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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砍三國之禦寇》一百一十、慕名久矣
對啊!

 王政劍眉一挑,「華歆既然歸附了劉表,咱們到時若去克複豫章,於情於理,劉表都難以置之不理,這樣便有了衝突。」

 郭嘉的這話正說中了王政的心事,不久之前,劉表剛剛伸出援手,幫助揚州度過了缺糧的危機,要是轉過來就去攻打荊州,的確是有「恩將仇報」之嫌,道義上更講不過去。

 當然,這等事對於如今的王政而言,他倒是能做得出來,也願意去做,但始終還是需要一個理由粉飾一下,在天下人面前交代過去。

 這般一看,這個華歆沒有選擇歸附他,反倒是一件好事了。

 他在堂內一邊踱步一邊喃喃自語,「只要雙方起了衝突,接下來我軍便有理由去打荊州了,不過...」轉目郭嘉問道:「華子魚也是當世大儒,咱們直接興兵是否也有不妥?」

 「他是豫章太守,」郭嘉微微一笑:「尋個名目還不容易?」

 「然則,該以何為名?」

 「主公不是已經表張昭為揚州刺史了麽,張昭既為刺史,便是奉王命總督揚州六郡九十二邑,有對各地監察之權,這就是名義了,主公大可以讓張昭給華歆下一道令旨,命他即日前來壽春,匯報豫章去年的民生內政。」

 聽到這裡,王政微微一笑:「華歆自然是不肯來的。」

 別說此人已投靠了劉表,便是沒有投靠,正常情況下一方實權的郡守也未必會真的這般順從刺史。

 何況人人皆知張昭這個刺史不過是個虛銜罷了,王政這位徐州牧才是如今揚州的真正話事人,那麽對於華歆而言,壽春便如龍潭虎穴,又好似鴻門宴般,只要敢來,鐵定是再也回不去豫章了。

 「要的便是他不來!」

 郭嘉淡然地道:「他如不肯來,不僅是違抗上官之命,更是不尊朝廷,置天子詔命於不顧,此大不韙也,主公不就有理由興兵討伐了麽?」

 「既要師出有名,那就等許都的使者回來之後,咱們得了天子詔書後再議豫章事宜吧。」

 王政點了點頭,「正好那時丹陽和吳郡戰事應也結束了,且讓將卒們休息一段時日,待春耕之後,便對豫章興兵。」看了眼郭嘉,不由大是感慨:「吾得奉孝,實天幸也。」

 雖不過隻言片語,語氣卻十分真摯,郭嘉心中一暖,兩人相視一笑,亦拱手道:「臣亦自以為君臣相得。」

 郭嘉說他自覺與王政「君臣相得」,其實還真是如此,王政將兩份軍報遞交給他,郭嘉立刻便能猜出其所慮者在外而非內,卻又跟著提出自己的意見,此時不應該對劉備太過著眼,重點還是要放在荊州這邊。

 作為臣下,能了解主公的心意已不容易,關鍵是還能幫助主公從無數的選擇中找出最正確的答案,便更不容易了,關鍵是郭嘉十分清楚自己的定位,王政這位主公需要「仁義」,他這位臣下卻不需要,在王政面前也從來是不講「道義」,不擺姿態,唯利為先。

 這也是為何禰衡明明先他從龍,論及親近上如今卻被其後來居上的最大原因,因為禰衡確實更像一個文儒,而非謀主,已沒辦法和如今的王政「臭味相投」了。

 自古以來,但凡執掌權柄越久,人的道德下限便會越低,這方面王政也不例外,話說回來,這卻也是不足為怪,既然走上了問鼎天下的道路,若還不能在心理拋開道義,仁慈這些「枷鎖」,又如何能笑到最後呢?

 群雄逐鹿,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如果還要講究仁信,拘泥道義,當真便是自取滅亡,宋襄公自稱仁義之師,不半渡而擊,非要等到敵人的軍馬過了河,才肯開戰,結果呢?

