散到我周圍大約一米的范圍呢,為了任務隻好這樣了。再說了,明明不舒服的是我好吧,沒料的身材老硌人了……”酒德麻衣撇了撇嘴,一副自己很吃虧的樣子。
零感受著頂著自己背部的兩團,面無表情地掃了酒德麻衣一眼, 淡淡地說道:“第一,你抱得是我的背部,如果不硌人那我可能要懷疑自己的基因是否存在突變的問題;第二,你的言靈·冥照的籠罩范圍是直徑兩米,那還是兩年前我幫你你測的數據。”
“哎呀,是這樣嗎?那也許是我退步了吧。”
酒德麻衣也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謊言被揭穿,繼續攬著零纖細的腰肢, 畢竟盡管不會被懷疑“不乾淨”, 但無口無心無表情的皇女殿下可是很少會旁人產生任何身體接觸的, 哪怕是她和蘇恩曦都不例外,所以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自然要好好揩一揩油。
零微微歎了口氣,緊盯著下方的戰場。
作為獅心會的副會長,她對於下面的獅心會成員的死活無動於衷,眼中沒有分毫波動,直到一陣火光大盛。
“就是現在!”
酒德麻衣點了點頭,緊了緊綁在自己腰肢上的繩索,抱著零毅然決然地朝著即將席卷冰窖的火海一躍而下。
“三無!”
零檀口微張,龍文以少女的聲音發出,赤金色的眸子中跳動著金黃色的火焰。
空氣中的水元素凝聚在一起,水汽液化成一條條水流。
奇蘭看著從天而降的零,微微有些愣神。
零的顏值在卡塞爾學院排名前五,也的確有不少人喜歡這位冷冰冰還有眼中潔癖的皇女殿下, 但卻沒有人敢在她面前開口。每當有人有人做好準備上前的時候,往往剛剛說出兩個字,就被零那凌厲的眼神嚇得說不出話來。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隻手不知何時忽然搭在了你的肩膀上一樣, 而且還是一隻長滿鱗片的手。
可今天的皇女殿下眼中的威嚴似乎更勝往日,奇蘭也是和零一樣的A級血統,卻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一隻利爪狠狠抓在手中,下一刻就可能會被捏爆。
蘭斯洛特也是吃了一驚,因為他也感受到了那強烈的威壓,難不成零的血統比接受了西拉饋贈的他還要高?
不,這不可能!
蘭斯洛特甩了甩腦袋,他不認為零會比他強,哪怕他沒有預料到零的言靈是言靈·渦,也不會影響他的計劃,他不會再輸給任何人!
熾熱的火焰在蘭斯洛特的操控下匯聚起來襲向那道嬌小的身影。
零淡然地瞥了一眼零的龍文吟唱下,一條條水流聚成了一個個球狀漩渦水壁,將她和酒德麻衣以及還有呼吸的獅心會成員包裹在其中。熾熱的火焰將那一個個球狀漩渦水壁卷在其中,滋滋作響,大量的白汽在冰窖中蔓延著,阻斷了眾人的視線。
言靈·渦!
海洋與水之王一系的高危言靈,可以控制水流,也可以通過精密的控制使得水流達到類似於言靈·無塵之地一般的效果。
當年逃亡的時候,路鳴澤賜予了零力量, 給予了她那個最特殊的能力。
血源刻印·鏡瞳
“鏡瞳”這個名字的來由, 是少數直接從龍文而來的翻譯。不過名字未盡準確,原意應為“某人的瞳孔”的意思,但尼古拉斯弗拉梅爾拒絕翻譯出這個人名,或者說這個名字對於當時的這位大煉金術師是一個不敢提起的禁忌之名。
而名字的主人,顯而易見。
這是只有黑皇帝尼德霍格直系血親(即不是四大君主和白王的後代)才可能擁有的與天俱來的天賦,在歷史上也曾多次展露崢嶸,在卡塞爾學院的檔案上列入的危險級別為極危、與那些一百號以上言靈一個危險級別的恐怖能力。
刻印持有者複製身邊的龍類或者混血種的言靈能力,甚至龍王的言靈,而且言靈的強度也能接近被複製體。而複製言靈的時候,刻印持有者必須很接近被複製者,並且直視對方的眼睛。複製完畢之後目光的鏈接可以中斷複製結果持續一段時間。
酒德麻衣對於零使用“渦”這個言靈還是有些意外的,一方面是因為路鳴澤並沒有告知她具體計劃,隻說讓零自己發揮即興發揮。另一方面,她覺得以零的性格做出的選擇更可能是在那一瞬間複製言靈·熾,和蘭斯洛特直接在冰窖裡對轟。
而且在校園內原本是無法使用言靈的,所以零自然不可能是通過巴布魯複製了言靈·渦,那零究竟是從誰那裡複製的?
