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給你們買的衣服,以後在會所裡,就穿這種衣服,每人兩套,換著穿,知道嗎?”
看到武植從一旁櫥子裡拿出的精美衣服,六位女子眼睛都直了。
她們本事窮苦人家的子女,哪穿過這麽好的衣服?
只看顏色樣式,就知道是上乘的材料。
“老爺,這真是給我們穿的?可……這麽好的衣服,萬一弄髒了,怎麽辦?我們可賠不起。”
一位身材高挑,眼睛靈動的女子,打量了一番衣服,忍著現在就穿的衝動,問了個問題。
看著此女,武植點了點頭。
在這種情況下,此女仍能思考問題,有培養發展的潛力。
“這就是工作服,就是乾活工作時穿的,賠什麽賠?不用賠,弄髒了怎麽辦?洗乾淨再穿啊,不是準備了兩件嗎?就是防備這種突發情況的,而且,以後還會有其他樣式的衣服,讓你們輪著穿。”
“真的嗎?老爺?”
“自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們嗎?還有,我給你們重新起個名字,在這裡就用我給你們起的名字,不準再用原先的名字,成不成?”
“聽老爺吩咐。”
“你……就叫秋香吧。”武植指著剛才提問的女子道。
“秋香謝老爺賜名。”秋香躬身拜謝。
武植指著剩下的五位女子道:“你們就叫春香,夏香,冬香,石榴、百合。”
“春香,夏香,冬香,石榴、百合,謝老爺賜名。”
“嗯,都起來吧,還有你們六個,我也給你們起個簡單好記的名字,在會所也要用我起的名字。”
“知道了,東家。”
“大牛,你叫零零七,你們五個分別叫零零一,零零二,零零三,零零四,零零五。”
“謝老爺賜名。”六位櫥子連忙拜謝。
大牛有些不滿道:“老爺,為什麽又是我最小?小七啊?他們都是哥了。”
“哪來這麽多廢話,就叫這了,好了,你們快去練習我教你們的東西,如果學得不好,給我滾蛋。”
武植笑罵一句,在大牛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其他櫥子嘿笑一聲,連忙跑了。
秋香六女,見武植不像傳說中的地主老財,提著的心,慢慢放了下來。
“好了,接下來我教你們一些東西,以後在這裡乾活,要統一動作,平時站著的時候,雙手要這樣放在胸前,臉上要帶著微笑,受再大的委屈,也不能哭,也要帶著微笑,只要不怪你們,老爺會給你們做主的,放心就成,還有……”
武植把後世服務員的標準動作搬了過來,讓她們整齊劃一,看起來順眼多了。
“好了,就這麽多,你們換上衣服練習,秋香,以後你是領隊,負責分派其他五人去哪個房間上菜倒酒,忙不過來的時候,你幫忙……”
秋香眼睛一亮,連忙拜謝。
忙活了大半天,天色暗了下來。
他舒展一下筋骨,感覺比練武還累,這些女子訓練起來,太難了,幸好都很認真,基本上學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勤加練習。
等練好了,就可以準備開張營業了。
“嗯?”
武植眉頭一皺,感覺有人在暗中窺視。
他沒有停,繼續往前走。
“你是武植?”
當他來到一片僻靜之處,身前突然多出一人。
此人身高八尺,一襲滾金邊白色長袍,胸口處繡著一個金色火焰圖案。
頭髮用紫金箍箍住,插著一根玉簪,背後是一柄鑲嵌金玉的寶劍,全身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
“正是在下,不知閣下如何稱呼?為何攔住在下去路?”
武植眉頭直跳,本能的感覺此人極難對付。
“在下白劍秋,聽說摩尼教聖女被你控制了,所以前來殺你,救出聖女。”
白劍秋猛然轉身,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當武植看向白劍秋的雙眼時,他感覺仿佛被針刺了一下,疼痛無比。
“這麽厲害?單憑眼睛,就能傷人。”武植暗自心驚,不知此人是什麽修為。
“你是摩尼教的人?”
“不是。”
“那你是什麽人?憑什麽殺人?在下好歹也是大宋朝廷的命官,豈是你說殺就殺的?”
武植冷冷的看著白劍秋,把死士刀握在手中,小心的看著對方。
對方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不得不防。
“大宋命官?有意思,你手中的是死士刀?更有意思了,不知你的死士刀,能否擋住我的秋水神劍。”
白劍秋緩緩拔出秋水劍,一臉恭敬地盯著劍身。
看到白劍秋此時的模樣,武植覺著對方不太正常,看寶劍時的神情,仿佛看戀人。
“這人不是有病吧,還是有戀物癖?這神情,太不正常了,或許有心理疾病。”武植眼神怪異的看著白劍秋。
“準備好了嗎?我要攻擊了,不要說,我沒給你準備的時間。 ”
白劍秋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住武植。
“死……”
聲音傳來,白影一閃,秋水劍已經刺入武植的胸膛。
“自從出道以來,從未有人能在白某手下支撐三招,以你的修為,能死在白某的劍下,應該感到……”
“噗……”
白劍秋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緩緩低下頭,震驚的看著武植。
“你……沒事?”
武植淡淡道:“自從出道以來,沒人能在武某面前裝逼成功,哪怕你是逼王,或是王中王,也不行,在我面前裝逼,只有一個下場,死。”
“不可能……我明明……刺中你的……心臟,為何沒死?”
一縷鮮血從白劍秋的嘴角流下,他臉上的震驚之色慢慢消散,變成了不甘和不忿。
“我才……出道半年,我不甘啊……”
說到這裡,白劍秋腦袋一歪,死了。
武植本想隨手拔出秋水劍,可轉念一想,他沒這麽做。
他故意高聲冷道:“看在你裝逼未遂的份上,老子告訴你,我為何沒死,因為老子的縮骨功練到了大成,能移動局部骨骼,所以,你並沒刺中老子的心臟,裝逼,老子是認真的,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話要少,死不早,咳咳咳……嘶,疼死了。”
武植疼的呲牙咧嘴,緩緩拔出秋水劍,劍身沒沾染一滴血,乾淨無比,散發著寒光,宛如一汪秋水,不比死士刀差。
他拿過劍鞘,插劍回鞘,又在對方身上搜刮一番,這才拄著秋水劍,往家走去。