 後人會誇讚他有仁義,講道義嗎,只會嗤之以鼻,蔑其愚蠢

 ,徒然落了個千古笑柄。

 聊到此時,堂外已是旭日高升,已近二月,天氣漸暖,一夜沒睡的王政被入內的春風拂面而來,隻覺既暖又熏,不覺困意上來,打了個哈欠。

 見狀,郭嘉笑道:「看來主公昨日又是一夜沒睡?」

 「古劍這邊克複曲阿,吳勝那邊亦進迫到了蕪湖。」指了指案幾上的文牘軍報,王政笑了笑道:「這幾日來軍報不斷,有的白日到,有的晚上到,軍情緊急,自是要第一時間查看。」

 「軍情固然重要,主公身系兩州安危,肩負百萬人望,卻也還要多多保重身體。」

 些許熬夜算的什麽...

 有系統加持,自認體質早已超凡的王政對此不以為意,不過卻不能這樣解釋,隻得另尋借口道:「本將觀看奔命司的線報,許都那邊曾有提及,曹操甚勤政務,時常三更未睡,五更已起,書房盞台夜夜高照,以為常事,不覺疲憊,也曾聽說袁紹親征公孫瓚時,也是經常通宵達旦,往往夜至四、五更時,還能在遠處望見帥帳大亮,時有將、官人影熙攘出入。」

 說到這裡,頓了頓,側目問道:「奉孝,袁、曹二人如今多大了?」

 「據臣所知,袁紹生於桓帝年間中葉,此時當過不惑,至於曹操,其熹平三年便被舉為孝廉,入京都洛陽為郎,怎麽算今年也當齡近四旬了。」

 「你看,這兩位年紀這般大了都不辭辛勞,」王政哈哈一笑道:「本將這後生晚輩又如何能不奮發不輟呢?」

 「主公這般勤勉,實讓臣等慚愧。」

 郭嘉面露愧色道:「不若這樣,下次晚間來報,讓奔命司先送去臣的府上先行閱覽,若是重要,再來入宮稟報如何?」

 「這可不行。」王政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道:「你可不能熬夜,之前本將叮囑過你,務需寢食規律,酒色節製,難道忘了嗎?」

 郭嘉正要回答,堂外腳步聲起,兩人循聲望去,卻是侍衛來報:「稟告將軍,三夫人的婢女來報,喬家二小姐方才已入宮,現剛到寢殿。」

 既然已正室迎娶了大喬,王政自然便動了心思,接下來如何利用小喬盡快把周瑜綁到自家船上,所以新婚之期剛過,便和大喬提過讓周瑜和小喬成婚一事。

 即便是大喬這般心高氣傲的女子,對周瑜也挑不出什麽毛病,文武雙全不說,相貌氣度,家世人品亦是一應俱全,自是欣然應允,當然有個前提條件,就是先要征詢自家妹妹的意見。

 讓侍女來報,自然不會是讓王政參與這等閨房私話,只不過是提前通知一下,讓他後面去一趟寢殿罷了。

 「本將知道了。」

 王政微微頷首,示意侍衛退下,眼見天色不早,便與郭嘉說道:「華歆這邊,本將會讓奔命司提前做好準備,時辰不早了,全柔那幾個降將想必也都酒醒了,就請奉孝你去走一趟吧。」

 走一趟的目的自然是為說降,又不是什麽知名人物,王政自然不會親自出馬了。

 郭嘉應諾,起身告退。

 王政親送至堂門,目視著郭嘉身影遠去,方才轉回書房,又從案幾上揀出一份條陳,將將打開,抬頭一行字便映入眼簾。

 「議取吳縣事。」

 底下正文這般寫道:「啟稟州牧,數日前,程普軍放棄界河退回吳縣,此為下下策也,半月內當可克複吳縣,自古攻城,攻心為上,攻心為下,程普既欲困守,可先行圍城,隨後策反諸將,當可徑取...雲雲。「

 前線諸將目前還稱呼王政為州牧的,自然只有周瑜一人,這其實已是他傳回的第二封條陳,在剛到曲阿不久,巡察完界河對岸的程普軍後,周瑜便有了一封上書,對接下來的戰事做出了分析。

 未

 來本會成為東吳大都督的周瑜認為,面對徐州軍大舉入境,且曲阿門戶失陷的情況下,程普最好的應對策略其實是放棄吳縣,主動逃走。

 至於中策則是死守曲阿界河,形成拒敵於門外的局面,而堅守吳縣,卻是下下之策,必將敗亡。

 這話乍一聽頗為離譜,吳縣乃是吳郡州治,更是孫氏的根基之地,豈有主動放棄的道理,更算什麽上上之策?

 但今時今日的王政卻是立刻領會真意,更是拍案叫絕。

 為何?