忽然,酒德麻衣想起了零一周前請假回毛國的那次,說是去看一個老朋友。
酒德麻衣感覺一絲寒意劃過她的背脊。
零哪裡來的朋友……除了她和蘇恩曦勉強算是“關系一般的女性同伴”以外哪有什麽朋友,更何況是老朋友,難不成是給那群已經埋在黑天鵝港的家夥掃墓?
那麽,零口中的老朋友就隻可能是那頭龍了!
路鳴澤的寵物,那頭名為撒旦的次代種!
作為曾經海洋與水之王一系的大將,撒旦必然是會使用海洋與水之王一系的言靈的!
原來零早就已經複製好了言靈·渦,難怪她要自己幫忙使用言靈·冥照帶她提前在冰窖頭頂隱藏。
只是……
酒德麻衣擔憂地看了零一眼,鏡瞳的原理路鳴澤和她們解釋過。
跟目標相處得越久解析得越透徹,對於血統弱於自己的目標,複製出來的言靈威力甚至能超過原版。但複製血統高於自己的對象時,會非常快地耗空自己,甚至造成生命力耗空死去的結果。
所以,零從撒旦這頭次代種那裡複製了言靈·渦,會不會對自己的生命力造成極大的損傷?
不過這個想法在她的腦中僅僅是一閃而過,路鳴澤才不會舍得零耗損自己的生命力呢,就算真的耗損了生命力,那個幾乎無所不能的家夥也絕對能幫零恢復。
而蘭斯洛特的面色則越來越難看,不只是因為有人擋住了他的言靈·熾,這也是體力不支的表現。
整整三分鍾的全力釋放,哪怕是三代種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消耗,更何況他還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三代種。而那片水與火交織的戰場上,似乎是感受到火焰的後期乏力,一個個球狀漩渦水壁開始向內凹陷,但並沒有觸碰到任何人的身體,在即將觸碰到他們的時候停止了凹陷,就像是弓弦的牽拉有極限一般。
旋即,一支支羽箭般的水流爆射而出,直奔火海正中心的蘭斯洛特。
蘭斯洛特用熾熱的火焰一點點消磨這些水流形成的箭矢,而那些箭矢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小,卻始終沒有被完全磨滅。
不得已,蘭斯洛特側身閃躲,也就是在那一瞬間,零赤金色的雙瞳像是太陽那樣燦爛,她開始了真正的反擊。
一個個小球狀漩渦水壁匯聚在一起,凝聚成了一個直徑超過十米的球狀漩渦水壁。
言靈·渦雖然不是零的言靈,但這個言靈在她的手中卻遠勝於宮本志雄和巴布魯這兩個言靈·渦的擁有者。
而在零的腦海裡,她從撒旦那裡複製到的不僅僅是言靈·渦這個言靈,還有撒旦有關言靈·渦的所有記憶。在撒旦為自己的朋友主動撤開精神防禦的情況下,零想要獲取這些信息簡直是輕而易舉。
所有有關言靈·渦的信息以驚人的高速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內悉數湧入她的大腦,就像多年之前她帶著求生的渴望撲向那架“德什卡1938機槍”,在摸到槍柄的瞬間,那支槍的所有零件都化為信息進入她的腦海,她在短短的幾秒鍾內“洞察”了它。
只不過“德什卡1938機槍”只有幾百個零件,而撒旦有關言靈·渦的記憶卻貫穿了它那長達千萬年的悠久壽命,但這並不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影響。
當零使用出言靈·渦的刹那間,她的眼睛仿佛看穿了這個言靈調動元素的全過程。元素的流轉、調配這一個個微小卻冗雜的細節就悉數在她的腦海中自動播放了起來,而她只需要按照撒旦交給她的記憶中的那樣進行臨場分析,分析記憶中言靈·渦每一處元素的分配量,分析記憶中言靈·渦每一處元素流轉速度。
轟!
巨大的球狀漩渦水壁在刹那間爆炸,爆射出的水流如同千軍萬馬一般撲向了那龐大的火海。
僅僅是在蘭斯洛特閃躲的兩秒鍾內,火海就以驚人的速度被爆射而出的水流撲滅,液化的水形成一團團白汽,彌漫在冰窖中,灌滿了冰窖的每個角落,就像當年的倫敦。
零吐出一口粗氣,松了那口氣的瞬間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酒德麻衣一把扶住了零,一臉戒備地持刀環顧四周。
“他已經逃了。”零的聲音有氣無力,顯然是消耗過度。
看著零難得展露出脆弱模樣,酒德麻衣也顧不上揩油了,只是讓零靜靜地躺在她的懷裡。
“要不是相信那家夥不會讓你瞎嗑藥,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
零一愣,她沒有理解酒德麻衣的意思,嫉妒?
不過零很快就反應過來,她是在關心自己?
無論是她還是酒德麻衣,亦或是蘇恩曦,她們三個人喜歡同一個人卻又能保持彼此之間的友誼,正是因為她們不會因為他對她們三個人中的另外兩人太好而對“情敵”產生名為嫉妒的情緒。
而酒德麻衣剛剛其實是在關心她,擔心自己因為想完成路鳴澤的任務而偷偷注射酒德麻衣當初在執行“龍淵計劃”時注射的那種古龍血清,卻又不想太過直白地表達關心自己的意思。
零搖了搖頭:“我只是A級血統,而這也是A級血統的力量而已,我連暴血都沒有使用”
酒德麻衣瞪大了眼睛,一副你看我信還是不信的表情。
“只不過是對於力量的分配和運用不同罷了。蘭斯洛特雖然強大,但他無法以百分之百的效率使用那堪比三代種的力量。相比之下我使用言靈·渦的時候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元素和精力的浪費,反而借助了空氣中的水汽更加高效地將其轉換成水流,可以說我對於力量的使用效率是百分之五百。”
零看了一眼在高溫中已經昏迷過去的獅心會眾人,從口袋裡取出一張一張黑色的卡片,舉著它對著一處攝像頭微微晃動了一下。
那是校董們專屬的黑卡,持有它的人會得到Eva最高級別的授權,而所有黑卡匯聚在一起甚至可以讓Eva自爆。 而她手中的黑卡,則是一張就可以和余下所有黑卡所附帶的權力抗衡的黑卡。
而它的主人,則是那位從來沒有露面過的神秘校董——路鳴澤!
“Eva,打開排風扇!”零低聲呼喚道。
沒有回應,但機械地轟鳴聲卻轟然響起,排風扇開始了運轉,水汽被一點點抽出。
“我們是把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秘黨的那幫家夥了。”酒德麻衣漫不經心地說道,“還能走嗎?”
“可以……”零猶豫了一下,改口道,“但還是麻煩麻衣一下吧。”
酒德麻衣一臉疑惑地看著零, 笑容有些玩味,要知道零可是從不會向任何人求助的。
“我只是不想耽誤時間。”
零補充了一句,但連她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的話,更何況是酒德麻衣這樣聰慧的妖姬。
(409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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