 主動放棄吳縣,表面看起來不合情理,其實恰恰是程普眼下的最佳選擇,也會對於征東的徐州軍造成最大的麻煩,因為程普軍無論兵力還是物力都遠遜於徐州軍,所以後者不怕前者堅守,也不畏懼正面相抗,一旦打起持久戰拚消耗,就正中了徐州軍的下懷,只有敗亡一途。

 徐州軍最害怕的,恰恰是前者從「困獸」變成流寇,放棄堅城,遁入山區,充分地發揮本地作戰,熟悉地利的優勢,和他們玩起捉迷藏來,這才是官軍最頭疼的。想打卻抓不住對手,糧草供應又跟不上,時間久了師老兵疲,就只能撤回九江了

 這便如當初黃巾渠帥徐和跑去勸王政帶領兵馬四散而逃一般,有著豐富造反經驗的徐和同樣知道這個道理,面對強敵時,他們這些黃巾賊寇最好的應對,便是永遠不去正面應對,而官軍最頭疼的賊寇,也永遠是流寇。

 因為有著系統兵的大殺器作為底牌,王政當時雖然沒有聽取徐和的意見,但之後打下臨淄後卻選擇了主動放棄,某種程度上亦是遵循了這條選擇,寧願放棄一座漢之五都,也要在前期避開與曹操正面相抗。

 至於中策和下策則大同小異,無非是防線位置不同。

 而結果很顯然,王政有這份魄力,程普卻沒有這等決斷,他似乎從來就沒想過選擇上策,至於中策和下策則大同小異,無非是防線位置不同,選擇堅守吳縣更是下下之策。

 而在周瑜看來,當徐州軍抵達吳縣城下時,程普的敗亡已然注定。

 至於以大軍壓境的威視壓迫城內的人心士氣,策動內亂,這些招數天軍屢次攻城皆有使用,已是駕輕就熟,無需贅言了,關鍵是看周瑜如何策劃,選擇何人,怎樣行事罷了。

 這方王政對周瑜有著充足的信心,思忖一番,喚來親衛道:「去內庫取些精美物件來,送去三夫人的寢殿,就說是本將對妻妹的一點心意。」

 歷史都面目全非了,小喬還能和周瑜相遇相識,來這樁婚事基本是八九不離十了,既然如此,這位未來的周夫人可要提前打好關系了。

 「諾!」

 親衛躬身接令,卻不立刻就走,抬眼偷覷王政,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話就說。」王政瞥了眼他,笑罵說道:「有屁快放!」

 這些親衛大半都是最早隨他起事的趙縣老卒,又在跟前拱衛日久,對王政尊敬有之,畏懼卻不太多,而王政亦是如此,在他們面前時,也唱常露出不為外人所見的隨意溫和。

 那親衛乾笑一聲道:「將軍明見萬裡。小人略有遲疑,已被將軍看出。」

 「少來給本將拍馬屁了,到底什麽事兒?」

 「那位小喬姑娘亦是個大美人兒,將軍動心也屬正常,只不過...」那親衛頓了頓道:「喬校尉哦不是三夫人,她的氣性可大,將軍這般明目張膽..嘿,是否不太那個?」

 「什麽亂七八糟的?」

 王政先是一怔,旋即反應過來,哭笑不得,感情自家去給小喬送禮,在這廝眼裡便是動了歪心思了?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親衛,淡淡地道:「言下之意,你這番抗命不遵,還是為本將著想了?」

 這話若是旁人聽了,必是悚然

 變色, 忙不迭便要告罪,那親衛卻是知道王政並沒有真的生氣,只是小聲分辯道:「俺又沒有說不去,這哪裡算什麽抗命不遵?」

 「趕緊給老子滾出去。」王政懶得多言什麽,直接一腳踹出:「對了,去見三夫人的時候替我傳個話。」

 「將軍要傳什麽話?」

 「就說本將對子義兄慕名久矣。」王政負手身後,悠然說道:「若能一睹風采,當不勝歡喜。」

 本以為大喬大婚,太史慈這師兄怎麽也該來壽春一趟,結果新婚之期已過都沒見人影,正好方才心中一動,突然想起此事,王政便把主意打到讓老婆和小姨子身上了。

 他既然不來,咱們就主動相邀唄。

 務必讓太史慈來我壽春一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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